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王的将门替嫁妃-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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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萱抬起头来睁大眼睛,楚楚可怜地问道:“九王妃,本宫规规矩矩地跪着给您斟茶,您为何先踢我一脚,再用茶水淋我?”
柳林波一直端坐着,这时候才侧头瞧了梁骁一眼,知道这一切都是梁骁的杰作,不禁横了他一眼,这才缓缓地瘪嘴说道:“真是我踢了你一脚么?那杯茶水也不是我淋你的,是它自己在淋你不关我的事。”
慕容萱立即站起,掩着脸小跑着,跑回到皇上的身边去,指着柳林波向皇上诉苦道:“皇上,您得给我作主,九王妃欺人太甚!她怎么讨厌我也不该淋我啊。我此刻可是皇上的人,她不看僧面也得看皇上的面。”
刚才是怎么一回事?那么一刹那间发生的事情皇上其实没瞧清楚,只是最后瞧见那只杯子确不是柳林波倒的,而是那只杯子自己倒茶在慕容萱的头上的。皇上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会家子,当然知道那是武功极高的人先是用内力定着那只杯子再让它倾斜,才会将茶水倒在慕容萱的头上的。
但他最后也看到了,那样做的人不是柳林波,而是坐在她旁边的,他最喜爱的九儿子战神王爷梁骁。
刚刚梁骁就注意到在慕容萱给他斟茶时,已经有意图将茶水倒在他的身上了。所以当她要给林波递茶时,他掌中就运起了内力以防这个阴狠恶毒的女人想自持着此刻有皇上的爱会搞出些什么小手段来有伤*。果然,慕容萱要跪下奉茶时,有意地就踩着了自己的衣裙,想将一杯茶水泼到林波的脸上。
她不但想将茶水泼到林波的脸上,还口中立即惊呼着什么“九王妃,本宫规规矩矩地给您敬茶,您为何踢我一脚?”一边说一边就自己扑于地上成了一个趴倒的状态。她的身子挡住了别人的视线没错,但却没能挡住坐于林波身侧梁骁的视线。
这女人还真是天生的贱骨头,还有着一副蛇蝎心肠,逮着个机会就想耍花招,甚至心急得在这么显眼的场合也以为能够瞒天过海。她也未免将别人都当是傻子和盲眼的了。所以,梁骁才用内力定住了那杯茶水,等她扑倒于地时才让那杯茶跌落,刚刚好将茶水倒在她的头上。
此时此刻,慕容萱跑到皇上的身边,一头茶水将她淋得楚楚可怜,脸上还滴着茶水呢。
这看在皇上的眼里生生地是有些令人心疼的。皇上居然拿起桌面上的一块手帕帮她抹了一下。
但是,那却是老九做的而非别人。刚刚他虽瞧不见所发生的事情,但他却熟知老九的性格。老九是从来不会轻易地招惹女人的。对女人除了他此刻的王妃柳家小姐之外,他一向的态度就是视若无睹。
既然梁骁如此做,慕容萱必做了令老九分不能容忍的事情。宫中之争斗,还有谁比皇上更加清明?女人的手段他当然也绝对的了如指掌。再者,慕容萱指责老九媳妇踢她一脚是真的么?九儿媳妇给他的印象其实比慕容萱好得多了!所以他“拍”的一下,手掌按在桌面上。
“来人!伺候萱贵妃去沐浴更衣!”皇上说的居然是这样的一句话。这让慕容萱不敢相信地,抬眸可怜巴巴地问道:“皇上,您不为萱儿讨回一个公道么?她踢了我一脚!”她用手指着柳林波。
皇上却不咸不淡地说道:“你先去更衣后再来,这里朕会处理。”虽然他说得不咸不淡的,但皇帝终究还是皇帝,不怒自威。
何况这时候皇后还冷冷地说道:“本宫看得明明白白,你自己想泼人茶水,自己踩自己的裙脚,自导自演想冤枉谁来着?自作孽,不可活!”
皇上再次威慑地沉声道:“你现在这样,不去换衣裳,成何体统?”
