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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空余青史颂玄机-第74章

小说: 空余青史颂玄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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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郭嘉

    并没有犹豫或者对未知而表现出胆怯,仍旧平淡从容的,仿佛是讨论家常小事那样闲适的说道:“恩,我要知道,就从你一开始到这个地方开始吧!”

    “一开始吗。”庄明叹息似的重复,与郭嘉双手相握,既然执子之手,便永生也不会放开,“那便是从黄巾之乱初平开始了。。。。。。”

    从东汉末年到西晋初年,这一段历史足有一百年之多,所以庄明并没有多么详细的一一说清楚,只得把郭嘉已经知道的事情大致掠过,而重点就是那些英雄人物了。

    从刘备桃园结义道曹操统一北方的二十四年,是庄明主要讲给郭嘉的重点,之后将会发生的官渡之战在庄明犹豫之下,还是细细的讲述,毕竟这场以少胜多的战役还是曹操赢了的,并不担心郭嘉会改变历史。

    郭嘉一直表情淡淡的听着,就算是听到官渡之战的波澜起伏、跌宕跳跃,也并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情绪,只在庄明说道自己身死的时候微微挑了下眉头。

    官渡之战,郭嘉身死,与此同时,诸葛亮被刘备请出山门,这个可以说在历史上被神化的人物与一代鬼才就此错过,实在遗憾。

    对待后来同样以少胜多的赤壁之战,郭嘉按了按额角,无语道:“丞相实在是骄兵必败,胜的多了也没了平常心,这么明显的破绽也看不出来。”他一点也不觉得,黄盖会因为一些小事就背叛孙权,毕竟孙权身后代表的是死去的孙坚以及孙策。

    庄明略有些宠溺的笑了笑,曹操那个时候的确是犯了太大的失误,如果不是关羽那个傲气十足的武圣念及旧情,恐怕三国格局还指不定怎么改写。三国历史的最后,曹操建国号魏,刘备建国号蜀,孙权建国号吴,至此成为东汉诸侯争霸的赢家。

    “刘备和孙权!”郭嘉念着这两个人的名字,若有所思的说道:“多少诸侯一辈子机关算尽,没想到笑到最后的却是这两个人。”

    而司马懿的名字在庄明的舌尖游走一瞬还是被犹豫着没有说出口,只见郭嘉沉思了片刻,便微皱着眉头说道:“如果丞相不相信神医华佗而因为头风病逝去,最后继位的世子是哪位?”

    “。。。。。。是曹丕。”庄明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曹冲幼年早夭,曹植痴心诗赋,剩下的曹彰只是个武者,所以最后自然是曹丕登天子位。”

    郭嘉嘴唇蠕动了一下,既然曹操登上帝位,他心中的遗憾也就少了些,跳过此话题,带着忧心的问道:“那文若他。。。。。。不对,他并不是如此糊涂之人,更何况他和丞相还是那种。。。。。。”话未尽,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叹息一声,“如果是因为世家,也就不奇怪了。”

    庄明敛眸,戏志才当初身死的遗憾还在心底,所以不免说道:“既然你可以脱身而走,我们也可以想办法让他们消失于历史中,却存活于世。”

    郭嘉眼睛一亮,揣摩许久后,赞同的点了点头,“你会去救华佗老先生的对吧。”看到庄明轻轻颔首后,勾嘴笑道:“若真是这样,以后的日子可有意思多了。”

    庄明猜想郭嘉之意,指的是救下荀彧或曹操,又或者是指智谋可相比他的诸葛亮,虽然思绪活跃,口上却丝毫不顿的说道:“我已经全部告诉你了,都快四更天了,你赶紧睡吧。”说着,手轻轻捂上郭嘉的眼睛,眼睫毛刷在手心中,刺痒的感觉让他凑上前去,在郭嘉额头轻吻一下,

    郭嘉唇角笑意不减,说道:“那我明早起来还能看见你吗?不会我一睡醒,你又不知道跑到哪个州去了。”

