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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请夫入瓮-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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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线从古越面颊上挪开,果然是她所熟悉的熙和轩,所有的摆设竟与她离开的时候一般无二,全无改变,虽然她不知是容华和古越越懒得改变,还是她有意保留,心里终是泛起一个小小的浪花,轻拍向心脏的边岸。
  夜已深,四下;里静得很。屋内仍点着灯。
  顺光看去。容华仍做在桌案后,捏了本书苦读,看到难明之处,蹙着眉偏头苦思,身影半响也不会动一动。
  过去她还住在这里时,也不时会看见他看书到深夜,那是她便喜欢偷偷的看着他看书的样子,这时看见,便在移不开眼。
  他似察觉到她看向他的目光,抬眼望去,与她四目相对,也不再看向别处。
  烛光闪烁,光影婆娑,将他的脸照的明明暗暗,一片模糊,看不真切。
  一双眼越加的望不到边际,如同夜空下浩瀚的海,黝黑难辨,随着起伏的微浪,反映着点点星光。
  她无需他做什么,就着隔案相望,便已是心满意足。
  他读懂她眼里的满足,眼眸慢慢黯了下去,他所求却绝非仅此而已,他想要更多,甚至于她的一切,生生世世。
  然如今却什么不能去索要,什么也不能去得。
  越是不能,却越是渴望,这份渴望生生的煎熬着他,度日如年,又只能如此。
  白筱懵懂中又想起方才所做的梦,竟像是能感到那白衣少女那种痛到极处后,范儿无情无欲,只剩下一个行尸走肉般的躯体。
  这种感觉竟然像极了她初到地下四处游荡时的申请,难道自己当初也如她那般?
  一阵风吹过,额边生出丝丝凉意,才知道不知何时,额头上已布满了冷汗。
  再看仍静静凝视着她的融化,翻身下床,奔到桌案后,于他身边坐下。
  他取下锦帕,轻拭着她额角的汗粒,压低了声音问道:“睡得不好?怎么惊了这一头的汗?”
  白筱抬眼看了看他,便伸手去解他松系着软袍的腰间系带。
  此时天气正热,他没料到古越会带她回来,下人也早就休息,所以他身上也并没穿中衣,只是松松的穿了这件薄袍。
  见白筱突然如此,微微愕然,忙握住她犹在剥他衣裳的手,不安的回头看了看榻上睡的正熟的古越。
  眼里泛开一丝别样的神情,随即闪过一抹担忧,难道是她体内淫毒未清,突然发作?
  探了手指去把她脉搏,脉象平稳,并无毒发之相,迷惑的向她望去。
  却见她视线扫过被自己她拉扯开来,露出的半边胸脯,小脸上泛了红,手上却并不停下,接着要除下自己身上袍服。
  忙握了她的手,将她拦下,俯身她耳边,用只有他二人听得见的声音道:“现在不太方便。”
  白筱微微一愣,不方便,抬眼见他闪着惊诧,又带了欢悦的眼里燃起了一小撮欲火,反应过来了,他口中的’不方便’是指什么‘不方便’。
  脸上顿时象刷了鸡血,再低了头看自己的绝作。
  他衣衫半解,薄袍散敞,肩膀一边衣襟扔攥在她手中,被扯至肩下,裸实的胸膛半掩在衣襟内,风一吹,衣襟一开一合,里面好景越加的诱人……
  第二卷 第024章 他还有个妻子
  这副形容实在太过诱人,任谁见了也不会往那处想。
  白莜刚才只顾着拨她的衣裳,并没多看,现在看了个实在,喉咙有些发干,下意识的舔了舔唇。
  他眼里火苗瞬间大燃,向她伏近,唇擦过她的面颊,咬着她的耳哑声道:“要不,我们出去寻个地方。”
  虽然这一世不强迫她与自己一起,但这二人之间的男女之事,他是不会拒之门外。
  白莜手上顿时僵住,脸上象被火焚过,烫得耳根子都麻,白了他一眼,接着他的剥衣裳。
  他眸子中黯邃无边,偏头笑了,到了这时候,他也知道她剥她衣裳不是为了求欢。
  食指慢慢绕着她的长发,倒要看看她要鼓捣些什么出来。
  白莜怕惊动古越,加紧手上动作,将他裳袍褪到他手肘处,又去摸他臂上覆盖青龙烙印的人皮。
  容华看着她的动作,凝了神,她知道他这块青龙烙印已久,但她一直对他规规矩矩,从来不会去揭他这欺天瞒世的天大谎言。
  她今天这是怎么了?
