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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断袖驸马太多情 加番外-第133章

小说: 断袖驸马太多情 加番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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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根本不加犹豫地回答,“他不会的。”
    就像我明知道自己可能会死在他的手中,却依旧从没想过要躲着萧惜遇一样,我能够笃定——他,即便知道了这件事情,也绝对不会,因为害怕会伤害我,而因噎废食地,主动选择对我远离。
    因为我相信,我的心意,他是知道的。他知道,比起伤害我而言,他的离开,他的永远不再和我见面,对我而言,是与杀了我摧残程度不相上下的伤害。
    我的斩钉截铁,我的毫不迟疑,让祁清殇微微怔了一下。我勾了勾嘴唇,正想要再说句什么,就听阁楼下面传来幽幽的一句,“宋青柠,你还不下来吗?”
    一听这动静,我又好气又好笑,只好把到了嘴边的话压了下去,朝祁清殇歉疚一笑,“等我回宫了,会好好哄哄他,争取把解药骗过来。”
    祁清殇看着我,眼神隔山隔水似的悠远,他没反应,更没说话。
    我点点头,“那我走了。”
    他还是不语。
    我转了身,正要往下飞去时,突然听到他有些仓促地问了句。
    “宋宋,你……快乐吗?”
    我一怔,转头,嫣然地笑,“快乐。”
    “即便……你根本就无法预料,哪天会死在他的手里?”
    “对。”我依旧是笑,“我这个人很倔,我宁愿拼了命的输,也不愿死了心的活。”
    我的这句话,让祁清殇很明显地震了一震。
    眼看着阁楼下面那个又快要催我了,我笑了笑,“真的走啦。”
    转身,轻盈飘下。
    ***
    我不知道,在我走后,祁清殇在阁楼上僵立了许久,许久。
    他想到,那个白衣男子,气势汹汹地提着剑来找自己拼命,可是打着打着,他突然顿住了,他用一种近乎于忧伤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浅浅地微笑着说。
    “祁清殇,我知道你是真心对她好,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他没说话,他看着那个明明是来干架,却突然停下来说话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似乎一点儿都不诧异他的没表示,他抬起手,揉了揉额头,笑着说,“你说她瞒我的那件事,就是那个混蛋国师的预言吧?”
    “预言什么的,其实……我是不信的。”
    “可是,事关于她,我不得不担心事有万一。”
    “所以,假如我哪一日,迷了心神,真要对她动手了……”
    “麻烦你,在我出手之前,杀了我吧。”
    当时,他不是没有震惊的,但是他面色平静,讥诮,他问他,“既然已经做好死的觉悟了,为什么不能离开她?”
    离开的话,也许能够避开那种命运的吧。
    白衣男子连想都没有想,就摇头笑了。
    “我不能走。”他说,“我若是走了,她会哭的。”
    “我若是走了,她会哭的。”这是他的话。
    “他不会的。”这是她的话。
    祁清殇抬起脸,望了望天。
    他和她没有这种感应,但他笃定的是,他绝不会,让她死的。
    
                  【238】你吹吹……
    那一晚,我费了好大的力气,都没能从萧惜遇的手里骗来银针的解药。
    我哄他,“你这样一点儿都不成熟。”
    他不理我。
    我继续游说,“很幼稚。”
    他还是不理我。
