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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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再也不能这样抱着你………没想到,你又在我怀里了。”他侧身将她抱得又紧了些,“好想………每夜都能这样………”
白筱心里一收缩,疼得一缩,她又何尝不想,但不能………
他自嘲的一笑,“罢了,今晚尚未过,又且该想以后。”
轻叹一声,小心翼翼的翻身伏到她身上,向她颈侧吻落。
他身体压覆下来的重量,让她心安,她心里也是渴望他的,与他一起的每一点一滴,她都铭刻在心中,闲时拿出来想想,这一世也不觉得难过。
容华望着她泛红的面颊,不再隐忍,将腿挤到她腿间,迫她分了腿。
身下他那硬挺,滚烫之物滑下,擦过她腿侧,抵了她那处。
她身体陡然一激,睁大眼,恰巧见他向她看来,眸子又黑又亮,深不见底。
脑中‘嗡’的一声响,象是回到了那日被风荻抵在车壁上,望着他那双眼,身体却被风荻狠狠的贯入。
身体和心里的剧痛涌了上来,瞬间将她牢牢困住。
所有的羞辱翻江倒海般灌了上来,让她躲无处躲,避无处避。
不自觉的夹紧腿,泪不受控制的涌上眼眶。
想强忍下心里的这份痛,不让他发现,闭了眼,泪却从眼角滑落。
容华神色微僵,她这份隐忍象在他心间插进一把尖刀。
眉头慢慢拧紧,自已这般强迫于她,与风荻又有何区别,看了她一阵,翻身坐起,穿了衣裤。
白筱身上一轻,心象被人挖空了一般,深吸了口气,睁眼看向他正在着衫的背影,唇微微一哆嗦,“后悔了?”
容华着衫的手停了揨,回头,深深的吸了口气,慢慢吐出,方回过头,屈着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得不到你的心…………你的人………有何意义………”
白筱神色黯了下去。
容华心里更凉,站起身,扯下屏风上的外袍,走向门口。
白筱望着他的背影,泪止不住的涌出。
容华到门边停下,背对她沉声道:“我叫人送你回去。”
白筱吸了吸气,不让他发现自已在哭泣,尽可能的让声音平稳,“不必了,我自已回去。”
容华顿了一顿,微侧了脸,“天太黑,我且能放心你一个人。”
但他自已却不敢再与她多呆,亲自送她回去,怕再呆下去,再也压不下这刚刚收敛的情愫,当真做出迫她之事。
白筱再也忍不住,捂了嘴,低声哽咽,“容华,对不起。”
他眸子也是微湿,回转身,扫了眼榻角的明珠,再锁住她早湿得不象样子的眼,“如果用我命,换他的命,你是否肯换?”
白筱愣了,惶恐的连连摇头。
容华惨然失笑,“我倒宁肯你肯换,然后随我一同到地下。”换魂之痛尚不及他此时心里万分之一疼。
他从来不屑用读心术,今日竟对她用上。
她的心极难读,凝了神,方读到片言片语。
本想看她是否当真对他全无情义,不想见到的却是,如果莫问当真命该绝,大不了她随莫问去地下,陪莫问几日算几日,以此来偿还莫问对她的情义…………自不能让他的魂魄受到一丝毫损伤。
对他确实是仁义心肠,对莫问却是情深似海………
白筱惊叫出声,心中的慌乱更是无以比喻,“你就是珠儿说的会读心术的人?”
容华仰脸抵着上涌的泪,令自已恢复淡定,“莫问,我会治,你回去后,派人将他送来。你不要再来,我怕见了你,便不想再治。”
白筱顾不得身上没着衣裳,翻身坐起,急道:“容华,你不能再失魂了。”
容华目光在她赤着的身上扫过,侧身避开视线,冷声道:“放心,如今世上还没什么病症需要我失魂去救。”
说罢转身出去了。
白筱看着在门边一扫而逝的白色衣角,斜眸看向那粒明珠,无奈的叹了口气。
将明珠攥在手中,愣愣出神。
过了良久方叹了口气,穿好衣裳,走出里间,外间书案前,烛火依旧,却已不见那熟悉的身影。
开了门,容华的贴身那个侍卫打了伞候在门口,见她出来,向她行了礼,“公主,我们公子叫在下送公主回府。”
白筱向外望了望,一片漆黑中只有交加的风雨,哪里有他的人。
侍卫上前一步,为她遮了雨,“公主,别找了,公子怕是见他母亲去了。”
白筱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青儿说过,他母亲的遗体保养得栩栩如生。
本来拜祭母亲是再寻常不过,这时听着,心间却象被一根钢针狠狠扎了进去。
故作沉静的问道:“你们公子,常去看他母亲吗?”