  白筱手指抚过那活灵活现的青龙烙印,胸口一阵紧一阵松,“你说着是生来俱有,你可知这烙印的由来?”
  容华不看自己手臂,只看着她脸上表情,随口道:“龙族的象征。”她已看过他上一世的记忆,自己虽然转世,却仍是龙魂一事,也不必瞒她。
  白筱脸色转白,向后坐倒。
  “怎么?”他心里一抽搐,难道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没事。”白筱强自让自己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勉强挤了些笑容出来,“你是不是曾经在九重天上,受过雷刑?”
  “你如何知道?”他眼露诧异,上天对他做下的事,对他而言,不足为提,所以也并没将受刑之事录入那记忆玄冰之中,她从何得知。
  抬手上来轻抚她的面颊。
  白筱呼吸顿窒,浑身冰凉,就说为何会无故做那梦,果然凡事都事出有因。
  他便是那龙君太子,九重天上,还有他的一个未婚妻。
  他到这人世间,竟是他受雷刑之后的另一个发落,等该受的,都受过了,他仍会被召回去。
  百年后,他归位九重天,而她仍回她的地下冥界,天地之隔,再无相见之日,又哪里还有来世可言。
  前些日子堆起的希望,瞬间灰飞烟灭,果然许什么来世,都是痴心妄想。
  在他没对她承诺下世之前,不曾做过那梦,偏偏在他许了她下世,便梦见了,一切绝非偶然。
  是上天要断了对他的想念。
  眼中有泪涌上,忙吸气忍住,“我想看看莫问。”
  容华动作微有迟滞,“你是嫌我龙魂,并非真正的人类?”
  白筱没想到他会这么误会,浑然僵住,转念一想,也好,如果他一直误会下去,断了念着她的二世情缘,以后回去九重天,与他的妻子方能过得圆满。
  也不解释,道:“我今日进宫,虽然是无意的,但既然来了,却也不像白走一趟,让我见见他。”莫问,她是当真想见,以前一直没得机会,也不敢提,现在既然到了南朝宫里,又且肯不见见就走。
  他盯着她看了一阵,脸上浮开笑意,眼角却气的直跳,眼里情欲褪尽,冷如月下清辉,淡淡道:“好。”说完拉拢衣衫,起身慢慢走了出去。
  白筱朝窗外望去,见他径直走向院门,也不知要去何处,影子在地上拖着极长,有风吹过,吹开他宽大的下摆,说不出的廖寂,清冷。
  胸间一下一下的揪痛,微仰了头,慢慢闭上眼,强抵着欲滚落的泪。
  她直觉,他的雷刑与撞毁陨星,救她有关。
  如果他知识个普通的人或仙也就罢了,偏偏他竟传闻中的战神龙君太子,七七四十九天,日日八十一道天雷没将他焚尽,却又打落这人间,图的就是磨去他骨子里的逆性。
  如果他总挂念着与自己的两世情缘,如何能如上天所愿。
  上天要磨他,而他偏要逆天,你来我往,上天损不了什么,受苦的却是他,生不如死的日子,他还得一世一世的过下去,知道他肯低下头折服。
  他可以忍,她却没看法看他忍下去。
  要他解脱,只能让他化去对她的两世情缘,不再奢望来世……吸了吸鼻子,长睫轻颤,再怎么忍,泪仍湿了睫毛。
  其实他那九重天上的妻子,能为一个虚无的男人痴恋至此,是个重情之人,却也挺好。
  虽然现在痴痴呆呆,但时间长了,终究会淡去。
  与他结了夫妻,对的久了,慢慢也就生出了情,那时他就不会再记得地下还有一个她了。
  过了许久,方咽下不住涌上来的泪,感到一道目光注视着自己,睁开眼。
  不知何时古越已翻身坐起,屈了一条长腿靠坐在软榻上,手肘搭了身后靠背,抿紧着薄唇,浓眉微微蹙着,见她睁眼望来,才松了眉头,“你明知莫问是他心里的刺,又何必去惹他不痛快?”
