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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一入江湖被人推-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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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听到这个称呼,她忽然想到了过去的肆意张扬,她总是觉得方念珠一无是处,只会仗着父亲的荫蔽骄傲的像个孔雀,其实她又有什么不同呢?一样的不知天高地厚,一样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一次的打击让景双陷入一种自厌的情绪当中。

历岁寒有些迟疑,其实他早就想跟景双说说两人的事情,但是这些天景双似清醒非清醒的,沉默寡言,时不时地恍惚发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说。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妖女,我会对你负责的。嫁给我吧。”

景双微微闭了闭眼,不说话。

他亲了亲她的眼皮,然后鼻尖,然后含着她的唇。

景双有点僵硬,却没有推开他。

历岁寒这个年纪,正是擦个火星都会着的时候,她的顺从更是让他觉得精虫上脑热血沸腾立刻就硬的发疼。

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衣襟,温热的指尖触到她冰凉的肌肤的时候,她伸手按住了他的手。

她眼里有一层薄薄的泪光,既难堪又哀求地看着他。

仿佛一盆冷水浇在历岁寒头上,他微微推开她,想要保持一些距离,“对不起,我……”

她却忽然惊慌起来,伸手主动抱住他,“别走,小寒你别走。”

他沉默片刻,伸手温柔的抚着她的后背,低叹,“怎么怕成这样?能不能告诉我,你在怕什么?”

她落到天业教手里,到他救她出来,也不过二十天,那天业教竟然让景双惊吓至此。历岁寒无数次悔恨自己实力不济,没能早一点把她救出来。总有一天他要把天业教连根拔除!

景双回答,“怕你是幻觉。”

怀里是实实在在的温暖身体,他身上的温度让她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冰凉,因为一段时间没有服食曼陀罗,身上有点难受,她知道,这应该是稍微有点药瘾的缘故。

这一切的真实都让她心安。

“我当然是真的。”历岁寒额头抵着她安抚,他不大能体会分不清幻觉还是现实是怎样的感觉,但景双的痛苦,他恨不能以身相代。

她睁着眼睛看着他,眼里的神色依恋又脆弱。

他伸手覆住她的眼睛,轻声哄她,“睡吧,我在。”

景双撅了撅嘴,“不想睡。睡着了,会发现现在都是一场幻觉。”

历岁寒觉得仿佛有一把小刀在割自己的心,哑声承诺,“我一直都在。睡吧,如果做梦了我就把你叫醒。”

她仍是不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他便哄孩子一样轻拍她的后背,心里筹划着有什么药能缓解曼陀罗的药性。其实对于这种东西,真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

她渐渐撑不住,沉入梦乡。

中间她又做了一次梦,被他很快唤醒。她睁开眼,看到他始终陪在她身边,便安心的睡了过去。

而历岁寒抱着她,一夜不眠。

他们一路往回走,盛夏的天气渐热,他们走的也并不快。

景双的精神渐好,慢慢的也开始有说有笑,只是晚上的时候还是不大愿意自己一个人睡。

两人同食同寝。

开始是药性未散,后来曼陀罗的影响渐弱,但她依然会做噩梦,并十分害怕做梦。这是自身心理的问题了,跟曼陀罗无关。

如果历岁寒不在身边,她就因为害怕做梦整夜睡不着。

景双知道自己这样很荒唐,但软弱的却没办法放开手。

孤男寡女,都是血气方刚,有过第一次,如今这样的状态,第二次也就顺理成章了。

历岁寒是打定了主意要娶景双的,吃都已经吃过了,还坚持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之前景双身上余毒未清、精神脆弱他还能忍住,现在眼看都好的差不多了,却依然依赖他,缠着他,他当然不会客气。

而景双对历岁寒的感觉很复杂。她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因为失身了,所以嫁给他么?

那晚景双从梦里惊醒,他安抚她,然后慢慢的便变味了。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少年精力旺盛又热情,折腾了半夜。景双不得不承认自己也享受到了。虽说深夜是人意志最薄弱的时候,但年少贪欢,尝过那极乐的滋味后,她多少也会想。

她身上的寒毒本来就渴望阳气,天天同食同宿的,她也不仅仅是只做噩梦。

两个人毫无间隙地贴合,从身到心都抚慰到了。

然而第二天早上在历岁寒臂弯里理智回笼的时候,看着他温柔目光,她却真的很想翻脸不认人。

有了这第二次,那简直是一发不可收拾。晚上他自觉脱衣暖床,精力旺盛的缠着她夜夜求欢;每天早上的练功时间也推迟了,等她醒了才依依不舍的温存许久才去练功。

两个人的时光,混乱而沉沦。

本来走的就慢,这天天到日上三竿才出发,天不黑就找客栈,一天走不了多少路。

快到方家的时候,想到被忘在脑后的师兄,景双几乎傻了。这算什么?

她虽然不是跟人睡了就一定要嫁的闺阁女子,但这种糊里糊涂的关系,心里还是不能接受,且有罪恶感。

她一直喜欢师兄,早就表白了,师兄还说过两年等她长大了再说。现在她长大了,师兄残了,她移情别恋了?不,连移情别恋都不算,她这根本就是乱搞男女关系,沉迷肉欲!

她跟历岁寒,一直是亦师亦友的好哥们儿来着,她这一路到底都做了什么!

看着正在苦恼如何带她回家见家长的历岁寒,景双深深地头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乖乖的来更新啦~

正文 42诺不轻许

“小寒;多谢你一路的照顾。但是……”快到方家前的那天早上;景双最终决定吃干抹净翻脸不认。

历岁寒听她说谢;便有了不祥的预感,压低了眉气势汹汹地打断她,“景双,你什么意思?”

