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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妒后养成史-第115章

小说: 妒后养成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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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外院的大花厅和秋滟斋宴开八席,高朋满座。

大花厅在座的客人都是傅云章或者傅予琛的亲信或者至交,譬如兵部尚书畅子英、御史靳伟焕、吏部侍郎徐廷和这样的人。

秋滟宅在座的客人是国公府的亲朋好友,譬如傅云章的七位女婿和众多外孙。

扫叶来到大花厅的时候,傅予琛并不在席上,而是在傅云章的小书房里密见徐廷和与丰笛。

小书房位置隐蔽,前后窗皆被花木环绕,阴凉而幽静,正适合谈一些绝对不能让人知道的话题。

茶香袅袅中,傅予琛、徐廷和和丰笛隔着紫檀小几坐在罗汉椅上,正在细细密谈。

傅予琛垂下眼帘默不作声,徐廷和代表他滔滔不绝地说服着丰笛。正谈得热烈,守在外面的听雨便敲门禀报:“公子,扫叶来报,少夫人……少夫人受伤了!”

傅予琛听得一颗心怦怦地跳,不假思索立即起身,对着丰笛一拱手:“世叔请随我去探视贱内!”

丰笛自然是满口答应,徐廷和也站了起来。

傅予琛在前,丰笛叫了提药箱的小厮,和徐廷和在后一起出了小书房。

听雨观雪以及扈卫傅予琛的侍卫一群人也跟了上去。

傅予琛走得太快,扫叶只得边跑边禀报:“少夫人现在在前院您的书房里。夫人院里一个媳妇——好像是傅九贵的大儿媳妇永亨家的——把少夫人给撞倒了,少夫人流了很多血……”

听了扫叶的话,傅予琛脑子嗡嗡响,掩在素罗袍衣袖里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两条腿也微微发颤,强忍着边快步走着边问扫叶:“少夫人究竟是什么状况?”

扫叶年纪太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说少夫人的短襦和裙子上染了很多血。

傅予琛越听越急,最后竟然跑了起来。

丰笛和徐廷和见事态紧急,便也随着傅予琛跑了起来。

徐灿灿躺在傅予琛书房屏风后的软榻上,已经被腹部的绞疼疼醒了。

碧云握着她的手,竭力安慰她。

因为不方便把女客带到前院,朱颜便把徐韩氏等人送到内院交给尹嬷嬷招待,她也赶了过来。

此时她眼里含着泪,轻轻拍着徐灿灿的背,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徐灿灿觉得好像有一个利刃在小腹绞着疼,疼得她无法呼吸无法忍耐,只是疼。

她忍受不了这种疼,便缩成一团竭力忍耐。

徐灿灿想起了前世动鼻窦炎手术用过的杜冷丁,打了一针便似堕入仙境,剧痛立刻不见了,只有一个接一个的美梦。

可是这个世界没有杜冷丁,即使傅予琛再富贵也不能为她弄来麻醉自己的杜冷丁。

一阵刻骨剜心的剧痛袭来,徐灿灿觉得剧痛沿着脊髓传遍四肢百骸,她再也忍耐不了,便挺身把头往墙上撞,试图让自己晕过去好逃避这种剧痛。

碧云和朱颜扑上去紧紧抱住徐灿灿。

碧云放声大哭。

朱颜一手揽住徐灿灿,一手掀开了徐灿灿的短襦——白底绣缕金蔷薇的百褶裙已经被鲜血浸透了!

她的眼泪也夺眶而出。

徐灿灿浑身发抖,因为忍耐剧痛,她的嘴唇被牙咬破了,血往下流,流到颈子上,染红了中衣的立领。

她发出阵阵的惨叫,继续试图把头往墙上撞。

傅予琛刚跑到书房院子,便听到了屋子里传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他听出是徐灿灿的声音,脑子立刻陷入混乱,仿佛哭了,也仿佛没哭,昏昏噩噩间整个人撞进了屋子,冲进了屏风后面。

徐灿灿在挣扎着看到了傅予琛,立刻满脸是泪叫“傅予琛”,身子还在抽搐颤抖着。

傅予琛上前一步,把她抱在了怀里。觉得徐灿灿小的可怜,恨不得把徐灿灿给吞进去,吞进去就能保护她周全了!