    他这么油盐不进,我有些无奈,叹了口气,正准备再说些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话,就见他抬起那条手臂,委屈巴拉地看着我。
    “他也把我的手臂弄伤了,”他一脸的郑重其事的表情,煞有介事地说,“我们扯平了。”
    我张张嘴,我看着他手臂上那个很小很小的伤口,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却是特别难受似的拧起了眉毛,身子朝我身边凑了凑,皱眉毛,“疼。”
    明知道他是在小题大做,我努力绷着脸。
    他继续卖萌,手臂一抬,整张俊脸都几乎是苦兮兮的了。他把那个很小很小的伤口凑到我脸前,就像小孩子摔倒了之后求宠爱似的,喃喃地说,“你吹吹……”
    我端不住了。
    给萧惜遇包扎伤口的时候,我嗔他,“以后不许再和祁清殇打架了。”
    他正吃点心,也不知道到底听没听进去,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我说,“他其实人也不坏,就是外表看起来冷了一点儿。”
    正吃点心的那位不“嗯”了,他哼了一声。
    我是蹲在他身边给他包扎伤口的,听到他这动静,不由地掀起眼皮撩了他一下。
    他咬着我最爱吃的梅花酥,漂亮清冽的眼睛却是滴溜溜地看着我,瞧见我抬头看他了,他愈发来劲儿,嘴唇一撇,“他冷?我热。”
    我不知道他是突然犯什么脾气呢,就没说话,看着他。
    他又哼了一声,“景阳说,你们这些女孩子,都喜欢装深沉的男人,看来还真是没说错。”
    我动了动嘴,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起身了,好听的嗓音里带着一丝愠怒,更多的,却是赌气,“我去沐浴,别跟着我。”
    望着他的背影,我的火意也渐渐地滋生了出来,你一天之内跟人打了两场架,还有理了是吗?
    不跟就不跟。
    哼,稀罕啊。
    他气,我也气,小雨要伺候我梳洗,我甩了手说不用,自己风风火火地洗了,换了柔软的亵衣,躺上锦榻,扯过锦被,就准备蒙头大睡。
    可是,身边没有他,我还真是不习惯。在锦榻上滚啊滚的,滚了约莫有半个时辰了,我恼了,猛地坐起身来,扬声喊,“小雨!”
    小雨脚步急促,从外间转了过来,“公主吩咐。”
    我说,“他呢?”
    小雨一怔,下一秒,才反应过来我说的是萧惜遇,立刻回答,“驸马还在沐浴呢。”顿了顿,又忧心忡忡地加了句,“驸马把沐浴房的房门紧闭着,谁都不让进。”
    我呆了一下。
    然后直接掀开锦被,赤着脚就下地了,不行不行,本来身子就不好呢,还喝了酒,还跟人打了两架,又跟我呕着气,可别是晕倒在浴桶里了。
    萧惜遇沐浴的地方,就在我的隔壁,所以我没走几步就到了。我叩叩门,他不理。
    我咬了一下嘴唇,扬声说,“是我。”
    他还是不理。
    我有些气恼,眼睛扫了一下回廊的两面,生怕宫女太监们听出来是我们小夫妻在闹情绪,我稍稍压低声音,恼羞成怒的,“你闹什么闹?快让我进去!”
    他应该是也觉得闹得差不多了,因为我面前那紧闭着的房门,忽然之间被人从里面拉了开来。我的手正扶在房门上,一个不防,身子直接就朝前趔趄了过去。
    也正是门被打开了,我才注意到,这个房间里,黑魆魆的。
    他没有点灯。
    我因为脚下不稳的关系,下意识地就惊叫了一下,下一瞬,控制不住地就跌进了一个光滑湿润的怀抱里。
    他没有穿衣。
    许是因为视线黑暗的关系,眼睛的感觉被剥夺了,其他感官就变得尤其的敏锐了起来,比如说,我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萧惜遇的气息,像是有些低落似的。
    黑暗中,我隐约能辨清他的脸的位置,抬起手来,摸了摸,很湿。
    我先是心头咯噔一跳,下一秒反应过来,哦,应该是水。这才勉强安定下来。
    我另一只手抬起来,握住他的手臂,声音因为这黑暗的关系,而不自觉地有些低,我轻声问他,“怎么洗这么久?”
