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夜潆洄2-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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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祈做出的解释:“情蛊,一种植入人体的虫卵,它会慢慢地长大,到时候就会漫步在身体内,四处乱穿。发作时,痛不欲生。被植入蛊毒的人不可以动情。否则情蛊就会反噬,它会慢慢地吸走所有的内力,它像是吸血鬼一样,一次次地耗干所有血······”
这一切的一切,再也不能让她在云祈的面前犯傻了。她狠狠地甩开云祈的手,含泪的眼睛直直的望着云祈:“情蛊,对不对?是情蛊发作了。原来,我这么残忍,这么自私,为了我的幸福,我居然去刻意忘记你体内的蛊毒。我原来这么自私。”
云祈巴巴地睁着一双澄澈的眸子紧紧地看着她,抿了抿薄唇道:“伊沫,这不是你的错,它不是你的错!”
“我口口声声说我爱你,却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你。云祈,我不配拥有你的爱,我不配。你应该得到的是一个温柔体贴你的女子,而不是我。”伊沫哭泣的面容浮现在自己面前,泪水流淌在墨黑的花纹上,泛着幽幽的蓝光,格外的诡异。
云祈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他完全没有顾及到自己胸口的疼痛,浑身的不适,却快速的冲了过去,狠狠地一把搂住伊沫。重重的吻欺压下来,那吻带着滔天的怒火,完全没有了任何的怜惜之意,伊沫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在她的泪水中,云祈良久离开了她的唇。
两人灼灼的喘息声,一时间成为屋子里唯一的声音。
“不可以说抛弃我的话,即使再怎么样都不许把我抛弃给其他的女子。”原来,云祈生气是为了这个。幽阴深邃的双眸牢牢地锁定在了伊沫的身上,道:“我这一生爱的只有你。我不管你是一个怎样的人,我只知道你是我爱的人。我不许你抛下我离开这个世界,更不许你把我推给其他的女子!”
云祈说的认真了。伊沫不由得内心一软,泪水在此不争气的落了下来。眼眸里还是出现了无限的担忧。
云祈不由得叹了口气。知道她还是为了自己身体内蛊毒的事情还不能介怀。他的下巴抵在伊沫的头上,言道:“师父说我体内的情蛊和你体内的冢蛊都是无解之物。本来,冢蛊发作之后足足痛上七日,然后身亡。可是师父用药物抵制了你身体内的疼痛,由于药物作用,你的脸上才会生出这么多的花纹。”
他不由得亲昵地蹭了蹭伊沫的长发:“可是,今天师父却想出了一个法子,以情解蛊······”
“以情解蛊?”她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瞬间脸颊通红。刚刚云祈的行为和现在的状况就是这个以情解蛊?
云祈的手不由得搂地伊沫更紧,他暗哑磁性的声音靠的她实在太近了:“只有五成的胜算,你愿意吗?”
说出你“愿意吗?”的时候,他却不知道是对于一个患者的询问还是一生寄托情感的口吻。可能都有吧。
伊沫不由得点了点头,她柔声道:“还有五成,胜算不低。若是成功了,我身上的冢蛊和你身上的情蛊都可以解去了。”
“嗯”不只是在回答还是带着丝丝情(百度)欲的呢喃,云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伊沫的颈项。一丝丝缭绕着暧昧的气氛。
深情的吻再次降临在伊沫朱红的唇上。
不管怎样,姑且一试吧!
伊沫狠狠地迷上了眼睛,回应着云祈越发灼热的深吻。他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然挑开了她素白的中衣。露出纤细的锁骨,肩膀。手忘情地附上她洁白光滑的后背,勾勒出了完美的曲线,不知什么时候,背上一凉,伊沫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除了小衣和亵裤还在身上,衣服早就不知所踪了。
突然感觉到唇上微微一痛,惊诧的看了眼云祈,他依旧带着灼热的呼吸吻着她。手却不止地在她背上抚摸。刚刚他在她唇上轻轻地咬了一口,是不是在责怪她不专心?
