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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妒后养成史-第59章

小说: 妒后养成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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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撩起徐灿灿的鬓角的碎发,想起了一句古诗《孔雀东南飞》里的一句诗——“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

傅予琛看着徐灿灿的睡颜,心想:若我是焦仲卿灿灿是刘兰芝,我一定好好照顾她,把她带到身边,绝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他侧身向里躺着,把徐灿灿揽到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在徐灿灿均匀的呼吸声中,傅予琛很快也睡着了。

徐灿灿醒来的时候,发现躺的是自己的床。

她脑子里浆糊一般,过了好久才想了了昨夜的事情。

当徐灿灿想起她许诺傅予琛的那句“我舔遍你全身,包括你的脚趾头”时,简直恨不得“咻”的一下飞到说这句话前。,让这件事不再发生!

谁想舔傅予琛的脚趾头啊!就算他看着如高岭之花一般洁净,也是一个男人啊!

男人的脚不臭,怎么叫臭男人?!

虽然说徐灿灿并不排斥舔傅予琛的其它部位,可是脚趾头不行!

这时候已经是上午了,屋子里已经有些热了,她羞愧之极,拉起被子盖住了脑袋。

徐灿灿转念一想,便想出了一个和精神胜利法有共同之处的办法——装醉!

反正当时她喝晕了,她非说自己不记得了,谁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徐灿灿掩耳盗铃地决定不再想这件事。

碧云进来服侍徐灿灿,见她一脸的平静,不由掩口而笑:“姑娘,您还记不记得昨夜的事情了?”

徐灿灿警惕地看着她:“不记得了!”

碧云笑:“姑娘大概是世上第一个喝桂花甜酒喝醉的人了!”

徐灿灿:“……”原来碧云想说的是这个啊!

她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碧云杏眼闪着兴奋的光,悄悄观察着她的神情,又试探着道:“姑娘,您夜里到家的时候还没醒呢!”

徐灿灿一惊,刚放下来的心又提了上去。

碧云眯着眼笑:“姑娘啊,你知道昨夜是谁把您送回来的吗?”

徐灿灿故作镇定:“难道不是傅柳?”

碧云故意拖长声音:“是公子哟!公子哟!”公子真疼姑娘啊,也不嫌姑娘重。

徐灿灿:“……”自己的胖身子累着傅予琛那小身板了吧?

见碧云跃跃欲试还要试探,徐灿灿忙转移话题:“碧云,我爹娘去接宜春去了?”

碧云的思绪当即被她带开了:“是。老爷骑着马,太太坐着车,出发时已是巳时三刻了!”

她转身去明间看了看滴漏,看完回来道:“快到午时了,老爷、太太和宜春公子怕是快要到家了!”

徐灿灿一听很是着急,急急地掀开被子下了床:“宜春快到家了,我得做几个他爱吃的菜!”她和宜春姐弟俩在一起的时间稍微长一点儿,两人便要拌嘴;可是如果分开几天,姐弟俩便思念彼此。

碧云一听,忙去准备盥洗用具去了。

送徐灿灿回家后,傅予琛便睡不着了。

枕上遗留着的徐灿灿的味道萦绕在他的鼻端,他的身体一直紧绷着。

傅予琛倚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最后索性用被子遮住身体,叫了傅柳进来,预备把明日的行程梳理一遍。

傅柳拿着案卷走了进来。

路过明间的时候,他细长的眼睛不由自主瞟向餐桌。每当想起昨夜收的那个吃得干干净净的海碗,傅柳就觉得能让公子吃饱饭的徐姑娘简直是天上的仙女下到了凡间,她一定是玉皇大帝派来拯救他们的!

