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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第184章

小说: 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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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无限制放大。比如无所顾忌的暴君,战争时期军人的屠杀。如果是在人格克制、社会规范、法律条例的限制下,这些魔鬼就可能被压制住。而且,暴力的因素多是男人,比 
如我们这个时代,就很少有什么恐怖连环凶杀案时女性所为。小丰,我对这个测试很有兴趣,如何改善种族基因里的传承一直是一项难题,现在,有了这种千载难逢的研究机会, 
也许对人类史一大好事……”
说这话时,他就不像一个大男孩了,而是专注的学者。冯丰细细地听他讲解,那种崇拜的情怀又淡淡萦绕于心。是不是,女人要崇拜一个男人,才更能热爱这个男人?
心理有点不安,明明是要和他分手的,可是,怎么越来越往危险的心境绕了?
他仿佛明白了她的心思,拉住她的手,柔声道:“小丰,下周跟我回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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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叶霈口中的那场盛宴,他大哥接任集团主席的大典。她有些慌乱:“叶嘉,我……”
“小丰,你放心,我母亲绝不会再刁难你了。”他十分坦诚,“并不是她突然就对你改变了印象,而是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小丰,以前,我总是希望你和我妈能磨合成一家人 
,所以,把事情弄得很糟糕。现在我只是希望我母亲不再干涉我们就行了,其他也不抱太高的要求。这次回去,我会时刻陪在你身边,而今后,除了礼节性的往来,我们的生活也 
不会再有我母亲的参与,我父亲也退休了,他们会有自己的安排,享受自己的生活,我们只需要不定期去探望他们就可以了……你看,这样行不行?而且,如果这样的环境你还是 
不适应的话,我们可以换一个地方生活……”
这的确是最合情合理的安排了。明明是隐隐不安的,这一刻,不知怎么却有飞蛾扑火的渴望。她轻轻依偎在他身边,小声道:“这样行不行呀?”
“行,小丰,肯定行的!你相信我这一次好不好?”他轻轻搂住她,神情如初恋的少年在哄自己发了小脾气的女友,“小丰,我已经为你订做了礼服,是我亲自挑选的款式。我也 
该带自己的妻子回一次家乐,你放心,绝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今后,一切事情都交给我,我一定会好好处理……”
仿佛有一种催眠的力量,她点着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同意。在叶嘉面前,她常常不由自主就失去了坚持己见的力量,一切,都是他在主导。
如果是这样,自己就不妨再扑一次火吧。
星期天的小店,显得特别的热闹。冯丰还在店门外,就听得一阵叽叽呱呱的说话,其中,还有李欢的声音。
她一进去,众人就住了口,一个个贼兮兮地看着她,刘昱还捂着嘴巴偷偷笑。
冯丰大为好奇,李欢正要将一张纸收起来,她眼明手快,一把夺了过去,摊开一看,好家伙,竟然是小楷写的一份《天丹铅秘方》。何谓天丹铅呢?就是一种媚药,是用红铅和童 
女初潮的经血烧炼而成。炼法是取童女的初次月经盛在金银器内,添上乌梅水,煮干再添,连续七次,使其浓缩,然后加入|乳粉、辰砂、南蛮松脂、鸟粉,一起搅拌均匀,再用温 
水提炼,炼成固体。
这种东西本来是东晋葛洪的《抱朴子》里房中术的养生篇目,但是,流传后就被历代帝王将相作为了纵欲之术,到了明朝最是激烈。据说,当时的兵部尚书谭纶得此妙方,“雄风 
大振”,很快又将这个秘方传给了自己的好友张居正,两人一起享乐,结果,谭纶在御妓女时,使用此法失效,从此一病而亡,张居正也是这样折了阳寿,撒手西去。
冯丰看着这张单子,目光在众人面上扫过:“这是一种兴奋剂,你们要干啥?想寻死?”
萧昭业小声道:“姐姐,酒楼不是要开张了嘛,我们是在研究宫廷名菜……”
“壮阳名菜?亏你们想得出来。吃死了人,你们去抵命哇?”
