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香:皇叔-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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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的一双手,在石娃的脸上,身上摸过,一点伤痕都看不出来,这才放心,又一次紧紧拥到怀中,死都不肯放手。
“娘,阿悦把汤药煎好了,先趁热喝了。”
白棠见娘亲接过药碗,才低声询问,大夫来过说了些什么,开了又是什么药?
阿悦答道,大夫说耗药毒性大,发作也快,幸好那株灵芝,才抵了毒性,她告诉大夫还给娘亲泡了汤药。
大夫看了看泡剩下的草药,很是惊讶,说家中必有能人,否则不会这般急智。
所以,更加不敢马虎应对,将天的药方都开好,又留下一瓶独家秘制的解毒丸,说是灵芝虽好,也不能将毒素尽数排出,解毒丸,每日颗,吃上七天才能够痊愈。
白棠又问爹爹的病情如何?
阿悦又答道,爹爹是急火攻心,大夫只配了两贴静心安神的,已经吃过一贴,爹爹就说心口不痛,好了许多,应该没有大碍。
白棠听完这些,彻底放了心。
“药钱是隔壁姐姐付的,她说娘不喜欢她,她就不进来给娘添堵,一直就站在外头院里。”
白棠一转头,看到石永言又回到站在院里,见她回头,冲她做了个手势,手里头分明还提着东西。
她是看懂了,他不计较这些,让她先安顿家人。
“阿悦,爹还想看看石娃,你送他过去。”
阿悦懂事,连忙牵着石娃的手,还替她们把房门关上了。
“娘,我见到徐起了,但是我不愿意喊他舅舅。”
徐氏一个哆嗦,像是心里头最想隐藏的东西,被一下起出来,暴露在日光底下。
她低声道:”那么,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娘,我不怪你,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不告诉爹爹?”
“我也想说的,只是开始的时候,他只要一两半钱的,我想没有那个必要。”
果然是这样,到后来,徐起觉得从姐姐手中得来的银钱容易,狮大开口,他借钱多次的这件事情,反过来变成他用来威胁徐氏的借口。
徐氏越来越担心丈夫知道,她用家中的银钱贴补一个永远也填补不平的大坑,只能咬碎牙和着血往肚里吞。
。。。
 ;。。。 ; ; “你在余家——”明哥嘴里含着伺候两个字,忽然想到有些不妥,想必无论当时发生了什么,白家姑也肯定不愿意让身边的那个人知道,就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
不能得罪了白家姑,要是翻了脸,他怕收不回来。
白棠知道他反复在说的肯定就是七公,七公在平梁镇做下如此大手笔,想要人不注意都难。
但是,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到了平梁镇都不知道余家出事情了,否则打死她都肯定另想办法,不去蹚浑水。
“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明哥听她一再强调,眼睛倒是亮晶晶的看着他,一点不心虚。
他心中暗暗道,平梁镇上注意到你们两人的肯定不止我这一处,你在我面前否认得再欢,也没有人会相信了。
“白家姑,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讨要你一句话而已。”
明哥这个时候,已经坐实了白棠知道七公身份的事实。
当然,有权有势的大人物一定也叮嘱过她,不能随意透露,这样很好,就让大人物的身份继续保持神秘,只要他知道接近的捷径之法。
“什么话?”白棠心生警惕,滴水不漏。
“要是那位大人物哪一天在平梁镇需要个可靠的人手,你答应替我引荐引荐。”
白棠呆在原地,这句话的意思说,如果七公要在平梁镇做些施展不开手脚的事情,让明哥这种地头蛇来扫除障碍,他愿意效犬马之劳。
可是,这种事情同她有什么关系,她是什么人,什么身份,遇到七公本身就是偶然,人家做什么要听她的话!
这个明哥是不是傻了,求来求去,居然求到她的面前。
说句难听的,这算这辈都见不到七公,白棠都觉得再正常不过,都说了是大人物,她这样的小人物没有每次都好运气的机遇。
“我只要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不难答应吧?”
还真的是一点不难,因为答应了就和没答应是一样的。
白棠很爽气,直接点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当真!”明哥居然朗声而笑道,”白家姑,不可食言。”
“说了答应,还不相信吗?”
“相信,相信,石兄弟也在这里,我自然是相信的。”
明哥也是个爽利的人,当场让王四把石娃给抱了出来,石娃显然受了委屈,一见到大姐,憋屈了半天的眼泪哗的流了出来。
“大姐,我要回家!”
