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不用剑-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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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甩开我的手,娇嗔道:“连你也说我,人家都摔了一跤,你也不揉揉,还来责怪人家。”
天哪!我哪有半点责怪她的意思,只是想关心关心她,结果一片好心还被说成是责怪。唉!也许是我的话没有说好。
东方木却跑过来,嘻笑道:“哪里摔着了,我帮你揉。”
于小语手一挥,娇叱道:“不要你管。”
东方木看于小语手一挥,以为又要打他,便往旁边一闪,谁知也摔倒在地。于小语一看,也大笑起来,道:“这才叫报应呢!”
东方木爬在那里,望着前方,久久没有起来。我以为他摔得重了,便要过去扶他,结果于小语抢先我一步,准备扶他起来。而东方木摆摆手,指着前面,道:“你看那里。”
我和于小语顺着东方木手指方向看去,乍一看,没有什么异样。于小语却道:“这里似乎有被踩过的迹象,便迹象却被特意地掩盖了。”
东方木爬了起来,拍了拍手,道:“他为什么在掩盖踩过的痕迹呢?”
于小语道:“肯定是不愿别人知道。再看踩得痕迹很轻,似乎是一个武功极高之人所留,与旁边留下的迹象比起来完全两样。”
我道:“可是这里也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迹呀,如果凌锋在这里,不早被人发现了。”
东方木道:“走,到前面看看再说。”
往前走过一段路,我们失望了。这里是一个沟,一个深沟,也可以说是一个悬崖,但悬崖不是很深,约有二三十丈。悬崖挡住了去路,东方木看了看悬崖,又在四周仔细看了看,道:“四周被踩过的痕迹很多,但很轻又被掩盖的痕迹却在这里消失了。”
我明白了东方木的意思,也明白了别人为什么没有找到凌锋的原因。
东方木看看悬崖,又看看我道:“柳兄,你能不能把我带下去?”
我道:“完全可以。”
于小语笑道:“书生,终于要人帮忙了吧。”
东方木无奈地看着于让语,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于小语又道:“当初谁的口气那么大,说什么止不定谁帮谁呢,现在看看,谁要人帮忙?”
东方木连连地道:“我错了,我错了——”
于小语笑道:“知错就好。”
我道:“咱们下吧。”
于小语道:“我俩一起送他下去。”
于是我和于小语一人扶着东方木一条胳膊,跳下悬崖,轻轻落地。东方木脸色发白,长出一口气,道:“好玄哪!”
于小语笑道:“胆量就这么小啊!”
这里杂草树木较少,基本上全是岩石。我们又不知该往哪去找。东方木说向右走,于小语说向左走,他俩争论不休。
于小语向我道:“柳大哥,你说往哪边走,咱就往边走。”
我也不知往哪边走,随口便道:“往右吧。”
于小语娇气地道:“你向着他。”东方木怪里怪气地笑着。
我们我们沿着悬崖边,往右一直走。这里地势比较平坦,我们便加快步伐。走不多远,前面有一片茂密的树林,进入树林,走过一段路,又出现一片开阔地。看到开阔地的这副景象,我们惊呆了。
一座坟前,一位老人盘膝而坐。左手放在膝盖上,右臂只有一条袖子空荡荡地下垂着,老人身边插着一把剑。坟前立着一块木碑,木碑下放着几盘野果。老人须发皆白,满面沧桑,双目微闭。我暗惊:他难道就是当年叱咤风云的“幽冥邪剑”凌锋,怎么会变成这样?
此时,我们已离他很近。我这才看清楚木碑上刻着“爱妻雨柔之墓”。我想,这可能就是当年为他自杀的那位姑娘,凌锋竟把她的坟守了三十多年,从未踏出此地半步,此情苍天可鉴啊!也怪不得当年的人都不愿提起凌锋,足可见当年群雄围攻凌锋时那场面的壮烈悲惨。
老人仍闭着眼,口中却道:“该来的,终究要来。”
于小语道:“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老人一笑,道:“何须要知,来者必为不善。”
于小语有些生气,又要说,却被东方木拦住了。东方木向老人恭恭敬敬地深施一礼,道:“老前辈,晚辈冒昧前来,有得罪之处,还请老前辈开恩。”
老人睁开眼,转过头看看东方木复又合上眼,道:“你们走吧。”
东方道:“晚辈前来是有事相求。”
老人道:“我一个隐居此地数十年的老头,什么一也不知道,我想,你们找错了人。”
东方木指指我道:“我这位朋友正蒙冤受屈,命在旦息,还请老前辈救他一命。”
老人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仍闭着双眼,好石雕泥塑般端坐那里,一动不动,唯那条空荡荡的袖子偶尔随风摆动一下。
东方木见老人不说话,又接着道:“近来江湖中出现了一起抢剑杀人事件,有些人便认为是老前辈所为,但后来丁老侠客澄清了此事,说明并非老前辈所为。因此,江湖人便将此事推到了晚辈的朋友身上。晚辈此次冒昧前来,是想请教老前辈,江湖中是否还有一位不被人所知的像老前辈一样剑艺精湛、剑法奇快之人?”
老人突然睁开眼,面露惊色,看了看我,摇了摇头,又闭上眼。
东方木道:“老前辈摇头是表示没有呢,还是也不知道,恕晚辈愚钝,还请明示?”