李欢刚刚就是要训他们的,但是男人和男人,说这话题总是带了开玩笑性质,而且,现代酒楼也推出许多“滋阴壮阳”的菜,还颇受欢迎,如果经过改良,真推出几款宫廷秘方固 
精强体的菜肴,估计还大有市场呢。
这话原本不好和女子探讨,但见冯丰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训斥那几个家伙,自己本来蛮不好意思的,倒释然了,拉了她走到一边:“酒店要开张了,叫萧昭业写牌匾呢。”
“我需要做什么呢?”
“你是老板,我们都是你的小工。你管钱就行了,活计我们干。”
甩手掌柜就是说的这么一回事?
他似笑非笑地,话题一转:“萧昭业说叶嘉来过店里?他来做什么?叶家的宴会,你还是不要去参加罢!!!”
大男人的痛哭
叶家的宴会,你还是不要去参加罢!
仿佛一声惊雷响在头顶。她怔怔地看着李欢,那些潜伏在心底的往事立刻喷发而出。和叶夫人的种种根本不可能调和的矛盾、林佳妮、姗姗,甚至叶晓波等等这些曾被自己赶走的叶家人——甚至叶霈,他夫妻二人来小店的“微服私访”,谁说又不是一定程度上的“捉奸”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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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叶嘉,自己几乎站在和整个叶家亲友团的对立面,完全失去了起码的信任和彼此之间应有的尊重和克制。
自己将以何种姿态迈进叶家的门槛?
那是一个禁地,就如许久以前,自己只能一个人穿着礼服,深更半夜地偷偷徘徊在那条梧桐大道上,看着两个世界的灯火辉煌,花落花开,自己,只能躲在角落。
她不知道当初自己为什么会答应叶嘉。
轻诺必寡信。
爱情的甜蜜和自身的尊严,哪一个更重要?
仿佛一个昏聩的君主,一时头脑发热做出了一个轻率的决定。然后提交讨论时,发现这个人说得有道理,那个人的建议好像也不错——她没法做出正确的判断,只觉得呼吸急促, 
心跳气短。
李欢见她满脸通红,暗叹一声,忽然有些不忍:“冯丰……”
他喊了两声,冯丰才清醒过来,低声道:“我好好想想。”
然后,也不和李欢打招呼,就匆匆拿着包包走了。
“冯丰,我送你回学校……”
“不用了。”
她跑到街对面招手拦车,上了出租,心里还是晕乎乎的,突然很恨李欢,强烈的那种愤恨,他为什么要提醒自己?自己就那样一直“昏聩”下去不好么?
要他多嘴多舌!
嫁入豪门,是多少女人的梦想,哪怕委曲求全!
扪心自问,自己难道就从来没有这样的梦想过?
多少普通女子,做着嫁给有钱人的梦,战战兢兢,修身养性,将自己最好的一面曝露在阳光下,将最卑微的自我掩藏在孤寂里,只求能够鱼跃龙门,得翁姑丈夫宠爱,身光颈靓。
为求达到目的,在人生的舞台上演绎着最最辛苦的角色。谁的成功又不是夹了血流了汗?
有时,揣着明白装糊涂,或者干脆将自尊狠狠踩在脚下,难道不是能让人生活得更好更愉快?谁的一生又不曾妥协?谁的一生真就能永远傲骨铮铮,任我所愿?
只要你不想起!
只要你一直不不想!!
浑浑噩噩中,已在C大校门口下车。
深秋的菊花开得灿烂妖媚,而道路两旁的凤凰花,璀璨得比大金菊更胜一筹。她随手想攀折一朵看看,却见一条茸茸的毛毛虫蜷缩在花枝上,慢慢地蠕动一下。
她吓得立刻缩回手,对于所有的软体动物,一直有种巨大的恶心和害怕。
对面的球场上,一个朝气蓬勃的男孩子抱着篮球跑过来,一身运动装,满头满脸都是淋淋的汗水,他满面的热情和欣喜:“冯丰,你好。好久没见到你了,最近很忙吗?”
