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六夫临门-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他摊开绢帕看去,眼睛蓦地一亮,雪白的绢帕上精绘一男子,玫瑰红的衣衫,青蓝腰带,白玉福挂坠,青丝飞扬,广袖飞卷,这绘的不是他吗?最为精妙的是,人物发丝流顺,口眼鼻惟妙惟肖,顾盼间亦美亦魅,神韵十分逼真。
夕兰以商人自居,自然时时想的是自身利益,她好不容易结交了这么重要的人物,哪能费了功夫却沾不到好处?谦虚应道:“这是我漂染出来的,画的不好,不及六郎君的三分神采,望您莫怪!”
岳炎顾不上夸奖她的画工,好奇的追问着,“你说漂染,林公子自己漂染的?颜色这样绚丽,比锦绣纺的绣品还要精致,可不知是怎样做出来的?”
“六郎君可想尝试一番?”她面色虽大方温笑,心底却早就奸笑的没了形象。
为了能与岳炎的‘友谊’更上一层楼,夕兰花了二十六两银子在郡郊租了一年的房子,大量囤积染料原植物,一来讨赞有珠笔丹青的岳炎欢心,打的是以官维商的如意算盘,二来她要以奇制胜,正式进攻古代市场捞银子。
【025】要做正夫
明日即是王县令娶侧夫的日子,所谓的侧夫要比郎君地位高一阶,和正夫一个阶层,这与男子娶平妻是同一个概念,不同的是,在朝日国,娶侧夫需有官品的女子才可,如县令这等七品官职,只能娶一位侧夫,五品、六品可娶两位侧夫,三品、四品可娶三位侧夫,二品以上可报礼部申报娶几位夫君(所谓的夫君就是正夫和侧夫,其余为郎君,再就是通房小爷),从这方面也可看出,国家注重科考。
林夕兰刚开始并不理解为何官越大越是可以娶多个侧夫,其中意义何在?直到小九提及王县令所娶的侧夫乃礼部侍郎的妻主家的五姑娘的三郎君的内侄子,她好不容易捋顺关系,同时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别看这侧夫的亲戚绕口,可毕竟是能和礼部侍郎说的上话的人,所以才会以侧夫入门,这样既对王县令升迁有帮助,而且还可以协调家中一夫独大的局面。
正是官越大,家族背景越错综复杂,大到如女皇般,就不得不设立正君、贵君、才君等等来雨露均沾,平衡后宫,平衡朝野,与官品大小娶夫是一个道理。
小九见这几日她总是与那六郎君相约染绘坊染布绘画,心里老大不是滋味,今个儿可下得了闲不用去陪人,却在这苦思冥想娶侧夫的事,不知道姑娘是不是对那个人动心了!
“姑娘,岳公子虽才貌双全,只可惜已嫁做人夫,姑娘想娶,别说王县令那行不通,就是家里,太奶奶与老爷们也是不会同意的。”这些日子主仆二人已然混熟了,小九知她即使生气也是刀子嘴豆腐心,于是说话便随意起来,想什么说什么。
夕兰一愣,盯着他探究的看了半天,直到小九扭捏起来,她才逗趣道:“我这姑娘还没做够,你怎么看出我要娶夫了?”
小九微垂着头,不以为然的说道:“若不是姑娘想娶夫,又怎么会打听起娶侧夫的事了!”
“我的天啊,你这小脑袋瓜子整日里都想的什么啊?姑娘我想的是怎么挣家产,谁有心思想那些个有的无的!”说这些,脑中不期然的映出岳炎魅惑的笑颜,然后那笑颜统统变成了金子、银子,惹得她又是一顿咽口水,要是美男和钱都是她的该多好啊!呃……,打住,想歪了!
“那是因为姑娘还没娶夫,自然不知道个中滋味,等到知道这其中的好,自然嚷着、惦记着娶夫郎!”九儿干脆把心里的不痛快一股脑的都倒了出来,也不管她能不能接受。
夕兰一怔,脸腾的红了,咋这里和现代一样开放吗?夫妻之间的浑话能这么明晃晃的拿出来说?当下嗔怪道:“这个中啥滋味你就懂了?不嫌臊的慌!”
