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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一品农家妻-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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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身经百战的人,很明白这个道理。

“撤!”

欧阳烈低沉地吩咐着。

一名将领立即飞跃下城楼,朝迎战的那位小将领奔去,低沉地命令对方撤回城里。

随着一声:“撤!”东辰国出城迎战的那几千名守兵就算在死亡算重的情况下,依旧整齐有序,不慌不忙地撤回了城里。

夜千泽带着他的三千兵穿过护城河,真正地来到了城下。

他仰头望着还站在城楼上的欧阳烈,此刻不再需要望远筒,欧阳烈也能把夜千泽看得清清楚楚了,在夜千泽仰头望来的时候,他浅浅地笑着,深不可测的眸子忽闪着,如同两颗黑珍珠一般,夜千泽明白自家小妻子为什么会拥有那么美的眼睛了,因为她的老爹就有这样一双美丽的眼睛,不同的是她的眼神总是闪烁着狡黠,或者清澈无波,而她老爹的眼神则深不可测,如同深井一般。

欧阳烈朝城楼下的夜千泽竖起了大拇指。

夜千泽扬起一抹用寒初蓝的话来形容便是倾城倾国的笑容,他身边的胡九功就切开了:“切,比娘们还美!”拱手,夜千泽朝城楼上的欧阳烈做了一个承认的动作。

欧阳烈也浅浅地笑开了,这般俊美的女婿,他的女儿也能掌握在手里,真不愧是他的女儿呀,有领导之风!他管百官,管一国,他的女儿只需管住一个男人,便等于管住了天下。

嗯,比他有出息。

还没有见面,还没有相认,甚至还没有确认是不是自己的女儿,欧阳烈就流露出了溺宠的神色,一旦相认,还不知道他会变成怎样一位宠女儿的父亲呢。

城门紧闭,高城上全是东辰国的守兵。面对着高高的城墙,厚重的城门,攻不进城,他们今天的战果便是刚才杀了那千余人了。

“夜将军,朕就在这里等着你上来与朕喝杯茶,讨论讨论画中的美人。”欧阳烈暗运内力,低沉的嗓音沉沉地刺入了夜千泽的耳里。

夜千泽笑,也扬声答着:“帝君请坐着,千泽很快就会上去与帝君共讨画中美人。”他的蓝儿要真是欧阳烈的女儿,那他这位泰山大人厉害呀。

笑容一敛,夜千泽低沉地命令着:“按照我的计划攻城!”

音落,他自己就如同展翅冲天的大鹏一般,冲天而起,他身后的那些人,只要是轻功厉害的,能跃到与高墙几乎平衡高度的都跟着他一起跃了起来。

“放箭!”

欧阳烈似乎也料到了他们会安排轻功最佳的人先攻城,早就准备好了弓箭手在身后等着呢。夜千泽他们不跃起来,他的弓箭手还派不上用场,在高城上往下射箭,精准的力度减弱了,没有平视那般有效果。

“投弹!”

夜千泽扬声吩咐着。

在欧阳烈命令放箭之时,阵阵箭雨飞扑而来,夜千泽等人只能拍开冷箭或者直接接住,但还是有人中了箭,而在夜千泽命令之下,他们还要分心在最短也是最危险的时候往城楼上投放了大量的烟幕弹。

箭雨还没有停,城楼上瞬间烟幕滚滚。

欧阳烈怎么都想不到夜千泽会往城楼上投放烟幕弹,他还以为夜千泽跃起来就是想利用轻功了得攻城的。猝不及防地被夜千泽等人投了大量的烟幕弹,在烟幕四起时,他们都看不清情况,只能凭听觉,听到城墙上传来响动,知道夜千泽的人正在搭云梯攻城,夜千泽没有受到箭伤,已经落到了城楼上,正在大开杀戒呢。

受了箭伤的人都掉下去了,好在有人接应着,不至于掉在地上摔死。受伤的人被同伴们立即抬走,余下的人开始趁机攻城。

“撤下城楼。”

欧阳烈当机立断,却是弃城楼,这无疑是等于放弃了最有利的守城基地。

但东辰的守兵还是迅速地往城楼下撤去。

攻上城楼的云家军想着乘胜追击,夜千泽不经意地望向了城内,看到十几架架好的炮车正对着城楼的楼梯呢,他们一下楼,东辰的炮兵一开炮,再好的武功也是粉身碎骨,炮车两边又是排排弓驽手,他赶紧喝住自己的人,“不要再追,走!”

