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花阴 女尊-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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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要到目的地了吗,老天,终于可以结束这让人忍无可忍的车中岁月了,夕烟衷心地展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浑不知她的这个笑容看在别人眼里是怎样的惊心动魄,目眩神弛——
累了的分割线——
呵呵,亲们好啊,本来明天考试,不想上来更新了,可看亲们的留言,还是又写了一章出来。说实话,明天考试还是有点紧张。
谢谢支持,谢谢!
第十一章
这么多天的行程中,还是第一次在太阳刚过午没多久就投宿到客栈,客栈名为“得意”。
夕烟被安排住进了得意客栈的最高层,三楼雅字号客房。
大约是靠近帝都的关系,在客栈后院下车时,夕烟已经听到外面传来的各种杂声。
夕烟微笑,外面想必很繁华吧。
在房间略微梳洗,夕烟换上了由鹦哥拿出来的一件天蓝色的夹纱衣袍,入乡随俗,夕烟已经能够很自然地穿着那不知道象是唐还是宋时期的古装了。
没过多久,刘若音便带着昭云、香雪还有两个女护卫——就是那曾用软轿抬过夕烟的春花和秋月过来,唤夕烟一起去楼下喝茶稍坐。
夕烟自然求之不得,连忙和鹦哥随着刘若音下楼,楼下吃饭的地方几乎没人,大约是因为还未到用饭的时间。
小二忙忙地过来招呼,夕烟仔细看了,也还是个女人,大约一米七二三的样子,生得精干,满脸堆笑,看到夕烟时,一瞬目光微滞,却很快回过神来,连声热情招呼着,引了夕烟一行人到靠窗的一个清净角落坐下。
夕烟和刘若音坐下后,鹦哥,昭云,香雪还有春花和秋月则立在身后,随时伺候,夕烟心中虽感别扭,也不便多说什么。
也不理会那刘若音吩咐小二去拿些什么吃食,夕烟只管自己静静地打量四周,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的街道。
街道两边,摆着一些小摊小铺,卖得也就是一些零碎的杂货用品,夕烟的心思不在看景看物上,只对来来往往的人感兴趣,仔细观察之下,只见街道上行走的大部分是女人,一眼看过去若不留心,实在与自己以前世界的男人相差无几,身材大都孔武有力,能隐隐看出女性特征的也就是没有喉结,说话声音比较清亮。
而男人则不多,身材相形之下显得纤弱,偶尔有那男人从街上走过,一时走到人烟丛杂处,就有些躲闪胆怯之意,自有一种娇羞情态,还有抱着小孩子,看上去上了些年纪的,服饰鲜艳,脸上还涂脂抹粉,可是那喉结和须根,却分明不容夕烟错辩,确确实实是个男人。
夕烟看了,几乎没喷笑出声音,微测头,瞄了鹦哥,昭云,还有香雪一眼,心想万幸,这几个都是美少年,看着倒都赏心悦目,不至于让自己觉得滑稽兼恶寒。
鹦哥眼见夕烟回头看了自己一眼,眸子中全是笑意,却不知道夕烟在好笑什么,不由目露探询,夕烟轻轻摇头,表示没什么,便又自顾自地仍去看窗外,鹦哥正待伸长头也看看有什么好笑的景致能让夕烟开心,却觉得自己手肘突然被撞了两下,回头看去,是昭云,立时醒悟,连忙端正神色,凝立不动,暗悔自己举止失宜。
瞥眼间,却又看见香雪嘴角含笑,与昭云对望一眼后再看向自己,那眼中的神色分明是在取笑自己,不由微红了脸,暗淬一口,扭过头去,不去理会昭云香雪的挤眉弄眼。
这边,刘若音点好了东西,见夕烟看窗外出了神,也不去打扰,喝着已经斟好的茶,意态悠悠。
看了一会儿,夕烟转过头来,刚想对刘若音讲话,却被此时走上楼来的几个人吸引了注意力,一时间倒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
只见那刚进来的几个人,都是儒服方巾打扮,高矮胖瘦不等,一路大摇大摆地向里走,一路还在高谈阔论,店小二连忙将她们招呼进来,态度熟络,看样子,象是老客人。
其中一个高个的眉却浓眼偏细,一坐下,便迫不及待地对另外几人道:“昨儿我听到一桩奇事,是东街那个金家的。”
另外几人纷纷道:“莫非就是那金大户?”
那高个浓眉得意地道:“可不是吗,若非我与她家是远亲,她们家独女因病过世,求族长发落那新婚的丈夫,这才得知了这桩奇事。”
“咦,金家女儿自己因病过世,为何要怪罪其夫啊?”