她说完起身走向房门,身后的小九愣在原地琢磨着夕兰那话的意思,转念成了大红脸,皮肤红的能滴出血来,嚷道:“奴是说娶了宗家有靠山的夫郎,可比姑娘你费尽心思挣家产来的快,奴说的哪是姑娘想的……那回事!”他越说声越小,终是不经人事的毛头小子,说起这个比女子还害羞。
夕兰的脚步顿在了门前,若有所思的回头看着小九,喃喃道:“你说的对,我一定要在明哥儿嫁人之前攒下家产,我可不能让我们明哥儿嫁人低一阶,要嫁就要做正夫。”
【026】商机无限
林府作为汉水郡老户,虽不及前些年富庶,却始终是名列前十的商户,王县令娶侧夫的前两日,林府收到请柬,不寻常的是,这次县令喜宴林府收到了两封请柬,一封送与林家老夫人,一封是给林家五少爷林玉明的。
老夫人命人送走县衙谴来的衙役后,垂眼看着桌案上的请柬半晌未语,身旁站着小奴,是个极机灵的少年,低头道:“老夫人,您看……帖子是不是送与二姑奶奶?”
“嗯,这封给你二姑奶奶,这封嘛,给三姑娘送去。”老夫人沉吟了一声,将两封请柬递给那个小奴,又道:“仔细听着,别漏了,我倒要看看那丫头到底有几分能耐!”
那小奴应了一声,退了出去,老夫人阖上双眼,靠着暖塌的脊背,想着林家六代经商,曾一度为皇家所用,到了她这一代却落败了,只怪她身子不好,不能操劳,三个女儿又不争气,唯一的一个还早早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她的心痛又有谁能看到?她的担忧又有谁会懂?看小辈里,一个个的不是年纪太小,就是不成气候,她有心将所有的事安置妥当,就是两眼一闭也能安于九泉,谁知,老天突然给了她希望,夕兰!以前怎么没看出这丫头有经商的潜质?且看看,若能将林家发扬光大,也不枉她推掉白家给的优厚条件。
………………………………………………………………………………………………………………
想让自己的儿郎嫁做正夫的人实在多如牛毛,你只看王县令娶侧夫这天宾朋满座,人头川流不息,惊讶与是不是整个汉水郡的商贾都来了!白日里请的是官阶同僚,到了晚上翻桌请来商户们,很明显,晚上远比白日里更为热闹。
耳房里设了三个账桌,六个账房,三个奋笔疾书,三个收礼金,打算盘。
林夕兰与二姑奶奶林若枫同往,林若枫在老夫人面前只交出耳朵,其余一句话没有,到了外面却是左右逢源,如浴春风,嘻哈笑闹着和众商家打招呼,而让她啧啧称奇的是,这些来参加喜宴的商户大部分都是女子,另一小部分男子,细一打听又都是和这些商户关系错杂的亲戚,有的就是某位商户的夫郎。
她今天依旧是男子装扮,拿着上面写有林玉明的请柬,在账房那递上锦盒,账房先生毫不避讳的当面打开扫了眼,扣上盒盖,晃了一下神,又打开细细看去,当下流露出惊奇之色,这锦盒里的布料竟是他不曾见过的,大红绢布,颜色绚烂,绢上绘有精致的花饰,不但布料的颜色与他们日常穿用的不同,就是上面的图案也不是秀出来的,更像是手绘而成。
“林公子,敢问这是什么?”账房先生忽然开口问及,引得其它前来上礼的宾客无不侧目观看。
林夕兰未语,身旁的小九适时的接话道:“这是我家染绘坊制出的上等绢画布料,不是我替家主托大,今日送与王县令的这匹布世上无二,各位算是有眼福了!”
