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南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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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
初静悠悠地道,“小馒头,你饭吃到哪里去了?”
“什么?”
“又瘦又扁,被你抱着,四面透风……”他低声地自说自话地继续抱怨着,一点停的意思也没有。
我强忍住暴走的冲动。
心里暗骂,要不是你小时候老是嘲笑我肥!!!我会不敢吃肉,以至于长成现在这样发育不良的样子,我挂下两行泪。
我本应该长得像初静一样高挑,英俊的。
或者,起码长得跟卷卷一样肥肥的,一派富态。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人敲响了房门。
“进来,”我道。
进来的是香鱼……的背部。
“师公、小师叔公,”香鱼对着房门必恭必敬地请安。
“什么事?”初静不耐烦地弹着手指头。
“师父说‘去问问你师公和小师叔公出来吃午饭吗’,”香鱼如实地汇报,“三师叔(初一)说‘香鱼,你进去要是看见师公对小师叔公不轨,马上大声呼救,你师父他一定头一个冲过去,哈哈哈哈’。”
我看看初静。
初静好看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不去!”他冷冷地道。
“四师叔(初二)说了,‘如果你那个没劲的师公一口咬死了不来的话’,”香鱼接着道,“……‘就这么跟他说,他亲爱的、嘻嘻、五弟子武光和六弟子羽鹤完成任务回来了,嘻嘻嘻嘻’。”
初静沉吟了一小会儿。
“还有呢?”他问道。
“没了。”香鱼认真地道。
“说我和你小师叔公马上过来,”初静漂亮的眼睛眯了起来,悠悠地道。
“是,”香鱼又对着房门鞠了一躬,“遵命。”
说完,他便正走着出去了。
我站起身来,去够衣架上的皮袄。
“你去哪里?”初静问。
“拿衣服给你呀,”我不解的回头。
“你抱着我过去好了,比穿皮袄暖和多了,”他很自然的接着道,“虽然,你比我矮好多,被你抱着就像身上挂了一个布袋怪怪的……”
不用看,我也知道青色的烟在我头顶缥缈。
抓着皮袄的指甲深深的扎进去。
“初静……”
“皮袄拿来,”他悠悠地道。
我、把、皮、袄、递、给、他。
15
“春 药——————————!!!”我尖声走音的哀嚎穿破房顶。
饭桌上所有的人都目带同情地注视着我,除了始作俑者武光和羽鹤,除了悠哉游哉的初静,除了麻木不仁的香鱼,除了眼中只有寒冬的腊月。
哀嚎完毕,我问道,“什么……是春 药?”
“你不知道?”初静抬起薄薄的眼皮看了我一眼。
我摇头。
“所谓春 药嘛,”初静拿起丝巾优雅地抹了一下嘴,继续道,“就是一种服用后……”
“不许说!!”寒冬霍地站起来,神情威严紧迫地打断了初静。
寒冬的那个表情……
“寒冬……”我立马挂下两行泪,“吃了春 药会死人对吗?我马上就要死掉了对吗?”
“这到不至于……”寒冬的脸上挂下黑线。
春 药事件的话,必须时间倒退一盏茶的光阴说起。
话说,我和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初静迈进饭厅的时候,寒冬腊月初一初二香鱼已经在饭厅等了。
然而眼尖的我第一眼就看到饭桌旁多了两个英挺帅气的陌生男子。
一个穿着雪白的鹤麾、腰间帮着金玉镶嵌的宝带,剑眉入鬓、星眸顾盼的美男子,另一个是高大贵气、一脸庄严不可侵犯的、一身黑色裘袍的也是美男子。
“师父,”初静一入门,俩人便淡淡地极其敷衍地说了一句。
真的只是说了一句,感觉跟说“妈的”两个字一样的随意。
然后他们注意到了我的存在。
按照常理,他们已经从寒冬他们的口中得知我尊贵的小师叔的身份了,此时此刻他们应该过来给我这个小师叔请安才是。
但是……没有。
不仅没有,他们两个似乎打算干脆连“妈的”也省了。
看样子只有我过去“妈的”他们了。
“你是羽鹤吧?”我摸着他雪白的鹤麾边道。
汗!穿鹤麾就叫鹤,这算什么逻辑。
“我是,”羽鹤鄙视了我一眼,道,“小师叔,你洗过手吗?”
“中午洗过,”我老实地答道。
“哦,那就不要碰我的衣服,我的衣服是刚换的,”他道。
…………
…………
“对不起,”我乖乖地撤下自己的“脏”爪子。
既然这个是羽鹤,那么那个一定就是武光了。
“他是羽鹤,你就是武光了?”我尽量和蔼地仰视另一个师侄。
“凭什么他是羽鹤,我就必须是武光?”另一个师侄俯视我道。
“呃……对、对不起,”居然自以为是地认错了,“我以为你是,那么……你是??”