这么一想着,立刻,浑身没力力气,像是一滩水一般直直的倒在云祈的怀里。浑身泛红。只觉得下一刻,胸前一凉,小衣也被狠狠地扯了去。
这下的她浑身赤(百度)裸无力地倒在云祈的怀中。双颊泛红的伊沫抬起头看了眼云祈,不自觉地感觉到了云祈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他狠狠地翻了个身,把自己压在床上。
伊沫却隐隐觉得不对劲,为什么自己一丝不(百度)挂地躺在云祈的身体下,而云祈身上的一副却只是有点乱而已。她想要去伸手退去云祈的衣服,却发觉不知道如何去做。天,她怎么变得这么淫(百度)荡了?
毕竟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伊沫不知道如何下手很正常,她甚至开始狐疑的看着云祈。这个家伙为什么这么熟练?难道他······
刺啦一声,伊沫只觉得眼前什么东西飘过,眼神一花之后,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云祈就这么赤(百度)裸裸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她看着不由得愣怔了半晌,极佳的身材。云祈看上去身材颀长,以为很是文弱,却没有想到在月白色袍子的包裹下,居然拥有这么一副魅惑人的身材。
她还没有想完,只觉得云祈灼热的吻一路向下,向下。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狠狠地拥着他的背。直到一股猝不及防的疼痛像是要刺穿她的身体一般。她微微一滞,眼泪都快要落了下来,指甲狠狠地刺进了云祈的肌肤里。
天,谁告诉她,原来做这种事情是这么痛。
细碎怪异的树叶被月光透入到了窗户中,月儿羞涩地躲到了云雾后面。一时间,屋内只剩下紧紧纠缠的两人。
生死相随篇 千钧一发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1…7…18 5:57:50 本章字数:7516
当清晨初出山谷的太阳散发出第一缕阳光投在室内时。伊沫才微微颤地睁开了眼睛,光亮的有些刺眼,她试图伸手去遮挡住强烈的阳光,却在她反应前一秒,那刺眼的朝阳便被遮挡住了。
伊沫微微抬起头,云祈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她。那笑意除了无限的温柔和宠溺之外还有一丝丝的魅惑,她不由得想起昨晚的事情,脸瞬间变红。
早就知道,穿越泛滥,却没有想到这种狗血的情节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以情解蛊?她默默地念着这个词,心中不由得一悸。有些削弱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喘息问:“我们现在是活着还是死了?”
“不管是活着还是死了,我们还是在一起了。”云祈说笑着搂起了伊沫:“据说地府是没有阳光的。傻瓜,我们自然是活着了!”
“活着?”伊沫怔了怔,心中不由得一股波涛汹涌,她反手抱着云祈:“活着的感觉真好。”
不经意间,伊沫的眼睛瞥向了地上那团已然干涸的血迹。云祈已然注意到了伊沫的目光,他微微紧了紧搂着伊沫腰的手,迫使她看着他。
伊沫这下愣住了,刚才怎么没有发觉?此时的云祈赤(没办法,为了和谐,此等禁词还是这般用的好。)裸着上半身,下半身也是盖在了被子里,而她亦是如此。
不由得想起了昨晚的一切,脸上腾然一红,低着头说不出话来。这样的尴尬情况下,她也只记得缩了缩自己的身体,尽量掩盖住重点,虽然效果不大,终究聊胜于无。
见她这样,云祈居然呵呵一笑,坦然搂住了她,低着头在她耳垂边轻轻咬了一口:“我们还活着,我们成功了,你真正的变成了我的女人了。”说道后面一句的时候,云祈的脸居然也红了起来。
他们毕竟都只是第一次。
门外传来叩叩叩的敲门声。还略微带着假正经的咳嗽声。云祈不由得微微一笑,掀开被子走到衣橱边。
这时,伊沫才发现一地的都是残碎的布片,包括她的衣服和云祈的一副,衣服碎的不成样子,却都是洁白的,早就分不清哪个是谁的了。把衣服撕扯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云祈。
想到这里,她蓦然抬起头,却又愕然低了下去。天,云祈居然没有穿衣服。
转眼间云祈就走到了床前,手里还拿着两套洁白的衣服。
伊沫不由得有些微微愠怒,咬了咬牙,狠狠道:“你······你怎么没有穿衣服?”
