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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宫女上位手册-第20章

小说: 宫女上位手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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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计谋【二】

第二十五章

容真一连休息了七日,这七日里,华严殿的宫女太监们可是苦不堪言。

素来就捉摸不定的皇上不知怎的,连日绷着脸,弄得一众奴才不论是端茶递水还是进屋通报都心惊胆战的,生怕一不小心摸了老虎屁股。

但在屋里养伤的容真却悠闲得很,成日里并无事做,只是亲人的惨死令她内心煎熬,食不知味。

珠玉也是好几日都没展露笑颜了,总是欲言又止地看着容真,容真出神,她也出神。

这日,许是郑安已看不下去皇上的反常了,便命人来探望容真的伤好了没,希望她第二日便能恢复日常作息,去皇上身边伺候着。

太监刚走,珠玉就合上了门,终于打破了连日以来的沉默。

“容真,你可知道华严殿里的是什么人?”

容真望着她,叹口气,“有什么话直说就好,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无须藏着掖着。”

珠玉双唇紧抿,“那好,我问你,皇上可知你对他的心意?”

容真淡淡地垂眸不语,片刻之后,才苦笑道,“知道如何,不知又如何?若是他对我无心,无论知不知道都没有什么意义。”

她不愿告诉珠玉自己的打算,因为她同珠玉亲如姐妹,从前拥有同样的梦,希望攒够银子平平安安出宫去,而如今珠玉的梦还在,她自己的却已然破灭。

她选择的这条路艰险异常,稍有不慎就会丢了性命,可珠玉在宫外还有家人等着她,不论如何都不能淌进这趟浑水。

就让珠玉以为她喜欢上皇上了,这样也好。

珠玉有些急了,“那你有什么打算?这样留在御前,迟早会出事。前些日子在偏殿的时候,皇上说要封你为妃嫔,看样子对你也有几分上心,可你偏偏拒绝了。如今外面的宫女太监把你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的,嫉恨你的人不知有多少,你若不为自己好好打算打算,谋个好地位,今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

容真淡淡地笑了,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我自有打算,姐姐不要太过担心。”

她走到铜镜前面照了照,面上已然没什么受伤的痕迹了,只除了右脸稍微红了些,大致无碍。

珠玉却是坐在那儿有些怔忡,镜中的女子不施粉黛,容颜却秀致清丽,而不知何时开始,容真的笑容里还多了一丝娇媚,举手投足间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这种美丽惊心动魄却又不见妖娆,饶是珠玉素来都知道容真貌美,却也不曾见过像现在这样美的她。

珠玉想劝容真,想告诉她不论发生什么事,自己始终是她的亲人。可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虽然容真看上去比谁都温柔顺从,但她一旦做了决定,九头牛也来不回来。

若是她心里真有什么盘算,珠玉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翌日,顾渊下了早朝之后,刚踏进华严殿,便看见了那个背对自己正在泡茶的女子。

连日来绷着的脸有一瞬间的崩塌,他忽地停住了脚步。

听见脚步声,容真笑吟吟地转过身来,却在看见他的表情时收敛了笑意,先行了个礼,才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不高兴?”

顾渊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一面朝书桌后走去,一面不冷不热地说,“脸好了?朕还以为你要在那院子里待上一辈子。”

容真有些尴尬地垂下头去,低声道,“皇上准了奴婢在院子里养伤,奴婢……奴婢也是谨遵圣意……”

看她那样子无辜得紧,偏生她的无辜茫然惹得顾渊看着心烦。

“谨遵圣意?朕还以为你伤的不是脸,恐怕是断了胳膊断了腿。”

容真咬着嘴唇,蓦地跪了下去,又是委屈又是惊恐地磕头认错,“奴婢知错,请皇上责罚。”

明明是自己要对她动怒的,见她真害怕了,顾渊心里又烦得紧,“知错?那你说说看,错在哪里?”

