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爬墙了-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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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有时间给你做吃的……”夜月色气鼓鼓的说道,看来这个计划失败了。
岂知没让夜月色多想,月无觞突然趴到了贵妃椅的另一侧,开始不顾形象的吐起来,夜月色突然转过头去,看着月无觞将刚刚吃下去的水晶饺尽数吐了出来,然后一直干呕不止。
夜月色急忙上前去,拍了拍月无觞的后背,心中有些气愤,刚刚为什么要装出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伸出手重重的拍了几下,不解气,但是又舍不得在多拍几下。
“无……”一个“事”字还未说出来,月无觞又趴着开始吐。
北棠看着吐得厉害的月无觞,哎,中毒不轻啊,有些无奈的上前。握住月无觞的手,把了把脉,自从那年发现食醋之后会有这种呕吐不止的现象,便在没有食过醋。
今日还特别交代南渊将他不喜食醋的事情告诉夜月色,真是疯了!北棠把完脉,让月无觞自己趴着吐,他自己下去熬药了。
“月月……”夜月色轻轻的拍着月无觞的背,此时有些自责让他吃醋了
月无觞吐得昏天黑地,自然无暇应答夜月色,夜月色更加着急,心中有些后悔了。
月无觞已经吐得胆汁都快出来了,端起旁边的一杯水,漱了口。有些虚脱的瘫软在了贵妃椅上。
桃花瓣一般妖冶的脸,此时惨白,上面还有渗出的汗珠,缓了缓气对着夜月色说道:“别担心,没事……”
这也叫没事!夜月色有些心疼的靠近,拿着手绢擦了擦月无觞脸上的汗水,并不说话。便听见月无觞继续说道:“真的,没事……”
夜月色有些恶狠狠的抓着月无觞的衣襟,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也叫没事!”
只见那人有些前边的对着笑道:“真没事……”双手顺手握住夜月色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温柔宠溺的笑笑:“真没事……”
然后顺势一拉,夜月色便扑到在月无觞的身上,夜月色不敢大幅度的动,怕挣破了他刚刚愈合不久的伤口。
月无觞将头靠在夜月色的肩膀上,温柔的说道:“色色,这么好的日子别用来生气浪费了……”
“那用来干什么?”夜月色趴在月无觞的怀中,瘪了瘪嘴问道。
月无觞将夜月色拥得更紧一些,凑到夜月色的耳边柔柔的说道:“色色,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人生能有几度春秋,经得住春流到夏,秋流到冬。
“好啊……”夜月色闷在月无觞的怀中说道,月无觞惨白的脸上顿时扬起桃花瓣盛开的笑意,便听见夜月色继续说道:“看你最近表现不错,暂且原谅你了,要是……”
“不会的!”夜月色的话还没说完,月无觞酥骨的声音慢慢的响起:“以往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即使此时虚弱的语气,但是话语中的坚定依旧那么不容忽视。
夜月色趴在月无觞的胸口,讪讪的说了一句:“月月,刚刚的水晶饺你可以不吃的……”
月无觞宠溺的抚了抚夜月色的头顶,温柔的说道:“没有,真的很好吃……”就算是带着整治他的意味,至少她是用心了的,依旧是玉盘珍馐无法比拟的,即使是他不喜欢的醋,依旧是甜的。
“那我以后天天做给你吃……”夜月色双手撑在月无觞的胸膛上,笑得很狡黠。月无觞的嘴角微微抽了抽抽,依旧声音温和的说了声:“好!”