    他默了半晌,那半晌,简直让我觉得他把自己关在这间屋里,还不肯点灯,是真的有什么不对劲了。
    可是,就在我狐疑地准备问他时,却听他又恢复了先前那股子吃醋拈酸的语气,他闷闷地说了一句,“我受伤了,自己洗不了。”
    我被噎得不轻。
    他搂紧我,嗓音里还是带着几分醋意,“我不让你过来,你就真不过来啊?”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哼了一声,“真幼稚。”
    我嘴角一抽,他可真敢这么说别人。
    萧惜遇恢复那股子幼稚劲儿了,就说明他是没事儿,被他搂着站了那么一会儿,我的眼睛渐渐地适应了室内的黑暗,就拉着他的手臂往里走,“不穿衣服站门口,你不冷啊?来,我帮你洗。”
    帮他洗完澡,终于可以回去睡觉了,我赖在地上不想动,就朝他伸出手,“抱。”
    这一天,着实是被折腾得不轻的一天,萧惜遇把我抱到床榻上,放好,自己也脱了衣服钻进来,搂住我,下巴在我发顶上蹭了蹭。
    “睡吧。”
    搂着他的腰,我安定极了,再也不辗转反侧了。不消多久,我就呼吸悠长地,睡着了。
    我睡着了,所以,我不知道,昏暗绰约的寝殿之中,萧惜遇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清亮澄澈的眼睛。
    他看着我的睡容,眼神深情,却又哀伤,他凑过脸来,亲我的唇,喃喃低语,“我不怕死,可我怕……你会和别人在一起。”
    这话,我没有听到。
    其实,即便我听到了,我也不会懂。
    毕竟,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今晚打着斗殴的旗号去找祁清殇,其实是为了……求他那件事。
    他不怕死。
    可他怕,若他死了,我会忘了他,我会和别人,在一起。
    他对我的爱,不伟大,不无私,甚至有着近乎孩子气的占有欲……
    可是,他真实。
    你看,他多么真实。
    *********
    我是直到第二天醒过来,才想起追问萧惜遇昨天好多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哪些事情?
    第一,他去哪儿喝的酒。
    第二,从哪服的媚/药。
    第三,我父皇说他们说好了晚间会给他去送的药,到底是啥。
    第一个问题,萧惜遇的回答是,“景阳。”
    “他知道咱俩成亲的事儿,但是这几日手头有事情,不方便来宫里,所以我特意出去找他喝顿酒,算是向他报喜。”
    我想了想,这也是应该的。
    我和萧惜遇这婚结得仓促而又低调,如今宫里知道的人都不多,我估摸着我父皇可能是因为朝臣中坚决否决萧惜遇娶我的呼声太高,所以这才压着,过两天才准备对天下公告。也正是因此,即便我想要办宴席,也势必要往后搁置。
    这个问题不算问题了,我问,“那,媚/药呢?总不能这个,是他向咱们贺喜的礼吧?”
    萧惜遇正夹了一筷子菜,要往我的碗里放,听到这话不由顿了顿,促狭一乐,“当然不是。”
    *********
    应小艾要求,再写一两段【萌宝鱼鱼小剧场】,上次那两段当中澈澈想要传达的信息,绝大多数乃都看懂了哦~~~
    【萌宝鱼鱼小剧场1:我是从哪里来的】
    萌宝长到六岁那年,突然之间再次对自己的来源产生了浓郁至极的兴趣,于是,他和自己爹爹有了如下一段对话。
    萌宝(一派困惑之色):景阳叔父说,我是爹爹和娘亲一起生出来的,是这样吗?
    鱼鱼(正忙,无暇顾及,遂纯分娩角度解析):没有爹爹,没有一起,是你娘自己。
    萌宝(不懂了):我娘自己?
    鱼鱼(敷衍):嗯。
    萌宝(若有所思):那……是像大猴子生出小猴子,大老虎生出小老虎,大豹子生出小豹子那样吗?
    鱼鱼(终于停下手里正忙的,抬首,蹙眉):你又往后山去了?
    萌宝(揪衣角,脸红ING,忸怩):景阳叔父说……想要弄懂一件事情,就必须贴合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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