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艳刀-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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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动手,必是致三人于死地的杀招。
“楚姑娘,我们兄弟也不想与你为难,只要你乖乖交出楚家秘宝,我保证绝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年岁最大的一个人说出了来意。
“用不着这么麻烦。”江晓琳忽然右手一扬,两支筷子电射而出,没说话的两人已然被筷钉入眉心,倒地身亡。
剩下的一人大骇之下飞身后退,只见江晓琳身子飘然离开座位,一指点在他咽喉,与两个兄弟一起投胎去了。
晚上,客店里人并不多,江晓琳进来时,只有两桌人在吃饭,见到江晓琳动手杀人面不改色,早吓溜了,现在就剩下自己一桌人。
“这下就再也不会出现了。”江晓琳任三人陈尸在堂里,自顾自地吃起饭菜来,风苍崖杀的人虽不多,但对于死人这种事,向来都是没有意见的。
“看来有一场恶仗要打了。”风苍崖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江晓琳说话。
“不要紧,雪晴刀刀身轻薄细长,当剑使也是一样。”江晓琳用极低的声音回应。
楼上下来六人,门外进来六人,将两人团团包在当中,这时,又有一人走了进来,此人身穿灰袍,三十上下,双手戴着铁爪,走上前来,道:“楚姑娘好武艺,江湖传姑娘智勇双全,想不到出手毫不含糊,招招夺命,时某有兴,想讨教姑娘几招,请吧!”
江晓琳放下酒杯子,提了雪晴刀,看着此人,道:“阁下莫非就是号称“无敌飞猫”的时轩运?”
铁爪人面色微微一变,道:“想不到楚姑娘行走江湖不久,对江湖中的人事还蛮清楚的。如此甚好,如果楚姑娘自信能胜得了我的话,就请出手吧。若是输了,可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江晓琳心头暗笑:“若我是真正的楚湘晴,或许真不一定打得过。”说道:“如果小女子没有记错的话,时先生已有十多年未涉足江湖了罢?想不到也听信谣言,认为我楚家真有秘宝?”
时轩运道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废话少说,想活命的话,乖乖将楚家秘宝交出来!”
江晓琳拔出刀来,一招“飞鸿逐月”,以刀为剑,刀锋一转,削向时轩运面门。时轩运抬爪来挡,“铿!”一声响过,只觉得手上一疼,抬手一看,只见铁爪居然被砍出了一道裂痕,自己的血正在往外流出。
“好锋利的刀!”时轩运在腰间一抽,抽出一条闪闪发光的鞭子来,扬手就向着江晓琳肩上抽去,忽然一只手伸来将鞭子牢牢抓住,顿时失了威力,江晓琳的刀已向着自己胸口斩来,时轩运无奈只好弃鞭后撤,只见寒光一闪,腿上中了一把飞刀。
风苍崖一直在坐着吃菜,只是他的左手正抓着自己的鞭梢,毫无疑问,飞刀自然也是他的杰作,正因了他的飞刀,使得时运轩未能及时躲开江晓琳致命的一刀,鲜血狂喷而死。幸好江晓琳真气外放,将时运轩的尸体击飞出去,没有一滴血溅到自己身上,桌子也未受波及。
“好内功。”风苍崖丢掉时运轩的鞭子,他已经吃饱了。
“过奖,多谢你的飞刀。”江晓琳讲完这句话,坐下大口吃起来。
时运轩的手下将他的尸体带了出去,看来可以安心歇上一阵子了。
蒋家大院里,楚湘晴服了‘回神丹’之后,感觉内息涌动,身体发热,忙运功调息,发现自己的内功竟然又有长进,大喜过望:“原来这样也可以提高。”一想到受伤,她还是希望以后都不要用这种方式来提高功力。
白隐不敢打扰,直到楚湘晴收功休息,才敲门入内。
楚湘晴原本情不错,见到白隐,脸色变了变,道:“你来干什么?”
白隐道:“我心里的话憋了一天了,必须要对你讲。”
“是不是关于风苍崖的事情?”楚湘晴前世三十年男人可不是白做的。
“没错,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白隐很认真。
“朋友,同病相怜的朋友。”楚湘晴直白地回答。
“男女之间也可以做朋友么?多半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吧?”白隐不信。
“谁说男女之间就不能做朋友?你自以为很了解我吗?我最烦的就是你们这种男人!”楚湘晴有些生气。
“也许你还小,有些事情不明白,请你理智一点行不行?”白隐扶着楚湘晴肩膀。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会喜欢你!像你这种眼神我见得多了,不过是看上了人家姑娘的美貌,等到玩儿腻了,就再换一个!你现在应该去青楼喝酒,而不是在这里受我的气!”楚湘晴可不会像别的女孩子一样顾及别人的感受。
“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白隐显得很痛苦。
楚湘晴后悔自己话说得太重了,但为了让白隐死心,只好硬起心肠道:“没错!你们男人本就没有几个是好东西,骨子里都是登徒子流氓,你可以走了!告诉你!我这辈子,谁都不嫁!”
(电影《东方不败》里讲“只要有人,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江湖”,故本章取名叫“江湖无边”)
………【033 风波又起】………
明凤伊离了二哥的镖局,一人一马一剑不知该往何处去,只好先找了一家客店住下来。
到了夜里,明凤伊正待要解衣就寝,忽然听到动手打斗声,赶忙灭了灯,悄悄从窗户钻出,来到房外偷听。只听一个女人的声音道:“好哇,原来,你背着我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今天我们就来做个了断!”
一个男子的声音道:“纤儿,你听我说,事实不是这样的……”
方才那个女人的声音道:“住口!金上归,从今以后,你我一刀两断,从此恩断义绝!”似乎是什么茶壶之类器物摔碎的声音。
另一个女子狐媚的声音道:“哎哟!我当是谁,原来是云纤歌云大小姐。怎么?不好好在家里做你的大小姐,却跑到我床上来跟我争男人?你羞也不羞?”
