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相公,想抱娘子先种田-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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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南峰的提醒,殷朗旭才赶快往她的颈窝一点,她随后就瘫软在他的怀里。
除了莫韦桑之外,其它人都知道南峰和尚篱有过交情,所以南峰这么一喊,他们也确认了单云湾的身份,可尚篱明明是小侯爷柴均鹏的未婚妻,她又怎么会变成单云湾,又怎么会变成三爷的平妻呢?
难不成这一切都是单云湾和殷朗旭导演的一出戏?
俞烨磊快步过去,掏出怀里的小药瓶,倒出一粒护心丸。
“爷,爷快让夫人服下护心丸。”他庆幸自己把药丸带上了。
殷朗旭颤抖着手将药丸含入口,等它化了才哺到她的口中,听到她有咽下去的声音,他才离开她的唇瓣,他又使劲的一巴掌煸了到自己的脸庞。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又多出来的疼痛总算让他从混沌中渐渐地清醒过来。
“爷……”看到殷朗旭煸自己耳光,众人目瞪口呆。
殷朗旭抱着她站了起来,又飞奔向画室。“烨磊,快!”
“来了,爷!”俞烨磊赶忙跟过去,药箱也送了进去。
直到替单云湾包扎好臀部的伤口,殷朗旭才完全的清醒过来。
可胸口的疼痛挥之不去。
看到殷朗旭的脸庞没有半点血色,俞烨磊关切地上前。“爷,爷可是身子不适?烨磊给爷号号脉。”
“本王没事,快看看湾儿!”殷朗旭把单云湾的手腕现出来。
俞烨磊上前诊着她的脉博,她的脉象很奇怪。
“爷,夫人的脉象很奇怪!像是中毒的的征兆。”
一时间无法确认是什么毒,俞烨磊不敢乱下结论。
殷朗旭担忧地问:“可诊出是什么毒?”
俞烨磊面红耳赤地摇头。“爷,听闻夫人自小就在药罐子泡大的,还听说她的伤口要用到一种特制的药才会愈合的,要不爷把夫人以前的大夫传过来问问?”
“让本王想想!”她身上的毒果然棘手,就连俞烨磊也一时间无法确认是吗?
距离她上次毒发已近三个月,她会不会是每三个月就会毒发一次?
也不对,据可靠消息,她是在八月初六毒发身亡的。
又在八月初九她再次毒发,也就是说她的毒发没有规律的。
第一次从渔村回来,他就着手查单云湾的身世了。
由于单云湾毒发造成了假死的现象,她那个不知情又粗心的父亲尚逸辰就应她“生前”的要求将她海葬了。
单云湾不想与他们相认,而且她和柴均鹏之间……
他也不想她和尚家再有瓜葛。
所以,让他去传将军府的大夫,他是得好好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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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时辰之后,单云湾从奄奄一息中恢复了生气。
“娘子,娘子感觉好些了吗?”那种像是失而复得的喜悦,满满占据着殷朗旭的心头。
他会改的,他以后一定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对她动手的。
他刚才也不知道是怎么啦?
怒火一上来,就失控了。
“痛……”她胸口的疼痛是消退了,可臀部的疼痛让她娥眉紧蹙。
这陌生的画室又把刚才的点点滴滴拼凑完整的记忆,她脸色一冷,双手将他一推,又从榻上起来。“滚……”
殷朗旭一慌,又赶忙将她搂入怀,压低着嗓音哀求。
“娘子别闹可好,为夫知道错了,为夫真知道错了!娘子再给为夫一次机会可好,若为夫再向娘子动手,为夫任凭娘子处理可好?”
“殷朗旭,过几日我们就去官府把手续办了吧!”