却万万没有想到,云祈愕然的看着她,眼眸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一瞬间,伊沫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帅气的男子像是一个八岁的孩童一般天真。他不由得低头瞅了瞅地上撕碎的衣裳,再愕然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衣裳,犹豫不决的样子真是天真到了极点。
伊沫可不想这么坦诚相对太久,她一把扯过云祈手中的衣服。见云祈还是一脸愣怔地看着自己,她本来想叫云祈转过头去,忽然发现她居然说不出口,就干脆自己转过身去,穿起了衣服,万万没有想得,自己也有掩耳盗铃的那一刻。
等她穿好了衣服转过身去的时候,才发现此时的云祈就连头发都已经绾好。简单的木钗松松的绾着一部分发丝,其他的任由它散落在两肩后背,勾勒出修长的后背。云祈颀长的身躯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前,温柔宠溺的笑意淡淡的,伊沫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敲门的叩叩叩声再次响起。
伊沫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一眼门外:敲什么敲?烦死了。
云祈却是好笑的弯了弯唇角,倾身走了过去,打开了门。陆子张在门口就朝室内一望,地上残留的干涸血迹和满地被撕碎的破衣服足足摆明了尴尬。
“师父,请。”天,云祈他是不是人啊,明明昨夜的欢好,室内还残留着无数可疑的痕迹,他居然这么从容?
伊沫狠狠地瞪着陆子张那双充满暧昧看向她和云祈的双眼。不用说,昨天晚上那个想法肯定就是他想出来的。伊沫不由得撇了撇嘴。
陆子张微微点了点头:“祈儿,让为师为你把把脉吧。”
云祈很听话地伸出了手,伊沫死死地盯着陆子张把着云祈脉的手指。半晌,陆子张居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居然丝毫感知不到祈儿体内情蛊的踪影。”
他说笑着,走到了伊沫所坐的床边,看着伊沫诧异带着微微愠怒的样子,他挑了挑眉:“女娃儿,火气太大不好,让老夫把把脉吧。”
在云祈眼神的驱使下,伊沫虽然心底对于这个云祈的师父有几分说不上来的怒意却也还是乖乖服从了。
“啧啧,奇了,奇了。也是全无冢蛊踪影。”注意到云祈的颜色,陆子张看了眼伊沫脸上的花纹,淡淡道:“这是为师配置的用来压制疼痛的药物产生的副作用。没事的,停药之后几天就能恢复了。”
明显的感觉到了云祈和伊沫都是一阵大喜过望,太好了,伊沫心想:虽然脸不及命值钱,但也是很重要的!
“这么说,我和伊沫体内的蛊毒都已经解去了?”云祈问。
陆子张愣了愣,忽然笑道:“可以这么说。这次,你们可真是幸运啊。没想到这个办法还真不错,以情解蛊?嗯,以后可要善用才是。”
说到这里,云祈不由得咳嗽了两声。陆子张是不是精神错乱了?这一次是冒险一试,五成的胜算虽然对于他们来说不算小了,却也是冒了很大的危险,而且,那种事情,居然说要善用。
这么多年来,云祈从来没有和一个女子欢好过,若不是伊沫,他即使是死也不会去做这种事情来保住性命的。
“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伊沫。”
众人不由得一滞,听声音是墨语的,伊沫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难道发生事情了?听墨语的声音这么慌张。她也不由得慌张了起来,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