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黑道老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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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福伯来书房伺候,向往常一样,敲了门就直接推门而入,左脚刚踏出一半,还举在空中,一个枕头就砸向他,惊的他以为什么人闯进爷的书房来了呢,但是随后那一声出去,和另一声真吵,让他马上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形了,只是可惜了他家爷,就这么失身了。
洞房夜
自从那天失身给苗喵喵后多尔衮就回到寝楼去睡,苗喵喵也没有离开那张大床。两个人开始了正式的同居生活。
除了多尔衮去上朝外这两个人几乎都是粘在一起的。当然,苗喵喵无事可做,多尔衮放任自流是造成目前状况的主要原因。
两个人都忘了皇的上指婚,忘了某个女人进府的日子越来越近。时间不会为任何人停止不前,要来的不会因为你遗忘了,就滚回原来的地方去。
没有锣鼓喧天,没有爆竹声声,更没有喜气盈门张灯结彩。睿亲王府就这样静悄悄迎进一位庶福晋。但就算再静,府里的人哪个不知道,苗喵喵当然也不例外。
“大姐,干吗垂头丧气的”虽然什么仪式也没有府里人还是忙的要死,苗喵喵也要死了,是郁闷的要死,拉着牛牛晃出府。她觉得那府里的空气很闷,让她有些喘不上气。
死翠花,一点义气都没有,两只眼睛盯到烤乳猪上就再也不肯挪一步了。还好她还有个死忠的兄弟在。气闷了一个早上,苗喵喵终于决定跑去朝福伯要人。再没人听她说说话的话,那她就要闷到暴了。
就算名分上还是个丫头,可她跟爷的事府里哪个不知?再加上爷什么都由着她,当然是没人敢放半个屁。江牛牛也乐得偷懒,只是他家老大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他看着真别扭耶!
“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他今天娶老婆,我难道还要跟着人逢喜事精神爽一下吗?”闷闷的走在前头,苗喵喵就象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头耷拉脑的。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所以她不能哭,哭了就是认输。她也不想再让范先生看到她掉泪,他没有义务老是白给她靠。所以她只好气闷只好偷偷的溜出来,来个眼不见为净吧。
“可是,是皇上指婚,他不娶不行耶。再说了,你不是都把爷给吃的渣都不剩了吗?那他娶就娶呗,反正那女人连渣都捞不到”
府里人之所以不拦着他出来,连福伯也是睁一眼闭一眼的,不就是因为都看的到爷对她的那份情谊。爷连整颗心都给了老大了,既然不在乎名分,又何必去在乎要得到名分却要不到人的一个女人呢。
“娶,娶,娶,你有完没完,别老是触姑奶奶的霉头好不好!”手指猛戳牛牛的脑袋,差点把牛牛给戳趴下。
死小子,就算那女人连渣都捞不到可终究府里又多了一个女人不是,还是他名正言顺的女人。
谁说她不在乎名分,是女人都在乎。谁愿意自己男人向别人介绍自己时,就只说不过是府里的丫头而以。她不在乎名分?鬼才不在乎呢。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嘛
“哎呀,好了啦,你自己选的路,能怪谁呀。只能自己忍着,自己挨着,就算我有心想替也无从替起啊”