单云湾冷若冰霜的将他拒之身外,等她的伤势好转,就去官府把手续给办了,还她一个自由之身,从此男娶女嫁,各不相干。
“你休想!”她冰冷的眼眸让他慌乱至极。
从前,她也说过这样的话,可那时她想名正言顺的和自己在一起。
如今,她却想去官府和他永远的撇清关系。
他用力一扯,她撞上他结实的胸膛。
“告诉为夫,娘子是深爱着为夫的,娘子之所以恨为夫是因为为夫骗了娘子是不是?娘子之所以闹和离,也是因为为夫昨晚在蜜园留宿对不对?可为夫没有碰她,为夫是故意气娘子的,为夫错了,娘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娘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殷朗旭,我不否认我曾经爱过你,可爱你的云湾被你活活地打死了。”双手抵在男人的胸口,她恼怒一推。
心已死,还谈何深爱?
画室就位于屏风不远,殷朗旭的温言细语落入殷甫申等人的耳朵,他们再次惊愕,放眼天下,能把殷朗旭激怒成魔鬼,又能让他化身为痴情郎的只有一人。
那就是她单云湾!
担心她雪上加霜,殷朗旭踉跄地退了两步,哀求:“湾儿,我真知道错了!我不该骗瞒着你,也不该骗你,可王府的那两个女人一个是我父皇赐的婚,一个有恩于我,我不能休她们,在你我拜堂之后我就告诉过你,我会和你住在范府的,那两个女人我永远也不会碰的,如果你不放心,那我和你一起回渔村好不好?”
“呵呵……跟我回渔村?殷朗旭你放的下吗?堂堂王爷却说要跟我回渔村?殷朗旭,你别把我当成妮儿来哄。”听他说的比唱的好听,单云湾的泪水接踵而至。
可是,痛过恨过伤过的人又怎么可能再轻易的上当?
“湾儿,我说的是真的,我明日早朝就向父皇请辞,我们回渔村,我们在渔村呆一辈子可好?”这种争权夺利的日子,他过厌倦了,他只想和她长厢厮守,再生几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这样他一辈子都没有遗憾了。
单云湾擦拭着泪水,唇角一勾勒,一笑置之,她可没有傻到当真。
殷朗旭急如星火。“湾儿,我说的是肺腑之言,我说的真是肺腑之言。”
殷甫申火冒三丈地冲进来。“祸害……祸害……本王要杀了她这个祸害……三哥,你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你对得起我们这班跟着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吗?”
“滚……。”殷朗旭暴跳如雷地一吼,又一掌就将殷甫申打飞出去。
“噗”的一声,殷甫申倒在了地上。
“七爷……”南峰等人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希望爷只是说在嘴上哄哄她的。
殷朗旭有隐退的心也惊着莫韦桑了,奋斗了那么多年才取得今日的成就,殷朗旭可千万别为了一个女人动真格啊!
“殷朗旭,别为了我兄弟相残,我受不起!”冷眼看着殷甫申倒地,这男人果真是冷血,连自己的手足都下的了,难怪他会把自己往死里的打。
“湾儿……湾儿身上有伤,湾儿别闹可好?等湾儿的伤好了我们再从长计议可好?”看着她下榻,殷朗旭又急不可耐地抱紧她。
他只能用缓兵之计了。
“三爷请自重!”又是使劲地一推,单云湾踉踉跄跄地走出画室。
殷甫申一擦嘴边的鲜血,又恨不能立即把这个女人碎尸万段,可是他不敢乱来,因为若他敢下手的话,三哥不仅饶不了他,反而成为他离开的理由。
“湾儿……”殷朗旭亦步亦趋,就怕她摔着。
“滚……别跟着我。”一走出画室,单云湾就寻找着妮儿的身影。
“娘亲……娘亲抱抱!”妮儿哭着朝她伸手。
蓦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画廊的门口传来。
“篱儿……篱儿……”
尚子晋回府一趟,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告知了尚逸辰,尚逸辰又召集了柴均鹏等人,他们赶到汕靖画廊的时候,孙彬又把单云湾就是尚篱的消息告诉了他们。
单云湾寻声望去,来人近十位,有妇人,有中年男人,走在最前头的是一位十七岁的男子,他五官俊朗,身躯健硕,一身蓝色的华袍将他衬托的俊气无比。
此人的长相与范均程有几分相似。
他会不会是范均程的弟弟?
