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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夫人--威武-第188章

小说: 夫人--威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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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门打开,爷要进去给王妃梳洗梳洗!”

牢头面露难色:“王爷……,这,将军是钦犯,属下……这……”

楚玉郎眼一横,眼看着他抬起脚要朝着牢头踹过去的时候,乔羽在这边阻止:“玉郎,不要胡闹!”

楚玉郎收住脚,看着牢头跪在地上发抖的模样,瞪眼:“爷的女人是钦犯?你他妈这眼睛是生来出气的吗?爷的女人是出来逛着玩的,在天牢住两天就又能搬回去,操你大爷,敢在爷的面前唱腔,你这是找死呢?还是想死啊!?”

牢头被楚玉郎这出一通霹雳啪啦的痛骂吼得这后心都发颤了,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不敢起来;一个劲的磕头赔罪,可就是不敢说一句开门的话;夏侯青在一边瞅着楚玉郎跟一个狱卒过不去,走上前,劝说:

“算了,崇亲王下的命令,他们这些奴才也只是奉命而行,我们不必为难!”

楚玉郎一把甩开夏侯青:“崇亲王算个屁呀!不就占着辈分大么,爷的父王若是活着,那混蛋敢出来挑事吗?不捏死他!”

夏侯青讽刺一哂:“你也知道崇亲王大我们一截,不要难为这些蝼蚁之辈,免得到时候给崇亲王找来话柄,更加难为阿羽。”

听到会给媳妇带来麻烦,楚玉郎乖了!

慢慢放下脚,但还是装作不经意的狠狠地踩了一下牢头放在地上的手掌,疼的那厮杀猪般的嚎叫,他的心里才好受了那么一丁点。

崇亲王,老子跟你的梁子这算是结大了!

楚玉郎在心里碎碎念,瞅了一眼媳妇,拍着胸脯,道:“媳妇,我不会让楚如冰好过的!”

乔羽愣了一下,犹豫的看了一眼夏侯青,看夏侯青点头后,她才放心,有只阴谋诡计一大堆的狐狸在身边,她就能断定玉郎绝对不会出事:“我从来都不怀疑你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本事。”

楚玉郎哼哼了几声,深深地看了一眼媳妇,最后,闭上眼睛,紧紧地抓着乔羽的手放在心口,他说过,他无法奢求自己能够成为这个让天下人都闻风丧胆的母狼的保护伞,但他,永远都有一颗跟她一同进退、祸福与共的心。

再强悍的女人,背后都要有那么一个男人,或是平淡如水,或是焦躁入阳,很不巧,他就是那个焦躁入阳的家伙。

注意到楚玉郎今天的特别,乔羽在看着他闭眼的时候,转眼望着夏侯青,希望嫩巩固得到她想要知道的答案;夏侯青不负所托,对着乔羽举起手,然后在脖子上狠狠地滑了一下,当做是解释;乔羽恍然明白,眼神一晃,带着些许担忧;紧抓着楚玉郎的手,紧了紧。

“玉郎,答应我,不要随便挑衅楚如冰,心里再气再恼,也要懂得分寸;万不可给皇上招来麻烦。”今早小路子公公急匆匆的跑过来通风报信,她就已经很感激那个素来很贪生怕死的小皇帝了,足以见得,在国法与人情面前,小皇帝是个十分热血的人,不忍心看她受委屈。

楚玉郎冷笑:“现在皇兄恐怕是已经被楚如冰软禁起来了。”

乔羽眼神一凛:“怎么会?楚如冰从哪里来的胆子?难道是……宫自清答应跟他合作了?他这么快就想要逼宫了?”

夏侯青摇头:“如果是宫自清出手相助,那我们这边也会好办点,问题是,宫自清根本就没有出手,而他楚如冰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现在帝皇军的多半人都是他的手下;着实让人莫找不着头脑。”

“不是宫自清?”乔羽眼神闪烁,拧着眉心,喃喃自语:“那会是谁?”

