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三思-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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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薄如蚕丝的云锦衫。只是轻轻走动着,衣物下摆逶迤几层如水般左右流动,分外摇曳生姿。
宝印也不掩饰自己兴奋,带着我熟练的穿街走巷,不时便来到一处人声鼎沸,流光溢彩,香艳无边的街口前。
我抬头。
街前的门坊上写着三个大字:
笙乐坊。
……
这里怎么让我想起倚红院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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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没有很有趣的情节,只是稍稍点提到了杏儿,与三思的心里。三思自己是不自知的,其实他自己已经开始在拿起了,感情。但杏儿,则是一个伏线了。而笙乐坊也是有故事的地方。下章里,请各位期待吧。哈哈哈哈~
另外,有朋友说起,说老爹这么容易成魔,那岂不是天下妖魔随处可见?偶可是在文里有用三思梦里前世的学道来解释过:魔,是很难成的,你可以遇到精怪魍魉,但却很难见到魔。因为太难把握自己的欲望、执念,而且入了魔道并不代表就能成为真正的魔。因此偶把成魔的条件,设定成了个人的执念,与修为的高低。修为越高的人,是越易产生心魔的,一旦产生,就比常人更难根除。而伍爹虽然是个表面严肃的人,但越是这样的人,越认死理,也越执着念深。因此,伍爹的成魔,其实是在自己知道的情况下发生的。在第二个番外,那个篇名可看出: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被放逐天际。而文中也提到了伍爹心中的兽,这兽,就是伍爹入了魔正在魔化的表现。其中的铁链,则是伍爹自我控制的理智。
我记得鬼切丸里画的一个故事是:女子因为鬼切丸杀了自己生下的孩子——鬼,最后因为母爱的深刻,自己变成了真正的鬼。我笔下的伍爹,正是这样的人罢。
而成了魔的伍爹,因为对三思离去的深深恐惧,这才变得不再掩藏自己的情感,导致了三思的离去。
至于九王爷及他人的命运,后文里偶会慢慢道出的。有些东西,并不是马上说出来就行,事情的发展总是有一个过程的说。
现在,换个心情,开始灵异小故事罢。
与我说起水库里有要变龙的蛇的故事的同事,是个很有趣的人。我们无聊,经常说起这类故事。
那天,她与我说起白老鼠迷信的故事来。
这是个很有趣的事情。
她们家的院子里,在县城的某个地方,已经是农村了。正是夏季,院子里那户人家去拿稻草,却不想,看见一只全身通白的老鼠像个人一样的在仓库里走,见他进去,马上便跑进角落。这人见了,赶紧拿了锄头追着打,打了几次,打得那老鼠吱吱惨叫,后来一下那老鼠不动了,他以为老鼠死了,便停了手,把老鼠用脚踢出了仓库。
第二日清晨,这人起来,想开了打谷车去镇上。打开打谷机时一看,不想里面竟站着那只白老鼠。
这白老鼠也不怕,像人一样的双手抱在一起,给他连连做了三个揖,然后趁他还未回过神来,从打谷机里跑掉了。
结果那一年里,他出了车祸,老婆得癌症,儿子被淹死。全家人,都先后赴上了黄泉路。
同事说,在她们那里,白老鼠是打不得的,尤其是它对着你作揖更是不好,注定了会全家死光光的。我却在想,这应该算是报应吧?毕竟,他先动手伤了老鼠,然后,这应,便是用命来偿的。
小小的故事,细细品味了,竟有种让人汗毛直竖的森寒。这便又让我想到另外的一个故事。留待明晚再说了罢。
春水于零六年一月七日夜十一点零二分
第二十二章 兜兜转转
我不明白当时我为什么非得因为爹的一句话,就冲得自己真跟着他上了怡红院。
那夜,其实我没敢抱那个脸上擦得白白的,浑身上下全是刺鼻的花香味的香浓女子,我甚至都不记得她叫什么,只敢趁着爹离开,偷偷的塞了银子让她另觅去处另觅俊才共渡良霄自己却霸了那间桃红翠绿的脂粉房间睡了一夜。
我以为自己再不会踏足那般的风月场。
而今天,我却又到了这种倚红院一样的地方来。
不容我退步,宝印已一把拉着我踉跄着迈过了门槛,向里大步行去。杏儿缩得只有巴掌大小,窝在我胸前衣襟里,探了个头出来四下张望,倒是稳稳当当的,一点也不在乎我行迹不雅。
没有上来拖拉,只有长相清秀的小丫环追着问:爷,来我们这楼子玩玩罢,姑娘漂亮,歌舞亦动人得很。然后见宝印与我不回头,便也不再追,又轻巧的回去楼子前站好闲话吃瓜子。
和倚红院大大的不同。
宝印熟门熟路的拖着我来至街尾一家挂了一盏红灯的楼前,小小的红灯上写着:笙生乐。
有小丫头马上近前了,笑道:“宝爷好久没来啦,莫不是掐指算好了今天正好听月姑娘要开席弹曲子,这才来了?”
