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宝大系之二至七-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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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道:“你如此卑鄙无耻,也不怕传言江湖,辱没名声?”
丑老人哈哈大笑,道:“放心吧,江湖中人最现实。他们只认识力量,而不会管这力量怎样来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至少,我和小毛头还没死!”
“你们最多能再活一天,在这一天里,老夫还要用你们试药!”
秦宝宝冷笑道:“你怎敢断言我们还能活一天?”
丑老人道:“老夫的毒药岂会不准?”
“如果我根本就没吃呢?”
丑老人道:“可惜你吃了!”
格格一声娇笑,秦宝宝一举手道:“你看这是什么?”
右掌指缝中赫然夹着那颗黑色药丸。
丑老人怒道:“好个狡猾的小辈!”身形疾射,凌空扑了过来。
秦宝宝早有防备,左手撒出一把泥沙,绕树急转,重又展开一场“捉迷藏”的游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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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章
果林繁密,泥沙迷眼,丑老人又心浮气躁,空有一身功夫,无法施展,三转两转,竟失了秦宝宝的踪影。
原来秦宝宝声东击西,趁机抽身,退出林外。
他决心冒险进入丑老人的炼丹室,设法寻取解药。
不料奔到石屋门前,只见铁锅的尸体,不见了小毛头。
秦宝宝无暇寻觅。匆匆将铁锅的尸体拖入石屋,挥动木拐,击灭了屋顶吊灯,径奔练丹室。
他霎时惊呆了。
这时室内一片凌乱,药架上的瓶罐都被揭开,药粉、药丸散了一地。
小毛头却伏在药案上,双脚虚软,动也不动。
秦宝宝轻唤一声“小毛头”,拉起小毛头一看,不由一惊。
只见小毛头遍体冰冷,早已气绝,用炭笔写着几个字“黑红有毒,万不可……”
显然他是服错了药,才不幸中毒而死的。
秦宝宝心中一酸,环顾架上药罐,品种不下百种,但全部都是红黑二色,只有小毛头手中握的那只小瓶,才是唯一的黄色。
想是小毛头不知解药,迫得遍尝各色药物用自己生命作赌注,却不幸尝的全都有毒,等他发现这瓶唯一颜色不同的药丸时,已来不及尝试了。
秦宝宝将黄色药丸摘进怀里,心中一阵戚然。
屋外突然传来丑老人的臭骂声。
“小辈,你尽管像乌龟一样躲着吧,老夫拼一罐毒粉不要,洒遍这片果林,薰也要薰你这兔崽子出来,你等着就是。”
呼声之后,便是一阵拖地撑地移动声音,分明是丑老人已放弃了搜寻,赶回石屋采取毒粉了。
秦宝宝慌忙拭泪跃起,如今时间仓促,已不由他从容地试那瓶黄色药丸,必须尽快对付屋外的丑老人。
他心念电转,突生急智,匆匆折回炼丹室,用两柄铁钩将壁炉中的那只药汁沸腾的大铁锅搬放在丑老人所留下的轮椅上,又顺手从药架上取了一罐黑色毒粉,然后推着轮椅,回到前面石室。
这时,移行之声刚及门而止,原来丑老人也发现室内灯火熄灭,台阶前不见了铁锅的尸体,情知有异,故不敢贸然入室。
但他凝神倾听了一会,室内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便试探着喝问道:“小毛头,是你将灯弄熄的吗?”
秦宝宝度好距离,轻轻将轮椅停在门内三尺处,漫声道:“是我弄熄的!”
丑老人一惊道:“你是……”
“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吗?”
丑老人惊道:“原来你已不在林中,竞躲在屋内?”
秦宝宝道:“不错,你现在知道上当了吧?”
丑老人哈哈大笑道:“小辈,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石屋仅有一条出路,别无门窗,如今这唯一的通路已被老夫堵住,你成了瓮中之鳖,任你插翅也逃不出老夫的手掌了!”
