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皇后爱爬墙-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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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蓝蓝心底有些恍惚,她本以为就算寒玉彻真的说是,也就说那些听起来好听的话语,但是这样一句话,却让人有别样的感受。迷途的羔羊?她何时还会被人这样来形容?应该是大灰狼吧?想着,朱蓝蓝不由地抿嘴一笑。
“很好笑?也是,她是皇后,我算是高攀了呢!”忽然,寒玉彻苦笑地道。
高攀吗?算是吧。不是因为身份的高攀,而是心灵。那不带杂质的心,不是他能相比的。他和她,终究是不同的人。
但现在,好像不太一样了,他是不是有机会了呢?
“额,我并没有这样的意思!”朱蓝蓝稍稍发怔,解释地道。如果要看门当或者户对,那么这感情,还有几分真挚在里面呢?
“那你呢?若果是你,你会如何选择?”像是想要得到一个证明般,寒玉彻沉声问。眼底,带着丝丝的期待。
室内变得冷寂,案前香炉上散着袅袅青烟,悠然,寂静。
朱蓝蓝的眼睛微微睁大,脑子里飞转着寒玉彻的那句话,好像万千语句想要说,却梗在喉间。
直觉地,她想回避这个问题,因为隐隐地觉得,无论这话怎么回答,都是不对。寒玉彻想要一个答案,或者想要更多,从她的身上。
偏偏,她却是什么也不能做。
时间一下一下地过,放在旁边的水钟发出滴答的声响,像是她的心跳,有规律的同时,有些繁乱。
寒玉彻的视线一直落在朱蓝蓝的脸上,慢慢地从炙热变得冷淡,她考虑这么久,就是说明,心中早已有了决定,只是在想,到底要怎么说,才不会辱了他的面子。
罢了罢了,有些事,或者永远得不到。
“这……”朱蓝蓝呐呐地开口,想着怎么说下去。
其实她不过想要实话实说,但是咋就这么难呢?
在朱蓝蓝正欲说话的时候,门却轰地发出一道声响,被热撞开了。迎面走进来的是穿着纱裙,一身曼妙的成渝。
朱蓝蓝微蹙眉心,她,成渝怎么来了?
“公子对不起,这我拦不住她!”一个丫鬟见成渝闯了进去,连忙道歉着。他们不是清风那样武艺高强,而这个女子显然功夫比她强,所以……
“没你的事了,先下去吧!”朱蓝蓝见是成渝,也没有动怒,虽然这样莽然地闯进来,让她有些微的不爽。
而进来的成渝看到有人在,柳叶的秀眉皱了皱,然后才看向朱蓝蓝,眼底多了几分狠厉。
“原来玉公子有客人在,是成渝失礼了!”转瞬间,成渝恢复原来的样子,对着朱蓝蓝像往常一样的熟络。
但朱蓝蓝却觉得怪异,不同于往常,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成渝少了几分原先的豪爽,多了些让人感觉不舒服的阴郁。
是她的错觉吗?但是,感觉却那样的……
寒玉彻将手中的棋子放回盒子里,看了一眼桌上的棋局,然后才道,“既然玉姑娘来了客人,寒某就不作打扰了,这棋局,来日再续!”说着,甩甩手腕的衣袖,冷漠地离开。在出门后,原本谦和的样子瞬间变得阴鸷。
而成渝却在寒玉彻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僵化,脑子回旋着那‘玉姑娘’三个字,面前这个人,是个女子?望向那淡然的脸庞,成渝的心中渐渐簇起一团火焰。
“怎么了?”朱蓝蓝觉得无趣,而成渝也在那阴晴不定地发呆,才开口打破这僵局。
“你是女人,为什么骗我!”冷硬地,成渝出声问。这人果然不简单,身怀绝世武艺,而且还是个女人!
“骗你?我们之间存在这个骗不骗的问题吗?”她开始不也是骗人,何必好像她欺骗了纯真少女感情的摸样呢?