侍卫随容华多年,于容华的生活习性再了解不过,容华嘴里不说,但他又且能看不出来,容华对这位北朝的二公主是何等心思,不管容华经历再的难处,又几时见过他如这般难过,犹豫了片刻,道:“以前是常去的,后来已是极少,只有在伤心至极时才会去。”
白筱身子一晃,扶着门方稳住身形,不想伤他,偏将他伤得至深。
“公主,你没事吗?”他实在不明,这公主和他们公子本是极配的一对,怎么就这么不合拍,弄成这般环境。
白筱叹了口气,“没事,走吧。”
第254章 觉得累了(600粉红票)
白筱回到‘荣府’,门房的小厮撑了伞迎了上来。
容华的贴身侍卫识趣的退开,“公主,在下就送到这里。”
白筱谢过,看着他离开,才进了门,对给她撑伞的小厮道:“你下去休息吧,不必送我。”
小厮给白筱撑着伞,自已已经打得透湿,望了望纷飞的大雨,哪敢把伞从她头顶移开,跟了两步,见白筱冷眼瞪来,只得停了下来,怔忡间,白筱已走进雨夜,片刻间已被雨水淋了个透。
冰冷的雨水打在头脸上,身上的冷且有心里的千分之一。
她要的便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容华对她彻底死心,就如曲峥所说,长痛不如短痛,然看着他那模样,真比在自已身上戳上千万刀,更痛。
青儿立在窗边看着白筱一身透湿的淋雨回来,咬了唇角,眉头拧在了一堆。
白筱径直进了书房,立在榻边看了莫问好一阵,脚榻上抱了膝盖坐下,幽幽道:“他答应救你,不管成不成,总算有些希望了。”
过了会儿,又道:“莫问,我累了,这珠子留在这儿对他总是祸害,我想下去还给鬼差了。要不我先下去,我下去后,也不急着走。
反正阎王欠着我的情,我赖着不走,他也不敢赶我,如果你能治好,也就罢了,如果不能,你下来寻我,可好?“
她背对着莫问,只当这些话他是听不见的,却不知,他的手指微微的一动。
青儿靠在门外听见,忍不住鼻子发酸,抬头见曲峥站在身前不远处,若有所思,忙用手背抹了眼角溢出的泪,冲他道:“喂,你是鬼吗?走路没点声音。”
曲峥慢呼了口气恭敬道:“对不起,吓到姑娘。”
青儿知是自已只注意着屋里白筱,才没发现他走近,方才不过是将满肚子的怨气发泄到他身上,见他如此,反而不大好意思,“算了,也不能怪你的。”
绕过门,去拽白筱,“丫头,你这般湿着寻病吗?”
白筱见他二人在门外,也是一愣,不知自已的话是否被他们听了去,忙敛了神,由着她拽回出了书房,才挣了开来,“你们来的正好,我有事相求。”
“有事,也换过衣裳再说。”青儿推了她往她的寝室走。
白筱蹙了蹙眉,“我没事,等天亮,麻烦你们将莫问送过容华那儿,他答应了给莫问医治。”
曲峥见她身上薄衣袍湿了水,裏在身上,曲线玲珑,不便多看,弓身行过礼,“我明日一早定将莫公子送过去。”停了停方又道:“我去叫三梅给公主备热水。”
“不必了。”白筱挥手,示意他退下。
等曲峥离开,青儿张口欲问,白筱抢着道:“你也去睡吧,我累了,要休息了。“
青儿见她脸色煞白无色,甚不放心,但以她的性子,自已不离开,她也难休息,只得道:“你也别想太多,既然容华肯出手了,你该安心才对。”
白筱笑了笑,‘嗯’了一声,已无力应付她,转身回了自已屋。
青儿看着她转过屏风,才撅了嘴,小声嘀咕,“当真伤神,早知如此,真不该管她的闲事。”踢着脚往厢房走。
白筱也不脱去湿衫,一头栽上床铺,将脸埋在枕头里,再也压不下心里的那份痛楚,任泪涌出眼框,尽数吸时枕头里。
昏昏然的不知哭了多久,才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隐隐感到有人在拖动她,依稀是青儿的声音,“死丫头,你就这么睡了一夜?天啊,烫死了。”
白筱蒙蒙睁开眼,模糊中见青儿慌慌张张的要跳开,将她拉住,“莫问送去没有?”
“一早便送过去了,容华已经接下了。”
白筱满足的又闭了眼,实在太累,太困。
“我去给你叫大夫。”青儿摸着她烫手的额头。
白筱将她拉住,哑声道:“不必了。”
青儿听了她昨夜的话,心里突突直跳,难道她是求死?哪里肯理她愿不愿意,丢开她的手朝外急走,到了门口叫道:“快叫大夫。”望了望眼前硕大的院子,有钱人家,不会没个大夫。
白筱手上使不上一点力气,见她走开,想叫回她,喉咙涩痛得厉害,发不得声。
眼前景致越来越迷糊,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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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
容华听完属下汇报,等属下离开,抿紧了薄唇,合眼靠向后靠椅。
在屋里来回踱步的古越蓦地在桌案边停了下来,看向那张与自已一般无二的脸,“这么说莫问是为了防你中那无毒之毒,才会如此?”
容华闭着眼,呼出口气,点了点头。
“你虽然禁令他一年内,不许离开堂所,但遇上这样的事,直接向你,又且能当真办他个擅自离开之罪,何需搭上条命?”
容华苦笑,“我在太平村救他,与他莫家的恩怨已消。他清楚自已身上的伤势,又不愿再欠我人情,自不会出言相求。出来救白筱就没打算过活着回去。无毒之毒防不甚防,除非我不赴约,否则就算我事先知道了,也没百分百的避开的把握。而风荻的约,我不能不赴,所以他才走这一步,既保了我,又能消我心头之恨,可说是一箭双雕。”
他说完,脸色越加的冷了下去,表里保他,暗里却是为了白筱,舍自已成全白筱,好深的情………
古越浓眉拧了拧,“那你救是不救?”
“救。”容华暗叹了口气,答应了她,又且能不救?
“无毒之毒的解法,你不是尚未完善?”
“不能完善,是因为无中毒之人试药,如今有了,慢慢试吧。试得好,算他命大。试不好,也是他命该如此。既然主试药,我与他也是两不相欠的。”
古越来了这半天,就没听他提过白筱回来之事,已经憋了许久,终是忍不住,“那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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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大家怎么看爱与不爱,但我觉得在一起的或许并非是最爱,能挂在嘴上的爱也不一定是最爱!!!白筱对容华便是这种放在心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