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庶女-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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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灌汤药,这才让太后的一口气儿缓了过来。
这还有什么好说,可不就是绿罗的原因么?
“皇上,我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绿罗一直和我们待在一起,若是有差错,也不该是太后一人遭了苦。”
“皇上,太后待我那么好,我如何也不会忘恩负义的,再说,我没有动机的,对,我没有动机的。”绿罗梨花带泪,脸上的掌印已经晕红了一片,看着倒是多了几份柔弱无依。
胥容听了楚莲若一说,又见绿罗如此模样,缓了神色,“夕妃怎么看?”
“妾观绿罗心诚,断然不会做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可却是因她而导致太后的昏迷,估摸着是她身上有什么使得太后不舒服了,不若让嬷嬷去查上一查,将随身携带的东西交由太医来诊断,总不能冤枉了人。”楚莲若这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且处处带着怜惜。
“咳咳……夕妃果然心善。”太后有些沙哑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太后,你醒了。”楚莲若兴奋的叫道,眉目盛满了欣喜,任谁都会觉得这是由心的情绪。
太后点了点头,对这位夕妃倒是有喜欢了几分,“皇儿,便照,夕妃说的去办吧。”
胥容向着一旁的秦嬷嬷抬了抬眸子,“把她带下去好好检查检查。”
“是。”秦嬷嬷是太后自进宫便带在身边的嬷嬷,自然是衷心不二的,她走到绿罗的身边,“绿嫔,跟嬷嬷我来吧。”
绿罗连忙应是,她本以为可以借着这一场生辰宴得到皇上的宠爱,如今怎么会生出这样的事端。
“你们都先出去吧,哀家累了,想好好休息休息,若是绿罗真的做出这等事情……哎,等哀家醒了再说吧。”太后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叹息一声,便合上了双眸。挥了挥手,胥容见太后着实是累了,也不再多言,便带着楚莲若一起走了出去。
依旧是屏风之外的桌边,胥容端坐其上,楚莲若坐在他的左边,施玉音坐在他的右方。
相对无言的时候,李公公前来禀报说翎王求见。
胥容只是皱了皱眉,“宣。”只是在说这个字的时候他状似不经意的朝着楚莲若脸上扫了一眼,依旧平淡若水,一如对待他之外的每一个人一样。
他满意的笑了,你胥容能平边关战乱又如何,你的女人不是依旧要归我所有,你还不是依旧要对我俯首称臣。
胥阳推门而入的时候,带来一阵微风,吹起了他的衣摆,如墨的发丝在半空中飞舞,看着慵懒不羁,只是眉目中的颓色却没法掩饰。
胥容见他这模样,不着痕迹的勾勒了一个讽刺的嘴角,胥阳恍若未见,视线也压根就没有在楚莲若的身上停留。只是径自行了礼。很满意胥阳的态度,“皇弟怎不在前殿坐镇?”
“回皇上,已经过了许久,母后究竟如何了?朝臣都很担心,这才托了臣前来相问。”胥阳懒洋洋的问道,也不是说其间没有担心,只是担忧被慵懒所掩盖,可以让胥容发现,却更明显的让他知道胥阳的欲求不满。
李公公在胥容的耳根前说了几句,他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胥阳,你怎么在宴会上都不安生?”
“皇兄,这可不怪我,御前侍卫确实有一副好皮囊,若是皇兄能够将他赐给我……”
“放肆,这御前侍卫也是你可以染指的,你情我愿的便罢了,你这模样,让孤如何与逝去的父皇交代。”胥容的声音带着怒气,可是他心里却是开心的紧儿,如此大声呵斥,只是让守在门外的那些侍卫对于这位翎王知道的更透彻一些,惹上了御前侍卫,他其下的侍卫谁还敢接近胥阳。
“皇上,人各有志,翎王只要活得开心您就能与父皇交代了,莫要自责。”施玉音抚着胥容被气的上下浮动的胸口。
“哎,罢了罢了,说你那么多遍,也没见你听过,只是这御前侍卫可不是你能瞎来的。”胥容摆出一副良善兄长的架势。
胥阳撇了撇嘴,“母后究竟如何了?”
