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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一妻当关-第320章

小说: 一妻当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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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王爷“嗯”了一声,只道:“本往生性风流,奈何没有儿子的命,虽有黄金白银无数,然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知道百年之后本王这基业又会如何,却也没有王妃一举充国库的豪迈,端王妃是一个豁达之人啊。”

阮胥飞听别人表扬千秋,很是开心,沐王爷瞧阮胥飞这模样便知他二人夫妻感情极好,又说千秋怀孕即将临盆,便顺道一起恭喜了。沐王爷问起了一些个朝堂上进来争执是战是和的事情来,阮胥飞浅谈辄止,心道沐王爷并非关系这些事情之人,倒是有些反常。本想着沐王爷是否会继续深入这个话题,却是提到了司马星,到底,阮胥飞心中忽然敞亮起来,看来前些天千秋举办的小型宴会还是惊动了某些人。

被邀请的都是年轻适婚的姑娘,想千秋身边适合成婚的男子,也只有司马星一人了吧。

阮胥飞从沐王爷的书房中出来,便直接出了沐王府,他露了一下面就已经足够了。阮胥飞回到王府将这事情同千秋一说,千秋再和他一同回想起来,沐王爷的嫡三女乃是嫁给了中书侍郎刘宏,其嫡次女正是上次一道过来的刘冰云。

阮胥飞对一干女眷没有特别印象,只道:“你是说沐王爷是在为了自己的外孙女打算吗?大抵是以为你请了刘冰云过来,因而稍作示好,就算是事后没有此事,也不会上了和气,反正他什么也没有说。”

“还真是商人的作风。”千秋说道,便想起那刘冰云,这姑娘乃是一个十分知进退的人,而中书侍郎这样正四品的官员,说小不小,说大了,在这到处是官的天子脚下却也说不上台面。

千秋笑了起来,又道:“我们这边如此有心,却是不知道阿星心中是什么想法。”

“若是没有特别合意的人的话,若是你点头,陛下点头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阮胥飞说道,却是见千秋微微皱起眉头,便觉察出一些不对劲,问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千秋摇了摇头,道:“你说得对,可关键的该是要他心中没有什么想法才好。”

因为千秋身子重的原因,连陈鱼的封后大典也没有去关注,虽然与陈鱼打了招呼,却也有些过意不去。十二月风霜正劲,司马星却是因功再次升迁,回京述职。

阮胥飞让千秋将此事交给他便是,待司马星从皇宫出来的时候,特特在宫门外等着他,请他回王府一道喝酒吃饭。司马星心中本打算过两日再往端王府,然因阮胥飞盛情相邀,便欢喜地来了端王府。

阮胥飞与司马星几年前还在同一个营帐,司马星曾是阮胥飞的手下,相熟得很,俗话说一起打过仗的男人感情自然不同,席间二人谈话融洽,千秋反而没有说什么话。

司马星看千秋的肚子已经老大了,便问孩子什么时候出生,千秋道不出意外应该是在来年二月,已经开春了。

有些话却是只能作为长姐的千秋来说,便直言司马星虽然这两年一直在外,却也老大不小了,过了年,便近弱冠之年,却是连亲都还不曾定。

司马星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小黛,这一眼没有逃过千秋的眼睛。他垂下眸子,有些不好意思,只道:“我倒是真没有往那方面想。”

千秋笑着安慰道:“无妨,你心中若是无合意的姑娘,便由我帮你物色一二,之前我认识了几个适龄的姑娘,都是样貌好品性佳的姑娘,你能在京中停留一段时间,不若抽空见一见吧。”

司马星面色微红道:“这……这……”千秋本想叫司马星相亲,却不知道原来司马星虽然个子老高,年纪也不小了,心性可比阮胥飞当年纯净不少,很是抹不开脸。

司马星一时之间却没有很快答应下来,竟是借着酒意遁了。千秋只摇了摇头,道:“我总觉着心里不太踏实呢。”

