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个个不斯文-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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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可以……他在心底喊着,可是,他比谁都没有资格去阻止。
“哥……我……唔!”
迎风想要挣开南天杨炙热缠绵的吻,可身子却是无法撼动他一分,只能任由他这般霸道狂乱的将她紧拥在怀中。
他们是兄妹啊……若是以前,他们还小,南天杨的偷吻她可以当做是孩童的游戏,可是现在……
他的吻,明明已经变了味道,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最深情的表达。
“迎风,你吓死哥哥了……你这个折磨人的丫头啊!”南天杨低声咕哝着,在迎风愣神的时候,再次低头攥取她温润甜蜜的粉唇,他的舌头毫不犹豫的钻入她的口中,搅动着她口中的甘甜爽滑,丝丝侵占她唇舌之间的娇柔诱惑。这馨香粉唇,他早就想要品尝了,这身体的诱惑,他更是无法自拔的想要深陷其中。
他不能再等了!迎风是他的,从现在开始!
“迎风,你不是我的亲妹妹,早在爷爷买通大夫之前,李菲玥就已经就已经改变了结果,我才应该是南天松的身份。”他在迎风耳边诉说着这如炸弹一般的消息。
他尽量说得很轻,不让迎风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吓到。
在他们身后,目睹一切的乐嘉言看到的,却是在迎风耳边甜蜜低语的南天杨,和身子一动不动任由南天杨摆布的迎风。
他们不是兄妹吗?
为何,会这样?乐嘉言不知何时握起了拳头,那相拥在一起的两道身影,生生刺痛了他的双眼。
“你怎么找到我的?”他回头询问璎珞,神情在瞬间冷得吓人。只有这样,他才能控制自己不做出出格的事情。
璎珞吐吐舌头,虽然很想知道师兄这是怎么了,却碍于他此时的模样,不敢多问,只有乖乖的回答他的问题。
“你跟那个姐姐不见了以后,另一个哥哥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是他带我们来的。”璎珞说着抬手指着一棵树上,正看戏看的津津有味的严子墨。
“严子墨?”乐嘉言微眯着眼睛,心中是无数个疑问闪过。
严子墨是荡剑门的叛徒,他去寻找义父的时候,得知他躲在地窖内,本是担心他会对迎风不利的,可后来从别处获得消息,严子墨最近一些日子,并不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想来,他之所以躲在荡剑门,只是不想手中那四分之一的乐谱落入聂心蕾手中,所谓最危险地地方才最安全。
严子墨这么做,等于是在聂心蕾眼皮子底下好生的活着。
聂心蕾太过于自作聪明了,她一直当严子墨是只受伤的困兽,总会有困死的那一天,却不知,这个男人都经历过什么,他的耐力和韧性,是怎样的异于常人。
严子墨见乐嘉言紧盯着他,鼻子里冷哼一声,从树上跳了下来,自从被荡剑门那个死去的老东西出卖了用作棋子之后,他对荡剑门这个新的掌门,也是很不待见。
“从来只有新人笑,有谁闻得旧人哭啊。”他语带嘲讽的开口,可那双残冷的黑瞳还是迅速的看了一眼还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此时,严子墨和乐嘉言自然都不知道。迎风刚刚听到了怎样一个震撼心灵的惊天秘密。
她呆愣在原地,大脑飞速的转动,将南天杨的话组织在一起。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是不是?”她开口,即使极力表露着沉稳,她的一颗心,也已经到了失重的边缘。
她竟然,又是生活在一个惊天秘密之中。
存在了十五年的,就在她身边每天都会上演的秘密。
南天杨叹口气,双手托着迎风面颊,眼中,满是宠溺和愧疚。
“迎风,你该知道,在南家大宅之中,这个秘密就是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的,可是在这里,我不会再顾忌什么,我只想敞开心扉,让你接受我!”
“我现在不想听了,你先安静一会,我们回客栈吧。”迎风挥开他的手,猛地后退了几步,她不能接受的不是南天杨的身份,而是他的心。
她终于懂了,他昔日那般逗弄和一次又一次的接近,究竟是因为什么?
