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飞刀之踏雪寻欢-第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1、第一章 少女与穷酸 。。。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有写女主是如何穿越的,因为实在想不到什么新颖的穿法。
有必要交代以下几点:
1、女主是坚定的寻欢迷,如果给她一次机会穿越,她一定会不遗余力地追求李寻欢。
2、女主看过小说和一点儿电视剧(焦恩俊版),但是此文是按原著来的,也许会掺杂一点电视剧。
3、女主是以20岁的高龄穿越到一个五岁的孩童身上,每天受到古怪神医老爹的教育,十年之后,乃们可以自由猜想她的性格,总之不要往正常方面想就对了。
4、女主对李寻欢的爱不需要任何解释,反正她爱到不要命就对了。
接受以上协议的宝贝们,继续往下看吧!
雪,纷纷扬扬。茶楼外面,一辆宽敞豪华的大马车停在风雪中。白马,白绸,与漫天的雪花混为一色,可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那雪白的绸缎上绣着一枝清瘦的梅花,白绸白,梅花红,好似茫茫雪地之中一枝独秀傲然绽放。无论谁经过这马车,都会忍不住瞧一眼,但也只是瞧一眼而已。
茶楼里,一对祖孙正一唱一和地说书。白头发,白胡须,面色却很红润,有人管这叫鹤发童颜。那女孩儿眼睛又大又亮,两根乌黑发亮的长辫子,活泼动人,正是如花似玉的好年纪。不用说,这两人便是天机老人和他最喜爱的孙女孙小红。孙小红不会说书,但是她会叽叽喳喳,会制造悬念,一问一答,往往比一个人唱独角戏有趣得多。这茶楼很简陋,座下大多是三教九流,举止荒谬,言语粗俗,吵吵闹闹,嘻嘻哈哈,但是总会有特例。
如果你第一次进来这个茶楼,你的目光便会被一个身穿白色风氅的少女吸引,她坐在离说书人最近的那张桌子,正聚精会神地听着,眼睛连咋都不眨一下,除了那对祖孙,其他人仿佛都不存在。又或者,这对祖孙也不存在,她的思绪、她的灵魂,仿佛已经飘进一个遥远的梦里。少女双手托着下巴,戴了一双雪白的貂皮手套,脖子上围着雪白的风领,一张雪白的脸陷在风领里,她的眼睛里仿佛有跳动的火焰,好奇、惊喜还有无数种情绪绽放,她是最合格的听书人。
但是,整座茶楼,没有人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因为她已经在这里、这个时辰、这张桌子旁听了十年,风雨无阻。那对祖孙说了十年书,她是他们最忠实的听众,也是出手最阔气的听众。有人暗地里说她是傻子,有人说她是疯子,因为这世上,没有一个人知道,她在等待一个人,一个传说里的人。现在,她知道,那个人就要来了。
这时,进来了一个书童打扮的少年,没有人注意到他。他径直走到少女的身后,小声道:“刚才我在街上,看见二爷了。”少女听了笑道:“他是不是又拿了人家的钱不给人家看病,然后被人追杀?”那小童也笑了:“咱们二爷不就是这毛病么?”少女笑道:“什么二爷?就是个疯子!”小童道:“那几个人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我怕二爷逃不掉,小姐,你看…”少女道:“谁也不能耽误我听书啊,大不了一会儿给他去收尸!”小童笑道:“小姐就是嘴硬。”少女瞪了她一眼,突然站起来,风风火火地出去,小童也小跑着跟上。
