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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一品农家妻-第304章

小说: 一品农家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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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妃红着眼哽咽地请求着:“太皇太后,元国舅向来孝顺您老人家,您能不能出面请国舅给蓝儿看看?再这样下去,蓝儿就会……泽儿还在外面打仗,他把妻子留在府上,就是让我们好好照顾着,如今却……”

太皇太后没有马上答话,任周妃跪在地上,听着她在抽抽泣泣的,她心疼一般伸手去摸着寒初蓝的脸,又替寒初蓝扯扯被子,嘴里说道:“是不是上回受的伤没有好转引起的?御医们都没有瞧清楚吧。”

“媚儿都看过了,她身上的伤都好了,连痕疤都没有。”元缺用了最好的药,才让寒初蓝身上的伤口没有留下痕疤,除非是伤得太深的,就会留下浅浅的痕疤,但不细看也看不出来。

怎么说寒初蓝都是女子,女人身上伤痕太多,不好。

太皇太后似是不信,自己又替寒初蓝检查了一遍,寒初蓝身上的伤,真的连痕疤都看不到,她剔了剔眉,猜到些什么,却没有说出来。不过她可以肯定一点,现在的寒初蓝身上根本就没有鞭伤。

没有鞭伤,又病得这般严重,昨天晚上的刺客就不会是寒初蓝。

否定了寒初蓝刺客的身份,太皇太后才扭身把周妃轻轻地扶起来,她叹了一声,说道:“媚儿,不是母后不想出面,是母后出面也没用。宸儿府上昨夜闹刺客的事,想必你也听说过了。兴宁那丫头也出了大事,宸儿夫妻才求了母后,母后和太后都差人到元府去请国舅,可是国舅已经离开帝都了,不在府上,母后如今也是有心而无力呀。”

闻言,周妃又低泣起来。

李氏虽觉得寒初蓝在做着什么事,但又猜不透,此刻只能陪着周妃一起低泣。她与寒初蓝相处时间比周妃长,她要表现得比周妃更伤心才行。

安抚了两个人几句,太皇太后吩咐御医好好地想办法医好寒初蓝,她便带着奴才们走了。

……

名州。

城楼上,夜千泽带着余许在巡视,巡视完之后,他便站在城楼上,眺望着远方,俊美的脸上略带几分的担心。

余许站在他的身边,猜到他的心思,关切地问着:“是不是夫人出事了?”

夜千泽没有答话,只是抿了抿唇,余许发觉他的手握成了拳头,像是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余许明白自己猜对了,寒初蓝在帝都出了事。

“夜将军,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余许只能这样安抚着。

敛回眺望的眼神,偏头看一眼余许,夜千泽才淡淡地说道,“你说得对,蓝儿吉人自有天相,她的确没事。”寒初蓝这一个月来遭受到的,他都知道了。

暗卫们原本还想瞒着他的,在他的一再追问下,暗卫们才把寒初蓝受伤,发烧等事情告诉了他。

他相信寒初蓝不会被打倒,可他心疼,心疼寒初蓝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他这个相公不在她的身边,特别是她遭受到一切都是因为他夜千泽,那些人是冲着他来的,寒初蓝是他的妻子,无辜地替他挡了那些暗箭。

好在师尊已经回了帝都,元缺那家伙也回去了。

虽说元缺一心加害于他,他会在这边境打仗,也有元缺的一份功劳,但元缺对寒初蓝的那份情愫却不比他少,元缺绝不会让寒初蓝死于非命。

一直以来,都是元缺在嫉恨夜千泽,此刻却是夜千泽在嫉恨元缺,蓝儿是他的妻,可蓝儿出事了,却是元缺在护她,他这个相公只能远在千里,眺望帝都的方向。

夜千泽此刻没有穿着铠甲,一身便服的他,依旧玉树临风,俊美得太过份,士兵们看到他都会不自觉地沉迷,城里面的姑娘家,只要是瞧过他样子的,都会做着春秋大梦。玉铃兰本来就不喜欢夜千泽,觉得他男生女相就是个祸害,如今不过是印证了她的看法,所以每次看到夜千泽,玉铃兰的脸上都是寒冰三尺。

