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黑道老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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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去凝脂楼,那姑娘不是就给什么讬的两兄弟标了去吗!
“那你就等着我,总有一天,我会用八台大轿,把你再给抬回来”如果非要站在最高处,才能保的住她,那他站上高处又何妨,只要她愿意等。
不再出声,自己的问题,真的是很无聊。论权势,除了皇帝大爷,又有几人大的过她家情夫呢?苗喵喵靠在他背上偷偷的笑了。这傲然挺直的背,就象她的一座山,那样沉稳,那样坚定。
不需怀疑他的话,只要他想,那最高处站的必定是他。只是,估计她这么个小小女子,还到不了皇帝大爷的跟前,那些话,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
一室的光亮宣告了新一天的到来。推开窗,鸟儿在树桠间蹦来跳去,老大的太阳挂在天上,有种四平八稳的韵味。一个鸟窝头探出来,冲着它露的出个大大的笑容,一时间,脸上的光彩,竟然比那阳光还绚烂。
伸了个懒腰,苗喵喵动作迅速的开始洗簌。今天的天气好好哦,有些个日子没带翠花出去了,它的闺怨是越来越大,整天用那双狗眼射杀她,好象在抗议她剥夺了它自由YY的权利。切谁叫府里就它这么一条狗呢,连YY的对象都没有。
“翠花,我警告你哦,不许随便就进行猥亵的行径,更不准通知我一下都没有,就直接给我冲过去”
为了避免翠花,因为对别家的狗进行性骚扰,而被打个半身不遂,苗喵喵给翠花弄了根链子。但是这家伙,每次有了目标,吭都不吭一声,咧着嘴,伸着舌头就冲过去,让她老是有种被遛的其实是她的感觉。此刻拉着翠花走在街上的苗喵喵,又一次拎着翠花的耳朵告戒。
“翠花啊,你说咱们要不要进去呢”经过凝脂楼,苗喵喵的脚步慢下来,还没开门做生意呢,这会进去会见到那个姑娘吧。
先不去说,是范先生标下的她,单就这姑娘本身而言,她很喜欢。喜欢她那股子傲气,不象自己,象根墙头草一样,喜欢她的清冷宁静,不象自己,老是跟跳蚤一样的静不下来,想说多跟她相处,没准自己也能变个淑女呢。哦呵呵呵到时候,还不让他们的眼珠子都掉下来。
“啊死翠花,你又来忽然袭击”就在苗喵喵考虑要不要上去敲门的时候,翠花给她做了决定,不用敲,因为它发现目标了。咻的一下,放开四条腿就杀过去。苗喵喵被猛的一拉,差点把腰给闪了。
一狗一人,一个龇牙咧嘴,一个张牙舞爪,满大街的开始狂飚。惊的街上的行人纷纷躲避,生怕被咧着嘴的那个咬一口,舞着爪的那个抓一下。
就在人们纷纷躲避这两个祸害的时候,一顶轿子迎面由街口而来,抬轿的人还没看清飞奔过来的是个什么东西,辫子就被人一把抓住,差点把头皮的都给揪下去。疼他扔下轿子,满地乱蹦。
“大哥,你能不能消停点”某凶手死抓着人家辫子,楞往后扯,还好意思在那边埋怨人家。
“你你你放手啦”一手抓着轿的横扛,免得被人家给扯走,一手忙着抢救自己的辫子,早就把轿子里的主子给忘光光了。
一只穿着黑缎面朝靴的脚伸出来,毫不留情的踹向那个把主子给撂一边的轿夫。砰的一声,轿夫摔出老远,这一脚真是结结实实的踹个正着。而的某个害人家被踹的人,也没什么好下场,摔了个狗啃屎,再瞧,手里还抓着人家的辫子呢。
“爷不想再见到这个奴才”带着冰茬子的声音由轿里传出来。
“爷,奴才该死,奴才知错,您就饶了奴才这一回吧。奴才的妻儿老小就指望着奴才的月钱过日子呢。”被踹趴在地上的人,顾不得满身的疼痛,忙爬到轿子前,头在地上磕的砰砰响。
“爷的话不说第二遍”冰到人骨子里的冷冷声音好一会才传出来,没有一点温度,不带半点同情。
“喂,你什么东西啊,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这么冷血,这么狠毒啊”爬起来的苗喵喵看不过去了。
那个轿夫的额头都磕出血了,轿子里那个资本家,大地主居然就给了这么一句冷的人心都结冰的话出来。好象就算跪在那的人,把脑浆磕出来,里面的他也不会多瞧一眼。
抬轿的轿夫惊了,躲在一旁的百姓惊了。这女人疯了不成,谁不知道那轿子里坐的是谁,除非是不想要脑袋了,否则,哪个敢这么说话!