将士们看到城内的城楼下竟然有着重量级的家伙,赶紧撤。

就算他们攻占了城楼也没有,进不了城。

欧阳烈轻轻地笑着,“想轻易从朕的手里夺回名州,回去再想想法子吧。”

他可以毁了内墙,也要炮轰敌军,敌军有多少血肉之躯能承受炮火的轰炸?他可不怕轰炸城楼,毕竟名州城是大星王朝的城池,他不过是暂时占领,在没有一统天下,暂时占领的城池,他会管治着,但不会认为那座城永远都是他的。在非常时期,他可以让大星夺回名州,他只要重创大星的军队便可。也就是这样,欧阳烈才会肆无忌惮地在城内架起了炮车,等着轰炸大星的大军。

他输了,可以撤出名州,把一座残破不堪的城池还给大星,大星要重建名州还得花大量的钱银,他赢了,可以带着大军大举进攻,借势拿下高城,一路追打,等到他完全取胜了,再回头慢慢地修建名州的城墙也不迟。

再说了,名州是大星的城池,玉铃兰想要的是夺回名州,而不是夺回一座被摧毁的城池,不是万不得己的情况下,玉铃兰自己也不会用炮火轰炸的。

眨眼间,名州城外,大星的将士退得一干二净。

玉铃兰在后方看到前方的战况,还以为有进展呢,正想发号施令让大军前进,准备一举夺回名州,忽然又看到夜千泽等人撤下了城楼,她赶紧命令大军停止前进,等到夜千泽撤到她的面前了,她才低冷地问着:“夜将军,怎么回事?”

夜千泽有点阴郁地答着:“东辰帝君在城内架起了炮车,等着炮轰我们呢,夺得城楼也没用,一下高墙,就会被他们的炮火炸得粉身碎骨。”

闻言,玉铃兰恨恨地骂着:“好狠好毒的计!”

该死的欧阳烈,名州本不是东辰的城池,他就不心疼,竟然在城内架着炮车,等着连人带楼一起轰。怪不得他一直大开城门,不就是等着她的大军进城去送死吗?

“大将军,末将认为此时不宜再战,先撤吧。”

夜千泽提议。

在没有想到办法解决欧阳烈那些炮车时,他们攻城也没用。

真的不是亲生的不心疼。

这句话用来形容此刻的欧阳烈对待名州城墙最恰当不过。

玉铃兰点头。

目前也只能撤。

那个男人本来就是个阴狠又精明的人,与他交手,真的要万分小心,有时候还会着他的道呢。要不是十分了解他,玉铃兰想自己的大军估计已经被他重创了。

这样打仗,这样安排的,普天之下除了欧阳烈,估计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撤!”

玉铃兰一声令下,大军撤退。

又一次的战而无功。

片刻后,城楼上,欧阳烈又意气风发地站在那里,拿着望远筒望着大星的大军撤退,唇边逸出一抹淡淡的笑,不过看到城下被云家军杀死的一千多名将士,以及在夜千泽投放烟幕弹时,被迅速落在城楼上的夜千泽所杀的士兵尸体,欧阳烈又敛起了笑容,换上了沉痛之色,吩咐着左右:“出城,送那些牺牲了的将士们上路,他们是我们东辰的英雄,登记好名字,朝廷会抚恤他们的亲人。”

“是。”

战死的士兵太多,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掩埋的,大多数是火葬,虽然有点残忍,却能预防瘟疫的发生。

经此一战,东辰国虽然没有大输,但也没有占到便宜,死了一千多人。

夜千泽这一方仗着武功根底不错,损伤也有,不过没有死亡,但受到箭伤的也有近百人。要不是他们速度够快,投放了大量的烟幕弹,东辰箭手接二连三地放箭,就无法保证没有死亡了。