阮胥飞说千秋想多了,便又问千秋在尹雪鹿和刘冰云之间喜欢哪一个。千秋道那两个姑娘性格完全不同,不过刘冰云的适应能力绝对要比尹雪鹿强大得多,若不是有其他因素在里头,那刘冰云倒是更适合做妻子呢。

阮胥飞点了点头,心中若有所思。这边司马星接着酒意稍稍离开了一会儿,却是见月夜窒息的雪地里,正好见小黛站在角门处看见他,他心中一紧,忙上前两步叫住小黛,小黛却是一惊,作势要走,却是被司马星及时拉住。

被男人突然拉住手臂,小黛面色涨红,深怕别人看见了,道:“星少爷快放手。”

司马星一见四下里,便将小黛拉进了假山的洞穴里头,挡住了外头,道:“你怎么见了我就走了呢,上次也是这样,我还没有谢谢你给我送回来的衣服。”

438 你却不能

黑暗中司马星目光清亮,倒是让小黛自己心中有了羞愧之意,这模样要是叫外人看了岂不是徒生流言蜚语,他与她本来并没有什么关联。

司马星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抓着小黛的手臂,想自己用力过重恐是让她吃痛,又忙不迭地放手了。小黛似是还能感觉到司马星刚才抓着的地方的灼热,深深吸了一口气,笑语道:“星少爷不必在意,那是小黛分内之事,只是这会儿王爷和小姐还在等着您回去呢。”

司马星看着小黛的面容,这假山之中,二人的呼吸似是融于一处,叫少年的一颗心跳得越来越快。

“我……”司马星看着那张温柔美丽的脸一些纷乱的心思冲上心头,却无法汇合成一句完整的话。他以为不是他一个人,也确实感受到了她的心意,只是只一瞬间,却将所有的思绪全部都切断了,就好像他还是一个青稚懵懂不解世事的少年,让他觉得心中很是不甘。

小黛抬起头,那双眼睛里有着遗憾,也有着隐忍。那天她站在千秋身后看着尹雪鹿的时候就在想,那样的女孩儿才是最适合眼前的少年的吧,心思纯净,面容姣好,又有良好的出身,定是能得到司马星的青睐。

“你是在掩饰什么吗?”司马星忽然尖锐地问了一句,小黛猛然间抬头,忽而司马星的唇齿覆盖下来,让她措手不及,只觉得少年灼热的气息都灌入自己的喉舌,带着酒意。唇舌相接,好像打开了什么的阀门,越加深入。

小黛面色通红,一把挣扎开,抬手就是一巴掌,羞愤之情涌上心头,眼泪夺眶而出。

“星少爷,你这是在侮辱我!”

司马星大脑子“轰”地一声炸开。只觉得半边脸上火辣辣地疼痛,身形怔住,就连小黛疾步走出假山的时候也没有阻拦。过了片刻,他才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唇瓣。呆愣愣地想着小黛的眼泪,咬了咬牙,暗自恼恨自己的冲动。

他吐出一口浊气,平复了心神之后,这才走出假山,往阮胥飞与千秋所在之处而去。小黛已经不在了,司马星也没有了继续饮酒的兴致。末了结束了,阮胥飞亲自送司马星出门,道:“你大姐这两日为你的亲事做了很多事情,都快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身怀六甲之人了。

司马星心中沉甸甸的,只闷闷地点了点头道:“嗯。”

阮胥飞别有深意地看了看司马兴的背影,只能说他在其他方面成熟了,不过在另外的地方还很稚嫩呢,很多心思都表现在了脸上了啊。

阮胥飞摇了摇头。便问身后的黑影道:“这件事情,不要对王妃说。”

黑影无声退下,阮胥飞站在门口吹了一忽儿冷风。忽然轻笑起来。虽是年少心性,可并不叫人看着厌恶呢,每个人都有那样的时候吧,于是看着眼前的少年的时候也稍稍能够理解,只是相比到了千秋那里又会是一件头痛的事情。只怕千秋向来敏感,不知道注意到了多少,这样想来千秋如此着急司马星的事情也能够稍微理解了。

阮胥飞退回了东苑,千秋正捧着一杯温热的果酒喝着,道:“他走了?”