老人缓缓地道:“至少三十年前没有,但现在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我们面面相觑,不知再问什么。于小语走上前去,欲拿老人身边那把剑。“别动!”老人厉声喝道。
于小语吓得手赶紧缩了回来,嘴里嘟囔道:“不动就不动,有什么了不起。”
东方木又恭恭敬敬地深施一礼,道:“多有打扰,望岂恕罪,晚辈告退。”
老人没有任何反应,仍闭着眼,如石雕泥塑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唯那条空荡荡的袖子偶尔随风摆动一下。
于小语还要说什么,我赶紧一拉她,往回便走。别看老人须发皆白,满面沧桑,但他呼吸均匀,内力极强,这可能也是他长年打坐的结果。若一时惹怒了他,我想这可能就会成为我们的葬身之地。
于小语忿忿地道:“为什么就这样走了,怎么不问问他有没有抢剑杀人?”
东方木道:“虽然没有直接问,不过我们一去就等于是问了。”
于小语道:“你凭什么认为不是他?”
东方木道:“直觉。”
于小语轻蔑一笑,道:“直觉?自以为是的人才会说直觉。你没有看到他旁边那把剑吗,为什么不让别人动,难道这不奇怪?”
我道:“人家不让动自有人家的道理,并且那也是一把普通的剑,只不过剑柄有点与众不同。”
于小语道:“越是表面看起来普通的东西,就越是不普通。我们又没有抽出剑来看,并且我听说青冥剑就是一把看似普通的剑。”
我被她说的无话可说。东方木道:“是你疑心太大,也是你太过心急。”
于小语道:“我疑心大,你凭什么就那么肯定不是他?”
东方道:“你看他的样子,会是抢剑杀人之人吗,并且谁看到他也不会怀疑是他,更不忍心直接去问。”
于小语道:“越是表面是看不出来的,可能性就越大,也说明他隐藏的比较好。他能隐居江湖数十年而不为人所知,抢剑杀人又算得了什么?”
东方木道:“你不要总是以你的思想来看待周围的一切事物。”
于小语道:“我的思想怎么了?我说的都是事实。”
东方木笑道:“你那是事实吗?”
于小语反问道:“那么你说什么是事实,你说谁是抢剑杀人之人。”
东方木想了想,支吾道:“再议,再议。”
于小语生气地道:“哼!没词了吧,回去我看你怎么给我家主人怎么交接!”
说罢,便一人快速地走在前面。走了几步,她又停了下来。回身对我道:“柳大哥,你怎么也不说说那自以为是妄自尊大的书生呢?”
我道:“我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
于小语嗔道:“我就知道,我说也是白说,你总是向着他。”
东方木一笑,道:“知道白说还要说,是自找无趣吧。”
于小语道:“关你什么事,就你书生多嘴。”
东方木笑道:“不是我我嘴,而是我看到某位姑娘太过无趣,想给她找点乐趣。”
于小语一笑,道:“好啊,我的乐趣就是打人。”说着便上前去打,东方木赶紧向前跑,于小语看他惊慌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道:“你别跑啊!”
东方木道:“君了子动口不动手啊。”
于小语笑道:“我偏要动手,如何?”说着又去追他。东方木在前面慌忙地跑着,于小语在后面追着。看到他们欢快的样子,可能早已忘记刚才那场激烈地争论。我心里也不禁痛快起来。
出了就峪沟,我们回到岁寒山庄。
正当我们苦闷之时;有件事发生了;使我痛苦之极;本早已厌倦了杀人生活;但此次竟令我心动杀机。 。 想看书来
刘金之死
回到了岁寒山庄;我们请管家向韩石公通禀一声。管家道:“我这主人正在会见客人,二位也是贵客,不用通禀了,就直接到客厅吧。”
东方木道:“既然韩石公见客,我们不便打扰,等客人走后,我们再去拜见韩石公吧。”我和东方木先回到了住处。
东方木往床上一倒,道:“哎呀!累死了,累死了。”
我道:“东方兄,你看此事该怎么办?”
东方木长叹一口气,道:“怎么办哪,怎么办,我也不知道?”
我道:“难道就没有一点破绽可循?”
东方木猛得坐了起来,表情严肃,但接着又躺下,头左右摆了摆。
我知道他心中可能有所怀疑,只是不敢确定。于小语或许说的对,表面上越是看不出来的,其可能性就越大。我道:“我们有没有必要再去找凌锋?”
东方木没有回答,忽然又坐了起来,道:“刘金怎么会突然出现?”
我道:“他不是说他也想见识见识青冥剑吗。”
东方木道:“是啊,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他神秘失踪,又突然出现,不可能没有嫌疑。”
我道:“既然凌锋没有可能,我觉得刘金也没有可能。”
东方木看着我,道:“有时千万不可意气用事。”
我垂下头,没再说话,因为我实在不愿意怀疑他。
东方木道:“此事是有人在陷害你,还是有人在陷害凌锋?或者说是凌锋在陷害你,也有可能是刘金在陷害你。”
我道:“此事真是错综复杂。”
东方木道:“这几种可能性都有可能存在。若是后两者倒还好办,因为凌锋、刘金我们已经见过。若是前两者就很麻烦了,那个神秘人我们一点线索都没有。”
我道:“还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性呢?”
东方木沉思片刻,道:“也许有种可能就是此人并非一个剑法极快之人,但得到了青冥剑,而青冥剑又是一把非常厉害的剑,所以用此剑杀人,便会使人产生一种错觉,以为是剑法极快之人所为。有这种可能性吗?”
用剑,在于人,而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