第64章
夜黑,风大。高挂在夜空的月亮,散着惨白的光亮,透过稀疏的树叶,洒在地上。
风幽幽地吹过,发出沙沙的声响,原本定格的月光,随着树叶的飘动而舞动,仿若森林中的精灵,在嬉戏。
幽暗的树下,一袭白色的衣袂骤然而动,脚步之快,让人反应不过来。而同时,一红衣裙摆猛地向后退,最后钉在树干上。白色衣袂的男子,修长白皙的大手,像是地狱修罗般的勾魂爪一般,发出让人心寒的光芒。
身穿红衣的成渝眼底闪过一丝嫉妒,丹凤眼略带痛苦地眯了起来,鼻翼在抖动,双唇张开,试想着呼吸空气。她带着怨怼的目光看着面前儒雅非凡,像是仙人一般的寒玉彻。
他也会有这样的神情?冷漠,不屑?甚至是对她的忍无可忍?她可是为了他做这么多事,他岂可一一忘掉,而去一个本是敌人的女人身边,和她纠缠不清?
她可以接受他的冷漠,接受他本来的无情。但是在看到他一次一次为那个女人破例,为那个女人放不下,这要她情何以堪?原以为他的冷漠是所有人都一样,到头来才发现,不是所有人都一样,是她不是他心中的人而已。
望着面前冷漠如霜的男人渐渐模糊,周围的景物也变得模糊,只意识到,她的生命在一点一点地靠近鬼门关。他就这样什么都不管地想要杀了她?
“少主请息怒!”突然,一道冷硬却紧张的声音闯了进来,冷痕跪在地上,乞求着寒玉彻。如果在这样下去,凌儿必死无疑!他知道凌儿这次触及了少主的底线,但是他们这一些人,都是追随少主多年,没功也有劳,单是这个,少主就应该……
“念在凌儿这么多年为少主所做的事情,请少主手下留情……”见到寒玉彻不为所动,冷痕继续地道。
良久,直到成渝身体失去知觉地虚软下来时,寒玉彻才手一松,将她放下,然后毫不留情地转身。
任何人都不能随便地忤逆于他!谁也不能!十多年前的一次无能为力,让他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后,他就告诉自己,他不会再让别人夺走他的东西。
谁都不能!
“这是一次警告,如果不想有下次,管好她!”冷冷地留下一句话,寒玉彻迈步欲走。
“哈哈哈!”得到真气,初初恢复神志的成渝突然狂笑起来,在这森林之中回荡着。
“寒玉彻,你以为你这样做,她就会爱上你吗?你拿什么跟高高在上的轩辕凛比呢!”带着嘲笑的怒骂,追随着寒玉彻的背影,直至消失。而成渝脸上的笑意也渐渐隐没,取而代之的是凄楚的神情。
“凌儿……”收回真气,冷痕轻声喊了一声,欲扶她起来,但却被她狠狠地甩开。
“为什么救我,让他杀了我不是更好吗?这样不是少了更多的麻烦吗!”成渝失声大呼,无力地靠在树干上,她倒是想看看,他可以无情到何种地步!
今日他既然不杀了她,那么她绝对不会让人破坏到这个计划,谁都不能!
