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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俯首甘为老婆狗-第1章

小说: 俯首甘为老婆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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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庄欢,离婚了。

    这可是见举国同庆到万人空巷的好事,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么多年减肥历程在这一刻得到解脱,小身板儿那叫一个轻,好似快飞上蓝天。可惜还没飞到出一丈就被某人用爪子给活生生给抓了下来,感触到那充满冷意的大手,我可怜的小身板儿噗通一下落地成了大冬瓜。

    我想吧,大冬瓜就大冬瓜,不用打车还可以滚回家。节能又环保,生活乐逍遥!

    往前滚了两步,不想那只爪子仍旧抓着我的衣角死死不放,那已经被抓发皱的面料让我看的一阵心痛,话说这件衣服这还是我第一次穿呢。叹了一口气,我看着刚成为我前夫的男人,甚是诚实地指着那片衣角说:“那个……其实……这件衣服有点小贵。”

    谁知那始作俑者却满不在乎,看也不看那片可怜兮兮的衣角便说:“再买就是了,衣服么,小事。”

    我横了他一眼,心想,这男人果真靠不住,一离婚就不把我的钱当钱用了。但这泼出去的水,离了婚的人,不管怎样也只能认命。

    不管那只爪子,我又继续往前滚了几步。

    私以为,这堂堂知名商人定然不敢在大街上上演什么苦情剧,但可惜,我终究敌不过长我许多岁的前夫。

    往前滚了两步,滚不动。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欢欢,我怕迷路,这阳光好大。”

    我嚼了嚼,简简单单一句话,竟让他说的如同死了爹嫁了娘。结婚两年,不是不知道他的装疯卖傻达到了一个连奥斯卡都难以攀升的高度,但身体里的小心肝又委实乱颤了一把。

    是以,我便敛眉生生受下了前夫闪着泪光说的这句话。“走吧,我送你回家。”

    前夫那狗眼在听完这句话后闪亮得益发灿烂了,复又搓了搓手,亟不可待抓住我的手道:“娘子果然还是旧的好,旧的好!”

    旧的……呃,想着他马上会娶的新的,我想我的确是旧的。

    带着满脸黑线的脸,我坐在副驾驶座上,被前夫送回了他的家。

    刚到家门,我看着他鼻梁上大大的黑超眼镜,心下一沉,到底还是又被他骗了一次。

    正巧这时楼下的王阿姨拎着菜篮回来,一看见我们,立马热络的走过来,眯着一双和我衣角一般的眼睛问道:“哟,这小两口去哪儿来呀?”

    我面容一抽,这问题可真是问得好,这精准度!这时效性!恐怕连央视记者也比不上。我想这谎话终有被拆穿的一天,不愿到时被拆穿的尴尬,于是我如实解释:“从民政局回来,顺道办了离婚证。”

    话音未落,那王阿姨立刻啧啧有声,掩嘴得意矜持一笑:“小施啊,我王阿姨有一个侄女,正是如花年纪,精通多国语言,海归硕士……要不哪天约个时间见见?”

    见王阿姨这舌灿莲花的功力和前夫这桃花运,我这前妻还上任不满一个小时,就站在前夫身边帮他参谋起这相亲活动来。

    如此贤惠淑德,我爹娘知道一定会好好表扬我。

    古人说的好,“穷且志坚,不坠青云之志”,想必说的便是我这样的人。



………【2 丈夫无能】………

    从前夫那儿把东西打包清点好后,我灰溜溜回了娘家。

    看着家门前的门牌号,我委实有点不知怎么解释这次的离婚。

    情变?凉薄?贫*夫妻百事哀?

    遥想当年,我爹娘组团一阵呼天抢地的把我这个待字闺中很久的女儿嫁掉后,何曾想到过才过两年,他们的女儿又被打道回府了。完全如同送出去的礼物,被人拆了封之后发现里面货不对板,给退了回来。以他二老的思想深度,一定会深受打击。

    是以,我选了一个他们都上班的时间回了家。自认为很是安全无碍,哪里知道,前脚一踏进,家里的灯立马就“轰”一声全亮了,这吓的我“咚”地把行李如天女散花都扔在了地板上。

    猫步走进客厅,果然看见二老如同观世音坐下的金童玉女般,威仪天成。看着他们盯牢我一副欲语还休想问却不敢问的模样,我叹了口气,罢了,今日这婚都离了还有什么说不出口,遂主动开口解释:“我和施斌上午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以后又要回来当米虫了,还望父亲母亲大人多海涵。”

    我爹我娘本是人民教师,一个大学一个高中,经常两个合伙着把她的学生变成他的学生,彻底以行动实行他们“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准则。这样的书香世家,如今出了一个我这样的离婚女,果然,我爹一听完我的话就立刻睡在地板上做挺尸状了,不时面部神经抽一抽。

    我娘过来狠狠捏我一把,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拉着我去厨房小心问道:“刚结婚时不是挺好,怎么现在成这样?”

    刚结婚那会儿……我扶头很是认真想了一把,然后点点头,“刚结婚时,大家都不错。”这意思就是,但凡自由恋爱结婚的男女刚结婚时都很甜蜜,但后来,呃,大家各有各的悲剧。

    明显这个回答我娘并不满意,她恶声恶气复又问道:“小施那般俊俏的人哪里不好?要事业有事业,要样子有样子。欢儿,做女人千万不要贪心!”

    丈母娘果然都是爱着女婿的,而且这爱,爱的深沉。

    在娘的威逼利诱下,我脆生生回答道:“施斌这人是好,要样子有样子,要事业有事业。可是,要能力的时候他没能力,这才是关键。”

    如同女人不能随便一般,这男人千万不能无能!