那账房只知林家落败,却不知哪来的染绘坊?再一看林玉明玉树临风,负手和笑,心里咯噔一下,他虽是府衙的账房先生,自己的妻主却开着布庄子,商机无限,他一下子就认清了这是宗难得的买卖,又见她虽年轻,却极有分寸,刚才他问话,她未答,而是示意身旁的小奴作答,主子气势十足,倒是能压住场面的人。
【027】疑是小宠
为何林家会收到两封请柬?还不是她苦心从岳炎那里要的,实话实说,虽是知县喜宴,却是一年中难得的一次‘商业交流会’,她不为恭喜王县令娶新夫,只为做生意。
岳炎很欢喜夕兰能对他坦言直说,他虽未对她是林玉明的身份有所怀疑,却在第一次结交后,派人查了少年主动于他攀交的目的,粗略的了解即已知晓,商人嘛,切身利益是最重要的,好在林玉明并不是一身铜臭味,两人在一起时,他尽显才华,琴艺、书画、言谈举止无不彰显高品位、高修养的气质,以及层出不穷的古灵精怪,虽爱财,却大度,这些种种更让岳炎深信她为可交的坦荡君子。
这些日子酒楼的生意已逐上正轨,岳炎自与她结交后,便不再驱衙役哄赶过往商贩,街上的其它商家适时打出优惠政策,又引来更多的小贩沿街叫卖,一时热闹无比,连锁引来食客就餐,而食客对林家酒楼的菜色无不竖指夸赞,口碑相传,很快酒楼恢复了往日的兴旺,并且因为那几道独一无二的菜品在汉水郡渐渐小有名气。
林父知道后既心慰又高兴,连连称赞夕兰有乃母之风,以后他们这一房全指靠她了,说完,又要她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实在不行还有柳家,林父东一句西一句的,许是太兴奋了,说着说着,又红了眼眶,惹的夕兰心酸不已,最后在她的坚持下,林父同意到酒楼帮忙,他这才知道夕兰已经向县衙递交了商牒,容彩染绘坊正式开张运作,现下正是忙的脚打后脑勺的时候。
前几日王县令娶夫,一匹绢布引来无数人侧目,来的都是商户,当然不能错失良机,纷纷与她攀交,真正的商人就是这样,一旦有利可图,就会使劲浑身解数,无孔不入,哪怕有一线机会都不会放弃。于是乎,这几日上林府拜帖子的人一波接一波,有相识多年的老商户,也有八竿子打不上的亲戚,还有自荐的愣头青。
大姑奶奶、二姑奶奶、太奶奶那人来人往,都是想让其引荐,与她合作。
而此时,夕兰正坐在染绘坊院中的老榕树下,惬意的乘着凉,岳炎坐在另一侧,半眯着眼眸,像只睡眼朦胧的狐狸,两人只是静静坐着,并未交谈。
小九在远处扫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十分不待见那个岳公子,刚开始两人还以六郎君、林公子的相互称呼着,这才几日,两人便称兄道弟了,而小九心里清楚的很,这林公子其实是林姑娘。
悻悻的走了过去,对夕兰轻声道:“小主人,雀儿说老夫人都给拦了回去,说一切只由您做主。”
夕兰满意的笑了笑,“姜还是老的辣啊,你下去歇歇吧,看你,满头的汗,去洗洗,凉快凉快!”她见他跑的一身汗,知他平日里洁净,嘴上说着关切的话,手里拿起帕子为他沾了沾额角的汗。
九儿脸颊发烫的抢过帕子,扭捏的应了一声,抬脚一溜烟跑了。
坐在一旁的岳炎挑了挑狭长的眼角,戏谑道:“看你举止大气,怎么对个下人这般仔细,若不是知你不好男风,还以为那是你房里的小宠呢!”
……………………………………………………………………………………
此文为种田文,文慢热,喜欢的亲先收着,章节多了再看,KK保证一样精彩!
【028】非你不嫁
朝日国因男多女少,是以娈童成习,有些家私的男子好男风不足为奇,这话听起来并未觉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