慕容萱无论有多大的不满也不能跟皇上抗诣。所以她只能让两个小宫女陪着退出了这出闹剧之中。远远地她回过头来,眸中是满满的不甘心和更多的怨毒。虽然她讨不了好去还受了挫,但她却心中多了一丝肯定。那就是皇上心中已经有了她的份量了。
柳林波淡淡地说道:“皇上,我可没踢过萱贵妃,还请皇上明察!”她一直端坐着真的没踢过她。那女人信口雌黄,又想害她了。不知皇上要如何处置?她向梁骁投去一眼,知道是他给她挡住了那杯茶,不然那茶水可能是要倒在她身上的吧?
梁骁点点头说道:“茶水是儿臣倒的,跟林波没关系。父皇要怪责的话就怪儿臣吧。”他虽没有用手倒,但那那茶确是他运内力有意倒在慕容萱的头脸上。谁叫她先起了歹毒之心,想泼*茶水?
皇后娘娘道:“倒得好!要是她没先起毒心,骁儿会这么做?我皇儿一向就不屑于理会无关紧要的女人。”
剩下的人一声不吭静等皇上发话。等了半天,皇上却什么也没多作了解或者多问,只说道:“用早膳吧!不然菜都凉了。这件事情就此结束,朕有些饿了。”
大家一阵愕然,不知皇上心里究竟想什么,竟然不问了?皇上的意思就是,这件事不了了之了么?这皇上是认为谁对谁错?也不用问清楚了?咳咳!这不真是让人意外了。
但是既然皇上不问,那么谁还想出来多事?更何况月月十五的叩请金安,其实是他们都只要叩请皇上和皇后的金安就行。今儿个多了一个新贵妃出来,还搞出一出意外的戏剧,真真是纯属意外。这一个叩请金安还当真是最精彩,又最耗时的了。大家都想早点离去,那个慕容萱本来就不该在这里出现的。
于是,大家竟然都好象忘记了刚才发生过什么事一样,闷声不响地用膳。
当慕容萱换好了衣裳再出来时,哪里还有人影?当她问明白,她走开之后皇上竟然再也不提及她被淋茶水一事时更加一头雾水之外,恨得咬牙切齿。到底她在皇上的心目中有多少的份量了?忽地,她感觉得自己好象高估了自己,做了一件傻事一样。这皇宫之中她究竟算什么?
报仇!只怕来日方长了!想要达到目的不知还要耍多少手段了。她拖曳着长裙,恨恨地带着她的丫环们回去了。好象她又做了一回小人还讨不了好。
梁骁和柳林波出了皇上的寝宫,六王爷梁默和梁诗公主都屁巅屁巅地跟在后面。
“九嫂子,多谢刚才你救了我一命!多谢多谢!”梁诗公主向柳林波拱手。
柳林波笑道:“太夸张了!又没人说要拉你出去砍了,大不了就是背书罢了,说什么救命之恩?”
梁诗公主却扁着嘴巴说道:“九嫂子,你这就有所不知了。我宁愿被拉出去砍了也不要背那本书啊。你是怎么背出来的?还倒背如流。嫂子,你有什么窍门得教教我啊。”
柳林波有意地笑着糊弄她道:“哪有什么窍门?我喜欢那本书,就吃饭睡觉无时无刻地背啊。”
“啊!我才不要这么死读书,我情愿练功夫。”梁诗公主撬着嘴巴又不知想到什么,“噗哧”的一声笑道,“哈哈!九嫂子,刚才你用茶水淋那狐狸妃的头我真想笑,只是拼命地忍住了。我九嫂子太神了!那杯子怎么就象自己会动一样?那是什么功夫啊?九嫂子我拜你为师父好不好?”
梁默道:“有人还宁愿砍头呢。书都读不好想做九弟妹的徒弟?作梦吧你!”
梁诗用眼刀子剜了梁默一眼道:“你干嘛啊你?我想做我九嫂子的徒弟你眼红啊你?”
“我眼红什么?九弟妹绝对不会收你的。”梁默故意拆她的台道。
梁骁瞧见这两个尾巴跟着吵吵闹闹的,不禁嫌烦了板着脸问道:“你们不用到夜总会去守着了?这么闲?没事做?”