“母后暂且无事,只是你既然来了,就在这里等着吧,这事儿有些蹊跷。”胥容不否认他这个弟弟能耐不错,说不得能看出个所以然,“李公公,你去将前殿的人都给散了去。”
“老奴省得。”李公公离开,有意无意的瞅了一眼门外阴影里的人,却是什么都没说。
胥阳一坐下,便觉得坐立难安。
“你似乎不大舒服?待会儿御医过来的时候,且让他们给你看看,目前这边关可还真是离不了你。”胥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提到了边关。
“皇兄说的是哪里话,我国能人异士众多,离了我这么一个断袖的王爷也不会怎样,我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胥阳赶忙摇头,面色有些惶恐,但是在说出断袖二字的时候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楚莲若心中有些犯疼,究竟要经历多少事情才能够将这两个字如今日天气晴好一般挂在嘴边?
☆、第113章 御前侍卫
施玉音看看胥阳,又看看楚莲若,不见他们的眼神有什么交集,一个静静的坐在一边,一个恐怕此时不知道在想着哪位美男子,神游太虚的靠在椅背之上。
过了有一会儿,几位太医以及换了一身衣裳的绿罗走了进来,秦嬷嬷进了内室,她得随时注意着太后的境况。
“可查出什么了?”
“回禀皇上,实则是因为绿嫔身上的熏香与这佛珠上的檀木香气犯冲,所以才会让太后昏迷,而太后手上的毒素,该是之后闻了绿嫔身上的熏香而生成的,幸而不是什么剧毒,随着时间流逝自然会消失。”
“这么说来倒是说得通,但是也有不对。”胥阳懒洋洋的开口。
“翎王这是何意,觉得咱们这些老家伙都是空有其名么?”另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者,横了一眼胥阳,对于这个翎王,在之前先皇还在的时候他们便不耻了,从来没见过将喜欢男子宣之于口的皇子,且仗着先皇的喜欢以及胥容的纵容,有些事情也着实做的太过分了。
“林太医,你都这般年龄了,谁知道这名字还能用上几年,空不空也就那么回事儿了。”胥阳虽然一直对着胥容隐忍,但是这些黄土埋了大半截的他还真是不放在眼里,而且适当的骄傲自满,也可以减弱胥容的戒备心。
再说,胥容心里可是巴不得胥阳能够将权臣都给得罪了,这林太医年轻时可是个厉害的人物,前朝为官的也有些他的弟子朋友,这胥阳骂了他,指不定要被记恨在心上,以后但凡逮到错处他们定是第一个参奏的。
果然,胥容并没有责备他的无礼,“行了,胥阳,你虽为翎王,到底也要注意些。”
胥阳的身份摆在那儿,如今皇帝又这般说,林太医还能怎么着,只得敛下眉目,“老臣倒是想知道翎王有何高见?”
“胥阳,你看出了什么?”胥容此刻盯着他,楚莲若见施玉音也盯着翎王,自己总不能做一个特殊的,于是也抬起了眸子。
灿若星辰的眸光落在胥阳的身上,这时候她才能仔细打量,他瘦了,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是楚莲若还是看出来了,他的眉宇间泛着憔悴,那不是欲求不满的颓色,那是憔悴,是因为她么?
有一种感情几乎要破体而出,却被生生的压在心底,镌刻在心上,即便是痛彻心扉,也不能露出一点的痕迹。
摆在腿上的手,已经将那一方的罗裙捏了不知道多少个褶,楚莲若终究还是别开了视线。
其实在她看过来的时候,胥阳就感觉到了,那眸子清丽之间带着怜惜,虽然任谁看上去都是平淡若水,可是他就是感觉到了,只是他什么都不能做,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与另一个男人坐在一起。
压下心头的火气,有些不耐的起身,“你们说佛珠的香气与绿嫔身上的衣服熏香相冲,那为何单单太后昏迷过去,而绿嫔却什么事儿都没有?”