她随意点点头,口里也不知道回答了些什么,脚步甚至没有片刻的停留,只顾径直呆呆地往公寓走去,只剩下黄晖讪讪地站在原地,疑惑地挠了挠头发。
一个男生凑上来,打趣地臭他:“黄晖,想和美女搭讪没成功?”
他好奇地看着冯丰走远的背影,“哟,这个女孩子背影看起来挺不错的,她叫什么名字?漂亮不?哪个系的?大几?”
黄晖摸摸头发,踢他一下:“快回去打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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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的宿舍空荡荡的,室友都出去逛街或者约会去了。桌子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束玫瑰,是叶嘉送的,还很新鲜。就像所有恋爱中的男子,不知道该送什么的时候,就送花给自 
己的女孩。这些日子,他几乎每隔两三天就会送一束花,一尘不染的红玫瑰,上好的品种,一朵比一朵娇艳。
冯丰呆看玫瑰半晌,时间已经不早了,她不知道该去食堂吃饭还是打开电脑完成自己没写完的专栏——这笔稿费能够维持自己每个月的生活费和零花钱,她从来都是兢兢业业的在 
对待,从来不曾副研了事。
电话响起,她不想接听。可是,它一再地响,她拿起,是叶嘉微笑的声音,好像初恋的人,惯常地约会自己的女孩:“小丰,有人给我推荐了一间很不错的小吃店。我来接你,我 
们吃了饭还可以看一场电影,有新片出来……”
“不用,我在外面……”她慌乱地敷衍,下意识的拒绝。
“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不方便,我在和别人谈事情。”她胡乱说了个地址,找了点理由,挂了电话。
如此危险的“约会”下去,于他于自己,最后到底能得到什么结果?
她打开电脑,打开QQ,居然有叶嘉的头像一跳一跳的。叶嘉以前从不干“聊天”这种无聊的事情,没有兴趣也没有时间。他的MSN上也都是些同行。
但是冯丰从不用MSN,觉得不如QQ方便,所以叶嘉就趁这段时间休假弄了一个QQ号码,因为他知道冯丰常常都在线上。
QQ消息都发的是一些玫瑰或者情诗,还有些红唇,叶嘉的表现,就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他觉得这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和感觉。
她关了对话框,并没有回复他人和消息。
可是,心情烦乱,一个字也写不下。她拿出一张白纸来,用尺子在上面划一条中分的竖线,一分为二,一边是叶嘉的优点,一边是他家庭的缺陷。
可是,写了题目,就再也写不下去了。
如果可以这样量化,又何来的烦恼?原来,所有的“知心姐姐”都是在纸上谈兵。
她扔了笔,仰躺在床上,只觉得头疼欲裂,什么都不愿再去多想了。
酒楼开张的日子选在了两周后的星期一。
这个时间是高纬选定的黄道吉日。高纬“占卜”可谓是家学渊源,他的祖宗,比他著名百倍的大暴君高洋就是一个著名的测字先生。
公元 550 年,高洋废东魏,建立了北齐。开国皇帝想给自己的王朝起个千秋万代的吉利新国号。一个大臣提议叫“天保”,取其老天爷保佑万万年的意思。众人都说好,高洋却说 
:“天保两字拆开来不就是‘一大人只十’吗,你们是笑我在位只有十年啊。”提汉的大臣吓得跪地求饶,高洋却不以为意,说这是天意,我有10年皇帝做就不错了。
一次高洋携自己的皇后去泰山问卦,高洋问,你看我有多少年的天子位可坐?老道淡淡道:30。高洋对皇后说,你看老道也说我只有十年的时间了。皇石不解,老道不是说30吗? 
高洋解释道,这三十是指十年十月十日,三个十加起来不就是三十吗。后来,高洋果然在天保(公元五五九年)十年十月得了暴病,食不能下咽,饿了三天,就在十日这一天病逝 
。这个暴君,神神叨叨的,不但知道自已在位几年,甚至连何年何月何日要寿终正寝也占卜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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