进了卧室之后,傅柳便不敢乱看了,打开卷宗,眼观鼻鼻观心地念了起来。

傅予琛一边听一边思索着,偶尔会提出改一下。

傅柳悄悄指示了厨娘,因此观雪摆上的早餐不过是清粥小菜。

傅予琛只喝了一碗粥,便去芦雪庵请安去了。

芦雪庵今日与往日不同,因昨日是初五,按照惯例国公爷是要到芦雪庵夫人卧室睡一夜的。自从国公爷满了六十,若从军营回到京城国公府,便只有逢五的日子才歇在傅夫人房里,其它时候都在书房独宿,再加上近来傅夫人送了美人香梨给傅云章,就等闲见不着他的面,因此傅夫人很重视这个日子。

因国公爷歇在了自己房里,傅夫人便起的不算早。起床后夫妻俩一个坐在堂屋里品茶,一个坐在卧室妆台前让大丫鬟玉珠梳妆,屋子里也算静谧和谐。

因丈夫在侧,傅夫人打扮得格外细致,让玉珠盘了复杂的随云髻,又插入了一个金累丝嵌红宝石金凤簪,妆扮得格外的富丽。

因傅夫人年近花甲,大丫鬟金珠便为她选了一件酱色刺绣大袖衫。

谁知道傅夫人一见这件衣服的颜色,便勃然大怒,随手拿起妆台上的水晶香精瓶朝金珠扔了过去。

金珠不敢躲闪,额头硬生生被水晶瓶砸了这一下,鲜血一下子流了出来。

她不顾额头的剧痛,“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死命磕着头:“夫人,饶命!饶命啊!”夫人虽然在外一直有着贤良名声,可是也许是在外面压抑久了,在芦雪庵就格外的脾气暴躁,芦雪庵每年都要抬出去几具尸体。金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夫人过了五十岁,这几年简直变成了火药桶,动不动就把人拖出去打。就连金珠玉珠这些大丫头也难以逃脱。

想到前天被活活打死的银珠,金珠不由瑟瑟发抖,磕得更用力了,额头上的血流了满脸,看着极为可怖。

玉珠也吓得脸都白了,跪在一旁瑟缩着。

傅云章坐在隔壁的堂屋里,手里的茶杯都要被捏碎了,却一直没有说话,怕因为他的干涉,舒氏更加的狠毒。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次了,他若是阻止,舒氏便认为他看上了那个丫鬟,下手的时候便更加毒辣,不把人打死不肯罢休!

正在这时候,傅予琛走了进来。

因为徐灿灿的陪伴,他今日格外的轻松适意,做起戏来也就分外的用心,硬生生挤出了满脸的春风,一进堂屋,便笑着给傅云章行礼请安。

傅云章皱着眉头看着他,手指指了指着卧室方向,然后眨了眨眼睛,整个过程中他一直没有说话。

傅予琛略一逡巡,便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他向父亲点了点头,示意他领会了父亲的意图。

傅夫人见傅予琛进来,便硬生生挤出了慈祥的笑从卧室走了出来:“琛儿来了!”

给嫡母请过安后,傅予琛笑道:“母亲,儿子看上了您身边的一个人,不知道母亲能否割爱?”

傅夫人当着傅云章的面,还是很愿意扮作一个慈母的。她薄嗔一笑:“你这孩子真是的!想要就和母亲说嘛!”

顿了顿,又道:“不知琛儿看中了哪个?”

傅予琛笑道:“就是那个圆脸单眼皮,好像叫金什么的丫头!”

傅夫人略一思索,便道:“母亲比谁都想你早日诞下子嗣,好早日当上祖母呢!这个丫头如今有些寒碜,等明日早上妆扮好就给你送去!”

傅予琛诞着脸笑:“儿子现在就想要嘛!”

傅夫人想到金珠的哥嫂还在自己手里,早晚都能要挟金珠,便笑道:“好了,你走的时候就带走吧!”

她扭头看向傅云章,娇嗔道:“国公爷,您看这孩子,真是淘气!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房里姬妾无数,妾身但凡有一个齐整丫头,他都要要走!”

傅云章倒是习惯了,她只是把傅予琛肉麻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带着金珠回了竹声院,傅予琛皱着眉头吩咐傅杨:“找人给她治伤,然后把她安置在偏院里!”竹声院偏院里安置的都是舒氏安排给他的“姬妾娈童”,自从里面出了几次人命,他让人把守着,里面那些人便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把金珠安排在那里,倒是一个合适之处。

傅杨答应了一声,便让小厮扛着已经昏过去的金珠离开了。

傅予琛洗了洗手,在书房明间坐了下来,端着一杯茶想着心事。

等一下他还要见人。宛州军营的那些将军们进京到兵部述职,已经送了名刺过来,应该是先到竹声院见他,然后再去兵部。

一杯茶还没喝完,傅柳便冲了进来:“公子,黄公公来了!”