秦宝宝笑道:“那最好不过,咱们有两个人,可以轮流休息,小毛头正在寻找解药,等咱们都解了毒,那时看鹿死谁手!”
丑老人道:“老夫索性对你说了吧,解药全在老夫身上,根本不在炼丹室内!”
秦宝宝道:“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
“信不信由你!”
秦宝宝道:“假使咱们找不到解药,临死之前,会把炼丹室一把火烧得干净。”
丑老人骇然惊怒道:“小辈,你胆敢毁坏老夫的毕生心血,老夫发誓要将你碎尸万段,一块块割下你们的肉喂鹰!”
秦宝宝嘻嘻一笑,道:“人死之后,无牵无挂,你想怎么办,悉听尊便!”
丑老人勃然大怒,一声暴叱,便欲冲进石屋。
秦宝宝一抖手,整罐毒粉迎门洒出,沉声道:“老匹夫,你入门一步,别怪我用毒粉对付你!”
丑老人一缩手,看看地上的毒粉,不由一阵冷笑。
原来毒药分为三种不同颜色,红色代表剧毒,黑色代表慢性毒药,小毛头正是误食此二色药而被毒死。
丑老人痛惜自己毕生心血,又见秦宝宝掷出的毒粉只有慢性毒药,戒心稍懈,反掌猛扣地面,身形略退又进,一手掩护前胸,一手斜遮脸部,电掣般穿过石门,冲入屋内。
他以为掩护住头脸要害,便不惧毒粉阻截,却没想到漆黑的屋中,正有一锅沸腾滚烫的药汁在等他洗澡呢。
“扑通”一声,轮椅翻转,铁锅倾覆,黝黑阴森的石屋中,顿时扬起一声惊心动魄的凄厉惨呼……
呼号声渐低渐弱,最后,仅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就在这呻吟声中,秦宝宝抱着小毛头的尸体,神色凝重地走出石屋。
※※ ※※ ※※
再说林南奎,坐在山下石岗上,正等着“阴阳颠倒”把南宫博的尸体抛下来。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工夫,什么都没发生。
又过了一炷香的工夫,仍什么都没发生。
林南奎不禁生出狐疑,便站起身来翘首张望……
※※ ※※ ※※
且说南宫博走入半山腰绿竹林后,放慢了脚步,对韩瑛道:“你说,世上谁最坏?”
韩瑛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是秦桧,他在风波亭害死岳元帅,黎明百姓人人想啖其肉、吸其髓!”
“不错,秦桧最坏,那接下来呢?”
“昏君赵构,他听信奸佞之言妄杀忠良,所以死后下了十八层地狱!”
南宫博道:“赵构是该死,不过瑛妹,他并不昏庸,聪明得很……”
“不过,他总归是坏东西!”韩瑛忿忿地踢飞了一块石头。
“我也没说他好啊,他该杀,该剐,该下油锅!哎,瑛妹朝廷里的坏人我们先不议论,这江湖上,谁最坏呢?”
韩瑛脱口而出,道:“金龙社的卫紫衣,乘人之危,落井下石,我恨透他了!”
“不错。这厮为了保北方武林头把交椅的位子,如此寡廉鲜耻,应该千刀万剐。不过,平心而论,还有比他更坏的人。”
“谁?”
“你的大师兄林南奎!”
“什么?”韩瑛停住脚瞪着南宫博道,“你胡说八道。”
南宫博道:“我知道他是韩老伯的爱徒,你把他看作亲哥哥,没有证据我敢这么说?瑛妹,昨晚我睡下后,听到远处屋顶上有人打斗,就悄悄从后窗钻出去,一直来到镇子外面山坡上,我听到林南奎与夜行人的一段对话。夜行人指责林南奎妄图在酒中放毒害死你我,林南奎没赖,只说家门之事与外人无关。
我才明白姓肖的当初去拿家酒时放了毒药,却被夜行人窥破做了手脚,林南奎心里恼恨,又不敢当着你我的面发作,才安排我们早早睡觉,一个人过来与他了结!夜行人还揭出,三个蒙面杀手是林南奎指派的,而他本人当时就躲在不远处窥看,眼见事情要败露才赶来毁尸灭迹,还……”
韩瑛摇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你别听外人胡扯。你不知道,大师兄平素待我最好,当初还是我爹爹从虎口把他救下来的哩,他怎么可能起歹心?那个夜行……你知道他是谁吗?”
