田园香,家有辣椒小妻-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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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梅楼,是镇上唯一一家带有青楼性质的地方,据说那个地方原本是一个名叫红梅的名妓,年老色衰之后游历到此处,见这里山清水秀,便萌生了停下来的想法,这才建立红梅楼。红梅楼里不仅是青楼,那里也是男人们听曲儿和看歌舞的地方。
“你说什么?”熊氏努力表现出来的笑脸瞬间崩溃,尖锐的声音,狰狞的面孔,恶狠狠的看着凌文福,凌文福则是躲躲闪闪,不敢直视熊氏。“好,好,好你个凌文福,你跟我说去镇上看看,说这些天招福镇正在慢慢恢复,想看看有没有生意做,没想到,你拿着钱居然去了那个地方,凌文福,我跟你拼了。”
熊氏平时看起来十分温婉,就是发脾气,也是背着人们,这次凌文福真的将她惹生气了,使得她毫不顾忌的冲上来,抓着凌文福就打了起来。
贺氏幸灾乐祸的在一旁看笑话,然后瞥了一眼凌文强,“强子,你要是也敢去那种地方,我会比三婶更厉害!”像是警告,又像是保证一般,吓得凌文强缩了缩脖子,不敢看贺氏的眼睛。因为前不久,他也去了一次红梅楼,因为是东家相邀,他也不好推脱,何况,那个地方他想去很久了,只是顾及家里的母老虎,也顾及钱的问题,不然,那里等到现在。
凌天阳淡淡的站在一边,看着凌文福和熊氏扭打起来,王氏拉着凌文笙,不让他过去,凌文笙急得不行,但是又怕妻子一会儿生气,左右为难。
凌文琴焦急的凑上去,想要拉开凌文福和熊氏,可是他们两个都像是爆发了一般,打起架来丝毫不含糊,凌文琴被推在一旁。
凌光灿气得身子轻轻的颤抖起来,“你们这些孽子!还不快住手!”
熊氏闻言,这才罢手,此时她的身上一团糟,头上整齐的发髻早就被凌文福给抓乱了,散着的发丝在风中微微吹动着。再看凌文福,他身上好几处衣裳直接被熊氏扯烂了,脸上更是挂彩了,左边脸上三天血红色的抓痕很明显。
“熊氏,你敢对在的夫君动手?”邓氏分得清楚什么是外人,什么是自己人,在她看来,娶进来的媳妇都是外人,只有自己生的才是自己人。
熊氏一扭头,不理会邓氏,眼睛很自然的落在屋外,冬天来了之后,芭蕉窝更是长期阴绵绵的,细如牛毛的小雨从冬月初一一直下到现在,中间没下的时间实在是少得可怜。凌冽的寒风吹得人生疼,熊氏知道邓氏敢这么说她就是因为她没有像贺氏那般强硬的娘家,所以只能在这里任他们揉圆的、搓扁的,心里不禁黯然。
“好了!”凌光灿再一次阻止邓氏开口,“五十两银子我跟你娘都拿不出来,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吧,不管怎么说,人家把你们的弟弟送回来了。”
“对,爹说的没错!”凌文笙点头称是。1amjC。
凌天阳暗暗摇头,着凌文笙不是一般的傻,摆明了凌光灿就是想要他拿钱,偏偏他很乖,凌光灿一说他就直接凑上去了。
凌文笙开口,其他的两个去没有开口,凌光灿觉得有点尴尬,咳咳几声,说:“我和你娘还有点棺材本,这样吧,我们将这些全部拿出来,还差四十两,你们······”凌光灿虽是说的你们,但是眼睛却一直盯着凌文笙。
“这样吧,爷爷,我们家和三叔和四叔家一家拿十两,怎么样?爷爷,这也是我们家最大的限度了,你也知道,我们家现在两个孩子上学,哪里还有闲钱。”
凌天阳赶紧出声,将凌文笙的话扼杀在摇篮里,凌文笙暗暗摇摇头,他知道女儿一直是为家里好,可是听到爹和娘将棺材本都拿出来了,他又怎么忍心。
“上学?上什么学?我们凌家祖祖辈辈都是种田的,上什么学,白白浪费钱!”邓氏不满的说道,一个孩子上学,拿的多少钱啊,何况还是两个,要是他们家有那么多钱,说不定现在老幺都已经好了,越想邓氏越觉得凌天阳厌烦。
“还有你,一个嫁出去的女子,怎么没事就往娘家跑,真是没规矩!”邓氏又不满的望着王氏:“你这个当娘的是怎么教的,一个嫁出去的女孩子时能随便回来的吗?”