她弱了几分气势;“我觉得我们这样不太好。”

他咬着字眼问:“什么叫不太好?把血菩提送回去然后我带你回家见家长;然后再征得你父母同意,我们立刻成亲。”

前半句也就罢了;后半句真是勇气可嘉。景双头疼地摇头,“我们这算私定终身吧?你家官宦人家,再不重视你也不可能随便同意。还有我爹,不说他跟我娘出海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就算他在,你跟我这乱七八糟的,你敢去跟他提亲?他还不一掌拍死你?”

就算历岁寒敢说,她也不敢啊!她爹再温和好脾气,也架不住女儿被人睡了啊!万一控制不住脾气,她跟历岁寒这武力值,估计不够她爹两巴掌打的。

历岁寒漆黑的眸子盯着她,一副你别想赖的表情,“这都是细枝末节。我家的事,我都打算跟你浪迹江湖了,现在谁还能做得了我的主?也就是走个形式,我不想名不正言不顺委屈了你。你那边,正好趁着你爹娘不在,让你哥长兄为父,再不济秦岳斌作为师兄也能做主,咱们先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都已经成熟饭了,还想怎么熟!提到师兄,景双一阵的心虚。

他看她的表情,立刻火大,“你都是我的人了,你还想怎样?你还想着你师兄?”

她避开目光,有些结巴,“没……没有。”

他瞪着她,从离方家越来越近的时候她就开始不对劲,明明都已经渐渐开始开朗活泼了,又开始变得沉默,他就知道她还想着秦岳斌。

他恨得牙痒痒,知道自己这次趁人之危不够光明磊落,就总有几分芥蒂,她居然还真想跟他撇清?她撇的清么!

他欺身上前,搂住景双的腰,恶狠狠地吻上去。

清爽而具有压迫力的男性气息压迫而来,景双本能地想要躲,却被他很有预见性地固定住了后脑勺。又来?昨晚被他缠了半夜,她腰还酸着呢。

她伸手推他,小擒拿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胳膊往后撇。

他冷哼一声立刻反击,贴着她见招拆招。

近身格斗女人力气不如男人,有些吃亏。他日日坚持练武,景双总是惫懒,最近又被毒药折磨,此消彼长,一时间竟然只与他打个平手。

两人拆了有几十招,最后他寻到个破绽将景双压在床上。

他虽然侥幸胜了一招,但颇为费力,额头见汗,还有点气息不稳。

景双心里十分震惊,她竟然输给了历岁寒?!她想起初见时两人过招,她用五分力便能应付他,这才短短两年!

他一日千里,而她止步不前。她一直知道仗着天分不努力根本不可能成为高手,却总是懒懒散散的奋发几日便又搁下。只是才短短两年,历岁寒便能险胜她了。

她一时间有些羞愧又有些挫败,总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女,其实……什么也不是。

他不知她的心思已经转去别处,压着她,看她脸上怅然的表情,眉宇间带着怒意,“妖女,别的心思你想都别想!”

她心思有些烦乱,被他精壮的身体重重的压着动手动脚,更加烦躁,“难道你就甘心我因为失身了就嫁给你?”

她用力推开他,“别动手动脚的。不是跟谁睡就要跟谁成亲的。”

她沉浸在自我鄙弃的情绪当中,反省自己十五年来的所作所为,这种情绪最近其实一直缠绕着她,今天来了个大爆发。

她都干了些什么?居然在不良少女的路上越走越远。

他怔怔地站了片刻,问她,“景双,我对你来说算什么?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的……喜欢我?”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景双的话戳到了他的痛处。其实他内心又何尝不清楚她待他的感情是怎样的呢,只是一直自欺欺人罢了。

他的眼神微微带了祈求地看着她。

她想想这一堆荒唐的事,终究硬起心肠,“没有。历岁寒,我想跟你退回朋友的关系。”

“朋友?”他挑眉,怒极反笑,“我们都这样了,你不打算嫁给我还想跟我做朋友?怎么做朋友,你教我啊?日日睡在一起的朋友么?”

她听他语气含着讥讽,心里更堵,只想快刀斩乱麻,口不择言地说:“那就绝交好了!”

他沉默片刻,看着她微红的眼眶,知她心里也并不像嘴上说的那般轻易,然而心中怒意难平,转身摔门而去,“绝交就绝交。”

景双眼眶微红对着被甩上的门,独自在客栈中坐了半晌,而历岁寒一直没有回来。

中午下楼发现他的马也骑走了。

此地离方家只剩一日路程,他大约是抛下她直接回方家去了。

两人从认识以来就时常吵闹,气愤之下说出的话从来当不得真,总是不过半天就转脸和好。只是两人如今乱七八糟的关系,今后还如何做朋友相处?

已经近午,景双索性在客栈又待了一天。

这一天她想了很多,虽然还有很多问题没有想通,却还是打起精神返回方家。

她才十五岁,洗心革面从头开始,一切都还来得及。

方家还是如以往一样热闹,聚集了一群少年在此胡闹,与景双离去前并无什么区别。

景双找到秦岳斌,把历岁寒从天业教里顺手要来的血菩提交给师兄。强打精神若无其事的跟师兄聊别后见闻。她拣着路途上的趣事讲给秦岳斌听,在天业教经历的种种,一字也没提。

那是她的奇耻大辱,她打算让那些事都烂在自己心里,跟谁也不想说。

至于那些旅途见闻,说了一会儿她自己也觉得干巴巴的枯燥,于是转而问秦岳斌,“师兄,你的接玉心法练得如何了?”

秦岳斌微微皱眉,他练的并不算顺利。那心法对资质要求古怪,初期并不好练,何况他以前内力已有基础,转练新的功法比无基础的人还要艰难些。

“不好练么?”景双好心地说:“不是这心法能接受别人的内力么?不如我给你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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