阮胥飞点了点头,千秋让他过来坐下。笑眯眯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了?”阮胥飞心中微微讶异,装傻道:“什么事情能瞒过你的眼睛?”

千秋眼尾上挑,她眼睛本长得便极具风情,倒是勾得阮胥飞有些情动,心思一乱便再也不想管那些七七八八的事情,只将掐你去搂在怀里将她吻得七荤八素才罢休。

千秋唇瓣被吻得鲜红。媚眼如丝,发丝凌乱,阮胥飞却只能按捺住骚动不已的心神,有些憋屈。千秋低声轻笑起来,阮胥飞在她嘴角轻轻咬啮了一下道:“妖精。”

次日司马星再次登门拜访,阮胥飞不在,千秋便请司马星来东暖阁喝茶,笑道:“可是昨日里我与你说的那件事情你有什么想法?”

司马星点了点头道:“我正是想要同你说这件事情的。”

千秋来了些兴致,忽然发现女人在这方面还是真有些天赋的,而出现这些症状的时候,总有种老了的感觉呢。司马星一看,小黛并不在身边随侍,有几分失望,道:“大姐,我向来是有话直说的人,那事情我想了很久,还是直接和你开了这个口好。”

千秋心中一凛,只点了点头鼓励司马星说下去,既来之则安之。

司马星脑海中想起昨晚上小黛离去之时的面容,心中有些急躁,道:“我想要和你讨要一个人,请你将小黛给我吧。”

千秋原本斜靠的身体缓缓坐正,眼睛微微眯起,只笑笑道:“你开口向我要小黛?”

司马星坚定地点了点头,千秋思量片刻,只道:“本来我这个做姐姐的,弟弟向我讨要一个侍女,本也并不是为难的事情,然而小黛却是不同,她从六七岁的时候就跟着我,也吃了不少苦,和我一起长大,若是说只是一个单纯的侍女的话,却是委屈她了。”

司马星忙道:“我会好好待她的。”

千秋摆手,面色肃然道:“你先不要急着说,而是先让我把话说完了。我此前问过小黛可有心仪之人,若是想要像蝶衣萤衣芽衣一般嫁了都好,那时候小黛却说是只想着留在我身边不想要嫁人,我只当做是一个姑娘家还没有遇到喜欢的人所说的托词。凭着她是我贴身大侍女的份上,嫁一户家境殷实之家绰绰有余。”

“然而……你却不能。”千秋目光中也有叹息之意,司马星却是面色苍白了一分,呐呐地长着嘴巴,想要开口辩解什么,千秋先一步道,“我并非怀疑你此刻想要好好对待小黛的心意,只是你终究非他良配。”

司马星站起身来,有些激动地质疑道:“为什么?”

千秋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道:“你要娶她吗?”

“是。”司马星毫不犹豫地说道。

“娶她做什么?”千秋继续问道。

司马星犹豫了一下,垂下目光道:“她……我确实是无法娶她作为妻子。”

千秋点了点头,认同了司马星的话,目光一瞟便见门外一点青色的鞋尖,道:“我是女人,我十分明白做妻子和做妾的差别,你怎么能将小黛亲自送做我弟弟的妾室呢。诚然你如今会好好待她,但是除却你之外,她还会遇到很多人,你将来的妻子可容得下她,也许你越是爱护她,对她越好,反而越是让她遭人嫉恨,越是不得安生。人会有很多很多无奈的,不是凭着少年一时冲动意气用事而为。”这话她当年用来说服过叶惜京,而如今的叶惜京身边,再也不曾有她的位子。没有人比她更能体会这种感觉了,那是曾经拥有过之后,却被硬生生割去的痛楚。

司马星并不完全认同千秋的话,道:“你又怎么会知道我不能护她周全?”

千秋抬起头看这张年轻的脸,仿佛当年的叶惜京还站在她面前如此掷地有声地质问她,可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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