容真一下子噎住,偷偷抬眼瞧他,又是紧张又是迷茫,只得胡扯一气,“奴婢……奴婢错在不该惹皇上生气,奴婢面目可憎,令人生厌,叫皇上看了心烦……”

顾渊又好气又好笑——面目可憎,令人生厌?

他抬眼看着她的面庞,眸如星子,唇似杏花,当真是个好看的姑娘。

此刻她眼含泪光,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叫他忽地想起那日她承恩身下的模样,也是这样楚楚可怜。

怒火倏地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只觉得眼下越看她越顺眼,这种心绪当真是可笑得很。

“行了,起来吧。”他缓和了语气,又朝她右脸上瞧了瞧,“伤可好完了?”

容真垂下眸去,红着脸道,“谢皇上关心,太医的药很管用,已经好完了。”

被他一问,她的面颊红得恰似窗外的一树海棠,顾渊忽地心血来潮,对她说,“走近些,朕瞧瞧。”

容真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却依言走到了他面前。

顾渊坐着,她站着,一低头一垂眸,他的模样就会映入眼帘。容真很惊慌,手足无措,面颊更红了。

又见到这幅怯生生的小白兔模样,顾渊唇角扬了起来,然后伸手抚上她的右脸,察觉到她身子蓦地一僵,“你怕朕?”

容真涨红了脸,也不敢看他,只能小声地说,“皇上乃一国之君,奴婢尊您敬您,这都是应该的……”

顾渊缓缓揽住了她的腰,凑得更近了些,吓得她腿一软,竟然就这么坐在了他腿上。

容真努力想起身,腰上的那只手却更用力地揽住她,叫她动弹不得。

顾渊唇角含笑,又一次问道,“你怕朕?”

容真的视线终于落在他眼里,那双素来波澜不惊的眼眸此刻亮得惊人,仿佛清泉一鞠,又好似深潭千尺。

原来皇上笑起来的时候,眼里也可以有温软春风、轻柔杨柳。

似是被这样的温情所迷惑,她不安的心终于平缓下来,然后扬起嘴角,轻轻地说了一个字,“怕。”

她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望着他,笑容浅浅的,唇角还有两只梨涡。

顾渊看着她,忽然好像明白了她未曾说完的话——

“奴婢只怕会陷进去,从此万劫不复。”

顾渊从不相信自己会喜欢上谁,就连眼下,他也只是淡淡地笑起来,相信自己只是对这个女子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他素来杀伐决断,冷静理智,就算是喜欢,也能克制得好好的,不让这种感情进一步蔓延滋长。

这样孤身一人守在这个位置上也有这么多年了,有个人能让他笑一笑也好。

思及至此,他忽地站起身来,打横抱起她,走向内殿。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回报撒花的好孩子,红烧肉一碗马上奉上╮(╯▽╰)╭

撒花换船票,这个生意很划算滴。

究竟是皇上上了容真,还是容真压了皇上呢~【注意节操啊喂!】

☆、第26章。计谋【三】

第二十六章

傅容真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是一个天生的戏子。

她的心明明早在亲人去世那天起,就如磐石一般再无所动,可此刻承欢君下,她的面目生动得似是一幅画,那双眸子里蕴满了温柔与爱慕,叫人只望见一眼,便不由自主为这样的情感所迷惑。

她的娇怯与自卑,懦弱与勇敢,所有的一切都浑然天成,充满惊心动魄的力量。

就连顾渊也禁不住为这样的爱慕所动,看她的眼神愈发柔和。

他将容真抱到榻上,忽地以手遮住她的眼,笑道,“别这样看朕。”

她不解,“哪样?”