到如今,夜千泽还是不知道玉铃兰便是他的丈母娘,玉铃兰也不知道。

从怀里拿出了一卷画像,画像不大,是他为了方便随身带着的,画中的女子自然是他的爱妻寒初蓝,是他亲手画的,比起他老丈人画的更加像。

余许等人都清楚夜千泽经常随身带着爱妻的画像,此刻看到他又拿出了寒初蓝的画像来,余许很识趣地走开,让他自己一个人站在城楼上,迎风展开寒初蓝的画像。

“蓝儿。”

夜千泽低喃着,有千言万语,可对着画像,他的千言万语只变成了一句句的低喃,他满腔柔情,万分相思,也都融入了这一句句的低喃之中。

未来的路还长,夫妻之间相隔万水千山,他举步维艰,她亦寸步难行。

他思她,想她,念她,她必定也思他,念他,想他。

玉铃兰一上城楼,远远地就看到了夜千泽的背影,仅是看着背影,她都觉得那个男子是个妖孽,是个祸害,背影都那般的迷人。

冷冷地,玉铃兰朝夜千泽走过来。

听到脚步声,夜千泽立即收起了寒初蓝的画像,就要塞回怀里,玉铃兰冷冷又清脆的声音响起:“夜将军在看什么?”

说着,她的人已经走到了夜千泽的身侧,冷眸冷冷地剜着夜千泽,好像夜千泽是她的杀父仇人似的。知道她为人冷漠,夜千泽又觉得她对自己是格外的冷漠,或许自己是她政敌之子的缘故吧。

淡淡地笑了笑,夜千泽答着:“千泽不过是在思念妻子,把妻子的画像随身带着,偶尔拿出来看看,以解相思之苦。”

玉铃兰剔眉,斥着:“夜将军,此刻我们身在战场,该想的,该做的是如何大败东辰,夺回燕册城,而不是儿女情长。这在战场上是大忌!”十几年前她就是儿女情长,才会害到自己损兵折将。

她也不相信这世间的情情爱爱,他对她那般的好,结果……

爱情与江山相比,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夜千泽与妻子的感情,她也听说过,她觉得寒初蓝会是一个倒霉的世子妃,早晚会让帝都那些人整死,就算侥幸不死,也会遭到休弃。

一个贫贱的农家女,想成为一品世子妃,难呀!

“大将军教训的是,千泽谨记于心。”

夜千泽还是淡冷地应着话。

不打仗的时候,他是将军,也是摄政王府的世子。

玉铃兰可以压制着他,但也不能不忌着他皇室子弟的身份。

玉铃兰又是冷冷地剜了他一眼,不再理睬他,带着其他人巡视而去。

她一走,夜千泽又拿出寒初蓝的画像来看,玉铃兰不懂爱,是无法体会他此刻的思念之苦的。看不到爱妻的真人,看看画像解解思相思之苦,为了能早日与妻团聚,他才会有无穷的力量去夺回燕山城。

不过交手数次,他那个狡猾的老丈人,越来越不好对付了,摸清了他的性子,当然他也摸清了老丈人几分性子。

自从夺回名州后,数次去夺取燕山城,都在路上就遭到欧阳烈的兵马伏击,无功而撤回名州后,夜千泽就没有机会再见到欧阳烈,他有很多问题想问欧阳烈,例如寒初蓝的母亲是谁?他相信欧阳烈也有很多问题要问他。

耳边传来细微的劲风,夜千泽立即收画,但那只玉手已经伸来攫住了他手中画的另一端,如果对方不放手,画像就会被撕毁,他不放手,结果也会是一样。

撇一眼冷着脸,去而复返,他动作快,她动作也快的玉铃兰,夜千泽选择了松开手,玉铃兰才不怕毁了他的画,他心疼。

把画像一卷,玉铃兰连看都没看,扭身冷冷地离去,只丢回一句冰冷的话:“夜将军如此空闲,何不与部众想想如何夺回燕山城。”

大冰山!