茶楼外又有一个小童上来道:“小姐,坐车回去吗?”少女头也不回道:“在这里等着!”这小童见了少女身后的少年,恍然大悟,这世上,能令小姐发怒的人除了二爷,再不会有别人。还好茶楼和酒铺只隔着一条街,少女足若生风,所到之处,雪花纷纷四散开来,看来这少女的轻功不弱。少年跟在少女身后,不多不少,正好三尺距离。
少女刚到酒铺门口,正要进去,一个酒壶迎面飞来,少女侧身一躲,酒壶跌在雪地上,摔了个粉碎,少女闻了闻,皱眉道:“那疯子也只配喝这等劣酒!”少年也赶上来,进了酒铺,只见一个落魄的穷酸先生伏在地上,嘴角血流不止。少年“哎呀”一声,冲进去扶他起来,叫道:“二爷,你怎么样了?”那先生见了他,抬头向门口一望,少女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少年见面前五六个人,都是身着劲装,提刀佩剑,面目凶狠,便道:“你们是什么人,敢打我我们二爷!”其中一个上前一步,抬手就是一巴掌,将那少年甩到地上,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问大爷的名号!”那少年登时泪流满面,抱着穷酸先生大哭起来。那穷酸先生哈哈大笑:“没出息的东西!”那几个人正要抓那穷酸,却听见一声娇笑:“你只知道骂他,自己就很有出息吗?”那几个人回头一看,竟然是个雪骨冰姿的少女。
那穷酸叫道:“臭丫头,你也配教训我!”少女咯咯笑道:“我现在就要教训你!”说话间,脚下一动,雪白的身影忽闪而过,似要向那穷酸扑过去,那穷酸只是笑嘻嘻地看着,并不躲开。谁料少女突然转身,伸手“噼噼啪啪”,那五六个人的脸上各挨了一巴掌。少女戴着手套,也没有多大力气,但是胜在出其不意,动作之快,令人防不胜防。那几个人都是武林中有些脸面的人物,如今却吃了这无名少女的巴掌,当真是怒不可揭。
少女早已站在那穷酸的身边,笑道:“老二,我这手不错吧!”那少女年方十五六,那穷酸看起来已经四五十了,她居然管他叫老二,实在是荒唐。那穷酸也不恼,只是摇头笑道:“太轻了,要是把你这劳什子手套扔了,就更痛快些!”少女笑道:“那可不行,我这手是用来给小雪洗澡的。打他们,我嫌脏!”那几个人早就面如猪肝,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但是那穷酸却杀不得。其中一个瘦削颀长的人,手里提着马鞭,道:“梅二,这病你到底治不治?”另一个麻面道:“赵老大,跟他客气什么,直接捆了!”说着就要动手。
谁知那少女听了这句话,突然对那赵老大道:“你是赵老大?”赵正义面露得意之色,道:“正是,姑娘既然知道我的名号,就识相些,乖乖地跟我们走!”那少女忽然异常惊喜,仿佛寻到什么宝贝似的,这时几声轻微的咳嗽响起,那少女向旁边一看,只见一个面带病容的中年人和一个虬须大汉,那中年人好像也在看他们,少女微微一笑,又转过脸去。梅二不解道:“臭丫头,你认识这姓赵的?”少女笑道:“谁有空认识他!不过,我听到这个名字,就想起了一个人。老二,你肯定猜不出我想起谁。”梅二撇嘴道:“老大是老怪物,你是小怪物,谁知道怪物想什么!”少女白他一眼,道:“你才是怪物,疯子,神经病!”