    我娘听我这么讳莫如深的解释,如同晴天霹雳般立在那里,化作石像。

    时隔良久,才从石缝里钻出一句话来,“回来也是好,想不到我家女儿居然还是原装。”

    就这样,我又回复了以前米虫的习性,整日里除了上班外,就只知吃睡。爹娘当我伤心过度,每日里轮着转哄我开心。以这二老双人转的水平,我深以为上个把春晚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

    离婚后的日子过的很是安逸,*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连腰围也节节高升。到处渗出一片欢歌笑语的盛世景象。

    哪里知道,有一天……



………【3 走了又来】………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那时我正在上班,新项目的策划案正在如火如荼的开展,就在我对着一堆预算数字头疼的时候,隔壁桌的小舟跟我说头儿要见我,让我火速赶过去。

    领导就是放个屁也是香的,何况这样火急火燎的叫我。于是我立马起身,小碎步奔了过去。

    我的头儿,也就是领导,是一位四十中旬女强人,自打三年前离了婚之后就发誓公司再也不新请一个带把儿的。所以我们公司这几年越来越阴气重,加之她特别偏爱那些跟她一般重获新生的女性,所以外面的人常说我们这公司是个“老女人失婚俱乐部”。当年,我初认识施斌的时候,他也对我所在的公司也大有微词。

    如今也好,我也成了这俱乐部的一员。

    见我进去,领导立刻笑容满面的望着我,那小眼睛眯成一条线,变成一个弯。

    “呀!小庄来了,快快进来,陈姐我有话问你。”

    咽了一口唾沫,我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定。“陈姐有什么问题?是那预算吗?”

    陈姐却主动拉着我的手劝慰道:“男人去了没事,恭喜你又重获幸福和新生!”

    敢情今儿是为了这一出,但我的保密功夫自以为是很好的,整个公司我谁也没提过,何以陈姐就知道了?还是陈姐当真有通天之术。这个问题深究下去也是无味,我只求这茬能尽早过去。

    可事事不是都尽如人意,陈姐这样的独身主意者哪里是个善茬?

    当天晚上就特意为此给我开了一个欢庆party,也不问问这当事人是否愿意。

    好吧,就当我愿意,看着这金碧辉煌的装修店面,我钱包也不会同意。正想偷跑的时候却被陈姐一个龙骨手给擒拿住,连拉带拖给弄了进去。

    夜店就是夜店,当然也可以考虑成为野店,把室内改成室外,反正除了喝酒跳舞玩暧昧外,其他也没什么功能。哦,错了,还可改善近视,这么多帅哥美女,怪不得来这里的每一个人没有一个带有框架眼镜。

    陈姐领着众人呼啦啦如同饺子一下噗通下了场区上演群魔乱舞,而我则坐在吧台喝着酒看着她们。不是说庆祝我离婚吗?怎么她们比我都还兴奋,真搞不清楚离婚的是我还是她们。

    “这位小姐,一个人吗?”

    看着眼前这个对我说话面色白到有丝透明的男人,面容娇好算是养眼。不过他现在莫不是在对我搭讪?

    “要一起喝一杯吗?我请你。”

    这样……看来真的是搭讪了。

    我看着他,脑子一热脱口便问道:“大爷,您是吸血鬼吗?”

    这男人被我这么一说,刚才还人间绿色小说的面色立马阴冷下来,眼睛眯起来细细对我一阵打量,最后目光落在我的眼睛里。“既然被你看出来了,那今晚就陪我吧。”

    哎,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我叫你话多,我叫你话多!刚和一位大爷离了婚,现在居然又来一个,庄欢呀,庄欢,难道我真的和吸血鬼八字相冲吗?

    “大爷,那个,我说……你的摄魂术对我没用诶,而且”我从包里掏出一张面纸递过去,“大爷你眼角上的眼屎没用处理干净。”

    美男子一把夺过面纸对着玻璃一个劲儿的搽试,待到他整理好形象的时候,看我的目光越加阴冷,脸色也更加苍白。

    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悔啊!怎地就说出这样的话,其他人都在舞场跳着,施斌又不在,完了,这回真得要便宜他了……早知道结局是这样,我干嘛还要和施斌他离婚。



………【4 调戏不能】………

    就在魔爪不断伸向我的时候,不想却听得门外一阵吸气声,转头便见大门尽头,一男子身着黑色西服身边跟了一个中年男人大步流星风驰电掣一样疾驰而来,最后,在我面前一个利落刹车,用以一拍把魔爪给震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看这爪子,这形状,这气势……莫不然竟然是施斌?!

    我愣的一抬头。

    只听耳边骨头咔嚓咔嚓作响,他对着刚才想调戏我的小白脸说:“这是我的地盘,她是我的女人,滚。”

    这话说得言简意赅、深明大义,那小白脸深得其中奥义,于是点点头转身撤了出去。

    这事到这儿,我以为应该是一个HappyEnding,但显然,这只爪子的主人并不打算这么容易就放过我。

    此时,舞池里的人陆陆续续走了回来,大家都睁大眼睛打量着我们。老一辈的陈姐知道这是我的前任,脸色顿然难看;小一辈的不知这是我前任老公,眼睛看得桃花直冒,口水长流。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他看着我,突如其然脱口就说道:“是你跟妈说我……床第不能?”

    他说话间,我只觉眼前两坨鬼火闪烁。全然没有注意到,他一语落下,四周热闹的气氛突然直逼零点,大家一片默契学习鸦雀无声。

    “这个……”我看了看四周装作莫不在意却伸长耳朵的众人,叹了口气,只好抓住他的手,“我们出去再说吧。”

    施斌倒是没再反抗,只是微微一笑瞬间迷倒了一大批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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