傅柳的身后便是大太监黄琅。

黄琅走得满头的汗,进来之后也来不及擦,行了个礼便道:“团练啊,云州发来急报,言说越国海盗占领了南海县城!”

傅予琛霍然起身,握紧可拳头。云州是大梁南部临海的一个州,而南海县城距离云州城只有三百里。这个消息意味着越国海盗将要占领大梁的云州!

黄琅用衣袖擦了擦汗:“团练,官家宣您入宫呢!”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

☆、第75章

虽然心急如焚;可是傅予琛并没打算骑马,而是命听雨去套车。

他准备坐车进宫。

傅予琛已经做好了率军出征的心理准备;他需要坐在车里好好整理一下思绪。

从十五岁到十七岁的两年多时间里,傅予琛游历东方大陆,懂得了一个富有却没有强大的军事力量的国家所受的所有屈辱。

在西部沙漠,傅予琛见识了塔克克部族名曰“打草谷”的对大梁西部边陲的劫掠。塔克克的骑兵肆虐大梁西部边陲的凉州,杀死男丁;掠走女人;抢走粮食牲畜和财产,令凉州原本富庶的难见人烟。

在南部沿海的云州;傅予琛亲眼见到越国海盗从海上而来,杀死云州的百姓;抢走云州的财产。他们有时集中;有时分散,机动性很强,也异常的凶残,并不好对付。

这些血肉横飞的人间地狱令傅予琛明白了什么叫弱肉强食。从那时候开始,他便立下了要造就强盛大梁的志向!

为了这个志向,他早就授意兵部尚书畅子英,若是边关出了状况,只能由他来!

为了这个志向,这几年他日日钻研兵书,时刻都在准备着,渴望能够一展抱负保家卫国!

如今傅予琛不但掌握着大梁第一悍师傅家军,还控制了京东大营的禁军,如今边关告急,舍他其谁?

崇政殿里弥漫着一股颓唐之气。

永安帝坐在御座上,手里握着一个明黄帕子,枯黄的脸上弥漫着寂然之色。

太监和宫女们不敢进来,惊弓之鸟般躲在外面。

傅予琛没让黄琅进去通报,而是径直走了进去。

他一直走到御座前才停下了脚步,单腿跪了下去,伸手拿过了永安帝手上的帕子。

看着帕子上的那片血迹,傅予琛低头抱住了永安帝的膝盖,声音哽咽却隐隐有铁石之声:“皇伯父,阿琛愿意挂帅出征!”

见到傅予琛,一直委顿的永安帝像是又活过来一般,伸手抚摸傅予琛的头,声音萧瑟中带着一丝委屈:“阿琛,朕只能靠你了……”急报是早朝时传来的,可恨满朝文武竟无一人请缨!在这国家危亡的时刻,只有阿琛站了出来!只有他的阿琛站了出来!

和永安帝谈了一会儿,傅予琛只提出了一个条件——由兵部尚书畅子英和丞相马明宇共管粮草,任何和南海战事有关的事情,舒连云和他的爪牙都不能接触!

听了傅予琛的要求,永安帝的脸上闪过羞愧之色:上次阿琛遇刺事件,御史靳伟焕已经查明主使是舒连云,可他因为舒皇后的日夜哭闹,一直拖着没有处理此事,真是对不住阿琛了!

永安帝舒了一口气,道:“阿琛凯旋而归之日,便是舒连云绳索加身之时!”

徐灿灿带领着碧云和小香在厨房里忙碌了半日,做出了一大桌菜,却没有等到爹娘和弟弟。

一直到了下午,徐顺和和徐王氏才带着徐宜春回来了。

徐灿灿得知他们三个去运河边的观水楼享受了一顿大餐,便生气又委屈——你们三个人在一起,却撇下我一个,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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