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前世守住你-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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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公子好。”蒋英泽又微微侧头,向江月昭客气地一点头,不等江月昭回应,他就一指自己的儿子,向容毓飞介绍道:“犬子蒋令儒,毓飞贤侄以后要多多关照。”
江月昭心知这位盟主对自己有些成见,大概因为自己的龙阳君身份吧。碍着容毓飞的面子,肯对自己点一下头,已经很给面子了。她也懒得计较这些。便默默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客套。
“虎父无犬子,蒋公子果然英气不凡,堪称武林第一美公子了。”容毓飞这张嘴巴。是在东州城的生意场上练出来的,说起客套话来让人辨不出真伪来。
“容兄太客气了啊,若论起气度风范来,江湖中怕是没人敢跟容兄比较啊,容兄要说自己是天下第二,怕是没人敢认这个天下第一啊。”蒋令儒微微一笑,客气地回应着。
江月昭没有在意他们说些什么虚无肉麻的客气话,她的注意力被这位蒋公子说话时。那拖着尾音的三个“啊”吸引住了。
他每说出一个“啊”来,江月昭就觉得太阳穴那里的神经跳一下。这个尾音…
她正沉浸在自己地思绪中,就感觉衣袖被人拽了一下,一抬头,容毓飞正用一种担忧的眼神看着她:“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样子,哪里不舒服吗?”
她略略定了定神。见蒋家父子已经离开这里。转到别人那里应酬去了。她冲容毓飞笑了一下:“好久没在这么吵的环境里呆着了,有些不习惯。”
“我瞧着你就有些不对。这些人一会儿喝高了。更是吵嚷地厉害,怕是你会更加地头疼呢。不如你先回去歇着吧。我虚应一番,能脱身地时候就回去,好吗?”容毓飞扶着她的肩,劝她道。
“好吧,反正我在这里也是尴尬,不如回房睡觉去。”江月昭觉得自己今天没来由地心神不宁,实在不想再呆下去了,就答应容毓飞一声,转身走出宴厅,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待她推门进了屋子,点亮了屋里的火烛,正欲去水盆那里洗洗手,一转身就见一个人坐在她的床头,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啊!”乍然一见,虽然算是个熟人,但江月昭还是不由地惊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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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惨遭调戏
你道是谁擅自闯进了江月昭的房间?却是那梅江的孙女………梅玉琅。
“梅小姐什么时候进来的?”江月昭有些吃惊,两人虽然有过几面之缘,却并无深交,怎么说她现在也是个男子的身份,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就这样闯了进来,让她怎么能不讶异?
“我也只是先你一步而已,我瞧着你出了宴厅,好象有心事的样子,是不是听到什么蜚语流言,惹你不开心了呢?”梅玉琅意态从容地靠在床柱上,语气熟稔地问道。
江月昭心里暗想:我跟你很熟吗?我有没有心事,开心不开心,你问得着吗?
面上却不得不客气地应道:“梅小姐有心了,我只是不习惯过于嘈杂的环境而已,并无心事,也没有不开心。”
那梅玉琅听了,轻笑了一下,站起身来至桌旁,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自顾喝着茶,象是在自己房中一般自然。
“梅小姐找我有事吗?”江月昭隐隐觉得这位小姐来意不简单,一边洗着手一边问道。
“有事,当然有事喽。”梅玉琅步态轻盈地走到江月昭身后,拿起巾子等着递给江月昭,“你身边总是跟着那个讨厌的驸马,我几次三番地遇上你,都说不上几句话。难得你一个人清清静静的,我就跟来了。”
江月昭一听她这话,可是有些调情的意味了。于是她脸一沉,也未接梅玉琅递过来的巾子。只是甩了几下手,说道:“在下有些累了,想早些歇着了。这夜深人静地时候,梅小姐总是呆在一个男人的房中,也不太妥当。不如你先回吧,有事改日再聊。”
梅玉琅被下了逐客令,不仅不恼,反而“嗤”的一声笑:“冉公子害羞呢!我就喜欢冉公子这样清秀俊逸,还会脸红的男子。首发不象那些个臭男人,一身臭哄哄的,见了女人就象狼见了肉一般。冉公子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地香气,闻着就让人心醉呢。”
梅玉琅说着。人已经贴到江月昭身边,将鼻子凑近她使劲地吸了吸,一脸陶醉地笑意,然后用一种甜腻腻的声音轻佻地问道:“冉公子难道真的对女人没有兴趣吗?”
