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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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采摘野果已知那溪水兜兜转转,在前方纵林中盘旋而下,茂密的树丛如同天然的屏风,可以在那树屏之后沐浴,这边是看不见的。
虽然来见他之前已沐浴,但煮了那餐饭,身上免不得有柴烟之气,她本有些洁好,想着今夜要与他共度一宿,便更不愿身上有一丝污浊之气。
他视线一直凝注在她脸上,听了这话,突然偏头一笑,神色间越加的暧昧,什么也没说,却让人更容易想到那处。
白筱脸上更红的像要渗血,结巴道:“你。。。。。。你别想想。。。。。。我。。。。。。我只是习惯睡前洗个澡而已。。。。。。”
“这才说明时辰,就要睡了么?”他向她迫近些,突然揽了她的腰,身体贴上她的身体。
他身上结实的触感在白筱身前化开,更乱了神,“我。。。。。。我只是提前把自己弄干净些。。。。。。”话出了口,才醒起自己这都胡说了些什么,一口咬了自己舌头,痛得钻心。
他低笑出声,向她低头下来,唇轻触了她的唇,呼吸轻扫她的唇角。
白筱心脏顿时收紧,连气都不敢出了,他嘴唇轻动,触痒在唇间化开,如数只蚂蚁在唇间爬开,痒得直钻进了心子。
他低惑的声音传来,“当真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她脑子‘轰’的一声,羞得真恨不得一头载到前面山崖下去,一张脸火辣辣的烫下耳根,当真是越抹越黑,仰脸在他唇上突然一咬。
他吃痛一缩之际,从他怀里挣出,将他一推,逃了开去,站在不远处,似恼非恼的瞪着他,“谁迫不及待了,今晚你敢乱来,我自己摸黑下山。”
扭身朝前方树丛跑去。
容华抬手,屈指擦过被她咬痛的唇,望着那抹娇巧的背影,眸色黯沉,摸黑下山?休想。。。。。。
听树丛后白筱扬言道:“不许偷看,你敢来偷看,我就把自己淹死在这水里。”
他失笑出声,能这么威胁人的,全天下只怕只得她一人。
白筱听进他不以为然的笑声,更是大窘,一本正经的道:“我是说真的,不信你可以试试。呃,不过你还是不要试的好,我还不想淹死在这儿。”淹死的人太过难看,还是赤身裸体的淹死在他面前,这脸实在丢不起。
容华笑着摇头,她即便投身为人,还是这顽皮性子,一堆的小心眼。
能有她伴在身边,当真能驱去许多烦恼。
微侧了脸看向藤榻,也有些心猿意马,眸子越加的黑了下去。
白筱寻好地方,立在溪边不忙着除衫,静听了一阵,听他果然不见走近,反而上了藤榻,方安心褪了衣裳,淌下浮了不少花瓣的溪水。
此时虽然为盛夏,山中水凉,被太阳晒了一天,依然清凉沁人,沁人心脾。
白筱舒服得忍不住一声呻吟,半眯了眼,靠着溪边青石,再懒得动弹。
过了一会儿,突然听他轻微的脚步声慢慢走近,心脏顿时收紧,身子下沉,让水漫过肩膀,拂了水面花瓣掩去水下春光,蹙了眉正要喝止。
听脚步声已于树丛后面停下,片刻后便有下水之声,神经更像崩紧的弓弦,僵着身一动不敢动,心大心小,方才说把自己淹死在这里,只不过说来吓吓他,她可没做好淹死自己的心理准备。
等了一阵,不见他转过来,身后反而传来拂水的声音,哑然失笑,原来他也是来沐浴的。
突然想起,在军营中第一次偷看到他换衫的情景,那身段。。。。。。那肌肤。。。。。。
白筱心头突突乱跳,忙捂了鼻子,可别流了鼻血,污了这水。。。。。。
摊开手掌,并没那血红一片,暗叫了身,还好,还不算太过花痴!
