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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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说,又拿不出更好的解释,思量再三,仍如实道:“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直觉,但是就是有一种直觉告诉我,许多让我们现在还没能知道的事情都和北皇有关……”
她说到这儿,又停了下来,抬眼向古越看了一眼,古越和北皇的冠希实在尴尬,他恨北皇入骨,但终是血脉至亲,这样在他面前无证无据,青口白牙的指证北皇,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见他除了眉心难以察觉的微微一蹙,便没再有什么更多的表示,才放心的接着说下去:“而’荣府‘是北皇所建,所以我不放心。”
古越坐直身,手撑着膝盖,突然向她够了勾手指,“过来。”
白筱不知他又怎么了,将审视了一遍,表情正常,既没有对她所说的话感到愤怒,也没带着**的那些东西,才满怀戒备的向他小心靠近了些。
他望着她满脸写着的小心翼翼,哑然失笑,他顶天立地,光明磊落的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到了她这儿就如魔似鬼了。
她越是如此,他越让她不自在,手臂飞快的勾了她的单薄的肩膀,在她本能的想要退缩之际,将她向自己拉近。
脸庞同时向她凑近,鼻尖几乎捧着她的鼻尖才停下,近距离的审视着她的眼,他和容华猜测的事,没得到的结论,更未对任何人说起过,她竟自己感觉到了,“你到底是什么变的,这么敏感?不瞒你说,我们也是这么怀疑,同样是没证没据,不敢轻下断言罢了。”
白筱咋了咋嘴唇,“说实话,我也很想知道我是什么变的。”身子微微后仰,不被他的鼻尖碰到,很不习惯离他这么近,有些纳闷,“你到底是帮我不帮?”
嘴唇轻合间便碰了他的唇,心‘砰’的一跳,视线下视,从他的眼顺着笔挺的鼻子一下往下,定在了他带着柔和光芒的薄唇上,性感的很想让人凑过去咬上一口,人就僵住了。
喉咙即时干涩,不自觉地舔了舔唇,顺便也就将他润滑的唇一同舔上了。
白筱耳膜‘嗡’的一下,面颊直接烫过耳根,“我……我……我不是有意的……”
细细的呼吸吹在他的唇上。
他黑中泛蓝的眸子瞬间黯了下去,浑身血液即时凝注,他不彭她,她到来惹他。偏受不得她这副想拒又不敢拒的殃殃表情。
叹了口气,向她唇上服下去。
白筱睁圆着眼,将她瞪着,她的解释倒成了引狼上口……一张脸更是起了火一样,眼角斜向珠儿,在他唇间费力的道:“珠……珠……珠儿要醒了,你……你……”
你了半天,后面的话硬是难以成音。
古越正心猿意马,被一盆冷水当头淋下,眼里浮起的情愫,霎时间灭了个七七八八。
拧了拧她的面颊,咬牙道:“你惹火的本事高明,灭火的本事,更是练就得炉火纯青。”身体随之退开。
白筱松了口气,陪着笑道:“夸奖了,夸奖了。”见他眉梢又自提高,才觉得自己谦虚的很不合时宜,忙识趣的闭了嘴,目光游离,不敢再往他脸上看,心头抱怨,男人长成这般模样,也是祸害。
古越起身,顺势在仍在发怔的白筱手臂上一托,将她一同拽了起来,“走吧,先把你这麻烦去掉。”
放开白筱,大步走向门口,开了房门,对外面吹了声口哨。
房檐上离开又隐卫跃下。
白筱宅在屋里看着,窘得无地自容,原来他着屋顶上还趴着这许多人,也不知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有没有被人听了墙角去。
古越向属下交代几句,回过头见她脸上变幻不变的杵在那儿,走上几步,顺手搭了她的肩膀,“怎么?还会怕羞?”
白筱拍开他的手臂,板了脸,“以为人人都如你这般没皮没脸?”