江月昭看着眼前这张满面桃花的面孔,只觉得一阵反胃,这哪里是一位未出阁的小姐呀,简直就是一只熟透的烂桃子嘛。
她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后退几步欲躲开梅玉琅的亲近:“梅小姐请自重!”
谁知那梅玉琅脸皮够厚,江月昭三番两次地警告,她却充耳不闻。如影随形地跟上江月昭的步子,这次为防江月昭再躲,她干脆把手搭在江月昭的肩头,使力揽住:“奴家不重的。冉公子抱一下就知道了。”
江月昭心里就有些打鼓了。从梅玉琅揽住她肩膀的力道来看,这位梅小姐可是有些功力的,非自己那几手三脚猫的功夫能应付得了的。若是梅玉琅真的用强,她怕是抵抗不住的。真要被她给调戏了,恶不恶心地先不说,自己的女人身份可就要暴露了。
这样想着,她勉强自己缓和了脸色,对梅玉琅露出一个笑脸来:“听梅小姐这些话。是对在下有些情意喽?梅小姐有什么心事,不如我们坐下来慢慢谈,你看可好?”
“那日酒馆内初见,我就迷上你这张小俊脸儿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梅玉琅一见事情有门儿,格外地兴奋起来。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指在江月昭的脸上弹了一下子,可就是没有坐下来慢慢聊的意思。仍然贴着江月昭地身体,揽着她的肩,不肯松手,“你这样跟着驸马,没名没分,遭人白眼,何苦来哉?不如让我带着你私奔吧!等我们生米煮成了熟饭,再生个娃娃,我爷爷自然会承受你的身份,到时候你可就是梅花山庄的孙女婿呢,谁敢小瞧你一眼?总比你现在这个雌雄莫辨的身份要好很多吧?”
江月昭挣了几挣,都没能挣脱开她的钳制,不得不继续施着缓兵之计:“梅小姐说的这些,在下觉得有些突然,不如你给我点儿时间,让我仔细考虑一下如何?”
“呵呵…冉公子果然可爱,”梅玉琅娇声一笑,“有美女在怀,居然还要仔细考虑。好吧,反正我们还要在这里住几日,就让你考虑两天吧。不过…”
江月昭一听这个“不过”,刚刚松下的一口气又提了上来:“不过什么?”
“私奔地事你可以考虑。眼下那些个浑人都在前头闹腾地欢呢,这里灯稀人静的,正是叙情谈爱的好时候,不如我们…”梅玉琅越说声音越软,眼神也迷离起来,双手环住江月昭,嘟着嘴巴就要往她的脸上亲下去。
江月昭赶紧偏过脸去,使力一推,没有推开。这下她可真是着急了,这位梅小姐简直就是女中色狼,软硬不吃,毫无羞耻心可言。
“来人!”虽然不知道门外有没有人,但是江月昭无奈之下,还是大声喊了一嗓子。
那梅玉琅正沉浸于浓情美意之中,被江月昭这一嗓子吓了一跳,圆睁着大眼睛,看着江月昭:“你…你居然喊人?你刚才那番言语,是在哄骗我不成?果然够贱!成天跟着一个臭男人美不颠儿的,本小姐给你脸都不要!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连推带抱,携着江月昭就往床榻靠去。。。
江月昭眼看着今日就要被一个女人给调戏了,心中真是叫苦不迭,情急之下,又喊了一嗓子:“来人!”