欧阳烈觉得自家女婿不错,不会用死方法攻城。夜千泽也觉得自家老丈人够狠,不愧为一国之君,而且用兵打仗,不同于别人只用死办法,他的老丈人是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因场地而变。这一点,值得他去学习,赶明儿他青出于蓝而更胜于蓝时,老丈人就退回皇宫养老去吧。

虽没求证,夜千泽已经怀疑寒初蓝是欧阳烈的女儿,欧阳烈是没有娶后纳妃生子,但欧阳烈还是太子的时候,常年不在京里,谁能保证他在外面没有私生女呢?再者,交战之前欧阳烈看他的眼神,对他的笑意,想必,那个聪明的帝君也猜到了吧。所以,老丈人在战场上只要没死,他都不会动手杀老丈人,看在蓝儿的份上。

……

陈王府。

“王妃,王妃。”陈王妃身边的嬷嬷匆匆地走进来,陈王妃正在喝着厨子给她做的美容汤,看到嬷嬷神色有点不对劲地走进来,她淡冷地瞟了嬷嬷一眼,问着:“发生了什么事?”

那名嬷嬷走到陈王妃身边,弯腰便附在陈王妃的耳边,小声地说道:“王妃,新城别庄的人回报,大郡主死了。”

陈王妃一口汤差点喷出来,她赶紧咽下了嘴里的汤水,连忙放下了汤碗,不是很相信地问着嬷嬷:“那个小贱人怎么会的?”新城别庄虽说不及王府那般好,但也是吃住无忧的,她仅让人折磨折磨夜锦英,并没有说要整死夜锦英呀,夜锦英怎么就死了?

“王妃也别慌,这事与咱们无关。是大郡主在打理花草的时候,被一条毒蛇咬到了,毒发身亡的。”嬷嬷安抚着陈王妃。听到夜锦英是被毒蛇咬死的,陈王妃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又不解地问着:“别庄里怎么会有毒蛇的?”

嬷嬷说道:“王妃,你想想现在是什么时节,马上就三月了,阳春三月正是大好春光,冬眠的动物都复苏了,别庄又不是在城里头,而是建在城外,野外有蛇钻进庄里也很正常。反正大郡主是死于意外的,与王妃无关。”

陈王妃点头嗯着,“我知道了,我会告诉王爷一声。嬷嬷,你现在立即带些人到别庄去料理大郡主的后事,不要办得太隆重,但也不要太刻薄,免得被别人说咱们府里的闲话。”

嬷嬷连连点头,“王妃,老奴办事,王妃可以放一百个心。”

陈王妃挥挥手,示意嬷嬷可以去办事了。

夜锦英在陈王府本就是可有可无的人物,陈王妃根本就容不下她,如今死于意外,死了就死了,陈王妃连假装伤心的样子都没有做出来。

毒蛇自然是兴宁派人放入别庄里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只是现在夜锦英才着了道儿。

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毒蛇咬死的夜锦英,此刻还在食福酒楼帮着寒初蓝经营酒楼呢,食福酒楼也开张一段时间了,所幸生意依旧兴旺,厨子的手艺越来越好,再加上例汤熬得好喝,价格又合理,食福酒楼的名气慢慢地扬了开去,每天的纯利润保持在近百两。

因为她是大掌柜,她不会天天守在柜台前,只有在酒楼关门的时候,她才会在柜台前计算一天的收入情况。平时她大都在二楼的一间小厢房里,谁也不知道她在里面做什么。

今天因为二掌柜家里有事,请了假,夜锦英才在柜台前坐镇着整间酒楼的运转。

欧阳易坐在距离柜台最近的一张桌子前,乌黑明亮的大眼,总是似有若无地往夜锦英身上扫去,偶尔夜锦英发现了,会撇他一眼,却不理他。

认识这个女人也有一段时间了,她对自己的态度依旧淡淡冷冷的,并不因为他是食福酒楼第一位客人,还是一住就住十几天的客人而特别的礼待。

起身,欧阳易拿着一小壶酒,走到了柜台前,半截身子撑放在柜台上,一边晃动着酒壶,一边瞟着夜锦英,问着:“大掌柜,你的工人是不是少了几个?就是你什么远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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