顾渊含笑亲了亲她的额头,“像是要把朕锁在你的眼睛里。”

容真咯咯地笑起来,把挡住视线的那只手拉了开来,她的双颊嫣红似三月桃花,眼神亮晶晶地望着他,“能锁一刻也好。”

这样的眼神太过专注认真,顾渊心中一动,知道她的意思。

后宫妃嫔无数,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御前宫女,若能在他眼里驻足片刻,她都很满足了。

这样想着,顾渊眼眸一沉,忽地柔声道,“真的什么也不要吗?上次初晴的事,是朕疏忽了,如今朕许你一个承诺,无论你想要得到什么,只要在朕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都能满足你。”

他的眼神那样认真,语气里饱含宠溺,若是寻常女子,恐怕立刻就会迷失在这样的温柔里。

可是容真静静地望着他,像是在计算着这样的温柔里究竟藏有怎样的试探与怀疑。

最终她垂眸将侧脸贴上他的心口,轻声道,“这样就够了。”

又是这句话。

顾渊的眼眸愈加深沉,下一刻却轻笑着抬起她的下巴,“闭眼。”

他毫不留情地封住了那张总是一无所求的唇,攻城略地,侵入得十分彻底。

灵巧的双手没有迟疑地褪去她的衣衫,透过窗纸倾斜而入的一地日光将容真姣好的身姿映照得一清二楚。

她慌乱地闭上了眼,却没有抗拒。

哪怕是闭着眼,似乎也能感觉到顾渊的眼神在她身上游移的热度与力量,如同一簇簇火光将她每一寸肌肤点燃。

他的手一点一点划过她的身体,像是玩耍戏弄,又像是急不可耐的引诱。

他的唇掠过杏花绽放的两簇白玉之峰,辗转缠绵,反复厮磨,极尽挑逗的攻势。

那只手终于来到最隐秘的柔软之地,带着一点点的急促与坏心眼,他寻到了一粒小巧可爱的珍珠,含笑揉弄起来。

明明身下的某处已然坚硬得似是不愿再等待,可他仍旧耐心地按下那抹冲动,非要逼得容真先投降。

一点一点,一下一下,他折磨着那颗珍珠,同时探出中指轻轻进入了湿润的窄小之径。

容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终于睁开眼来,求饶似的看着他,“皇上……”

顾渊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嗯?”

“求你。”她眼波如水,面颊嫣红。

“求我做什么?”他眼眸越加深沉,却悠闲地按捺住身下的欲望。

容真就快哭出来了,喘息着指控他,“皇上……总是作弄,作弄奴婢……”

见她这样可怜的模样,顾渊终于再忍不住,很快撩开下袍,退下衣裤,就这样狠狠地与她结合。

他从来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如今却偏偏变得这样可笑,为了看到她又羞又急的模样,可以使出各种招数。

想看她泪光盈盈,却偏又在看到之后产生一种类似于心疼的情绪来,当真是贱皮子。

顾渊毫不留情地在她体内冲刺着,一下一下磨出她心底最真实的欲望与欢愉。

她的声音似是春日里的莺啼,美妙无比,而身下的小皇上也比平日里更加投入,似是因为这处幽谷太过美好。

最终,顾渊抱着她折腾了好一阵子,才缓缓抽身出来。

奏折也没批,竟然就这么瞎折腾了一上午。

看着身侧因为困倦已经睡过去的人,浓密的睫毛上还残留着一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

顾渊摇了摇头,轻轻地下了床。

一直走到大殿里,他打开门,对着门口守着的郑安沉声道,“让敬事房准备避子汤送来。”

郑安愣了愣,“是。”

而内殿里,前一刻还在熟睡的人缓缓睁开眼来。

她辛苦做戏,他冷眼旁观。

她绞尽脑汁,他暗里怀疑。

其实做皇帝的也不容易,身边最亲近的人也不能相信,因为无时无刻都有人在图谋着什么,算计着什么。

她直直地看着窗外的日光,只觉得这世上大概就没有事事如意的人,卑贱如她是这样,尊贵如他亦如此。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御前宫女的生活于她而言太过悠闲,研磨泡茶,如今又添一项偶尔侍寝。

只除了所有的太监宫女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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