凌天阳见邓氏故意要让她回去,不禁冷笑一声,这邓氏真是,说不过了,就拿出一套她自己认为的真理出来,当真是好笑至极。
“奶奶,虽然我已经出嫁了,但是,也改变不了我是凌家人这个事实,改变不了我是我爹的女儿,我娘的女儿。今天,我回来探望小叔,这有错吗?”凌天阳讥笑。氏办怎笙大。
“是,阳阳没有说错,不管怎样,她都是我凌家的女儿。”凌光灿突然帮着凌天阳说,这到让凌天阳诧异得很。
不过很快她便知道原因,凌光灿接着说道:“阳阳,你小叔现在很需要你的帮助,你既然这么关心你的小叔,想必阳阳一定会伸出援手的。”
凌天阳歪着头看着凌光灿,她真的没有想到凌光灿居然这么说,该怎么说他呢,“爷爷,既然我来到了这里,肯定会伸出援手的,你放心。”
第078章 怀各怀鬼胎
凌天阳笑笑,对,她肯定会伸出援手的,只是,到底是什么帮助,那就得看凌天阳自己了。
“好了,现在连阳阳都出头帮助她小叔,你们这些当哥哥的,肯定”
凌天阳突然发现凌光灿很无耻,开始的时候,她觉得凌光灿很喜欢她三叔,没想到小叔一回来,凌光灿对他的偏心便显现了出来,只是不知道凌光灿到底对她小叔喜欢到那种程度了。
“爹,你不必多说,剩下的四十两银子我们兄弟几个来想办法,没什么事情我们就先回去了,家里只有几个小的,我不放心。”凌文笙说完,转身便走了出去。
“凌文福,我告诉你,我们的日子过不下去了,这就收拾收拾回娘家去。”熊氏听到凌文笙的话,脸色一变,气急败坏的朝凌文福吼道,然后转身便跑出了院子。
还没有走出院子的凌文笙他们一家当然听到了熊氏的声音,凌文笙不禁站住脚步,回头望着熊氏,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凌文福皱着眉头,怒声说道:“你要回就回,跟我没关系!赶紧走!”天出那么候。
熊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指着凌文福的鼻子骂道:“好,好你个凌文福,你当我娘家真的没人吗?我告诉你,你赚的那些钱我是一分也不会给你的,小叔惹了祸事,就来我们家要钱,我告诉你凌文福,你要是出钱,我们两个就过不下去了!”
熊氏不顾一切的冲到外面,不一会儿,就传来熊氏收拾东西和带着凌天晨和凌天洪要走消息。
凌文福不言语,默默的走出了院子。凌文强不说话,贺氏捂着嘴,低着头,两人慢慢也走出了院子。
凌天阳以为还有一会儿才走,凌文笙居然这么爽快的就走了,回头看了老屋几眼,头也不回的走了,令她惊讶不已。
凌文笙他们一家一走,看到大哥,三哥和四哥都走了,凌文琴看着自家爹和娘,问道:“爹,我们家明明就有那么多钱,为什么你还要逼着几个哥哥出钱?”