可笑啊,聪明如他,明哲保身如他,竟是忘了,她南迎风的仇人是谁了吗?李菲玥啊!他的母亲,是她恨不得抽筋扒皮的人啊,他会可笑的喜欢自己?
这爱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让人变得愚蠢,变得不可理喻吗?
“迎风,即使你不接受我,我也会做一个此生最疼你的哥哥。”南天杨郑重的看着迎风,他的一言一语,字字句句都是发自肺腑的话语,他相信,不是谁都可以像他这般,将深似狂潮的爱意,隐藏在心中,整整十五年。
他毫不犹豫的抱起迎风,在乐嘉言迷蒙的眼神之中,如守护公主的骑士一般,昂扬穿过乐嘉言面前。
“乐嘉言,从现在开始,迎风的幸福由我负责!”他说完,满意的看到了乐嘉言身躯岿然一震的样子。
就连迎风,眸光之中也闪烁出惊讶的神情。
原来,她一直戴在身上两个月的那张纸条,竟是被南天杨看到并且收走了。他怕她睹物思人,他在用这种方式,像乐嘉言宣战。
感受着南天杨抱着迎风擦身而过时,挟裹的一阵冷风,乐嘉言身子一凛,无声的颤抖着。
……
……
回到客栈之后,南天杨将迎风放在床上,亲自给她熬了驱寒的姜汤,更是娓娓道来那温泉水突然出现漩涡的事情。
原来,竟是那个女真族的什么灯塔公主搞的鬼。
灯塔公主的部落,便是掌管这附近村落的部落族,那温泉池内有漩涡的事情,本是族中的秘密,绝对不能告诉外人,亦不可随便触动机关动用漩涡去害人。可灯塔公主被严子墨拒绝了以后,愤愤不平,对严子墨更是念念不忘,见迎风在温泉池沐浴,便动了铲除迎风的念头。
既然严子墨不肯休了迎风,她就害死迎风,这样就可以嫁给严子墨了。
对于番邦女子这种一见钟情,却又不顾后果的痴爱,迎风只有唏嘘感叹的份儿了。
〃那个公主现在在何处?〃迎风一边喝着姜糖水,一边好奇的问着南天杨。
南天杨挑了挑眉毛,眸中闪过一丝厌恶,他道,“那个公主害完了你以后,笨到自己送上门来号称要抢亲,严子墨顺藤摸瓜自然是查出了事情经过,现在那个公主被绑在后山温泉池旁的树上,不知道严子墨想干什么。”
“他想等我过去再开始。”迎风说完,放下汤碗,下床就要穿鞋。
“你要去后山?”南天杨眉头一簇,显然是想拒绝。
“我自然要好好会一会我的仇人了,你别拒绝了,好吗?”她眸光一闪,清冽之中藏着温润。
南天杨心下一软,迎风这般神情是很少见的,哪怕她是为了能够出去才用这种眼神看他,他也是认了,反正他已经栽了十五年了。
见南天杨不说话,迎风裹上了披风就迫不及待的出门了,她自然不是要会会那个什么公主了,只是想要亲眼见识一下严子墨整人的本事。
江湖传闻,严子墨嗜血残忍,冷酷无情,然而,传闻终究是传闻,身为现代人的迎风又岂能相信,她自然是要亲眼见识一下了。
迎风一边下楼梯一边整理着衣衫,冷不防的撞上了正在上楼的人。
抬头,一瞬间的目光胶着,她眼中的冰封欺霜赛雪。
不是巧合吧!乐嘉言竟然也住在这家客栈了。还有他的所谓师妹。
乐嘉言急忙抬手扶住了迎风,以免她摔下楼梯,却在下一刻,手上一松,迎风的手臂被南天杨从后抽走。
南天杨从后半是拥抱的裹住了迎风的身子。
“风儿,怎这么冒冒失失的?”南天杨责怪的语气满是宠溺疼惜。
迎风微微挑了下眉头,风儿?这称呼让她很不舒服,不能说是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却也差不多了。
“不知道是谁以前被我扔下了楼梯,现在还敢说我冒失?”迎风浅浅的回了一句,南天杨微怔,旋即心中一甜,她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啊。
“那还不是因为你不让我亲吗?再说了,最后,我还不是没有供出你吗?”南天杨刮了迎风的鼻子异样,这般旁若无人的亲昵,自然是让另一个男人很不是滋味。
以前?他们以前就这么亲昵自然地在一起了?乐嘉言心里就想堵住了什么,胸口发闷,
“师兄,你不是要去我房里吗?愣在这里干什么啊?”璎珞从乐嘉言身后探出半个脑袋,扯了扯乐嘉言的衣袖。
“你去我房里。”乐嘉言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话,抬腿就走。
“去你房里多麻烦啊,我的衣服都在自己房间里面呢。”璎珞不满的嘟囔着,丝毫没察觉到,因为她这句话,乐嘉言瞬间铁青的面容。
璎珞撇撇嘴,脚步到了乐嘉言房门口的时候,蓦然一顿。
她似乎又闻到了那个熟悉的味道。她从东璃国追寻到这里,就是为了找他!