南宫博听那个夜行人自称秦宝宝,也有点奇怪。因为他听说韩翔天是被秦宝宝的父亲打伤的,怎么秦宝宝会救韩瑛?一来他怕韩瑛不相信,二来他只想韩瑛佩服、感激自己一人,便道:“我没听到关于他身份的话,不过,他说的肯定是大实话。要不,林南奎怎会对他恨之入骨,在他跳上飞来石时,把他连石头一起踢下山去?”
韩瑛愣道:“他是坏人,大师兄一向嫉恶如仇!”
南宫博道:“可这些话都是我亲耳听到的!”
“那你一定是听错了!”
“我…”南宫博把嘴边的话咽下去,韩翔天的这位千金小姐从小娇生惯养,不涉尘世,太真诚、太纯朴了,无凭无据再讲也是枉然。
他话头一转,扯到眼前的事,道:“好吧,这件事权当我没有告诉你,不过,你知道林南奎要我们向谁去请安吗?”
“嗯?”
“阴阳颠倒黄鳄鱼!”
韩瑛一愣道:“我好像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南宫博道:“他是个云游四海的头陀,两年前才在这独秀峰顶结庐修炼,脾气特坏,任谁打扰了他必杀无疑,一到天黑又变成善良的好人,这话是前几天我父亲亲口告诉我的,要我千万别犯忌。”
韩瑛一惊道:“这……果有此事?”
南宫博道:“没错,不过你别怕,他不杀女人的,林南奎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
韩瑛想了想,道:“大师兄恐怕不知道姓黄的脾气这么坏!”
南宫博摇头道:“连我父亲都知道,他怎会不知道?”
韩瑛道:“他当初不是没要我来吗?”
南宫博道:“没我保护他对付你易如反掌,所以我才让你跟来的!”
韩瑛仍把头摇得像拨浪鼓,道:“我大师兄决不是那种人,你千万别瞎猜!”
南宫博欲言又止,叹口气想了想道:“好吧,我现在不勉强你,不过你得答应我,等会见了头陀,我讲什么你都得点头,千万不能插嘴打岔!”
韩瑛道:“既然是这样,不如不去见他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么!”南宫博诡秘地一笑,“放心,只要你听我的话,保证没事!”
韩瑛信任地点点头。
两人沿着崎岖的小道攀上山顶看见一座像醉汉般歪斜着的大茅屋。
韩瑛有些害怕,忍不住抓住了南宫博的胳膊,但想到男女授受不亲的古训,脸一红又松开了。 南宫博心里有点害怕,只注意对付眼前的倒没注意韩瑛。
他顶礼膜拜,高声道:“黄老前辈,晚辈南宫博、韩瑛前来拜见。我们本不敢擅入宝地,只是受了长自派门人林南奎的差遣,才冒昧上山,务请黄老前辈原谅,晚辈两人没齿不忘大恩大德!”
只见一个相貌凶悍的头陀从茅屋里跳出,用擂鼓般的响声喝道:“他自己不来送死却叫你们来送死,人在哪里?”
南宫博早听说父亲讲过这头陀吃软不吃硬,便装成诚惶诚恐地说道:“他在山下憩息,要我俩上山来向你老捎个信。我俩知道这是杀头的事,他却把刀架在我俩脖子上,还说‘你们不敢去,就只看得起姓黄的怪物,看不起我林大侠’,我俩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