古越手边有事,不再与他相争,放了属下进来抬人。
白筱既然求助于他,也就安心的把这事交于他去办,但当她看着珠儿被人仍用被子裹了抬上院门外的牛车时,仍是懵住了,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
再看那些人,往裹着珠儿的锦被上盖上一层麻油布,又堆了不少用笼子装着的野鸡在上面,野鸡在笼子里胡乱扑腾,野鸡毛飞了半天高,更加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知道古越微一摆手,有两个穿着布衣的人跃上牛车,一边一个的坐下,车夫提着手中鞭子,一声吆喝,牛车慢慢离开了院门。
白筱才怔回神,再看左右,再没人跟了去,这么重要的一个珠儿,他就指划着那三两个人给弄走了?
拽着身边古越的衣袖,指着那正慢慢离开的牛车,“你这是要把她送去哪里?也不多派些人护着,万一丢了人,那可怎么办?”
“丢了人,把我的命赔给你。”他神情散漫,浑不以为然。
白筱呸了他一口,“谁要你的命啊,你的命可没她的命值钱。”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不这么想,在她心里千百万个珠儿,也抵不了古越的一根头发丝。
只不过这个珠儿值钱在她的命绑在了那些活尸上,不能不护着她。
第二卷 第021章 什么样的男人
古越对她的挖苦也不在意,将手指压在唇边,又是一声清啸,他的马儿从林中奔出,翻身上马,朝她伸出手,“上来。”
白筱迷惑的将他的手看着,“去哪儿?”
“自然是安置你送来的大麻烦,如果你不去,我可要走了。”他不等她回答,收了手,调转马头。
白筱忙一把拽住他的马,“要去的。”凡事得有头有尾。珠儿是她拿下的,且能这么丢给他,便不再理会。
再说容华是亲自交待过,珠儿万万出不得岔子,虽然古越办事,是让人放心得下的,但也不能不闻不问。
古越将头一偏,“上来。”
白筱眼角扫向院子角落的马棚,看有没有多一匹马出来,这些日子与他太过亲近,先不说这狂妄自大的家伙手脚不太老实。
就说她自己与他越熟悉,对他也就越依赖,这样的感觉让她不安。
他和容华一样,都是残魂,她是不能离他太近的。
古越望向走远的牛车,带了马要走,“没有多的马,你不去,我可真走了。”
“喂,我要去的,要不你等我一等,我回府牵匹马。”
“没空等你,丢了珠儿,我可是要赔你脑袋的。”古越一夹马腹,“走。”
骏马如箭般平平稳稳的射了出去。
白筱见他当真说走就走,这才着了急,“喂,古越,等我。”顾不得在矜持,脚下一点,猛地提起向古越马背上跃去。
古越听到身后动静,猛地拉住马。
白筱没想到他会突然停下,人是落在了他身后马背上,向前的惯性未消,整个人前胸贴他后背的重重撞在他后背上,贴了个实打实。
鼻尖撞在他结实的后背上,酸痛发胀,气气苦的捂了鼻子,闷声骂道,“古越,你作死吗?”