夜幕温柔的铺下,夜半的圆月挂在空中,此时月圆人圆。皎洁的月光洒下,将整个院子蒙上了一层模糊的面纱。
两间相连屋子中的一间,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白影优雅的从房内出来,看了看旁边房间紧闭的门窗,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甚好的笑意,随即悠闲的走到夜月色的房门处,将手掌放在靠近门闩处的地方,微微一用力,只见门毫无声响的打开,而此时地上堆了一小堆门闩碎裂的粉末。
月无觞顺着月光看去,只见床上安安静静睡着的女子,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柔和,慢步向床边走去。
动作优雅的退掉了外衣,然后躺到了夜月色的身边,将女子搂在怀中,嘴角的笑容从进门开始便没有谢过。
夜月色在月无觞的怀中拱了拱,很自觉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得香甜。月无觞眸中的笑意更加泛滥。
过了没多久,屋外突然想起轻微的脚步声,很轻很轻,但是依旧没有逃过月无觞的耳朵。月无觞在黑暗中睁开了清明的双眸,视线透过虚掩的门,若有所思的看着外面。
一个人,无杀气。月无觞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的见夜月色搂在怀中,按兵不动。
轻微的脚步声在隔壁的房间内响起,似乎讲什么东西放在了床上,然后犹豫了一会儿,脚步慢慢的朝着这边靠近。月无觞隐了呼吸,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顺手拂了夜月色的睡穴,好整以暇的等着那人进来。
门再次悄无声息的被推开,一个穿着黑色长衫,面容粗犷大约四十来岁的男子走了进来,还未靠近床前,便听见床上懒懒的声音传来,“朝崖……
那被唤作朝崖的人身形一顿,随即镇定下来,对着月无觞喊道:“少主
月无觞面上带着一股凉意,淡淡的说道:“忠仆不事二主,朝崖,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回北漠吧!”
朝崖“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对着月无觞说道:“当年朝崖答应了公主,一生护少主周全!”
月无觞微微蹙了蹙眉,突然笑道:“告诉那人,我是不会去见他的!下去吧!”
然后合上了眼睛不再理会朝崖,朝崖看着月无觞,有些着急的说道:“少主,你已是服食了‘起死回生丹’后再次毒发,如果不赶紧解毒,后果不堪设想!”
听见了朝崖的话,月无觞微微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却听见朝崖继续说道:“既然你不忍心用她来解毒,所以朝崖为你找来了另一个能解毒的女子,希望少主三思!”
话音刚落,便听见隔壁的房间内,传来女子难以抑制的申吟,月无觞黑夜中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
对着朝崖懒懒的说道:“马上把她带走!”
语气中不容忽视的强硬,危险,让朝崖不自觉的垂下头。双拳紧握,声音有些破釜沉舟之感的再次响起:“如果你因为她死了,你觉得她还能好好地活着么?”
朝崖说完这句话,也不理会月无觞,飞身除了房内。
一时间,空气静谧下来,外面的月光越发的明亮,隔壁的声音越发的响亮。月无觞不耐的皱了皱眉,将夜月色从被子中剥了出来,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喃喃的唤道:“色色……”
过了许久,月无觞将头凑到夜月色的唇上,狠狠的亲了两下,起床穿好衣服。朝着门外走去,听见声响已经候在南渊北棠齐齐的想月无觞看来,然后眼神似有若无的月无觞的房间,然后看着月无觞出来的房间,表情有些奇怪。
“将房中的那个女人给我立刻清理掉!”月无觞对着南渊说道:“明日早上,我要一点痕迹都没有!”
说完也不管那两人作何反应,进了夜月色的房间,将夜月色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抱着出了院子,到其他的房间去了。
南渊和北棠面面相觑,两人无奈的进去,只见月光下,床上的女子衣衫不整,口中不断的溢出销魂的申吟。仔细看向那女子的脸,不是秦倾是谁?
“送去哪里?”南渊挑眉看了看北棠。
北棠颇为君子的别过脸,笑道:“嗯,反正是只要不出现在这个院子中就好,你随便扔哪好了,我回去睡觉了!”