“你叫吧!都在前面喝得晕天黑地呢,哪有人管得了你?你尽管大声叫,本小姐爱听着呢。”梅玉琅的语气中已经透着一丝狠意了。
却不料就在此时。门“咣当”一声被人推开了。正在撕扯地两人同时转头,看到一个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脸惊愕地望着二人。
居然是蒋家大公子蒋令儒!
那蒋令儒在宴厅内应酬一圈后,觉得那些人闹闹哄哄地,吵得他头疼。于是他出了宴厅,闲步在庄子内逛游起来。
那晚星光疏朗,圆月高悬,虽然天气有些凉,但蒋令儒还是觉得神气舒爽,不由地就多了几步,闲逛到了客房这边地院门外。
他边走边回味着宴厅里所见,那一张张或娇艳或英气的面庞。正在心里盘算着心事,就听到有人喊一声:“来人!”
是个男人地声音,想来是哪个客人召唤下人呢,蒋令儒便没有在意,继续在心里一张面孔一张面孔地品评着。
“来人!”又是一声,好象比刚才还要急。
蒋令儒循声望去,是从容驸马所居的院子里传出来的。他就想起了刚才立在容毓飞身侧那个秀气地象个女子般的小公子……好象他在宴开后没多久就离开了,难道他一个人在客房中,遇到什么危险了吗?
不管是谁,都是应储英山庄的邀约而来。要是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储英山庄可是脱不了干系的。
这样想着,蒋令儒便举步向院中走去了。
当他推开房门,看到一个女子夹带着一个男子往床上而去时,登时愕然了:“你们…”
那梅玉琅一见自己丑事败露。先是愣怔了片刻,突然就将携在腋下的江月昭一丢,坐到地上就开始哭:“蒋公子你可要替我作主!这个淫贼可是你庄里的客人,他居然想调戏本小姐,你可都看到了!如今本小姐的闺誉不保,你可要给我个说法!”
江月昭被摔得坐在地上,听了梅玉琅这番颠倒黑白的诬蔑,气得七窍生烟:“你这个女人真是不知羞耻。明明是你闯进我地房间来,要对我…”她实在说不出那两个字来,憋得满脸通红。
蒋令儒稍事镇定后,回忆一下刚进屋时看到的情形,已经大体能判断出事情的真相了。他有些厌恶地看着屋内的两个人……一个阴阳不分的娈童,一个厚颜无耻的色女。都令他心生反感。
不过事情既然让他遇上了。如果撒手不管了,似乎也不是身为主人应该做的。
于是他对哭得正欢的梅玉琅说道:“梅小姐还是安静些吧。我刚才进屋时,明明看到是你在挟迫这位…这位公子,怎么你倒哭得很委屈的样子?”
“你眼睛不好用吧?还是你畏惧权势?怕驸马对你不利?否则你为何如此是非不分?我堂堂梅花山庄庄主的嫡孙女,会自贬身份去勾引一个娈童?你简直血口喷人!”梅玉琅一边强辩着,一边继续撒着泼。
“你这个恬不知耻地女人!快滚出去!免得弄脏了我的屋子!”江月昭对这个既泼赖又无耻的女人,简直痛恨得牙痒,她愤怒之下,爬起来冲上去就踹了梅玉琅一脚。
那梅玉琅被踢得身子一歪,哭得越发来劲了,冲着蒋令儒哭诉道:“你瞧瞧,到底是谁在欺侮谁?这次你可瞧清楚了?”
她这样撒泼哭闹,就惊动了一些没资格参加洗尘宴的各门派低阶弟子们,闻声赶来瞧热闹。
其中就有坤灵门地大弟子李鹏天。他一见屋内的情形,二话没说,飞身赶去前面的宴厅之中,找到容毓飞,将事情告诉了他。
容毓飞一听之下,气得脑顶冒烟。听李鹏天的讲述,此事已经闹开了,如果不能当众将此事断个明白,恐怕江月昭更要受些风言风语的侵扰了。
他这样想着,上前拽过蒋英泽和梅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