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毒女-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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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一点点的关爱,任凭谁也不会对这样的父亲有多大的感觉的,再加之安青云就算是在晓得自己这女儿的身份之后也从来都没有展露出一点一滴的关爱,这也怨不得素问是会这么做的,虽说这其中的确是任性了一些。
素问见容辞看她,这眼神之中对自己甚至还有了几分的怜悯神色,瞧着容辞那一副可怜着自己的神态,素问只觉得有些无言,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以被人同情的,眼下这应该同情的人是那安青云才对,也不知道那阿坦图是要如何对付着他的,不过看在安青云虽是个城门吏却到底还有二品官位的份上,阿坦图大约也不会下太重的手直接一下将这安青云给打死,但是这打残或者是打成重伤这种事情,大约还是免不了的。果真是阿弥陀佛了。
“安将军这口气真是够狂妄的,那就让老衲同你切磋切磋,瞧瞧你到底是有多少的真本事……”
阿坦图最后一个音还没有消散,他便整个人像是离弦的剑一般直接朝着那安青云直接而去。阿坦图这人是禅宗内家高手,这一般来说,外家高手一般都是借助着兵刃,内劲为辅助,有时候有一把神兵利器的存在那也可算是如虎添翼,而这内家的高手一般都是内劲极高,这招数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成了一种无形的东西,有时候不过就是简简单单的打斗动作,这拳脚上都是灌注着内劲,要与之抗衡的时候,稍有不慎可能就会被那看起来简简单单的一圈一掌打得气血翻涌,内脏受损。
安青云虽然可算是已经过惯了这安逸的日子,但这功夫什么的到底是还没有怎么落下的,平日里头一早就是要起来练功的,这些年来虽是懈怠了一些却还没有懈怠到哪里去的,所以这拳脚之上依旧是还利索的。、
他见阿坦图朝着自己攻来的时候,他的心中就是暗自叫糟,自己这内劲上显而易见并非是眼前这人的对手,但事已至此,人家这拳头也已经砸到了自己的面前,安青云自然是不能还呆呆地站在原处,任由阿坦图这一拳揍来,自己还一动不动的,那基本上都是只有送死的命了。
安青云迅速地调整了内息,迎上了阿坦图的攻击,不过就是在眨眼之中,安青云就已经心中吃惊不已,眼前这人的功夫根本比自己想象之中的还要高,这内劲也是绵绵不绝。
安青云赤手空拳同阿坦图对招了十余招左右,他就觉得是力不从心得很,见阿坦图右手直奔自己门面而来,他即可便是一个弯身避过那直冲要害的一击,却不想阿坦图这一招不过就是一个虚招罢了,趁着自己弯身躲避的时候,阿坦图已经一击扫堂腿扫了过来,这一脚是直接地迈在了安青云的腿骨上,安青云只听得自己的骨头发出了那几乎是不堪重负的声响,他心知自己再这般下去只怕这腿也是给他废了,
安青云抬起自己那没有受制的腿,飞起一脚,阿坦图宛若一个鹞子一个翻身,跃上半空,摆出如来神掌一招,单掌向下,安青云自然是不敢去接这内劲十足的一掌,他这侧身一闪,阿坦图的如来神掌所蕴藏的内劲震四周之人倒下了一片,这手掌还米有触及到地面便是在殿中光洁的地板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一掌,那内劲甚至震得佛前那青铜大香炉也跟着飞了起来了砸向了一旁的墙面上。
青铜香炉之中的香灰漫天撒了出来,在这一片香灰之中,安青云已经转变成了那连番扫堂腿直朝那阿坦图而去,想要攻其不备,但阿坦图旋身而去,两人又是拆了十余招,最后两人双掌和贴,那剧烈的四溢开来的两波内劲冲撞着,甚至还发出了一声巨响声,安青云瞬间整个人飞了出去,落到了这殿门口,他重重地撞上那高高的门槛,像是一个破败的玩偶似的,面色惨白,倒在地上瞬间呕出了一大滩的鲜血。