说完打了个呵欠,极其没有义气的将麻烦事留给了南渊,自顾自的回房睡觉了。
南渊看着床上的秦倾,摸了摸鼻子,快步上前,将床上的被子甩到秦倾的身上,然后捏住被子的四角,拎起被子便快速的往外走去。
此时的宫中,无数的侍卫被灌了“千日红”之后和宫女交合。太后和皇后试验了一批又一批的人,终是没有发现中毒的男子有一个解了毒的。
“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太后喃喃的说道,既然毒能够通过女子体内。必定再能从回女子的体内,只是哪里出了问题。
青霓,青霓!
太后对着守在一边的太医说道:“立刻查出与青霓体质相反的体质!”
此时的月流影已经昏迷了十日,脸色苍白,以往俊逸的脸庞,如今脸颊深陷,眉头痛苦的皱在一起。
云青霓坐在月流影的床边,握住月流影的手,整日以泪洗面也瘦了不少
“表哥,如果我知道太后他们给我下了毒,青霓无论如何都不会想要将花轿换掉的,没想到害了你……”云青霓将月流影的手枕在自己的脸颊旁边,“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
“你看,我多坏,为了自己的幸福,不仅破坏了你的幸福,还害你中毒不行,你快醒来休了我啊,休了我啊……”灼热的泪水顺着,脸颊滑到月流影的掌心,云青霓似乎感觉到月流影的手指微微的动了动。
云青霓擦了眼泪,有些兴奋的看着月流影,只见月流影嘴唇微微的蠕动,好像在说什么,云青霓将耳朵凑到月流影的唇边,他的话有些模糊,可是云青霓却是清清楚楚的听见了他说的什么,一个让她瞬间崩溃的名字——月色!
云青霓趴在月流影的床边失声痛哭。
夜月色一夜好眠,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在了一间陌生的房间内。有些奇怪,莫不是她有梦游症?
月无觞突然推门进来,对着夜月色笑道:“色色,醒了。”
夜月色用眼神将月无觞打量了个遍,看着已经被备好的洗漱用品以及早餐,闷闷不乐的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好了之后。
坐在镜子边整理头发,月无觞突然出现在了夜月色的身后,拿过了夜月色手中的牛角梳,动作轻柔的梳理着夜月色的长发。
夜月色看着面前的镜子,发现自己的嘴唇有些红肿,脑中快速的转了转,眼珠子咕噜噜的盯着镜中的月无觞,幽幽的说道:“月月……”
“嗯……”月无觞一边想着给夜月色梳个什么发髻,一边懒懒的应道。
“月月,你说天气都这么凉了,为何还有蚊子?”夜月色皱着眉打量着月无觞,这只大蚊子!
“哪里被咬了?”月无觞放下手中额梳子,将夜月色转过来,柔声的说道:“我看看!”
“这里!”夜月色指了指自己有些红肿的双唇,嘟起嘴巴说道:“你看,这里是不是?”
月无觞眼角几不可查的有些抽搐,说他是蚊子,很好!随即将脸凑到夜月色的跟前,桃花双眸微微的挑高,嘴角勾起一个妖冶的弧度,整个人顿时变得妖孽万分,温暖的气息喷在夜月色的脸上,声音销魂魅惑,“蚊子说他还没咬够……”
夜月色还没作何反应,月无觞柔软的唇带着桃花般妖冶的香袭上了她的唇,夜月色一瞬间有些愣住,这个男人!
昨日说了不准爬到她床上,居然将她抱到其他房间了,害她以为自己梦游了。要不是发现自己的唇有些红肿,才发现这个男人居然偷亲她。太亏了,夜月色脑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
月无觞温柔的舌尖已经撬开了她的口,带着撩拨的触碰……夜月色伸手抱住月无觞的脖子,将他的头拉得更下来。咬了咬在她口中作乱的舌头,月无觞吃痛的抽回,眼神无辜的看着面前笑得一脸得逞的女人。
“色色……”有些不稳的呼吸,有些暗哑的声音,月无觞稳了稳呼吸,“呵呵,我这算不算咬人没咬到,反被咬啊……”
“不是……”夜月色将月无觞的头拉的更近,娇笑的说道:“我还没开始咬呢!”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