冷痕定定地望着面前这个几近失去理智的女子,脸上蒙上一层黯淡的神色。
回到院子,寒玉彻径自往房间走去,但是门前的石柱前,却闪出一道影子。
“没想到,你已经知道,朱蓝蓝没有死这件事!”轩辕况抱着双臂,像是鬼魅一般闪出来,看着寒玉彻,了然地说道。
本来他也没有怀疑,但是从昨天寒玉彻反常地跑进风情楼,他就觉得有些端倪,今日一看风情楼那老板的相貌,居然就是那个神风阁阁主!两者之间的关系让他觉得蹊跷,因为当初出现在一线天的就是这个神风阁阁主。而且她挟持的是朱蓝蓝身边的侍女,从这看出,两者必有联系。
而今看他这样的关心,可想而知,那人应该就是诈死的朱蓝蓝。可是,轩辕凛这一回是真的动了心,不然不会那样的伤心。这样看来,那就是他也不知道,现在这个神风阁阁主就是朱蓝蓝。或者,这之间,他们可以利用一下。
寒玉彻停下步子,身上带着一股慑人的寒意,听见轩辕况的话后,黑眸更是寒洌。他知道,这件事并不能瞒住轩辕况,或者轩辕凛现在已经知道。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她并不是朱蓝蓝,只是一个江湖女子,不是谁的妻子。
“皇兄,你应该知道,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出任何差错!”见他没有回答,轩辕况继续说着。他就想不懂,那个朱蓝蓝到底有哪方面吸引人,现在的样子倒是绝色,可是男儿志在四方,何愁没有妻妾?偏偏惟独钟情那样一个已经是别人旧鞋的女人?北宫钰是这样,轩辕凛是这样,蓝羽更是这样。
“事情我自有分寸,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能擅自行动!”仿佛没有听到轩辕况的话一般,寒玉彻径自说着,越过站在门口的轩辕况,想要进入房间。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如果用一个女子来成就大业,非英雄所为。
“皇兄,你觉得不用一些卑鄙手段,如何赢得了现在势力日渐成熟的轩辕凛?现在已经不是五年前,他登基也五年了!”轩辕况说出这个重点,虽然他们不见得会输,但是却没有十足的把握!这一次已经是孤注一掷了!
他知道,寒玉彻想用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推脱,但是这不成理由!成大事者,要的是不拘小节,何况一个女人!
“皇兄,希望你不要忘了,母妃和外公一家,是谁献的计,是谁抄的家!”最后,轩辕况冷冷地丢下一句话,甩手而去。
有些事,就是这样,纵使不想做,也不得不做。
在轩辕况走了许久之后,寒玉彻的身影才僵硬地挪动。是吗?谁献的计?这样的意思就是,他不得不去做吗?不得不……
抬头望着渐露鱼肚白的东方,寒玉彻的目光慢慢变得复杂。
李府密室,灯火通明,顶层高起李傲和蓝羽对面而坐,上首还有蓝暖和一中年男子,和李傲有几分相像,估计就是李傲的父亲,龙门城的县丞李铮。
而轩辕凛则坐在正中央的首位,脸色有些许的凝重,大手放在红木椅柄上,隐隐透着怒意。
四人正襟危坐,皆目不斜视,等待着轩辕凛发话。
“李大人,这次龙脉山的情况怎样?”相较于五年前,这一次他们,更加的谨慎了。
而且,网,愈发的大,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回皇上!”李铮双手放前,微微垂首,恭谨地回道,“这次皇陵再开,虽表面没有异动,但是却惊动了皇陵的具体位置,而且,近年来龙脉山周遭的山势风水都出现异动,天上罩着层层迷雾,怕是有不祥之事!”
李铮惶恐地说完,顿时,让众人的气氛更加的沉重。
李铮,世代守在龙门城的李氏后人。从开国以来,龙门城的县丞,就是由李氏后人担任,一方面是管理龙门城,一方面是暗中守着轩辕王朝的根基,龙脉山。
李氏后人,名为官吏,实则是朝廷的风水师,精通易经八卦,天文地理,风水命理。所以,和朝廷的第一大官,同样重要,甚至说一句话,可以动摇国本,是轩辕王朝每个皇帝都仰仗的家族。
而李氏后人,世代忠良,忠心耿耿。为朝廷可谓是鞠躬尽瘁,却不留英明。
“不祥之事?李大人所说的是何意思?”轩辕凛一听,眉头轻皱,甚是不解地问。他大约猜到,一直有人对龙脉山深究,而且甚是觊觎皇陵中的东西。但是天罩迷雾于龙脉山周围,却又是指何事?
“龙凤和鸣,琴瑟和谐,国泰安康!然龙在凤非,自然就是被迷雾笼罩,必须凤鸟还巢,可保龙凤平安!”一番话,说的隐晦,却深意万千。然蓝暖兄弟等人却不解地看着李铮,凤鸟还巢?如果龙指皇上,但是凤必然指皇后娘娘,可皇后娘娘已经仙逝,这话是何意思?
李傲并未发言,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看自己的父亲,然后看看轩辕凛。
轩辕凛眉心微皱,却没有太大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