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香:皇叔-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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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弧线,从他扬起的手中落下。
白棠手忙脚乱的去接,却是又一个荷包。
紧紧抓在手中,阿陆没有多余的话,调转马,又飞一般的离去了。
石永梅见这风一般的男,张着嘴吃惊问道:“这个人就是你服侍的?”
白棠摇摇头:“他只是那人的随从。”
“一个随从这么大的派头!”
“据那位贵客自称,是从荀凌郡来的,与郡府大人有些关系。”
白棠没有继续往下说,她是一早打定主意的,天过后,她不会再刻意提起。
更不会将再余府的所见所闻,到处搬弄口舌。
“你倒是有些福气的。”石永梅艳羡的点点头,“这样的人,反而不会胡来。”
白棠没有说话,那位七公算不算对她胡来了?
手也摸了,脸也摸了,该戏弄的话语一句不少。
但是,那样一个男人,没有猥琐的神情,一旦收起手来,叫人连半分的不是也挑不出来。
白棠的手抬起头,摸了摸嘴角,为什么七公会让阿陆过来留话,说以后还会相见?
其实,她一点都不想见到这样的贵人好不好!
一抬眼,拐弯处,停着一辆车,阿陆到了车边,正在与车里的人交代。
车帘打开一线,里面的人,看不真切面容。
白棠却知道,对方将她是从头到脚,看的清清楚楚。
她性落落大方,也不避开,任由那目光,远远的,将她给再一次审查了一遍。
车帘放下,马车缓缓拉走,阿梅从木知木觉的反应过来。
“那个贵人就在车里!”
白棠瞪她一眼,生怕不将别有用心的招惹过来是不是!
贵人也是人家的,和她们这种人没一钱的关系!
。。。
 ;。。。 ; ; 萍姑见她不接招,再笑话下去,觉得没什么意思。
“大管事交代了,今天就住你们这儿。”
“好说,这边地方大,我去给她收拾被褥。”
“看紧点儿,要是人跑了,我们俩一起受罚。”
萍姑就算不喜欢外院霍管事行事的手段,在听闻那妇人的下场以后,也不免有些兔死狗烹的心境。
霍管事虽说一直留在外院,在余府也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就是二公一句话,被灌了药,毒哑了嗓,让牙婆领去卖掉。
这样的年纪,不知道要卖到什么猪狗不如的地方去了。
据说,最后见着霍管事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叫人猜不透,摸不到底的小丫头。
白棠能够感觉到萍姑一连看了她好几眼,那目光越来越灼人,里面肯定不是良善之意。
她又没得罪过萍姑,至于恨成这样?
翠羽是个识眼色的,也瞧出萍姑不对劲,在大管事将人先一步送过来的时候,她就知道外头来的这个,不能得罪。
有的人是因为自家身份地位,叫人敬畏。
有的人拿着鸡毛当令箭,也能够吓吓人。
这一位,便是后者。
翠羽心里头冷笑了下,这样也好,萍姑这几个月越来越贪心,要霸着内院的权,她们几个服侍老爷的,早就心有不满,用个外头人来敲打敲打,正合心意。
这一下,白棠是前后夹击,两个人明显是想将她当做较量的筹码,暗暗的较劲。
她才没那么傻,白白来搅合余府的浑水。
脖一伸,大惊小怪道:“火势好大,那边的天都变红了。”
翠羽压根没当回事情,余府上下的人手多得是,这场火烧不起来,而眼前这个,恐怕也是烂泥糊不上墙。
“既然萍姑将人送回来,那么就留着好好休息。”
翠羽的手劲比想得要大,将白棠的肩膀一顺,人已经进了门。
左右两边立时有人迎上来,七嘴八舌的。
“这是怎么了,被贵客打了不成!”
“别是得罪了大管事,没听说那个姓霍的妇人,大概连骨头渣都留不住了。”
白棠听到熟悉的名字,在见过余峻以后,她知道霍管事不会有好下场。
“不要听着风就是雨的。”
翠羽关了门过来,将两人撵得远些,不让她们继续往下说。
“她们说的是不是霍管事?”
“别听她们嚼舌头。”
“她被怎么处置了?”