楚玉郎接过乔羽的话:“不管是谁,爷这次定不会饶了那只大蛀虫;阿羽,你先在这里委屈几天,收拾了那个混蛋,我接你回家。”

乔羽笑笑,示意了然;然后慢慢松开楚玉郎,盯盯的看着两人一同离开。

保定帝被软禁,帝皇军一夜之间易主,她被囚禁,朝臣风言莫测,大周边境动荡,西凉与西夏两国隔岸观火。

一夕之间,所有的一切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固若金汤的大周,居然在最繁盛的时候让这一场毫无预兆的大阴谋弄得手忙脚乱;究竟是谁能有这么大的能耐,究竟是谁,在背后操控了这场颠倒乾坤的局数。

乔羽拧着眉,慢慢的坐回在草垫上,幽幽深目,看向窗外的艳阳,攥紧的拳头,宛若铁锤般,重重的打在身边潮湿的地面上。

……

楚玉郎和夏侯青二人齐齐走出天牢,但谁知,刚出门口,就被团团围上来的帝皇军堵住去路,看着领头而来的帝皇军第一番分队的小将沙平,夏侯青站到楚玉郎前面,双手负立,自有一派器宇轩昂:“皇叔还真是急性子,这么快就想着动手了?”

沙平是楚如冰的心腹,自然是知道这看似面如冠玉的关东王其实是最难对付的一个,哂笑着走上前,礼数周到、阳奉阴违:“王爷,我家王爷在定北宫中等候,希望两位王爷能够移驾,前去相聚!”

楚玉郎从夏侯青身后走出来,冷目:“相聚?哼!他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能请得动本王!”

沙平自然之道这延平王爷的架子大,可是也没想到居然回荡着这么多人的面,明目张胆的大骂王爷:“延平王,不管怎么说,我家王爷也是您的叔叔,叔叔请侄子,不需要理由吧!”

楚玉郎幽幽眉眼,瞅着沙平那副狗仗人势的模样,双臂环在胸前,眼睛抬得高高的,一步、一步的走到沙平身边,扫了一眼跟在沙平身后的爪牙,嘲笑:“道不同不相为谋,人不同不予为政,崇亲王是人是狗本王不知,但本王这个堂堂男子汉是绝对不会跟狗相聚商谈,因为语言不通,明白吗?”

沙平被楚玉郎气噎,手上按着宝剑,可就是不敢拔出来砍了这一项作威作福的延平王,再想到王爷的交代,终还是硬着头皮,看向夏侯青,道:“关东王,我家王爷说了,去不去在你们,可是不去,事后若是后悔了,那就没有后悔药能吃了。”

夏侯青和楚玉郎对视了一眼,夏侯青走上前,口气温润:“前面带路!”“夏侯青,你还真去呀!”楚玉郎急了,忙走到夏侯青身边,拉住他:“咱们现在若是去了,那条大蛀虫若是害了咱们,那可怎么办?”

夏侯青也不是不担心自己的性命,可是想到身陷宫中的保定帝和情况未明的现状,抓住楚玉郎的手腕,压低嗓音,凑在他耳边:“放心,你媳妇一天不死,他楚如冰就一天不敢动咱们!”

“关我媳妇什么事儿!”楚玉郎翻白眼,撇开夏侯青的拉扯,双臂依然高傲的环着胸:“你别忘了,我媳妇现在身陷囹圄,头上定了个杀人的罪名,她还真指望着爷救她呢!”

夏侯青瞅着颇为男子气概的楚玉郎,“啪”的一声打开折扇,轻轻笑了几声,道:“你当真认为楚如冰只是简简单单的靠一个杀人的罪名关了你媳妇吗?”

“难道不是?碧瓷的尸体就在我媳妇身边,不关是不是我媳妇杀的,这证据确凿,着实要人百口莫辩!”

只要一想到自己大清早起来抱着的不是媳妇温暖的身体,而是听到猫儿哭嚎着汇报媳妇被楚如冰来人捉走了,他的心就憋火的快要着起来了;不管怎么说,她媳妇可是堂堂大周大将军,忠勇一等公,朝堂上举足轻重的大人物,怎么就被人扣着镣铐给牵走了呢?