“青云!”段氏见到安青云竟然是会落得这般的田地,他的心中焦急无比,大声地呼喊道,也顾不得如今这种情况,她整个人扑将了上去,去查探着自己儿子的动静。
苏氏和安卿玉这脸色也是一变,扑了上前跪在了安青云的面前,苏氏哭得是凄凄切切,生怕安青云就这样直接咽下这最后一口气就直接地去了,丢下她们不管不问了。
安卿玉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会是这样的不济,原本她还指望着自己的父亲能够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为安家挽回一些颜面的,但是现在看来,父亲他压根就是将安家这已经为数不多的脸面又是丢了一次。安卿玉并不习武,自然是看不出来这吐蕃国师阿坦图和安青云之间的差别到底是有多么的巨大,她现在的眼中也只能瞧出自己的父亲是多么的丢脸这件事情,根本不知道同那样的一个高手交手,安青云如今还活在世上没有被当场打死就已经算是他幸运无比,亦或者是那阿坦图手下留情了。
安青云倒在地上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现在只觉得自己是进气少出气多了,自己那身体之中的那一股内劲也已经是被刚刚那一掌冲散了,他知道自己即便是留下了性命,这一身的功夫只怕已经是被废掉了。
阿坦图看着那倒在地上的安青云,眼神之中满满都是轻蔑,他道:“老衲原本还以为安将军是个怎么样的英雄人物,但是现在看来,也不过就是如此罢了,实在是太叫老衲失望了。”
安卿玉眼见着自己父亲那灰败的脸色,她心中焦急无比,又听到那阿坦图这样的嚣张,她抬头道:“国师出手这样 ,这有违道义!”
阿坦图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他连连哈哈大笑了几声道:“你这小姑娘说的是什么糊涂话,这比武切磋一时之间受不住拳脚,打死打伤的人无数,这怎么是能够怨怪旁人功夫太高,这应该怨怪自己功夫太低,连区区二十招都接不下来才是!自己武艺不精还有什么脸面说这种话,再说,老衲已经是足够的手上留情了,否则这安将军就不是现在这般模样而是直接身首异处了!”
阿坦图原本听到素问所说的那些个话,心中已经是有了一些气愤。原本他还以为这安青云应该是一个绝顶的高手,所以在一开始应战的时候,阿坦图也有了几分试探的意味,但这一交手之后,阿坦图就已经感受到了安青云这人压根就不是什么高手,所以也不过只用了自己四层的功力来应对着安青云的,哪里想到这人竟然是这样的不济,这区区一掌就能够使得他这样了。
“小姑娘,你这话不实在!”阿坦图看向素问,只觉得刚刚的自己有几分上当受骗的感觉,“若是越国之中的武林人士都是这般,只怕江湖已经完了。”
素问一脸平静地看着阿坦图,她原本就没有打算能够看着安青云能够战胜着他的意思,将安青云丢出去不过就有想着能够投石问路一番,试探试探这阿坦图到底怎么样的一个地步哪里,这叫抛砖引玉。只是没有想到安青云会是这样的不济,那么快就败下阵来,也不知道是这阿坦图实在是太过厉害了还是因为安青云实在是太没有用了?!不过素问倒是有些惋惜,这阿坦图也实在是太手下留情了,竟然没有将安青云直接一掌给打死,真是太让她失望了。不过从而也显得阿坦图也没有想要同越国之中掀起什么争斗,至少是不愿意在此时此刻影响两国的关系,所以这口头上说的都是那些个切磋武艺而已。
阿坦图看向慈远,他的神情之中有几分的桀骜道:“慈远,如今这般只怕你也没有什么援兵了,你倒不如是将这真骨舍利交托出来,免得还有更多的人因此受难,到时候只怕你这一辈子的清誉就要毁了。”
慈远睁开了眼睛,看向阿坦图,他素来都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不达目的不愿罢休的一个人,从三年前自己就已经感悟到了会有这样的一个情况的,他道:“国师这样紧紧相逼,可这真骨舍利既可算是真骨舍利又不是真骨舍利。当年师尊圆寂之时是抱着舍利圆寂的,化火之后又是形成了新的舍利,师尊所留下的舍利紧紧包裹着真骨舍利,这舍利已经难分,又如何能够给予国师你?”