连翠花好象都知道轿子里的人是什么来头,乖乖的蹲在苗喵喵脚边。不过,估计是看这只猫因为它的关系摔了个大跟头,怕回去扒了它的皮,才会这么的老实的成分居多。
轿子里又一次沉默,沉默到苗喵喵撇着嘴角开始间歇性抽搐,举着的那只手一点点下落,最后终于放弃挣扎的彻底落下来。
就在大家以为,里面的的人也许睡着了的时候,轿帘被一只白皙的手给掀起来,露出了轿中人的真面目。阴冷的眼神,扫向苗喵喵。
“嘶”居然是肃亲王豪格!苗喵喵猛吸了口气,另一边嘴角马上也撇上去,硬是由极度蔑视,改为极度仰慕。
好死不死的怎么撞见个亲王,还是个皇子阿哥!真是倒霉透顶了,就知道翠花是个祸害,她早就该高举除四害的旗帜,把它给干掉。
“爷的话你可听清了”这女人果真是个疯子,又在那边跟那条狗眉来眼去的了。恶,赶紧处理完这件事,好回府。不理会一旁用丰富的表情狠刮翠花的苗喵喵,豪格冷漠的看了眼轿夫额头上的血,说道。
“等等等一下啦,那个,其实不关这位大哥的事,如果你要怪,就怪我好了”听到豪格的话,还在对翠花进行批斗的苗喵喵咻的一下蹦过来,一把撩起豪格已经放下的帘子,急切的欺身向前,差那么一点,就钻进人家的轿子里去了。
“爷要是要了你的脑袋呢?”挥手让冲上来准备拉人的奴才下去,他感觉的出来,这女人没什么恶意。
那双急切的眼睛,没有复杂的情绪,有的是满满的阳光。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没什么波动的心,透进一丝光亮。
他以为她是疯子,是因为那双眼睛,他感觉一道光亮,也是因为那双眼睛。很怪异的一个女人。尽管心思千变万化,但豪格依旧用冷的可以冻死人的声音说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过,犯不着那么严重吧,大不了,罚我给你抬几天轿子好啦”先是一挺胸,一副我是英雄我怕谁的悲壮。然后一转脸,又是一副谄媚,怕死的德行。脸上整个一个风云变幻。
还是沉默,豪格低首垂眼不言语,暗自在心里思谌。这女子并非疯子,十四叔还如此由着她,看样子,是相当的偏爱她。如果自己坚持,怕她回的去跟十四叔吹个耳边风,那自己可就有的忙了,不如就做个顺水人情好了,没准还能拉拢一个人到身边。
“那个王爷,你考虑的怎么样啊~~~”拉长尾音,苗喵喵挂着已经撑了半天,脸部肌肉就要呈坏死状的惨笑,问道。
虽说她家情夫也是亲王,还是这家伙的叔叔,但是她实在是不想给他添什么乱子。所以忍一下,就一下,能过去的事儿,就靠自己来解决吧。
“既然有人认下了,爷就恕过你这一回”不动声色,豪格送出个人情。
“谢爷的恩典,谢爷的恩典”咚咚咚又磕了三个头,轿夫欢天喜地的站起来,虽然身上疼的要命,但是哼都不敢哼一声,生怕主子听见了,又改主意。
“回府吧”扫了眼还赖在眼前,抓着轿帘不撒手的人,这女人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还不闪一边去。
轿夫看到主子阴晴不定的眼色,马上会意。上前把苗喵喵给拽开,顺便赏她两个卫生球,该死的丫头,都是因为你!挡路的人消失了,轿子又重新被抬起来,抬着里面的大爷,回家抱老婆去了。
靠靠滴,她可是保住他饭碗的恩人耶,他居然象抓小鸡一样把她拎起来甩一边去!小人,早知道就不帮他了,被甩的晕头转向的苗喵喵气愤的冲着轿子远去的方向狂瞪眼。