这一路上,那气味时有时无的,她此时可以确定,他要找的人,就在这间客栈。
“师兄,我去后院一趟。”璎珞丢下一句话后,抬脚就奔后院而去。
她的鼻子一向很准的,她追寻了多年的人啊,一定就在这里的!这一次,她一定不会扑空的!
璎珞来到了后院,脚步,慢慢朝马棚走去。
忽然,一声炸雷般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
“站住!”
那声音含着愠怒和不容拒绝的威仪。
“王子,是……是你吗?”璎珞激动地喊着,这声音太熟悉了,是他,一定是他!
是她那高高在上,最贵无比的王子殿下!
她终于找到他了,忍不住,璎珞的脚步还是不听话的往前挪动了一小步,仅仅一小步而已……
刹那间的金光闪过,一个刺目的红点伴随着耀眼的金光在璎珞身前炸开,将她穿在月白色绣花鞋里面的玉足,生生的刺穿了一个小洞。
“啊!’璎珞痛呼一声,却不敢太过于大声,生怕招来了客栈里面的其他人。
“我的话,没有人可以违背!”那声音再次响起,威严之中已是存了几分不耐。
“是。”璎珞咬牙点头应着,脸上有丝丝委屈和挂牵,却不敢在说什么。
王子对待别人的态度向来如此,冰冷淡漠,拒人于千里之外。就连她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了,也是没见他笑过。
她多么希望有一天,王子能为她展露欢颜,即使死,她觉得也值了。璎珞眼神凄迷的朝前方看去,只希望,能看一眼她朝思暮想的王子。
“你听着,我十天后会化形,这期间,我不能动用任何法力,你要代替我照顾好这家客栈内的南迎风,若她有任何闪失,我立刻将你元神化灭。”
空中传来的声音愈发的冷漠无情,只在提到一个名字的时候,有片刻的轻柔。
璎珞急忙点头应着,脚下的步子定在那里,舍不得离去。
她能感觉到,她跟王子的距离只有十步之遥,可是这十步,却是她一生都达不到的距离。冥冥中,她似乎懂了,王子心中有人了,是那个叫南迎风的少女吗?
可是,南迎风不是荡剑门的人吗?她爱的不是师兄吗?
“你还不走?”沉默了一会的声音,愈加的不耐烦了。
璎珞低垂着脑袋,怯怯的看着地面,继而跪下,行了在宫殿之中每天都会给王子行驶的大礼,继而转身,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后院。
璎珞走后,驴子从暗处缓缓踱步出来,抬头,忧郁的眼神看着天际。
今夜,他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了,迎风不在身边,他总是不能安然入睡。身边这些个粗俗的公马,发情的母马,已经让他的忍耐到了极限。他犹记得一个下雪的夜晚,南迎风靠在他的身上,沉沉睡去的样子。
长长地睫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