“清月那美人曲是弹得好,只可惜俺是个大老粗,只懂来这看美人。你去知会荷花一声,让她备上桌好酒菜,让俺朋友今天好好开个眼。”
那丫头巧声应了,领了我们进去。
甫进得门,我倒有些吃惊。这花柳地,竟然全是上好的红木八仙桌,摆的全是上好的汝南景窑瓷杯、碗,便是连筷,都是上好的银筷。
两层的楼,楼梯与楼上的扶手都是极矮极低,离地不过一尺来高。大厅只在顶上垂下八盏世大的宫灯,四处饰了书画,篆、草、楷、行,各不一,上好的胡杨木架了胡玉花、景兰、半帘锦等极是巧妙的或放置于地,或架于书画前,颇有雅娴之趣。那些莺莺燕燕也都轻施眉黛,手摇了锦扇,妙歌曼舞,哪有半分红尘俗气?
“三思,你要看美人,我在客栈里脱了衣让你看个够便是,哪用得着走这般长的路?况且,天下还会有我这般美妙的女子么?”
杏儿的声音在心底响起,我不禁面上有些热,又想起她化成白骨精对着我脱衣送吻的捉弄。
真不该心软经不住她求,渡了两分妖力与她,让她得了好处缩了身跟来。
“三思还未听过我弹曲子罢。虽然不像仙乐般能绕梁三日,但当时九王爷亦听得心神俱醉。三思,不如,我去弄了琴弹与你听。”
我真个是有些头痛了。
离开我爹的势,杏儿怎就这般聒噪了?还是说,以前没足够时间知道杏儿真实面目?
“杏儿你莫说啦,可看到那个坐在二楼摆了翠锦软榻上的人没有?”