众人纷纷发问,高个见目光俱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声音越发大了起来,道:“这桩事儿是这样的,金家的这个女儿名叫尚春,本是三代单传,家中视如珍宝,要为她取亲,专要那容貌上特别出众的,对门第倒不是很讲究,挑了又挑,终于找到一家姓夏的人家,是个鳏夫,带了唯一的儿子靠针线度日。”
抿了一口茶,这高个浓眉继续道:“这夏家小儿子真个是生得美如天仙,尚春姑娘一眼相中,当即定下了这头亲事,成婚后,金家姑娘将她丈夫爱到了骨子里,日夜恩爱缠绵,谁知道不到三个月,这金家姑娘就得了色痨之症,长辈大夫都劝这两人分床而居,谁知金家姑娘听不进,只管享受艳福,一时竟变得不治,躺在床上将咽气之前,家人都围在床边哭哭啼啼,她神智却十分清醒,挥手将她们撵走,说跟丈夫有私话要讲,亲生父母也只得让出地方给她们讲私话,可等大家都退出后……”
高个浓眉此刻已是说得唾沫四溅,一拍大腿道:“你们猜怎么着?”环视周围一圈,众人齐声催促她快讲,她才慢悠悠地道:“这金家姑娘就要求和丈夫再来一次床上功夫,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作丈夫的怎能不答应。这可好啦,春风还没有度完,金家姑娘就翻了白眼。女儿一蹬腿去了,金家父母对这美貌儿夫大不谅解,说他是个狐狸精,求族长将他浸入猪笼呢。”
说完,高个浓眉便端起了茶碗喝起了茶,众人一时纷纷议论。
有的道:“纵欲成患,乐极生悲。”
还有的道:“父母事业皆付之不问,贪一时之晏乐,忘日后之忧危,何丧心病狂至于此极也。”
高个浓眉女人喝完茶也叹道:“美色伤妻,那是一点儿也不错的,咱们生为女子,必得要抛开那些个女儿情长,做到姐妹如手足,丈夫如衣物,做出一番事业,方可称一句此乃大女人真英雌是也。”
这边,夕烟听那高个浓眉女人,说书般得讲故事,边上听的几人摇头晃脑,一腔酸腐气,正自好笑,又在想,那个丈夫不知道会不会真被浸猪笼,猛听到说“大女人真英雌”,实在熬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哪知这一笑,却将众人的视线都吸引到自己身上来。
眼见那说话的众人望向自己后顿时呆住,一时间针落可闻,不禁浑身不自在,坐正后轻咳一声,那高个浓眉女人如梦初醒,伸出手指,指着夕烟,失声道:“妖孽,妖孽。”
夕烟一愣,没预料到此高个女人出口就是伤人,当下不动声色,只冷冷轻喝道:“哪里来的男人,一嘴的阿摩尼亚气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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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了老半天才贴上来,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亲们有发觉我的文被锁了吗,不会是哪个亲和我开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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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话一出口,夕烟心里也有一点想笑,她当然知道眼前这些人其实是女人,可是,无端引来那句“妖孽”的话,也就怪不得她指鹿为马,故意要气气那个女人。
相信不管是过去、现在、将来,基本上没有毛病的人都不会愿意别人任意将自己的性别搞混,况且,这个高个浓眉,真是太象以前那个世界的某些小男人。
八卦起来比女人有过之无不及,而且还任意出口伤人,甚至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而在自己背后肆意泼污水……
至于说阿摩尼亚气体,嘿嘿,乃是屁的代称是也,以前夕烟和好朋友笑闹时,指责对方胡说八道时,常说,怎么随便乱释放阿摩尼亚气体,污染空气。
用阿摩尼亚气体来代表屁,完全是处于顾全口腔卫生的考虑啊,呵呵,作为一个女人,要做到骂人不吐脏字,虽然知道随口这么说了出来,眼前这些听的人也不会明白。
不明白管不明白,效果达到就好,夕烟好心情地看着高个浓眉的脸,变得象个调色盘,阵青阵红。
高个浓眉女人抖着手指,指住夕烟,道:“你,你,你才是男人……”
真没创意啊,夕烟忽然失去了斗嘴的兴趣,扭过头去,端起茶喝了一口,继续看街景,耳中却听得刘若音含笑的声音:“这位大姐,舍妹年轻,说话不知轻重,请大姐勿怪。不过,大姐突然手指舍妹。口出惊人之语,却请大姐给出一个解释。”
夕烟心里暗赞一声好,以退为进,把矛头重新指回对方,先站住了理,倒要看看这高个女人怎么回答,想着,又转过头来看向那高个女人。
谁知高个女人听刘若音说夕烟是舍妹,惊得呆了,只为她先前看到夕烟的笑容,只道一个男人美成这样,不是祸水是什么?一时脱口而出叫了声“妖孽,”却不是有意的。
及至知道夕烟也是个女人,被刘若音拿话挤兑住,又是震惊,又是难堪,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得呆站着。
边上那几个同来的人,此刻从惊讶中恢复,连忙打圆场,纷纷道:“误会,误会……”
“大家都是女子,何必为了一些小事过意不去呢……”
“来,来,来大伙儿以茶代酒,喝了这杯,就是好朋友……”
不由分说,张罗着,将一杯茶,塞在高个女人手里,那高个女人涨红了脸,偷眼张望夕烟,目露羞惭。
知错就好,夕烟自是不为己甚,举起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那高个女人也一仰脖,喝了手中的茶。
众人纷纷叫好,重又落座,视线却不由自主地时不时瞄向夕烟这边,刘若音笑着看了高个女人那边一眼,低声道:“一帮手无缚鸡之力的酸秀才……”回眸看向夕烟,顿了顿,终于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什么是那阿什么气体啊?”
夕烟掩住嘴,轻轻笑,斜斜瞟着刘若音,也用低低的声音道:“你真想知道吗?”
刘若音忙连连点头,夕烟装模做样地蹙起了眉,道:“可是我不能说啊,说了怕大家性命不保。”
刘若音听夕烟如此说,不由收起了笑容,惊疑不定地看向夕烟,搞不明白夕烟怎么突然之间说出这么严重的话来。
夕烟眼见她如此,肚里暗笑,几乎肠子打结,可面上保持严肃,认真地看向刘若音,再次确认道:“真的要知道吗?”
刘若音凝重地点点头,夕烟仰天长出一口气,飞快地道:“那好,仔细听我说了,阿摩尼亚气体指的是人自己产生出来的一种气看不见摸不着只有味道可以分辨当然也不是所有的阿摩尼亚气体都有味道总的来说可以按荤素来分荤的有肉的鱼的……素的有韭菜的大葱的……”
顿了一顿,夕烟沉重地看向刘若音和边上已经听得发呆的鹦哥五个人,然后道:“最是要注意一种不荤不素的最毒也就是鸡蛋的,中者立倒,使人头晕目眩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