身后不断传来的水声,撩得她脸上阵阵发烫,忍不住扭头望去,身后只得密密麻麻的丛树,看不见树后情景。
惋惜的叹了口气,这林子怎么就不长得疏松些。
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可偏偏身后撩水声,一声声传来,让她静不下心,暗自咬牙,他肯定是有意的,有意这般来折磨,勾引她,他简直就是个妖孽!
捧水抹了把脸,偏不上他的当,当真靠回青石,闭目养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风吹过裸在水面上的肩膀肌肤微微的凉,才悠悠转醒,身后已没了水声,暗松了口气,暗暗得意。
能抵得容华这等容颜美色的人,普天下怕只得自己一人。
睁开眼,见晃动的水面上,随着被冲走的花瓣的空隙水面上倒影出一个人来。
睡意全消,即时清醒,瞪大了眼,抬头向小溪对面望去。
溪边树下依着只穿了件白色丝袍的容华,浴后黑发越加墨黑如缎,腰间松松的束了条锦带,衣襟半掩,露出胸前一小块结实的胸脯,白皙的肌肤上还挂着未拭去的水珠。
白筱何时见过他这般模样,喉间一哽,男人勾引起来,更胜过女人。
视线上移,他一双眼全不避忌的在她身上滚动。
第二卷 第045章 尽数还她
白筱这才醒起,自已可是赤身裸在这水里的,又想起自已方才信誓旦旦的话,脸上顿时起了火,“喂,说了你不许偷看的。”
“我何时有偷看?”容华赤热的目光滚过她正慢慢沉入水中的肩膀,碧水雪肌是何等诱人,唇边更沾有飘落的花瓣,让他想起,与她在熙和轩时,花瓣在唇舌间搅碎化汁的美好滋味,腹间升起一股热意,直窜四肢百骸,眼中火更加了把柴,坦坦然的向她看来。
她且知这山景色虽美,却不及她千分之一美。
“没偷看,你现在是什么?”白筱纳闷之极,自已那该死的威胁之言啊,早该知道他是不怕她的人,还说那番话来给自已煽耳光不成。
容华抬手拈耳边发束,耳边响过她似梦的声音,结发便为夫妻……“我看自已的妻子,正大光明,何来偷看之说?你也无需把自已淹死在这水中。”
白筱长松了口气,松到一半,才醒起在他面前这般表示太过直白了些。
果然,对面那张俊脸嘴角一弯,露出异样笑容,直身向她走来。
白筱目视着他,胸腔突然间象变得空空荡荡,只得一颗心,一下接一下的跳。
她与他许久以前便已有肌肤之亲,第一次她被药物所迷,第二次又在幻境之中,虽然事后都记得当时的情景,但终都不是此番这么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的存在和靠近。
这感觉竟让她………不知所措。
既想叫他走开,又想他这这么靠近过来。
思绪兀自飘飞,呼吸却再难平稳,微张了嘴,深深的吸着气,却怎么也感觉不到有气息进入,神色略见慌乱,红着脸慢慢垂下睑,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耳却竖了起来,静听着他脚底触着细草的轻微声响,心跳更是又重又快,象是要跃出胸膛。
她静等着,忽觉他在岸边停了步子,不再上前,过了好一会儿,仍听不见动静。
重新抬眼看去,对上前方深黯双眸,唇角微勾,正浅笑对着她,并无上前之意。
他见她眼中迷惑中隐着一抹失望,眼中笑意更浓,“想什么呢?”
白筱顿时语塞,想他靠近,想他将她拥进怀里………想与他……
这些话如何说得出口,光是想想已是面红耳赤,对面那双眼里分明告诉她,他知道她想什么,却这般问话来捉弄于她。
脸红了白,白了红,最后黑了下去,恼羞成怒,“我想你怎么还不快些滚蛋。”
容华垂眸低笑,单手握拳,置于鼻下,轻咳一声,“如果我敢乱来,有人就得摸黑下山,我不想某人摸黑下山,自是心无别念。”
白筱脸上更加挂不住,然这些话全是自已事先说下的,现在被他拿出来随便一抖,反刺得她浑身无处不难受,又拿不出话驳他,恼得脸也沉了下去,“既然知道,那还不走开?”