徐灿灿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傅予琛见她又要咬嘴唇,忙把自己的手指塞了进去。

徐灿灿无意识地用力咬了下去,双手也在抖索着。

傅予琛知道自己的手指应该是疼的,可是他大脑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痛楚了。

丰笛带着拎着药箱的小厮和徐廷和一起进了书房。

徐廷和不方便进屏风内,丰笛便从小厮手里接过药箱,自己走了进去。

丰笛检查了一番,诊了脉,又问了朱颜和碧云,很快便道:“王妃已经小产了!”

傅予琛脸色苍白,嘴唇也白了,凤眼幽深,右臂紧紧抱着徐灿灿,左手还在徐灿灿嘴里,开口问道:“该怎么做?”

丰笛见他眼睛里已经有泪了,心下也有些黯然;便道:“丰某先用针让王妃睡着,然后用药促进宫缩,待排出孕囊清理了残余,便接着用药复原子宫。”

一阵剧痛刚刚过去,徐灿灿萎顿地蜷缩在傅予琛怀中,脸上头上全是汗。

傅予琛抚摸着她的额头,看向丰笛:“有没有不让她疼的办法?”

丰笛略一思索,道:“有是有,是一种麻药,和汉代的麻沸散有些像,能减轻疼痛的感觉,但并不能根除。另外,用过这种药的话,夫妻一年内最好不要同房。”

傅予琛当即道:“好!”

新一轮的剧痛袭来,徐灿灿再次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傅予琛紧紧抱着她,低声抚慰着:“乖,别动,听话,别动,大夫要给你扎针了,扎完就不疼了!

随着丰笛手中银针一根根刺入,徐灿灿的疼痛逐渐减轻了,渐渐地昏睡了过去。

因为丰笛的太医身份,他的药箱里正好有麻药的药粉。

朱颜去熬清宫的药,碧云用开水和了麻药的药粉,又加了些蜂蜜和好,这才端了过来。

傅予琛似乎已经冷静了下来。

他靠着榻端坐在软榻上,把昏睡过去的徐灿灿搂在怀里。碧云进去的时候,他低着头正在端详徐灿灿,手轻轻地抿着徐灿灿的被汗打湿的刘海和鬓发,凤眼里一片沉静。

碧云端着药碗走过去,低声道:“公子,药来了。”

傅予琛仿佛突然被吵醒一样,看都不看碧云便伸手接药碗。

碧云忙道:“公子,奴婢端着吧!”

因为朱颜的提醒,碧云拿来的是一个小小的银匙。

她手里举着药碗,跪在榻前,好让傅予琛喂徐灿灿喝药。

银匙很小,每次只能舀一点点药汁从徐灿灿的嘴角喂入,饶是如此,傅予琛还是得不停地用丝帕揩拭徐灿灿嘴角流出的药汁。

一碗药喂完,碧云跪的膝盖都麻了,她见公子静得异常,心里发毛,便悄悄退了下去。

徐灿灿已经睡熟了。

在梦中她似乎依旧能感觉到疼痛,身体偶尔还要抽一下。

傅予琛也不管丰笛还在,低头在徐灿灿惨白的唇上吻了一下。

屋子里静极了,静得能听到外面风吹竹林发出的沙沙声。

丰笛也觉出了傅予琛的异常,不敢离开,也不敢出声,身体端直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傅予琛的声音打破了屋子里的静寂:“丰先生,贱内半个月前还来过月信,为何会……会有孕?”

丰笛睁开眼觑了他一眼,发现傅予琛幽深的凤眼正盯着自己,心里一阵毛毛的,忙道:“王爷,请王妃的贴身丫鬟进来吧!”

丰笛看着碧云,和蔼地问道:“这位小大姐,王妃上次月信来了多久?”

碧云想了想,忙道:“王妃上次月信只来了半日便停了。”

丰笛微微颔首,又问了一句:“量大还是小?”

碧云沉声道:“只用了一根月信带便没了。”

丰笛看向傅予琛:“王爷,那时候王妃已经有孕了!”

傅予琛闭上了眼睛。

他想起了回到汴京之后和徐灿灿的几次情事,悔恨得身体颤抖。

听雨进来禀报:“公子,国公爷来了!”