邓氏叹了口气,抚摸着凌文琴的发丝,意味深长的说道:“傻孩子,我们的钱还不是给你和你七哥存的,让你几个哥哥给你准备嫁妆,指不定嫁到婆家之后怎么受人欺负呢。”
“可是娘”
“好了,琴,你别多管,凡事有娘撑着呢。”邓氏揽着凌文琴的肩膀,“今日看来你那个三嫂也不是好相处的,平日里见她对我十分讨好,我还一心一意对她那么好,老头子,看来往日我们对他们那么好都是白费,就是一家子养不熟的白眼狼。”
凌光灿叹了口气,说道:“老七这个孽障,从来就是文不文,武不武的,从小到大只会闯祸惹事。”凌光灿从怀里拿出一包土烟,装上烟斗,抽了一口,“老三他们家也不容易,如今老三生意败了,家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凌光灿说完,一手背在身后,慢悠悠的走了出去。原来,凌光灿还是喜欢凌文福多一些。
邓氏一直看着凌光灿的背影,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院子里,这才恨恨的说道:“你爹就是喜欢你三哥,想当年我们家拿了多少钱给他做本钱,说好赚钱了好好孝敬我们两个老的,结果呢,我到现在一文钱都没有看到他们的,熊氏那个婆娘,时时都在给我许空口白话,处处奉承我,我家老七这么孝顺,老头子眼睛瞎了,都看不到吗?”
凌文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娘偏爱七哥,爹却偏爱三哥,三嫂这些年以来,从没对她红过脸,只是看今天的情形,三嫂这个人心思藏得很深啊。
这边凌文强和贺氏回去之后,贺氏的脸就黑着,看也不看几个孩子一眼,冷冷的说道:“你大哥倒是挺会做人的嘛,现在芭蕉窝谁不知道他们家有钱,现在好了,也要逼着我们拿。8他们家那么多钱,难道不能自己出了吗?”
凌文强摇摇头,“大哥家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人家那也是一文一文攒起来的。”
“就你是个傻子!”贺氏朝凌文强大声吼了一句,就不说话了。
凌文笙回到家,心情似乎很不好,王氏也一脸阴沉,凌天阳虽然没有凌文笙那种切身体会,但是光看今日凌光灿和邓氏的表现,想来他也十分伤心。虽说他们家现在是没把十两银子放在心上,可是任谁这么天天算计着自己都会不舒服的,王氏沉默,那是因为她不想让凌文笙不好做人,她知道凌文笙是个孝子,人又憨实,肯定会答应的,只是她心里的不满该找谁去发泄呢?
“爹,你见过那个送小叔回来的人了吗?”凌天阳忽然想起还有一个人她还没有见过,当下便问道。
“见过,那位公子倒是长得十分俊秀,据说是个落魄秀才,路遇老七,见他十分可怜,便将自己赶考的盘缠都给了他。”说到那位公子,凌文笙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那位公子今日想必奔波劳累了,所以早早便睡了。”
“哦!”凌天阳不以为意,那位秀才如此慷慨,怕是因为她小叔的许诺吧。不然,谁会那么傻,将自己赶考的盘缠给人,还那么尽心将人送了回来。不过,他倒是蛮老实的,看她小叔的样子,一路上也没吃什么苦,那位公子倒是个言而有信之人。
“既然这样,爹,我们明天请他过来吃顿饭吧,算是替小叔谢谢他!”凌天阳这么说最主要的就是她想见见这个人。
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凌天阳吓了一跳,在这个礼法如此严苛的社会,她小叔居然做出这种祸事,她怕那个骗了小叔钱的女人找来,到时候受累的可不止是她小叔,还有他们凌家所以的人。
“阳阳说的没错,他娘,明天早上你准备一桌酒菜,我们请他过来喝杯水酒,答谢人家。”凌文笙笑笑,对王氏说道。
王氏点点头,凌文笙的心情好了,大家的心里都舒畅了,老二和老三还在上学,家里只有小四,因为外面冷,屋里烧着炭火,凌文笙陪着小四,父子两不知道玩什么,玩的十分高兴。王氏将凌天阳拉到一边,小声的问道:“阳阳啊,前些日子你婆婆不是说要给你大姑子找门亲事吗?她跟秦媒婆到底怎么说的,怎么现在都没有听到消息啊?”
当时秦媒婆说好的,有合适的就回来叨扰他们家,如今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没有听到回信呢?不要说燕天瑜的亲事,就连燕天楠都没信,那天看秦媒婆的样子,似乎对燕天楠更加满意一些啊,这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娘,说真的,这件事我连个信都没有听到,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