赵老大见这两人一唱一和,完全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鞭子猛地挥出,将梅二卷了起来,又摔在地下,厉声道:“你若再不乖乖听话,我拧断你的脖子!”梅二冷哼道:“我说不治就不治,我梅二还会怕你们这群毛贼么!”说罢拿眼看那少女,喊道:“臭丫头,你还不出手,真想给我收尸啊!”那哭哭啼啼地少年也道:“小姐,快让他们知道知道你的厉害!”少女只管笑,并不见有什么动作。赵老大怒吼一声,抽出腰间佩刀,就要向那少女扑去。
虬须大汉忽然一拍桌子,大喝一声:“这里是喝酒的地方,不喝酒的都给我滚出去!”虬须大汉声如洪钟,宛如晴天霹雳,酒铺里的人全都吓了一跳。赵老大的手抖了抖,倒退半步,瞪着他道:“你算什么东西,敢管老子的闲事!”那中年男子微微笑道:“滚出去无趣,叫他们爬出去。”虬须大汉喝道:“少爷叫你们爬出去,听见没有!”赵老大见他们一个病得面无血色,一个醉得两眼发直,冷哼一声:“你们既然不知趣,大爷就先拿你们开刀!”眼中凶光毕露,只见刀光一闪,他竟向那中年男子劈下去。
虬须大汉皱了皱眉,竟直接伸手架刀,赵老大大惊之余又是暗喜,只道能一刀将他的膀子写下来,谁料一刀下去,那大汉的手臂完好无损,手中刀却被震落。赵老大瞳孔收缩,身子也被震开,失声惊呼道:“金钟罩,铁布衫!”他身边的麻子脸色一变,向那虬须大汉赔笑道:“所谓不打不相识,英雄请赐个万儿,以后相见就是朋友!”虬须大汉冷冷道:“凭你们也配!滚!”赵老大气得肌肉乱颤,叫道:“莫要欺人太甚…”麻子突然一把将他拉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赵老大的气焰立刻熄了下去,走到那中年人面前,躬身陪笑道:“小人们有眼无珠,打扰了您老人家的酒兴,小人们这就滚了。”
中年人看也没看他们一眼,仿佛什么也没听见,只是自顾自地喝酒,咳嗽,他的眼里仿佛只有酒。赵老大们早就夹着尾巴滚了出去。酒铺老板早就吓得说不出话来,中年男子和虬须大汉依然在饮酒,谁也没有说话。梅二慢吞吞地爬起来,也不向他们道谢,只拉着那少女道:“臭丫头,陪我喝几杯。”那少女将貂皮手套脱掉扔在地上,笑道:“我没空。”梅二也不说什么,只是坐在凳子上,一个劲地拍桌子,嚷着:“酒,酒,酒!”少女也不理他,对身边的少年笑道:“煮茶,我们走!”这少年的名字实在有趣,简直太文绉绉了,根本不像人名。
煮茶望着梅二,为难道:“那二爷…”少女咯咯笑道:“你以为那些人还敢来么?”说罢抬腿便走,酒铺老板喊道:“姑娘,你的手套?”原来这手套乃是用上等貂皮制成,价格不菲,那少女如此糟蹋,酒铺老板有些不忍。少女脚下不停,口中笑道:“老板若不嫌麻烦,便留下来罢!以后这疯子再来讨酒喝,你看在这貂皮的份上好心赏他一些便是。”老板心下大喜,弯腰捡起手套,再一看,那少女早已不见。煮茶跟在少女身后,道:“小姐还去听书吗?”少女嫣然一笑:“回家!”
2
2、第二章 寒鸡散 。。。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的名字改了,前几天重温了几集电视剧,发现了原著相差很多,本人更加喜欢原著,比较简洁利索,因此本文设定以原著为主。不过,我心目中小李探花的形象非焦恩俊莫属。
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神医梅大之女,名叫梅听雪。梅家的人,个个性子古怪:梅大性子孤僻,以冷傲自居,从不拿正眼瞧人,但是他能配制出最厉害的解药和毒药;梅二是出了名地收了银子不看病,常常被人打得鼻青脸肿,有人说他赖皮,有人说他无耻,他却混不在意;梅听雪从未在江湖上走动,并没有人知道她的本事,但是被梅大和梅二调/教出来的丫头,能正常到哪里去?梅家人最鲜明的特点,便是率性而为,说难听点,就是目中无人。但是,往往这样的人对任何人都不会造成威胁,因为他们绝对不是小人。
煮茶从没见他家小姐这么高兴过,每次二爷在外头惹了麻烦小姐都会骂二爷一顿,而这次不仅没骂,反而高高兴兴地回家,这在他看来简直比二爷收了银子不看病还荒谬。梅听雪对煮茶道:“你让扫雪把马车驾到街口等我。”煮茶飞快地去了,梅听雪不慌不忙地向前走去。煮茶和扫雪将马车停在街口,梅听雪上了马车,舒舒服服地躺在宽大的貂裘上,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这是她十年来最高兴的日子,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