夜千泽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了一句,他抽空瞧瞧爱妻的画像也碍着玉铃兰了。谁不知道他夜千泽与妻子的感情极好!他也从来不避讳自己对寒初蓝的感情,他是想着妻子,就是想着!玉铃兰这么冷,就算也有一副好皮囊,又有哪个男人敢要?

或许这就是玉铃兰三十几岁了,依旧未婚嫁的原因。

没有男人敢娶!

下了城楼,回到名州府衙,府衙现在成了玉铃兰暂时办公理事的地方。

欧阳烈用过的临时书房,也成了她的临时书房,每天她都会在这里与众将商讨着攻城计划。

坐回案台里,玉铃兰才把从夜千泽手里夺来的画像扔在案台上,她治军是严,她的部下也很清楚她的性子,就算心里思念着亲人,也不敢表现出来。夜千泽却堂而皇之地看着画像,她给他面子,第一次只提醒他,谁知道她前脚才走,夜千泽立即又拿出画像来看。

伸手,玉铃兰又抄起了案如上的画卷,她倒想看看让夜千泽一空闲下来就牵肠挂肚的农家女如何的国香天色。

画卷一展开,就像烫手山芋似的,从玉铃兰的手里掉落,重新掉回案台上。

“大将军。”

玉铃兰挥手,严厉地喝斥着跟她一起进来的将领们:“都退下!”

众将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她脸色不佳,也不敢问,默默地退出了书房。

等到书房里再无其他人了,玉铃兰才伸出微微颤抖着的手去拿起画卷,小心地,画画地把画卷再一次展开,铺摆在案台上,随着她打开画卷,寒初蓝的画像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玉铃兰的面前。

欧阳烈!

这画中的女子竟然是欧阳烈!

像极了欧阳烈!

十七年前,那个在充满了血腥与危机的战场上出生的女婴,不是像极了欧阳烈吗!

就因为像极了欧阳烈,重重地刺激着她,让她数次想亲手掐死自己的亲生女儿,却又无法下手,最后她身边的一位小将,担心她会被折磨得疯掉,又怕她真的会杀死亲生女儿,做出天地难容之事,在她的默认之后带走了她的女儿。

那时候,女儿还不足一个月吧。

那么小,却很可爱,软软绵绵的,一饿就哭,拉了屎尿也会哭,一哭起来,她身边的人就手忙脚乱。

她身边的都是士兵,全是男人,也有很多当了爹的,可照顾初出生的孩子,他们也没有经验,最困难的是找吃的。

她拒绝给女儿喂奶,也无法给女儿喂奶,战事在即,她哪有时间给女儿喂奶?杀出重围后,她又身受重伤,更没有精力去喂养孩子。

都是她的部属心疼娃儿饿着,煮了米汤,放点糖,然后喂养着孩子。从孩子出生到送走,她这个当娘的,就没有喂过孩子一口奶,就连抱,都没有好好地抱过孩子。

眨眼间,十七个年头了,午夜梦回想起那个可怜的娃儿,她也心如刀绞,才会在欧阳烈问起女儿的事情时,心绪大乱,终是没有痛下杀手,杀了欧阳烈。

修长却长满了厚厚的茧的手指,颤抖地去抚着画中的女子,玉铃兰那颗冷硬如铁的心,在面对画中女子时,倾刻间软化成水。

她不问,也不猜,却能肯定,这画中的女子便是她的女儿。

怀胎十月,差点因为分娩而死,才生下来的孩子,饶是十七年不见,她也有那种天生的情感。

泪水模糊了她那双向来冰冷的美眸,一滴一滴地滴落在画像上。

心,就像被千把刀剜割着一般,痛彻心扉!

刚硬却柔软的身子,无力地坐下,她伸手拿起画像,揽入怀中,给女儿一个迟了十七年的搂抱。

压抑着的哭泣,呜咽传出,她不敢放声痛哭,害怕外面的守卫听见。

可她真的很难过!

她以为经过了十几年的岁月磋砣,她变得比金刚石还硬,也能面对一切,连生死她都不怕,可是此刻她才知道,她会痛,她会哭,她会自责,她会愧疚,她也有她难以面对的事情。

她忘不了自己是个女人,她还是一个母亲。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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