楚玉郎磨牙:“最近这他妈晦气,身边老是出状况,等爷搞定了眼前的烂摊子,找护国寺的大师来驱驱邪气,延平王爷里准是闹鬼气了,一天到晚的给爷找麻烦。”

夏侯青没有给你这楚玉郎一起凑热闹,双目清明的他,看着沙平那双含着杀气的眼睛,风轻云淡的一笑,道:“乔羽身份特殊,手握五十万虎狼军,保驾护国、身份崇高;先压住她也就也变相压住了虎狼军;虎狼军虽然战斗力强,可是少了主心骨就跟那无头苍蝇一样,成了一盘散沙;大将军的前院里发现了女尸,别说不是大将军杀的,就算是,这大周也没有多少人敢办这个案子,楚如冰不过是借题发挥,有人无形之中给他帮了大忙,他就将计就计,来了招擒贼先贼王,着实杀的我们措手不及。”

楚玉郎双手狠狠地喝起来,“啪”的一声拍的亮响:“干他大爷!我就说么,有爷活着的一天,哪个不要命的敢来扣我媳妇,原来这混蛋的脑子是动在这方面。”说完,楚玉郎转过身,揪住沙平的衣领,怒喝:“备轿!老子这就跟你去见楚如冰!”

沙平被突然乍毛的小王爷惊住,也不敢造次,忙招呼手下前去置办轿子,这边,小心翼翼的盯着眼前这两位难对付的祖宗。

看楚玉郎怒气腾腾,夏侯青依然风轻云淡;既然已经有个人跃跃欲试着准备找人拼命,那他还是安分点比较好;毕竟——

在大周论身份,楚玉郎那混蛋,绝对比任何人都要金贵;楚如冰就算是想要下手,也要掂量掂量!

宽大的八人大轿中,楚玉郎攥紧了拳头;双目中含着腾腾怒火,他这辈子,最恨的事儿就是,别人敢当着他的面,欺负他的女人!尤其是像楚如冰的这种欺负法儿,不正面来,光往外立掰,这不是臊他媳妇,让他脸上无光嘛!

小王爷怒气腾腾,不断地催促着抬着轿子的轿夫速度快一点,这硬是把半个时辰的路缩短了小半个时辰,当楚玉郎气哄哄的从轿子里跳出来,掳着袖子蹦跶到定北宫的时候,看见的便是楚如冰带着他的爪牙,一派焕然的喜乐融融,而那一项坐着他皇兄的龙椅上,此时空无一人,看了着实要人心里一虚晃。

楚玉郎一进来,就瞪着楚如冰,而楚如冰听到门口的汇报,转过头的时候,正好对上楚玉郎飙火的眼睛。

“呦!大侄子呀,你来了!”楚如冰这口嗓子,喊得就跟那窑姐儿要接客一般,听得楚玉郎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

夏侯青随着楚玉郎的身后走进来,当他瞅着眼前情况不对劲的时候,乖乖的站在一边,看着楚玉郎撒火,自己时刻准备着在关键的时候给予支援。

“是!你爷来了!”楚玉郎一直说话都口无遮拦,再加上跟着乔羽混的时间久了,这胆子早就练得不是人了,这腔带着满满挑衅的口气,很快就让楚如冰的脸色拉黑,面露不快。

跟在楚如冰身后的爪牙们瞅着楚如冰受辱,为了体现自己的忠勇,走上前,斥责楚玉郎:“延平王,老王爷走了,这就没人教养你了吗?”

楚玉郎瞅着走上前说话的人,他认得这龟孙子,户部尚书袁爽。

楚玉郎瞅着袁爽冷笑,这粉雕玉琢的小男人,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意,可要比本来就诡诈的夏侯青还要看着让人心里发毛;其实,有这种想法的人都是很正常的;比如说,这常常喜欢发脾气的人一发起脾气来也就没什么好怕的,可是这一项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混蛋若是发了脾气,那可堪比猛虎下山,着实要人心颤;楚玉郎一直给人的形象是纨绔无赖,今天难得露出这副让人发毛的笑容,这就跟不会叫的狗其实咬人最疼是一个意思;冷不丁的冒出这一出,着实要众人摸不清头脑。

小王爷变了,小病秧子被大将军带的能举旗反攻了。

果然,袁爽被楚玉郎这笑惊得朝着身后退了几步,五短身材哆嗦着发颤,没想到这纨绔发起火来,还真有点让人心神俱胆的气势。

“袁大人,我父王虽然走了,可荣王府筵席传承的教养本王自认为还是过的去;毕竟,本王可没做出跟自家老子同争一女的丑闻!”说到这里,楚玉郎不管袁爽脸上徒然窜起来的煞红,接着不紧不慢的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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