  白筱凝眸看了他一阵,垂下眼睑,轻叹了口气,“我真的很想看看他。”无论对莫问于情于理,她都无法做到不闻不问。
  古越捂了捂额头,也感到头痛,以白筱和莫问的旧情,她想见他,并没有错处,然做为容华,又哪能释怀,“其实他现在什么也不知道,你看了,又能如何?你看了他,他的伤也不会好一分,反而给自己添堵,又徒增容华的不自在。”
  白筱苦笑,视线落在容华放在桌案上的书页上,里面的内容她看不懂,只能略略明白讲的是叫‘忘情丹’的东西。
  唇边的苦笑逐渐变涩,原来他也是想忘情的……古越一瞬不瞬的看了她一阵,“如果莫问当真好了,你会不会随他一同离开?”
  白筱瞬间一惊,飞快抬眼看定他,僵了下去,这个问题,她当真从来未曾想过……难道莫问……一时间,她心里不知是喜,还是酸涩,“你是说莫问……”
  古越眉头一皱,心里也升起一丝凉意,“我不过是随便问问。”
  第二卷 第025章 她在乎
  精致的粥食早膳丝毫提不起白筱的食欲。
  昨夜容华一夜未回,白筱也一夜未眠,听对面他伤的古越也是翻来覆去辗转一夜,想必也是睁眼到的天明。
  古越看着白筱赤红的双目,一反常态的什么也没问,只是亲手斟了碗粥放到她面前,“吃吧。”
  而他自己随手拿了个馒头,咬了两口也就放下了。
  手撑着膝盖,坐在矮桌对面看着白筱数粥粒。
  白筱一点点挑着粥粒,难得往口里送一送,他也不催,由着她磨蹭。
  直到白筱都察觉到自己这么样太过糟蹋他的时间,才放下手中几乎没动过的粥,“如果你有事,不必陪我的。”
  “容华去了早朝,我今天没什么事做。”他静看她一阵,隔桌伸手过去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略抬起些,正视着自己,“丫头,为什么就不能脑子简单些,懵懵懂懂的过完这一世,彼此皆大欢喜?”
  白筱垂了眼睑,避开他的注视,她又何尝不想懵懵懂懂,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过完这一世,可是如果这样的话,那容华和他的下一世,怎么办?
  古越松开她的下巴,指尖划上她微冷的面颊,来回轻抚,声音有些散漫,“丫头,我和容华对以后都不在乎……”
  “我在乎。”白莜猛的抬头,拦开他的手,眼里慢慢储了泪,过完这一世,她将重新回来冥界,一想到她将看着他们化在八荒之中,再也不复存在,心就像是在流血一般,就算下一世不在一起,只要想着他们的心也是满的。
  话是这样说,眼前仿佛看见他妻儿绕身的情景,胸口一阵阵的抽痛,声音低了下来,“我在乎。”
  白莜惯来能忍,不管心里压着在多的事,也能装作无事,突然这样失了控制。到古越,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方回过神,见她竟不加掩饰的垂下了头低声哭泣,又是一怔,这些日子都在她周围,并不见她遇上什么难事,她这是怎么了?
  起身绕过矮桌,服了她的肩膀,将她揽进怀里,“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我能做的定会去做的。”
  白莜伸了手抱了他的身子,将脸贴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泪怎么也止不住的往下掉,轻摇了摇头,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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