古越扬声一笑,放松了马缰,马儿如飞向前急窜。
白筱身子往后一仰,吓得连声惨叫,顾不得鼻子痛,手忙脚乱的将他拦腰抱了,耳边的笑声越发的爽朗。
恨得直磨牙,收紧手臂,绞紧他紧实的腰身,恨不得将他绞成两段,臂间满实的触感却让她真真实实的感到他的存在,心里泛起一抹异样。
抱在怀里的人偏偏还很给面子的发出舒畅的低喘声。
白筱的脸刷的一下成了大红脸,忙着要丢手。
他侧身过来,“别送,再绞紧些。”声音带着浓浓的别样色彩,听着更让人浮想翩翩。
白筱窘得无地自容,握了拳头,向他面颊上飞去。
他略偏脸避开,抬掌将她的小拳手一握,哈哈一笑,臂上用力,将她往前拽去。
白筱想要夺回被他握住的手,终究是晚了一步,身子顿时离了马背,徒然一惊,眼见要滚落马背,腰间一紧,已被他另一条手臂箍紧,身形一顿之间,已打横坐在他身前马背上。
“既然不喜欢在后面,我不介意你换个地方。”
他脸上的坏笑让白筱愈加无地自容,又羞又恼,拉下脸,翻掌挥出,于马上便与他动开了手脚。
古越也不客气,戏笑着你来我往的接招。
白筱虽然骑术不如他,但知他断然不会容她跌下马,拳脚间毫不留情,然不管她怎么变换招势,终是不如他擅于应变,百余招过去,竟完全奈何不了他。
到得后来累得直喘粗气,将小拳手一收,“不打了。”
古越见她认输,朗声一笑,也随即收了手。
这时眼前白影一影,他挑眉抵笑,就知道这丫头不会这么老实,飞快抬手,架开白筱偷袭掴向他面颊小手,手臂一环将她身子连着手臂一并箍紧,令她动弹不得,得意笑道:“丫头,你还嫩了些。”
白筱被他箍在胸前动弹不得,对他不能不服,动手间知道他功力只恢复得三四成,然就凭着借力打力的巧力和应战能力,将她迫得几乎无还手之力。
仰脸看着他月光下清萧的俊颜,不敢想象他凭着残存的一脉魂魄如何能练就这一身的功夫,他为了练就这身功夫所受的艰辛更不是常人所能想得出来,朝他笑道:“虽然是个莽将军,不过确实了得。”
他挑起眉梢,眼里也是不加掩饰的赞赏,他虽然失了功力,然能在他手下走上过百招的,她还是第一人,“你也不差,就是实战经验差了些,否则今天我便得输给你。赶明儿,我好好调丅教调丅教你,没准还能成就个人物。”
白筱甚得意歪了歪头,能被他认可,那是大不简单,她少与人动手,又哪来的实战经验,心情大好,能被他教上些实战本事,那可是大受用,“谁要你调丅教。”
他’呵‘的一声笑,“也好,省了,无需辛苦。”
白筱鼻尖一皱,哼了一声,“教的不好,拆你招牌。”
他瞥了怀中人一眼,清朗的笑声在寂夜中远远传开……夜风吹开二人长发,发丝在风中交缠旋舞,交缠着难以分出哪些是他的,哪些又是她的……白筱轻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脸上笑意慢慢收敛。
目光从他俊逸的面颊上移下,落在他微敞着衣襟露出的一片胸前肌肤上,神使鬼差的抬了手,去抚他结实微微鼓起的胸肌,最后落在心口处,这里面当真只存着一脉魂魄吗?
她知道只得一脉魂魄的躯体是何等脆弱,案例需要他人小心呵护,方能残存。
他明知自己难活得长久,丝毫不怨天泣地,坦然相对。
以残魂之身,成为了这么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不但不给人添加麻烦,还辅着容华保家立园,更是处处护着她。
这胸脯里面到底是多宽的心胸,何等坚毅的心性,才能造就他这般可敬的男人。
他垂眼看着轻抚着自己胸脯的小手,一动不动,目光落在她轻颤的长睫上,心一点点软了下去,冷峻的眸子柔了下去,化成一汪无敌的春江之水。
白筱将脸庞贴上他赤着的胸膛,闭着眼听着里面一声接一声,强健有力的心跳。
容华让她无法不爱,莫问让她无法不感激,而古越却让她不能不钦佩,他是个了不起的真男人。
第二卷 第022章 原来寂寞至此
古越被她靠在怀里,软绵绵的象抱了只柔顺的猫咪,他不知她今天是怎么了,突然这么反常。
不过他不愿去想其中道理,他在这世上的日子,是倒计着时的,能与她亲近多一时是一时,实在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无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