“对啊,林太医,这是作何解释?”楚莲若好奇的问道。
施玉音挑了挑眉,如此说来,倒是稀奇,若说是因为熏香与佛珠香相冲的原因,那么绿罗此刻安然无恙又是什么原因,总不能她本就知道,事先做了准备吧?
她的双目之中突然放出金光,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看向垂首跪在地上,跟前的地板湿了一片的绿罗,她若是如此做了,可是吃力不讨好的,毕竟失去了太后的庇佑,还讨不了皇上的欢心。
难道是楚莲若?能够这么快爬上妃位的女子如何能够小觑,只是这张脸实在是太过于迷惑人。可是她也没有理由啊,这绿罗威胁不了她一丝一毫,她如何会选作这么一个人开刀,还是说真的是巧合?
这边施玉音心思急转,那边尚且跪在地上的太医满头大汗,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看来急功近利的他们,这一个问题他们之中谁都没有想过。
楚莲若冷哼一声,素日里解甲归田过的都是逍遥的日子,如今再进皇宫,有些事情可就由不得他们了!
“皇上,说不定是这绿嫔有意为之,她事先服了……”
“住口,这等事情也是由得你们信口胡言的?”李公公立刻就喝止了又一个因为逍遥太久而口无遮拦的太医。
说话的那老者楚莲若也认识,当年她父亲秦将军不放关心她,送进宫来的老御医,名为连宋,可是当年就是他对着胥容说,是因为皇后的指使,下药毒害一个当年还算是比较得恩宠的妃子。
如今倒是记不大清那妃子是什么来历,只不过被胥容很是宠爱了一番,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毒害他人,如今想来,这事儿又何尝不是蹊跷,十有八九便是当年的施玉音或者其他的妃子想让她沦为一个毒妇罢了。
呵,楚莲若在心里嗤笑一声,她若是细数一番,除了方才开口的林太医,似乎这其中剩下的三个老者多多少少都与她有些牵连。
“皇上恕罪,老臣只是,只是猜测而已。”那太医冷汗涔涔,一边抹着额头上沁出的汗水,一边瑟瑟发抖的几乎趴伏于地上。
胥容板着脸没有说话,但是显然是不高兴了,这绿罗若是真有这心思也不该出自这太医的口,“绿罗,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儿?”
绿罗心下本就因为这封太医的话大惊,如今再听到皇上如此说话,更是骇得身子发抖,膝行至胥容的身边,“皇上,我没有,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这衣服上的熏香太后也是用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二者会相冲,至于我自己,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绿罗最后不停的再重复着不知道这三个字,神色之间满是疲倦。
“皇上,我记得太医院还有个年轻有为的太医是不是?”就在僵持的时候,楚莲若凑近胥容的身边,低声说道。
胥阳本就在乱飘的视线看到这一幕,顿时眯了眯眼,索性此时的胥容被楚莲若吸引了注意,因而没有注意到胥阳的眸色。而其他人此时都在沉思,也无人看到。
“褚太医?他今日似乎是出宫去采药了,也不知道此刻回来了没有?”李公公听到胥容的吩咐暗自嘀咕了一句,“老奴现在就去看看。”
屋子里烛火一跳一跳,有伶俐的宫人赶紧给换了蜡烛,本来几近昏暗的屋子里又再一次变得明亮。
几个老御医虽然算是新添进太医院的人,但是对于这一位褚太医也算是有所耳闻,少年英才,一手医术更是出神入化,当然这是宫人以讹传讹做不得数。
至今为止,他们还没有看过他出手,如今,正好一见,也好决定他们以后对他的态度。
在李公公离开之后,这整个屋子里只留下盈盈哭泣的绿罗,那声音似猫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