“篱儿……”
见爱女果真还活着,尚逸辰夫妇又惊又喜,他们快步地朝单云湾走去。
“谢天谢地,我的孩子还活着……。我的孩子还活着……”柴夫人佟玲珑哭着上前,她的丈夫柴进康也赶心快步上前。
“篱儿……”
见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脸庞,柴均鹏心如狂潮,一个跃起就落在她的身边。
看着单云湾直勾勾地望着柴均鹏,殷朗旭醋意横飞,一展轻功挡在他和单云湾的中间。“放肆,都给本王退下,柴进康,尚逸辰,尚子晋,你等身为朝廷命官,在本王的画廊乱喊乱叫惊着本王的妻儿,该当何罪啊?”
就算他不唤出柴均鹏的名字,想必她知道他和范均程的身份了吧?
在没有确实单云湾的身份之前,殷朗旭还没有把范均程和丞相府联想在一起,等确认她的身份,他才知道范均程和单云湾还有这血亲关系。
南峰等人也不约而同地站在殷朗旭的身后,也无形中给来者不善,挫挫气焰。
“臣叩见三爷!请三爷恕罪!”
柴进康,尚逸辰,尚子晋和柴均鹏怒火中烧,但不得不恭恭敬敬地行礼。
“篱儿……”月昔越过一群男人,停在单云湾的面前,又一抱将单云湾抱入怀里,哭天抹泪的。
“都怪娘亲不好,是娘亲粗心大意,幸好老天爷把我的篱儿还回来了,娘亲求篱儿的原谅,也求篱儿随娘亲回府。”
得知单云湾毒发假死,所幸被人救了一命,尚逸辰夫妇自责不已。
又得知单云湾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月昔自然就以为单云湾记恨他们夫妻。
看到单云湾脸色煞白如雪,佟玲珑恼火道:“堂堂王爷却动手打一个弱女子,三爷也不怕传出去沦为笑柄?三爷觉得我们丞相府和将军府好欺负,才把我外甥女往死里的打的是吗?”
“尚夫人,请你放开我。”
单云湾娥眉紧蹙,又下意识地推开自称是自己娘亲的尚夫人。
为自己理论的妇人称自己是她的外甥女?
那她岂不就是自己这个身子的姨姨?
她生的小巧玲珑,五官清秀端庄,她应该就是范均程的亲娘,可奇怪的是自己和尚夫人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反而和姨姨的眉眼有几分相似?
既然她是前主的姨姨,那前主和范均程岂不是表兄妹?
难怪范均程会喊自己篱儿妹妹。
也难怪范均程在渔村生活了十三年却不沾土气,也难改他的少爷脾气,原来他是丞相之子呢,这身份也算是尊重了吧?
柴丞相位高权重,就不知当他得知范均程是被范老汉父子硬抢走的,他会有什么反应,想必他饶不了范老汉吧?既然这样,那她还不如死守这个秘密。
至于范均程也没有寻亲心切,范家两老也还有一个儿子送终。
听单云湾称自己为尚夫人,月昔一惊,泪水更是止不住。“篱儿,我是你娘亲啊!”
高畅抱着妮儿过来。“夫人,妮儿小姐都哭好久了。”
“娘亲……”妮儿朝着单云湾扑去。
单云湾接着妮儿就柔声地哄着。“乖宝宝,不哭……不哭……”
听孩子叫单云湾娘亲,柴均鹏眉头一皱,满腹疑问。
殷朗旭搭上单云湾的小香肩,为妮儿擦干眼泪又说:“本王怎么一句也听不懂柴夫人和尚夫人的话啊?两位与本王的妻子认识?就算是这样你们也不能大呼小叫啊,瞧你们把本王的闺女吓的,妮儿不哭哦,父王请他们离开好不好?”
听殷朗旭把自己的未婚妻称为‘妻子’,柴均鹏脸色一白。
尚逸辰一俯首,又赔笑道:“三爷还真是会开玩笑,小女自幼许配给均鹏,还尚未出阁呢,三爷在小女身上套用‘妻子’的词汇不合适啊!篱儿,快告诉爹,这是谁家的闺女啊?”
单云湾又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