    “我会一直在这的。”庄明轻叹,声音略显低沉和懊恼,“对不起,奉孝,我一直都置身事外,对待你也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用说对不起。”郭嘉淡淡开口道:“这一切也变不了的。。。。。。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庄明把覆在郭嘉眼睛上的手拿开,只见那双黑珍珠般的瞳孔微带朦胧的笑意,一如梦中所期冀的,喉间不由动了动,他情不自禁的开口道:“奉孝,我爱你。。。。。”

    “。。。。。。我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人终于见面了

    我都快悲愤了有木有 ;甜文自此开始

    以上为正文

    以下为甜文番外 ;就是被庄明带着到世界各地 ;围观三国英雄的番外 ;最后还有可能回到现世去 ;当然带着郭嘉的就这样!~~
68一、
    一、这此生不换纠缠的爱

    公元207年;‘才策谋略;世之奇士’一个旷世奇才,郭嘉郭奉孝;于曹操北征乌丸时如流星一般陨落。。。。。。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孙策那个大白痴!莽夫!丫的终于嗝屁了!”于吉一边大口破骂着,一边怒不可遏的将满头的水草扯下来;一抹脸继续骂道:“哥哥不是个好的,弟弟也是个混蛋。”自他在江东求雨已经过去快半年的时间;可是新任江东之主孙权却没有一点放过无辜被牵扯的于吉的想法,派了许多士兵追杀他。

    想起当时自己差点被火烧死,又差点被孙策一剑砍死的陷阱,于吉不由打了个寒蝉,揉了揉鼻子,撅着嘴,絮絮叨叨的骂着,“天公真是个老糊涂,要下雨也不早点,害得我还以为死定了。。。。。。”

    坐在江边骂了好久,于吉才大喘着气缓和呼吸,眼神黯淡下来,拧着全湿透的锦衣,看着滚滚逝去的长江水叹了口气,又啪的将一块石头打进水里,扑通一声,瞧着泛起的阵阵涟漪发着呆,“开玩笑的吧,庄明怎么可能叫那家伙死了,但如果是真的。。。。。。”想到庄明那有些偏执的性子,他便紧紧的咬着唇。

    不远处的山丘,灌木丛中的一人静静的坐着,不时的看向发疯的于吉,然后瞧着他变得落寞悲伤,不由心底微微叹气,把玩着手上的龟壳,铜钱在里面转来转去,发出沉沉的闷响。

    这个人正是左慈,自他将于吉预知的副作用消除掉,让于吉恢复二三十岁的样子,之后,消停不下来的于吉又离家出走。左慈一直都在暗中跟着于吉,半年前的雨也是他想办法弄出来的。

    他这个小师弟,永远不能安生下来,不过,看着于吉又恢复生灵活现的样子,不由微微笑了起来,他也就喜欢于吉这么永远有生气。

    于吉从河滩上站起来,踩着河泥往陆地上走,看了眼小道,撇了撇嘴,就往山林小径里面钻,走那些人人都走的地方,他早被人抓住了。

    这时候已然是初冬了,于吉刚从河里出来,浑身湿透,在被冷风一吹,冻得够呛,所以手舞足蹈的在路上奔跑着,希望可以暖和身子,走了大约有两三个时辰的功夫,他远远看着模糊的小山村,小小的欢呼了声,下一秒却打了好几个喷嚏,一摸额头,却是发热发烧了。

    左慈在后面看着皱眉,又瞥了眼那贫穷的山村,知道于吉肯定找不到什么又用的药草,所以转个方向,自往山林里去。

    而于吉知道自己生病后,就快步的往山村里进去,隐瞒了道士的身份,只说自己是游玩的世家子弟,不小心在风雨中与仆役走散,迷了路,借宿一宿,正如左慈所预料的,这山村里一点可用的药材也没有,于吉无奈只好喝了碗热汤,便裹着棉被昏沉沉的睡过去。