阿坦图看着慈远,那眼神之中充满着不敢置信,“你们竟是敢于这般亵渎禅宗留下的真骨舍利!这般如此,又岂留在护国寺之中供奉?如今这舍利在哪里?”
慈远道了一声佛,淡淡地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阿坦图听到慈远这么说,他的心中满是困惑,在这大雄宝殿之中,他并没有瞧见过任何的除了在佛前的香案上摆着的鲜花水果外,那是半点都没有任何供奉的东西,他细细地环顾了一周,刚想要说着慈远这老秃驴竟然敢这样的欺骗他的时候,阿坦图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那一尊高大的佛祖像,之间佛祖那和旁的佛像一般都是用漆描摹得慈善的双目之中不单单只是一片黑沉,在这黑沉之中更是带了一点微微的鲜红之色。
阿坦图最初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到这些,直到他这一抬眼恰巧看到那双瞳之中的那一点点的鲜红之色的时候,他这才觉得有些有些不对了,他细细地看了看,这才发现那样如鲜血一般的颜色,还有如同水晶一般透明的色泽,那不是真骨舍利又是什么?!
阿坦图心中一喜,也难怪慈远这老秃驴说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了,他三年前就是离这舍利这般的接近却怎么都没有发现,如果让他早早地就发现了这舍利就常在佛祖的双眸之中,三年前自己就能够将他拿走了,哪里又用得着今日再闯一次护国寺。
阿坦图纵身一跃,整个人窜起,直奔那佛祖的双眸而去,在他的手即将要碰到佛祖眼眸之中那安置在瞳孔之中的舍利的时候,却是有兵刃的声响呼啸而来,他这偏头一看,之见一条银色的长链直窜着自己的双眼袭来,阿坦图匆忙之中急忙是闪身躲过,这气劲因为刚刚的震惊而有些松懈,便是落下了地来,他这抬头看去的时候,只见佛祖的肩膀上坐着刚刚将自己几乎是斥骂得颜面无存的那个紫衣小姑娘,她的手上缠着一条细长的银链子,正也低着头朝着他看着。
“小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阿坦图看着素问,虽说一早就是知道这个小姑娘是会写功夫的,却也自认为她不过就是敢于耍些个嘴皮子绝对没有那么一个胆量敢于同自己动手的,但现在看来,他倒是觉得自己这是看错了这小姑娘的,她这不仅仅是嘴皮子厉害,这手上的功夫也是不弱的,至少刚刚如果自己要是真的一门心思全部都扑在这舍利身上,只怕就是被她偷袭得手了。
“也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说,这舍利我也想要的。”素问低头看着阿坦图,“姑娘我看上的东西,一般又怎么能够叫旁人给抢了去的。”
阿坦图听着素问这些个话,他有些为之气结,“姑娘处处与老衲为敌,这舍利于你这俗世人又没有什么用处,姑娘又何必惹怒了老衲,这对于姑娘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我高兴,你管的着吗?”素问轻笑了一声,“反正这舍利是要我要了,如果我得不到,那就毁了又何妨!”
素问说着,她便是从那佛祖的肩膀上站起了身,阿坦图听到素问这么说,他心中大惊,便是要去阻拦,却见一个红色的身影一闪一下落到了阿坦图的面前,他只是站在阿坦图的面前,静静地看着他。
而一身白色僧袍的静禅也拦在了一旁,阻拦住了阿坦图的去处。
阿坦图瞧着那阻拦着自己的容渊,他看向那慈远,道:“原来慈远大师这是找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