得知儿媳妇流产的消息,傅云章当时就僵住了。虽然知道不合适,他还是来到竹声院探问消息。

他知道儿子儿媳正在书房里呆着,就进了会客室。

徐廷和正在会客室里祈祷上天,傅云章便走了进去。

见定国公进来,徐廷和虽然满怀忧虑,却依旧礼数周全地向傅云章行礼。

两人坐了下来,手里不约而同端起了一杯清茶,却都没有喝,而是怔怔地发呆。

徐廷和虽然自私,可是徐灿灿毕竟是他的亲侄女,他还是很伤心的。当然,最令他难过的还是流了的孩子是清亲王的种,若是活了下来,也许便是未来的太子,大梁未来的皇帝。

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在流产死亡率高的吓人的古代,徐廷和只能在心里祈祷徐灿灿别死了,别丧失了生育能力。

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女人,即使是清王妃,却不可能成为大梁皇后了!

良久之后,徐廷和听到傅云章清冷的声音——“这个孩子若是好好生下来,我现在去死,也死而无憾了。”

傅云章已经六十多岁了,他不觉得自己能够成为寿星老而不死,若是死了还看不到傅氏有后,那他真是死不瞑目了。

徐廷和伸手捂住了脸。

喝完清宫药之后,徐灿灿虽然昏睡不醒,可是下面继续流血,到了下午,还流出了一些像是固体的东西。

丰笛满脸惊喜,连连道:“多亏王妃身体健壮,换了别人,怕是在鬼门关上转一圈啊!”

傅予琛凤眼微眯:“她现在稳定了么?”

丰笛笑:“已经稳定下来了,现在睡着是好事啊!”

傅予琛起身对着丰笛深深一揖:“烦请丰先生替傅某照看拙荆,傅某去去就来。”

傅予琛走到芦雪庵门前,看着被侍卫严严实实围住的芦雪庵,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朝傅杨挑了挑下巴:“把芦雪庵大门从里面闩上,在院子里立个架子,把那个女人脱了衣服绑在架子上!”

他清俊的脸上挂上了一丝狞笑:“把关在芦雪庵的人都赶出来,让她们睁着眼看一出好戏!”

傅氏七姐妹和侍候的丫鬟婆子被拿着鞭子的士兵驱赶出了堂屋。

傅大姑娘厉声道:“我是定国公嫡长女莱阳候夫人,你们胆敢——”

侍卫一鞭子抽了过去,“噼啪”一声,把傅大姑娘的声音懒腰截断。

傅大姑娘摸着被抽出了一声血印子的脸,识时务为俊杰,再也不敢说话了。

七位傅姑娘扶着傅夫人带着几十个丫鬟婆子踉踉跄跄挤挤挨挨来到了院子里,被侍卫用鞭子抽成整齐的四排,眼睁睁看着绑在木架子上的永亨家的被侍卫剥得只剩下了半截亵裤,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而傅予琛白袍黑带,如地狱修罗一般握着一把雪刀立在那里,凤眼里没有一丝人类的情感。

傅二姑娘觉得自己没害徐灿灿,根本不用担心,因此还算镇静,打算出声叫傅予琛,谁知道她刚张开嘴便被侍卫甩了一鞭,一道血痕斜斜横过她的脸,穿过了她的嘴唇,傅二姑娘只得闭上了嘴。

傅予琛轻轻道:“在她胸上割下一块肉。”

一个俊秀的侍卫答了声“是”,拔出一把小刀走了过去,一手擎住胡熙珠左0乳,一手飞快地削了下去。

胡熙珠的嘴并没有堵住,随着侍卫手起刀落,她的凄厉尖叫喷薄而出。

傅大姑娘等人都捂住了耳朵。

傅予琛轻笑一声:“不是说十指连心么,再削一根手指吧!”

俊秀侍卫一脸阴狠表情,举刀对准依旧字啊尖叫的胡熙珠的手便削了下去。

胡熙珠目眦欲裂,拼命地挣扎着,却不能移动分毫,只能在尖叫中等着剧痛的袭来。

侍卫手起刀落,胡熙珠右手大拇指落到了地上,鲜血连成了线往下滴,很快便在地上聚了一汪。

观刑的女人们都尖叫起来。

傅予琛微笑着看着疼得脖颈上青筋迸发的胡熙珠,温柔地问道:“谁指使你的?哦,不说啊,那就割掉右边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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