打断杏儿说话,我眼里四下乱转,突然与二楼正斜靠着打扮妖艳的女子,张嘴接她喂的酒的男子眼神对上了。
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眼弯弯的,年纪约是二十五六。身上穿了白色的袍子,衣襟胡乱散开来,露出隐约的黄玉般的胸膛。
这男子的眼,让我想起了一个人——花七。
花七笑起来,眉眼也是弯弯的,像弦月般。
这男子见得我,眼里似是一楞,面上却仍是笑着,继而若无其事的又转过头去接另外一个女子喂的一颗葡萄。
“三思,是那人么?莫去惹那人,那人身上,有奇怪的味道,还有死气。”
杏儿在心里出声警告我。
“知道了。我便是觉得那人有些奇怪,才叫你看。”
“小兄弟,快走,俺们的桌子已经摆好啦。”
打断我和杏儿私语,宝印脸上笑开了花,拉了我便急急往楼上的一间雅间奔去。
已经有三个身着杏黄的年约二十的清秀女子站在桌前等我们了。站在桌前的那个见到宝印,只浅浅笑着,眉是远山青黛,眼是横波流转,唇是欲说还休,身子堪堪的不似受力般轻倚在桌边,整个人竟像株荷花般有种随风而动的优雅自然。
宝印也不多说,拉了我径直坐下,便开口唤那女子:“荷花,快快给俺与小兄弟上酒罢。老子好些日子没吃你这酒,能活着便真个是佛祖庇佑了。”
那女子也不说话,只抿了嘴一笑,便上前与我们倒酒。另外两个女子则调了琴,开始弹唱起来。
酒是透明的青色,据说是用最毒的蛇胆浸泡出来的,再加了荷露,苦中有甘,可算是宋国酒中极品之一。而菜则是些小碟,都是些家常的三鲜汤,爆椒牛肉,红烧猪蹄,银耳碧丝藕片、醉虾之类的。
宝印一口把面前的酒牛饮了,长长叹口气道:“爷爷的,俺总算喝得像个人啦。”
名叫荷花的女子只轻轻的笑了,再倒酒,然后在宝印身边坐下。一双眼,看着我,平静,但有些许疑问。
“那是俺兄弟,咱们又不是要说房事情话,你便说罢,没啥关系。”
那女子面上一红,轻轻的嗔了宝印一眼,宝印却全然没看见般,只嘴里吃着菜,眼却看着我怀里的杏儿。
杏儿像是感觉到他的视线,把身子缩得更小紧贴了我胸口哼的一声把头蜷进身子里。
见宝印心思不在自己身上,荷花眼里一丝失落闪过,又复常态。用手沾了酒,在桌上写道:
及今日,幽护国候仍不见踪影。
今辰四更,幽,十里坡镇,突然有人死亡,心、血全无,疑此为魔所为。
西元、楚,已经派人入幽。
幽亦闭城门严盘查,四处追查。
狄夷传言,青龙与魔在一起。
五行字,看得我触目惊心。看得我眼前一片发黑。
魔……
魔!
爹……
爹!
怎会?
怎会?
必不可能!
“这事情可难办了。”宝印难得的皱起了刷子大眉,嘴里喷出一股酒气道:“所有消息,都指向幽国,只怕,幽这次要四面楚歌了。师父说天下大乱,难道真会?”
那你如何打算?
莲花抹去前言,在桌上重新写道。
“三思,你想回去么?你……要回去你爹身边么?”杏儿的声音突然打断我的震惊。我回神,只觉自己虚弱不已,一口气都提不上来。
“杏儿,你呢?”
我也不知该怎么办?
爹,你对我做出那要样的事,我如何再面对你?我也不敢面对你,现在的你,不是我爹……
可是,为什么我心里又这般担心你?
爹……三思到底该怎么办?
“三思,我不想……你回去。”
“三思,我们走罢,走得远远的。我们再不回幽国!”
杏儿突然激动起来,声音也有些颤抖。
她怎么了?
我尚不及想清杏儿的激动,宝印已经拍着我的肩道:“兄弟,痛快喝,明天就和大哥俺一块去幽国罢。夜里瞧你那袍子,正是幽国人的穿着,嘿,正好,大哥俺可以把你送回……”
话未说完,宝印突然一声大喝:哪个贼人?
同时,我眼角一道黑影闪过,怀中失去了温暖,杏儿已经如闪电般直冲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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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了,因为回雪影鸿痕的贴,以致于拖得很晚才能更新,真要对各位说声抱歉了。
因为夜的关系,也不说灵异小故事了,明日再补上罢。今夜便先用自己的这个长评充数了。
回雪影鸿痕看官:
你提到的三思与爹变身前后的性格不一致。转换得太生硬,脱离了原设定,我想我并不这样认为。对于三思与伍爹的着笔,其实我是很满意的。
这个我想有必要在此解释一下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