什么叫恩将仇报,她今儿算彻底领会精神了。啊!忘了问那家伙住什么地方了,既然他肯放过那个轿夫,不就代表答应了她的条件。她是混黑道的,最讲的就是个信字,当然不能跟那个轿夫一样小人,大不了以后,咱们天天来这等就是了,对吧翠花。
再遇豪格2
大热的天,街上几乎少有人行走,不是躲在屋子里,就是坐到大树下,好躲避正午嚣张的太阳。
独独有人就非要跟太阳公公做个正面交锋。伸着舌头,鼻子里直冒烟的站在它老人家下面等着被做成烤肉干。
一人一狗,连续半个月跑来街口这边充当拦路抢劫的土匪。见天的一到晌午就把个街口给霸占住。
你想,一嘴白森森的牙齿老冲你龇着,你还敢打这过吗?可也不见这一人一狗主动去抢劫谁。你别过来,我也的不过去,整个就是一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妖孽典型。
“我说翠花,咱们都等这么些个日子了,那家伙怎么跟人间蒸发了一样,连跟头发丝都没让咱们瞧见过啊”
话说那天,发誓要把黑道的信字条彻底发挥到底的苗喵喵,第二天就领着翠花前来报到。结果一连半个月,连个轿子影都没看到。被晒的头晕眼花的苗喵喵踢了踢脚边的翠花,有气无力的说道。
翠花哼哼了两声,算是回答了,挪了挪屁股,朝一边的屋角下蹭了蹭。
“你很没义气耶!”看到翠花蹭来蹭去蹭到一边凉快去了,苗喵喵手上的链子一紧,想把这个妄图临阵脱逃的家伙给拽回来。
感受到屋檐底下是多么清凉的翠花当然是奋力的要坚守阵地,于是一人一狗开始了一场拔河比赛。
一顶轿子由街角闪出来,刚露出半个轿身就又缩回去了。原来是前面轿夫看到正在拔河中的一人一狗后,脚步顿了一下,后面的轿夫马上会意,轿子一转,朝来时的方向又转回去。
“爷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转路而行的”很平板的一句话,没什么情绪起伏,不愠不火。
如果不是出自轿里这位爷的口中,听着就象是今天天气真好一样的闲聊似的。如果不是声音冷的彻骨,没人会觉得这句话有什么值得推敲的。
“回回爷的话没说过”想急于避开瘟神的人被冻的马上僵在原处再迈不出半步,结结巴巴的回道。
“回去”简单两个字砸出来,两个轿夫就感觉被鞭子狠狠的抽了那么一下。利马以最快的速度,掉转头,齐步走。这么热的天气,他们居然觉得丝丝冷气在身上四下游走。
他早就不该这么由着奴才们。半个月了,就因为那个疯丫头的一个眼神,把他内心的冰冷硬是撕了个口子。他就不言不语的由着这两个奴才挑他们自己喜欢的路走,他什么时候这么体恤下人来着。
他知道奴才们为什么要绕路,也许是他自己也不想再见到那个疯丫头,所以才由着他们转的路而行。皇阿玛说的对,奴才就是奴才,给他三分颜色就妄想开个染坊。
开始的时候还知道通报一下,现在就干脆当他这个主子是假的,哼都不哼一声了。不过,他不得不说,这丫头还真不是一般的倔。
看情形,如果他继续不露面,她是绝对不会罢休的。如此,就会会那个丫头,省得哪天她晒出病来,十四叔借题发挥的找他晦气。
“翠花,我没看错吧,好象是那家伙的轿子耶,”刚刚还在拔河,转眼一颗猫头和一颗狗头就凑到一起去了。嗯,果然是翠花这边舒服多啦。
轿子越来越近,速度却越来越快,走到两个祸害跟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