“我是武光,”武光露出一个看似很无邪的笑容。
寒冬一把抱住暴走的我。
“小师叔,”初一甜甜地笑,“羽鹤他煮了好吃的素菜哦。”
“小师叔,”初二也甜甜地笑,“武光他煮了好吃的素菜哦。”
闻言,满桌的菜吸引了我的目光。
好、好香……
“吃了素菜就不要碰荤菜哦,”寒冬在我耳边殷殷地叮嘱。
我没听到,我看到了八宝鸭子。
八宝鸭子在朝我招手。
抄起筷子伸向八宝鸭子。
“大家可以开始吃了,”寒冬宣布道。
于是,一场混战。
混战中途,大家突然停下了筷子。
我不解地眨巴眼睛,咽下满嘴的清炖云菇。
“小师叔,把云菇吐出来!!”寒冬满脸焦虑之色。
我张大嘴给寒冬看。
已经吞下去了,要我怎么吐出来。
“赶快!”寒冬有点丧心病狂了,“抠出来。”
抠出来…………
……
我想了一想。
没有照做。
“没有用的,”羽鹤突然凉凉地道,他这时的表情跟初静竟有九分像,“云菇是入口即化的,他就算吐出肠子来,也没有用。”
“呕!”
羽鹤的话让在座的每个人发出一样的声音。
“说!你们今天合起来是什么!?”寒冬脸色铁青地拍桌子。
“合和二仙,”羽鹤和武光异口同声地回答。
寒冬突然抱住头,痛苦地呻吟道,“春 药…………”
“春 药——————————!!!”看寒冬痛苦的样子,我配合地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嚎。
“现在怎么办?!”寒冬脸色铁青地道。
好像事故发生,人人有责似的。
初静捂住嘴,懒洋洋地打了哈欠。
“羽鹤!武光!”寒冬直接点名。
“云菇我洗得很干净了,这件事情跟我没关系,”羽鹤道。
武光看了他一眼,道,“难道跟羽鹤没关系的事情,就得跟我武光有关系吗?”
“是呀,寒冬,”我怯生生地表态道,“好像跟他们没有关系。”
“小师叔!!”寒冬难得吼我。
“寒冬……”我怕怕地往初静怀里缩。
“怎么办!?怎么办!?”寒冬比我紧张一百倍。
“没关系的,寒冬,”腊月激动地抱住他,信誓旦旦地道,“要是你中了春 药,我帮你解决。”
寒冬脸色彻底墨黑。
忽然,初静悠悠地站起来。
“我来好了,”他道,“日行一善。”
“什么是日行一善?”我不解地问他。
初静笑笑地摸了摸我的脸蛋。
“就是每天做一件好事。”
被初静的指尖滑过的皮肤火一样地烫。
身体也是。
我在寒冬送葬的目光下,寒冬的目光真的很像送葬,和初静回房睡觉。
回到房里。
月光淡淡地照在初静的大床上。
初静看了一眼床,问,“小馒头,你要在上面,还是下面?”
上面,下面?
“我要上面!”我才不要睡床底呢。
“好吧……”初静叹了口气,边脱衣服,边往床上去。
我也赶紧脱了衣服,抢先一步占床,但还是下意识地留出一半的床给初静。
“你在干嘛?”初静眯起眼睛问。
“我不要睡床底下!”我赶紧声明。
“切!”初静嗤之以鼻,“你想的上面就是这个?”
“难道不是吗?”
不是吗?不是吗?难道不是吗?
初静缓缓地迷人地摇了摇头。
“不是哦,小馒头,”他磁性的嗓音里搀入了醉人的迷酒。
我开始晕乎了。
“初静……”
“是这样……”
初静趴到我身上,伸出他柔润湿滑的小舌轻巧地舔我的脖子。
脖子那里,又酥又麻。
“嗯……”我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是这样……”
舌尖慢慢地向下移…………
……
“初静……”我不自觉地双臂环住初静光滑修美的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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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为马赛克)
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上面,什么是下面。
也终于明白了……
“初静……你看看,你对我都干了什么!?”
“乖乖,”初静拍拍我的脑袋,“‘她’打马赛克了。”
(完结)
钟南山番外——那种关系主角A的一天
早晨
这天清晨,空气清新,鸟语花香。
腊月的房门吱地一声轻轻地开启,探出寒冬的半张俊脸。
只见这个衣衫不整、脸色潮红、气息不稳的师侄左看右看,右看左看,张望了半天。
“还好……”他轻舒了一口气。
“什么事情还好啊,师侄??”我努力地抬起脚尖,好让他发现脚跟前的我。
他果然俯视了一下,然后呆滞。
然后声薄云天。
“呀————————!!呀、呀、呀……”
他又突然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哦哟~~~害我差点心脏病。
“小小师、师叔……你怎么在这里????”
乖乖,我从小师叔变成了小小师叔。
“腊月让我帮他看门,只许进不许出!!”
就是只许腊月进,不许寒冬出。
寒冬一听,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立刻泛起绝望的泪花。
“小师叔,”寒冬对我卑躬屈膝起来,“求求你,行个好吧。”
“好吧,”我为人一向爽快,“你伸出手来。”
寒冬不太明白地伸出手。
“喏,给你。”我往他手里仍了一个小银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