“她被怎么处置都是余府的事情,少管闲事才能保得住自己。”
翠羽的语气很温和,明明在教训人,还让白棠挑不出错来。
人家年纪比她大,阅历比她丰富,在余府的时日也比她长久得多。
只要是个正经丫鬟,都比她待得时间长,她一共就来了两天。
“五娘,你很快会离开余府,所以我不怕与你多说几句。”翠羽慢慢往前走。
白棠一步一随在她身后。
“以后到了其他地方,道理都是一样的,别说是你,便是我也时时谨记自己的身份,我们都不过是做下人的胚,长得比别人好些,也是有限的。”
谁是做下人的胚,就是到余府来赚点私活的钱,白棠嘴角轻轻一撇,不以为然的想。
当然,动作很小心,没让翠羽看到。
翠羽好像有点心思的样,也没注意她,口中喃喃道:“还真被你说中了,火势没压下去。”
白棠随着她的目光看去,那边已经不仅仅是黑烟升腾,火苗窜起来,站在这里都看得一清二楚的。
“这把火,烧得有些古怪。”
翠羽说的,和她想到一起去了。
“翠羽,翠羽,我们要不要避一避,火要是再烧过来,麻烦就大了。”
已经有人心不稳。
“慌什么,离这里还隔着中间的花园,哪里这么容易就蔓延过来,余府一直有规矩,下人不能随意出入内外院,没得到大管事的口令,谁也不许离开内院。”
这样一个柔丽的美人儿,当真板下脸,还是有点气势的。
镇住了还想要开口反驳的人。
“带她下去洗洗脸,换个衣服,大管事没准又要来看人的。”
翠羽将白棠推给另外几个,扭身就走。
白棠被扯到屋里,这一次不比前头的精细,热水是打来了,一套半新不旧的衣裙,扔到跟前算数。
一转头,屋里都没人了,大概都出去看火势。
白棠心里头,有一点点猜测,余府的这把火应该是有人刻意放的,否则又不是天干地燥的季节,这许多人过去扑火,扑到现在还没熄灭?
要是按着她的想法,放火的好处还真不少。
一来可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二来可以让有些不能见光的,从此销声匿迹。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会是哪一种?
她将脸洗干净,外衣重新换过,将蝴蝶簪往怀里一收,头发随意编结成辫,垂在身前。
推门出去,十几个年轻女站在院里,有人已经收拾好细软,紧紧抱着个小包袱,预备着随时能够逃出去。
翠羽见她出来,冲她招招手道:“五娘,别怕。”
白棠走到她身边:“火小多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的!”旁边有人不服气的冲了一句。
“就是,烟火气大得吓死人,要我说是火势更大了。”
“就因为烟火气大,我才知道是火小了,被大量的水压下去,出来的就都是浓烟。”
白棠瞅瞅身后那个人:“你没生火煮过饭吗,要是火苗舔上来,一瓢水下去,刺啦一声,那烟能呛得人眼泪直流。”
“这个还真没注意。”那人听她说的头头是道,搓着双手,声音没那么大了。
“你这个打扮倒是清爽可人。”翠羽将两人的对方都听在耳朵里,“要是明天还继续那个宴会,我同大管事说说,就让你这样去,没准那位贵客就好这一口。”
一听到贵客两字,白棠眼前立刻浮现出七公的样,一副眼睛长在头顶的神气劲儿,说话都是用眼角余光的。
他几次番的逗弄她,就和逗弄只猫儿狗儿没区别。
人家都说清楚,就是图个乐,既然博君一笑,至少还留了句好话,她会离开余府,平平的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她相信七公的这句话。
。。。
 ;。。。 ; ; 七公下手有点重,白棠压根站不住脚,一连往后退了七八步,脚后跟又绊倒门槛,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跌出门外。
那么,他也是算准了洗澡的时候,她会被送过来,所以才故意那么做的!
白棠想要问的,脸皮还是不够厚,实在不好意思问出口。
就算没有将身份彻底交代,此人非富即贵,那是绝对没有错的。
白棠一股脑儿从地上爬起来,全身上下却哪里也不痛了。
他将手中的分量拿捏的好,一点没伤到她。
而且最后那句话,还明显是带着笑意的,她想恨都恨不上。
没等阿陆对她的脸,点评几句,白棠捂着脸直接就往外冲了出去。
“哎,你别走啊。”
阿陆哪壶不开提哪壶,居然将她给拦住了。
“你还觉得我丢人没丢到家嘛!”
对着阿陆,白棠说话可顺溜利落了,一点没有被压得死死的那种紧迫感。
“主人有话没说完。”阿陆明明就是想笑话她的,还冲着她挤挤眼。
“都说完了!”白棠咬牙切齿的回道。
“你回头去看。”
都喊我滚了,我还回头做什么!做什么!
话是这样说,脖有点不听话,跟着那点小心思,慢慢的往后转去。
七公站在门前,头发还披着,外衣松松的披在身上,有点慵懒的样。
“我说别的话,你没放在心上,一说滚,两只脚倒是跑得快。”
白棠还要依仗他的来头傍身,赶紧做出一副老实脸:“七公教训的是。”
“我也不想教训你。”
那么让人像根木头桩一样,站在院里,又是为了啥?
“有一句话,我知道是你想听的。”
白棠的耳朵已经快竖起来了,是她想听的,他怎么就猜到了?
“你也算在我面前逗了个乐,所以,给你句见底的话,保你平安出余家。”
说完,七公背过身,衣袖在白棠视线中拂过,人已经径直进屋了。
压根就没打算等到她的回答,白棠暗暗吃惊,她明明就没有说过自己不是余府的人。
七公的话一出口,等于猜全了她的处境。
指着这句话,她是不是可以放下悬在半空的心?
就这样一想着往外走,大管事在前头喊了她几句,白棠都没听见,整个人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