牛牛没有挥开他家老大的手,他知道老大心里有气。那样一个强势的女人,一个21世纪的大女人偏偏来到了古代,又偏偏爱上这么一个多妻多妾的人。她气自己,比气爷还要多吧。
谁不想一辈子只牵一双手,可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这样,男人可以娶N多个老婆!可以牵N多双手。可关键不是在于,爷的手就从来没牵过别人的手啊!就算老婆再多还不是只拉着老大的手而已,她在那边吃什么干醋啊。难怪人家说爱情使人盲目,她家老大得夜盲症了。
猛戳的手停下,无力的滑落。是啊她自己选了这么一条路,其实她就不该在这种地方丢了自己的心。
就算是范先生,皇帝大爷一开口,是母猪他也得娶不是,可爱情来的时候谁又能挡的住呢,人生如果能预知也就没什么生存的意义了。
“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不理会江牛牛同意与否,苗喵喵撒开腿就朝巷口狂奔而去,转眼就没影了。
一个人走走?请问她那是走吗?江牛牛没有追上去,说实话,就算他想追也追不到,他家老大可是有名的飞毛腿。
算了,如果身体上的疲累可以大过心里面的疼痛,也未尝不是个办法。无奈的摇摇头,牛牛转身回府。别看这位新福晋是被悄悄抬进来的,但是洞房肯定是不能省略的,还真是有好些个事要忙。
日落月升,转眼已经二更天,苗喵喵才晃回寝楼。走到门前,里面黑漆漆一片,已经歇了吧?推门的手又缩回来。
里面是个什么情形?会不会让她看了长针眼?算了,好久都没回她的窝了,看来今天要搬回去住了。转身低头有一种涩涩的味道蔓延胸口。
她讨厌给她开门的人用那种很同情的眼光看她,她讨厌府里的人都闭口不谈那个庶福晋进门的事,她讨厌回到王府,她讨厌回到寝楼,可她终究还是回来了。
来到寝楼的门前却不敢如往常一样一脚把门踹开,然后大呼小叫的冲进去。因为她不知道,那里面是不是只有一个就算她的叫声把房顶都掀起来,还是用你很无聊的淡然表情看她的男人。
“去哪里?”就在她转身的时候寝楼的门悄然打开,一只白皙,漂亮,却有力的手把她给拽进寝楼。这丫头,逃了一天了,不累吗?还要逃吗?
“啊!……耶?小多?那个……你还没睡啊”忽然被什么给往后拽苗喵喵惊的一身冷汗,上帝啊,她还不想长翅膀。
尖叫声刚冲出嘴巴一只手捂住噪音的来源,张口便待咬掉这只鬼爪,一股子淡淡的麝香味钻进鼻孔。
耶?好熟悉的味道啊,啧啧……这人逢喜事就是不一样!平时这味道带着淡淡的清雅,今儿闻着就一股勾魂的挑逗味道。迅速掰开他的手苗喵喵转回身后退了几大步,把脸隐在黑暗里一副没事儿人一样的口气。
“你就这么信不过我?”他自然知道她为什么退也就不去费力把她拽回来,有些个事是要她自己想通了否则拽了也是白拽。淡淡的语气飘出口,淡淡的眼波望着站在暗处低着脑袋的人。
“呃?”怎么她感觉有一股子浓浓的怒气飚向她呢?他生气了?
猛的抬起头,月光下,美人如玉,笑面如花,怎么看怎么不象生气该有的样子。可那双看着没什么情绪的眼睛,里面的光是凝住的。表面看着淡然实际上就深不见底。他气什么?该生气的人是她好不好!皇帝大爷指的老婆,她不该怀疑一下他的抵抗力吗?
“你就这么信不过我”原地没动多尔衮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话。他可以等着她想明白但是不代表他不能生气。逃了一天也就算了,来到寝楼前还依旧要逃,让他原本因她回来的脚步声而愉悦的心情一落千丈。
“我哪有信不过你啊!”心虚的用脚尖蹭着地,苗喵喵输人不输阵的吼回去。
虽然那个,她是有那么些不自信啦,谁叫古代都流行淑女呢。她算什么,好听的是混在黑道不好听的不就是个太妹而已,别说大家闺秀了,她跟本连小家碧玉都够不上边。
她能把他啃的渣都不剩别人也许连粉末都不给她留呢。多强悍的女人一旦碰上爱情这道难题也会解出N多个答案的,他有必要炮轰她吗!