他看着她,唇角眼角全储了笑,她笑,她嗔,她恼,他都想在今晚记得更真切些,毕竟这一别将数月。
“炎夏这水浸着自是舒服,但你浸得也久了些,小心晚风清凉,这时图个舒服,受了凉,晚些就有罪受了。”
他从手臂间抖开一块薄软大丝巾。
白筱方才只顾着看他,这时才发现他臂间搭着与他身上衫袍同样白净的薄巾,方知他是送给她裏身用的薄巾过来,至于它意,是她自个想歪了。
羞得无地自容,只恨不得一脚将他踢下山去。
他将薄巾置于溪边干石上,并不走远,只背了身立于一边树下抬首静看树杈上一朵被风吹得不住轻颤的小小花朵。
白筱脸庞潮红,在这水中泡得久了,确实有些微冷,如今她已非一人,也着实怕受凉累到腹中孩儿,见他并不向她看来,定了定神,跃出水面落于那块青石上,飞快的卷了石上薄巾齐胸裏了身子。
低头看下,脸红过耳,薄巾不甚宽大,上面肩膀无法遮覆自不必说,下面长度却仅勉强过臀,一双雪白大腿尽数露在外面。
这副形容如何见得人。
向他背影望去,他平时少有束腰带,这时随意用编织锦带挽了雪白衣袍,袍随风动,更显得体态修长,飘逸出尘。
她呼吸微顿,竟想上前打身后将他抱住,咬了咬唇,将拽着薄巾下脚的手紧了紧,“喂,你就没别的的浴巾了吗?”
“怎么?这个不好?”他这时还当真没有别的,但那快薄巾质地柔软,不该不合用,迷惑间慢慢转身。
波光映着她微泛嫣红的面颊,精致的五官被泉水浸过,水润湿滑,更加精美绝伦,窘得咬红的唇,宛如一朵含苞的花瓣,隐隐生着宝珠辉华。
披散的长发,柔顺的拢在肩膀一侧,垂于腰间,风一吹,丝般的飘舞。
赤裸着的修长双腿如月华般姣洁,在水雾中笼着一层朦朦胧胧的浅浅光芒。
雪白的小脚踩在青石上,纤细精巧,小小的脚趾甲泛着粉红的光泽,与沾覆在瓷细脚背上的花瓣,分不清到底谁更娇柔。
他的呼吸一瞬间紧窒,与她相识相交已是两世,仍抵不得她此番娇颜。
齿间仿佛犹存着她醉人的香气,掌心间是抚过她细腻肌肤的柔滑触感……
腹间突紧,眸中刹时间燃起一撮旖丽的火苗,片刻间已燃遍整双黑眸。
她本就窘迫,没料到他会突然转身过来,火辣辣的目光又毫不避忌的在身上游移,更窘得乱了方寸。
不自觉的向后退步,只盼能在他眼前消失。
一时间忘了青石沾水有些打滑,她慌乱间又未留意脚下,脚掌落于倾斜处,身子顿时失了平衡,听容华低呼了一声,“小心。”
脚下一滑,身体已向身后溪水中栽落,忙乱中,竟忘了提气稳住身形。
回眸间,已至水面,才惊白了脸,正要设法补救,眼前白影闪过,腰间一紧,已被他打横牢牢抱在怀中。
他无处落脚,便将她牢固在怀中,背心向下的由着自已向水中坠去。
第二卷 第046章 如何能拒
如果只是她自已,大不了吃上两口水,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腹中怀有孩儿,且经得这般跌摔。
白筱惊魂甫定,身体被他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固住,有他垫在身下,随他一同坠入水中,力压尽数被他身体阻去,平平隐隐,全无落水的震荡。心顿时安稳下来,呆视着他半晌没出得声,直到耳边传来他温柔的声音:“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才回过神来,并没觉得身上有何不适,才小喘出口气,幸好有他。
心初定,又化开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