    外面是今冬下的第一场雪,身边的青年男子还闭着眼睛呼呼睡着,因为发热而显得脸颊特别的粉嫩,看着的人却没觉得好看,只是担心的替他掖了掖被角,将男子严严实实的盖好,然后才把视线放到屋里正熬着的药罐子。

    左慈探了探于吉的额头,才起身把熬好的药汤倒进瓷碗里,呼呼地吹了一阵,坐到少有安安静静的状态的于吉身旁,一时之间有些不大适应,指尖点到于吉面颊上,拿过药罐子而发烫的温度明显比于吉的体温要高些。

    于吉虽是觉得舒服,却也下意识的拔开,嘴里模糊的嘟哝着,让人一句也听不清楚。左慈没有放过沉睡的于吉,他还是要喝药的,所以便抓了于吉的右手,轻轻的捏了捏然后才放到脸上,触碰着唇,微凉的触感让左慈稍稍蹙眉。

    “师弟、师弟。你先起来喝药再睡。”一声声温柔的呼唤,仿佛情人间的私语,眷恋而叹息的亲昵。

    于吉因为渐渐的醒了,所以只觉得脑袋又沉又痛,唇瓣动了动,水汪汪的眼睛半开半合,朦朦的瞧着左慈,声音有些沙哑的,仿佛还没弄清楚状况般的呓语,“我不要喝药。”

    这像是小孩子撒娇般萌态的场面让左慈不由轻笑出声,低低的嗯了一声,“我们不喝药,那把这糖水喝了,我放了好多冰糖的。”自家师弟有多怕苦,他可是一清二楚,说着把浓郁药香的瓷碗凑到于吉面前。

    就算是放了再多的糖,闻起来的味道也绝对是于吉避之不及的,皱着眉,他下意识的就往后面缩,眼睛已经全然清醒,明明是意外出现的师兄,可心里却有种放了松的果然的感觉,这种依赖的心理,怕是从自己七八岁的时候开始有的,然后就无法再改变了。

    但别扭的感觉一点也没有褪去,跟左慈那种亲密的超出伦理的关系还是让于吉满不自在,所以嘟着嘴巴,坚决的摇头道:“我不要喝,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我真的放了冰糖的。”左慈眼底慢慢的带上无奈,轻轻抚着于吉的手臂,微笑着安慰道:“不会多苦的,这些药里也没有黄连,只是一些普通的退火的药。”

    于吉撇嘴,那也是汤药,他才不要喝呢!

    看着于吉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左慈微微挑眉,决定另辟新径,自己低下头去,直接将汤药含在嘴中,然后不容拒绝的迅速压在对方略微干裂的唇上,丰厚的触感让他怀念的半眯起眼睛,慢慢用舌尖挑开唇,将虽然苦涩却也有淡淡的甜味的汤药渡过去。

    下颌被托住,于吉闪避不及,只好脸红仆仆的用这种方法将所有的汤药饮尽,期间自己表明要自己动手的意愿,也被左慈用嘴巴强行压了回去。

    虽然给于吉喝完了药,左慈也没有直接放开手的意思,在于吉唇瓣上辗转摩挲了一阵,然后覆上去轻轻的厮磨舔舐,将干裂的嘴唇润湿,半晌,才停下着亲密的举动,松开手,看着呼吸不稳的于吉微微笑了起来,把瓷碗放到旁边的桌上,道:“好了,你睡吧,我就在旁边陪你。”

    于吉虽然是感觉头脑胀痛,却并不想睡,所以靠着床头,也不说话,就是直直的瞧着左慈,眼睛似是回忆着什么,但却很是清明。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左慈轻声询问着,右手覆上于吉的脸颊,缓缓的按摩。

    于吉微微侧头,道:“你一直都在跟着我?”

    看着师弟青涩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左慈不由露出微笑,点了点头,道:“恩。要是不把你看紧点,怕是会丢了。”顺着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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