“没有?嗯?”微扬的尾音,明显的不相信。不过看到她眼神里的委屈,眼里的冰层哗啦哗啦全部龟裂,柔柔的光透过裂痕流泻出来。看来他对她是永远也硬不下心肠了。
“人家……人家……”看到熟悉的让她浑身都暖暖的眼神从新回到他眼里,苗喵喵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酸。怎么越来越象个小女人了,患得患失的连她自己都讨厌自己了。
“夜深了,歇吧,都跑了一天了”多尔衮转身朝内室走。算了,何苦逼她呢,他等就是了。
“小多,我好爱你,好爱,好爱……”就在多尔衮的脚刚迈出去的时候,苗喵喵由后面跑上来,咻的一下跳到他的背上。
呵呵……那女人没在这里耶,他也没去别处,那就是说他以后就只会被她一个人啃光光了。
多尔衮先是一愣随后伸手勾住两条猫腿,背着她继续朝内室走。嘴角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可惜那只猫看不见,不然口水又要满地流了。
“耶?你脸红了哦!”趴在他宽厚的背上苗喵喵满足的呼出一口气。转眼却发现她家情夫白皙的颈项居然泛着淡淡的红色,连耳朵都是。探头向前,哇塞她家美人脸红的好吓人,好象要暴血管一样。那个不会是她那三字箴言的威力吧!
“怎么,我就不能脸红吗?”轻笑出声,多尔衮并不因为被人看到他的羞涩而觉得尴尬或者恼怒。
她不是别人,是溶进他心里的一个女人。这样直接这样坦白的告诉他【爱】这个让女人羞于启齿的感觉,就算被她看见又如何。
“可是你跟人家那个那个的时候都没有脸红耶~!”
“那个那个?”
“就是那个那个啊……我跟你说……”
随着合上的门,某色女的限制级语言被关进内室。古老的时空中,亘古不变的星星闪闪发亮。这一晚,有个误落古代的女子享受着一个古代男人的疼爱。一个生在古代的女子守着红烛枯坐到天亮。爱情,分不得时空,分不得国界,所以注定要有人欢喜有人悲。
唉……他家爷明天早起一定会脚软的。被某猫的大嗓门给招来的福伯站在熠熠星光下,又一次望着紧闭的房门猛叹气。
重遇
豫亲王府的下人们终于知道不知好歹这四个字怎么写了。平时他们家爷对着他们露出大大的笑容他们不知道珍惜,愣觉得亲王就要有亲王的架势。如今爷这亲王的架势摆出来了,他们还真是消受不起。
啪的一声,茶碗摔到地上碎裂的声音让候在一边的下人哆嗦个过瘾。就是这样了,不过是茶凉了一些他们家爷就开始发威,要知道,那茶也是他自己放凉的。
但是身为奴才就该懂得一个道理,主子永远是对的,如果有错也是因为你看错了,别说摔个茶碗,就算把你摔出去也是应该的。
“还不打扫干净,给爷换盏热茶来”坐在一边的福晋面无表情的说道。
打小就被阿玛额娘耳提面命的教导。将来做了皇家的媳妇要有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定力,不要跟市井草民一样见不得场面。所以,对于自己丈夫这种幼稚的行为,这位福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都给爷滚下去,爷要一个人静会儿”眼前的女子是百里挑一,虽说容貌一般,但是气度,举止找不出一丝瑕疵。温柔贤惠,端庄得体,是男人们求之不得的妻子,可他瞧着怎么那么碍眼。
那些个好简直就让这个女人跟死人没什么分别。快乐的时候不懂得大声笑,难过的时候不知道放声哭,生气的时候更不会使性子,她的生命就如一滩死水,连带着让他也跟着死寂般沉默。
好心烦,那丫头阳光般的笑脸又闪到他眼前了。多铎烦躁的挥挥手,屋里的人刹时走的干净,福晋跨出门口的时候回头深深看他一眼。
是女人就想要到丈夫的疼爱,可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她。所以她只能端出她的气度,她的得体做个称职的妻子。哪怕只是个摆设。谁叫她生在侯门,谁叫她是皇家的媳妇。
低头沉思的多铎并没有注意到那略带忧郁的视线。他现在只想好好想一想,怎么回到最初跟那丫头相处时的快乐里。
她算见识到什么叫工作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