叫云纤歌的那个女人大概是怒到了极点,所以出手打人,只听到“啪”一声,打得十分响亮,一个女人惊叫一声,男人的声音道:“云纤歌!你怎么如此狠心下这么重的手打一个弱女子?”
云纤歌的声音道:“她是弱女子?你不睁开眼睛看一看她是什么货色!”
男子兴许是正在气头上,只听他大声嚷道:“够啦!不要吵了!云纤歌你给我听清楚,不要以为你生了我的孩子就可以管我的事情。你说说看,三从四德你占了哪一样?要不是我看得起你,你嫁人了还可以过着大小姐一样的生活?我现在就写休书休了你!”
云纤歌气极,怒道:“好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想把老娘一脚踢开?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明凤伊忍不住偷偷沾了点唾沫打湿了窗户纸,捅了个小洞,凑到洞前向房里看去。
房里的摆设与自己房间一般无二,只是房里站着三个人,两女一男,其中一个女人一身锦罗绸缎,丹凤眼,翘鼻薄唇,满面凄苦之色,姿色算得上是不错,另一女子身着薄纱,显然是匆匆穿衣,连肚兜、亵衣之类的都没有穿,背对着自己,与一男子并排站位。
只见锦衣女子忽然拔剑便刺,出剑之快令人大感意外,似乎另一个女人真的不会武功,见到利剑刺来竟然不知闪避,明凤伊只道要糟,男子不知使了什么手法,“当”一声,剑已被架住,这时,那一个背对着自己的女子手一左手一抬,极快地打在男子背上,一截剑尖便自男子背后穿出。
“你!”锦衣女子脸色大变,剑握在手中不由得连连发抖,她另一只手指着暗算男子的女子道:“你好狠毒的心肠,我跟你拼了!”蓦地拔出剑来,男子颓然倒地,锦衣女人浑然视若无睹,剑尖一闪,飞快地挽个剑花,抖手刺出!
这时,那个背对着明凤伊的女子身形一偏,让出三两步,道:“云纤歌,枉你这么好一身武功,不思为家人报仇,却还要对我这个帮你报了仇的人痛下杀手,真是糊涂!”
“原来这锦衣女子就是云纤歌。”明凤伊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
云纤歌惊道:“你说什么?”
身着薄纱的女子道:“你且看一看他是谁?”不管云纤歌是否会趁机对自己突下杀的,来到男子身边蹲下,这个男子已断了气,她纤指在男子脸上轻拍几下,居然揭下一张人皮面具来!
明凤伊见到男子的脸已变成了苍白之色,云纤歌惊叫一声,手中长剑掉在地上,身子软软坐倒,哭喊道:“天呐!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居然嫁给仇人,还为他生下了孩子!”悲痛欲绝之下,拾起剑来就要自杀。
纱衣女子看着云纤歌,嘴角不自觉露出笑意,云纤歌忽然想到了什么,把剑一丢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跑,纱衣女子手一翻,掌中已赫然多了一枚飞针,招手就要打出!
“住手!”明凤伊顾不得许多,飞身拔剑破窗而入,一剑削出,恰好将纱衣女子手中飞针削落。
云纤歌惊觉,回头来看时正好见到纱衣女子飞针出手,却又被明凤伊削落,她手中利剑一抬,封死了纱衣女子出路,明凤伊立在纱衣女子右边,手中长剑一横,架在了她脖子上。
云纤歌也将剑架在妙衣女子脖颈之上,明凤伊这才收了剑,云纤歌向着他道:“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姑娘客气,在下偷听几位讲话,该是我告罪才对。”明凤伊一派君子作风。
随云纤歌回到房里,纱衣女子被点了穴坐在床上,明凤伊站在一旁。
“邓言儿,你好狠毒的用心!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云纤歌就要取纱衣女子的命,明凤伊道:“云姑娘且慢,且听听她有什么话说。”
纱衣女子邓言儿道:“云纤歌,你自己有眼无珠,却要怪到我的头上来,你夫妻夜夜同房,居然连仇人都认不出来,哈哈哈哈!真是好笑!”
云纤歌按捺不住,引时异变突起,只见邓言儿猛地一掌打出,正中云纤歌胸口,云纤歌给打退几步。邓言儿功力不如她,窗外飞进四五个黑衣人撒下一片青雾,明凤伊、云纤歌两人慌忙捂住口鼻,不料各自受了几下拳脚,被打倒在地,吸入了不少毒雾,顿时两眼发黑,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明凤伊发现自己身处一间陌生房间里,随身行李样样不少,宝剑也放在手边,邓言儿推门进来,道:“公子醒啦!”
明凤伊从床上坐起,一试内息,全无中毒迹象,心下稍安,道:“请问邓姑娘,这里是什么地方?”
邓言儿抿嘴一笑,妩媚万分,一双妙目对着明凤伊眨了一眨,道:“公子不必着慌,这里是我的家。”
想起云纤歌也中了毒,明凤伊不由问道:“那,云姑娘呢?她怎么样了?”
邓言儿笑道:“公子放心,云姑姑我已经让她走了,不信的话,我可以送公子一匹马,让公子追上去见她。”
明凤伊忙道:“邓姑娘申明大义,在下佩服,既然姑娘已经没事,在下就先告辞了。”就罢就要出门离开,邓言儿道:“公子何必急于一时,何不容小女子谢过公子救命大恩之后再走?”
想起邓言儿能够自行解穴,明凤伊道:“在下什么也没做,是姑娘武功高明,告辞!”匆忙离开了房间。
邓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