直接扑到白棠怀中,闷声大哭。
白棠赶紧又是哄又是劝的,给他不住的擦眼泪。
“我可没打他。”王四在旁边插了一句嘴。
“他们都是坏人。”石娃抬起头大声喊了一句,又埋头继续哭。
“小孩哭哭就好了。”明哥让丫鬟取了一碗蜜糖莲来,”吃点东西就不哭了。”
白棠接过来,还真是又香又甜的好东西,埋在怀里头的石娃,鼻吸了两下,明显是也闻到了香气。
“石娃,吃完了这个,我带你回家。”
匙送到嘴边,石娃张口吃了,真心好吃,眼泪鼻涕还糊一脸。
丫鬟又打来洗脸水,温温热热的,服侍着石娃把小脸擦干净。
明哥的话不错,小孩忘性大,吃到一半,石娃已经双手把小碗捧过去,自己挖着往嘴里送了。
“你方才也说了,你娘吞耗药的事情,虽然不是我逼的,也算与我有些干系,你拿来的二十两银,我也不收了,就当是给你娘压惊的赔礼。”
明哥早有准备,已经让人又包了四色蜜饯,分别是蜜莲,甜杏脯,酒香樱桃和脆桃仁,大红的纸,扎的四角方方,很是齐整。
白棠来的时候,做过最坏的打算,就是能够将石娃带回去已经谢天谢地。
如今她也不过是应了一句莫须有的话,那二十两银,她也不客气,照单全收。
反正那个所谓的舅舅,早就把白家的银源源不断的都送到明哥手里头,根本不差这一点。
明哥生怕她心中还有不平之气,又说过几日再上门来看看白氏夫妇,白棠婉言谢绝了。
想一想,娘亲肯定也不愿意再见到这一个瘟神,老天爷保佑,这人一辈都不进白家的门才更好。
石永言将石娃背负在身上,明哥亲自将人送出来。
“这地方也不过是暂时蜗居,回头如果有事的话,来平梁镇上找我。”明哥客客气气的笑道,”石兄弟知道在哪里能找到我。”
这个人精早心中有数,白棠没有这个能耐,而石永言连莲花村都能打听到,别说是平梁镇了。
石娃毕竟还小,听到白棠说娘亲吞了耗药,不懂是什么意思,出门又问。
白棠只说是娘亲生了急病,不过已经请来大夫看过,只要他回去,娘亲的病就能好了一大半。
石娃手里还捏着两颗果脯,放了个在嘴里含着,不多时就趴在石永言的背上睡着了。
“你倒是辛苦,来的时候背一个,回的时候,又背一个。”
石永言听了她的话,低声应道:”一直背着,我也愿意的。”
白棠没想到,他忽然说这个,俏脸一红,别过头去。
石永言看着她脸上淡淡的红晕,在明哥那里,阿棠始终没有要他回避开,可见是很信任他,他心里头很欢喜。
但是,明哥那些话,他也是一字不落的都听在了耳朵里。
那个在余家出现的大人物是谁,怎么从来没有听阿棠提起过,那人也很中意阿棠吗,想要将她带走?
但是,石永言是个有分寸的人,知道这个时候,万万不能够开口询问,否则的话,才建立起来的好印象,一下就被打破了。
反正阿梅当初是和她同去同往的,回头问问阿梅,不是就一目了然了,何必去碰这么个软钉。
石娃睡得很香,白棠见他小嘴边流了口水出来,取出帕轻轻替他擦干净。
二十两银沉甸甸的,她接过来时,一点不心虚,娘亲的性命都差点交代了,别说二十两了,二两都赔不起她的亲娘。
。。。
 ;。。。 ; ; “我家在白圩村好多年,哪里来的这一门亲戚,石头哥就住我家隔壁,也没见过这个人上门来过。”
“他是去年才找到你娘的,大概是走了****运了,有些人,老天爷都懒得收。”
一个常年混迹在赌坊,而且十赌九输的赌鬼,无意中发现躲着自己十来年的亲姐姐,就住在离自己那么近的地方,可是把徐起乐坏了。
这不就等于是找到个财神爷了,他死皮赖脸的从徐氏手里套弄出不少的钱,又一份不拉的都送进了赌场。
那家场背后的东家,就有明哥一份,要知道开赌场的,对每个进来的赌客都是知根知底的。
知道这么个烂赌鬼有了可以还债的恩主,徐起借起钱来更加胆大,反正到后来,徐氏总能够替他填补上空缺。
年前还了一次十两的银以后,徐氏同他翻了脸,说这些钱是她借了外债才补上的,这也是最后一次帮他还钱,以后再没有一钱了。
不知是当时徐氏的态过于坚决,还是徐起知道白家差不多要掏空了,或者是他那阵的手气还不坏。
大半年了,他没有再来借过钱。
直到天前,也就是白棠去了余家做活的时候。
徐起再一次摸上白家的门,他先在外头找了块砖头,对准脑门,重重的拍了一下,顿时头破血流,样吓死人。
他将血渍在全身都胡乱的擦过,才偷偷的摸进白家后院,爬在墙头等着徐氏出现。
徐氏一见他这要死不死的样,当场吓得没晕过去,赶紧出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徐起一把鼻涕一把泪,把自己说得可怜到家,要是没有十五两银还债,他就会被人当场打死,横死田边。
徐氏又怕又气,想要拒绝,没想到徐起一把抱住她的双腿,哭嚎道,难道她忘记爹娘临死前说过的话,要她照顾好徐家唯一的男丁,好歹给徐家留下一线香火。
这场戏演的过于逼真,徐氏想到爹娘临死前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一时心软,答应给他通融。
徐起一擦脸,又糊了一脸血,最可怜不过的问她,几时能够凑到,他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对方说了,没有钱,就要他的命。
徐氏狠了狠心,让他两天后来拿。
“所以,你放在家中的银不见了。”明哥说到这里,看了白棠一眼,”你娘因为心中有愧,生怕我当真把你弟弟拿去买给牙婆,对你爹没法交代,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