梁默马上回答道:“是,这就去了。”谁叫他一开始就向九弟妹申请了做夜总会的总经理的?这下自讨苦吃,夜总会将他困得死死的,想脱身都难了。
梁诗也是一时贪玩做了一个部门的经理,不得不跟着梁默走,却频繁地回头道:“改天,我就到府上给九嫂子跪拜师礼去。”
梁骁和柳林波上了马车后,柳林波问道:“王爷,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他一句话都不问,他是知道那杯茶是你做的手脚,还是以为是萱贵妃的小把戏?”他也是的,在皇上的面前好歹给皇上一点面子啊。
梁骁道:“父皇的意思就是不管是谁的小把戏他都不想追究了。你想想,如果是萱贵妃,他这新婚燕尔的又不想怪罪她。如果是你或者是我父皇的意思是也不想责怪我们。”
“切!好一个不分是非曲直,一律包容的态度。”皇上这是不是太会做人了?原来做皇帝也不是容易的呢。儿媳是手心?新婚的小老婆是手背?都是肉?柳林波摇摇头,她也不想追究了。但是想到那杯茶就那样淋在慕容萱的头上,她跑到皇上面前诉苦,皇上却立即叫她回去换衣服时,慕容萱的脸上还当真是精彩得很。
马车在夜总会的门前停下,柳林波下车走进夜总会。梁骁跟着她如影随形,目光总是落在她的身上,好象周围的人都不存在似的,眼里只有他的九王妃了。
她一脚才踏入夜总会,迎面就见到梁诗公主。梁诗公主慌慌张张地,一见到她就拉着她象遇到大救星似的,脸上尽是急切之色道:“九嫂子,不得了了!大件事了!你来就好了!不然,我们夜总会的银子就要被人赢光光了!”
“赢光光了?怎么回事?”谁能赢光夜总会的银子?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嗯,大事不好呢。有个人从早上进来之后,就一直赢啊赢!他就要赢成一座山了!但他还在赢,没输过,一次都没输过。”梁诗公主让柳林波进门跟在旁边,不敢相信地说着象一只麻雀。
“有这样的奇人?是什么样的人?”赌神来了么?没输过?怎么可能啊?柳林波倒不是太急,只是太奇。
“他长什么样子?有人认识他么?”柳林波一边走一边问。
“他啊,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家伙,一头白发苍苍了,却象浑身带着仙气一样,有些仙气飘飘的。他分明是个老家伙了,头发都白了啊,但他的面容瞧上去只象三十出头的男子,怪物似的。”梁诗公主形容着,似乎说得有些词不达意,又补充道,“总之,是一个老妖怪!快把我们夜总会的银子赢光了。”
呃!那就是什么世外高人了?柳林波此刻问道:“他在哪一个室?”
“赌王室!”
啊!赌王室?那赌王室是她设立的,专门为超过千万赌本的人而设。
“那人带了那么多银子来赌?”这下她真的也有些不那么淡定了,这世上真有这样的高人?
没想到梁诗公主跟着说道:“不是,他一个铜板都没带,只是在大厅中借了几个铜板开始赌,就赌进赌王室里去了。”
“什么?借鸡生金蛋,还赌进了赌王室?何方神圣啊?”来者强啊!空手套白狼,想套走她的整个夜总会么?
“六皇兄已经冷汗了一身又一身,汗流浃背,快要顶不住了!”梁诗公主见柳林波也有了一丝的紧张之色,不禁更加担忧起来了。
“呃!进去瞧瞧!”来到了三楼的赌王室,柳林波推门而入。
大门一开,只听得很多声音激动地拍着桌子叫道:“啊!赢了!又赢了!快赔啊!哈哈!发财了!”
正在叫着的人听到开门的声音,其中有一个声音叫道:“啊!这间夜总会真正的大老板来了!”
突然,一个声音十分傲慢不把人放在眼里,不带任何的感情道:“她?是真正的大老板?一个黄毛丫头,你们会不会是搞错了?你们这是在糊弄老夫么?”
“没错!我就是这间夜总会的负责人。”柳林波缓缓走入,昂首挺胸,自有一股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