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作聘君为媒-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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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还真是无趣,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跟他一样龌龊,我冷笑一下,说:“这里的确很好玩,至少这里的人知道对我好,楚彻,你现在凭什么来要求我跟你回去?”
没错,他凭什么要求我回去呢?
之前我还在幻想,他不远万里是为我而来,可如今看来,我错了,错得彻头彻尾。我只是他带着他的兵来铲除秦王的借口,他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我很想大声问他,他究竟把我置于何地,去他的狗屁真心爱情,大爷我不稀罕。可不知道为何我的心一跳一跳的疼,我竟然也会为了那像天上云雨一样的情爱而心疼。
王八蛋,滚犊子的。
楚彻明显愣住,等他反应过来,他冷笑着说:“凭什么要求?我现在就回答你,凭你向芸晚这辈子只能是我楚彻的人,这个理由够不够?”
我突然觉得楚彻这个人很可悲,明明就不爱,又何必要互相伤害,我不是向芸晚,对不起,你的游戏我不想奉陪,于是我抬头注视楚彻,一字一顿的说:“对不起,我并不打算做你庄王的人,你已经休了我,我和你已经再无任何瓜葛。”
楚彻暴怒,他一手抓住我的衣襟,眼睛里都快冒出火来,可能他没见过我这么不识趣的女人,我以为他接下来会打我,又或者至少奚落我,可他??????吻了我。
很粗暴很强势的吻,舌头也很强势的抵开我的牙关,我愣了几秒之后反应过来要推开楚彻,可是,我推不开,楚彻是个男人,还是个十分强壮的男人,而我再次悲剧的意识到,做女人真的很麻烦,尤其是这种时候。
我像对待强奸一样反抗,可惜楚彻没有放手的意思,我用力捶打楚彻,可奈何力气太小,根本无济于事,等强奸犯楚彻非礼够了,他回头和秦王说:“大哥不介意借我一张床吧?”
也许秦王是真心喜欢过向芸晚的,因为楚彻说这句话时,饶是泰山崩于眼前也是一副温吞模样的秦王,此刻脸色已经铁青,可他还是很镇定的说:“不介意,彻弟请便。”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残忍的呢?于我,于秦王都是。
我不甘的嘶吼,声音已经带着哭腔:“楚彻你个畜生,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楚彻还是没反应,只是牢牢的抓着我的手,把我往外拖。别院很大,房间也很多,楚彻随便就找了最近的一间,他把我拖了进去,很粗鲁的丢在床上,然后他开始脱衣服。
虽然男人我不是没见过,我自己以前也是男人,但看到楚彻脱衣服,我还是很震惊,他不是做戏,他现在很危险,这是我大脑所能反应过来第一信息。
我不知道楚彻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也不知道他是怎样想的,至少现在在我看来,他只是报复,报复我这个不识相的女人,他楚彻的女人何其多,只是想要的女人,他可以不管别人愿不愿意的。
楚彻脱衣服的速度很快,他脱到最后只剩一条亵裤,说实话,楚彻的身材真的很好,腰也很紧,一看就知道他是个很好的情人,可我现在就是觉得他很丑陋,我冷眼看着楚彻,楚彻也冷眼看着我,然后他冷冷的说:“向芸晚,有很多女人争着要我临幸,你应该为此感到骄傲。”
我冷笑了一下,说:“王爷的情趣倒当真不一般,专喜欢霸王硬上弓。”
楚彻回我以冷笑说:“霸王硬上弓是吗?本王就如你所愿。”
楚彻说着,大手一把扯掉我身上的衣服,我穿得本来就不多,他这么一扯,几乎是把我蔽体的衣服都撤掉,只剩下一件肚兜,最开始穿这个肚兜的时候,我还总觉得很别扭,现在它却成了我唯一蔽体的东西,不过很快肚兜也被楚彻一把撤掉。
我现在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可我竟然没有想过遮蔽,我明白,我和楚彻之间,以后永远都只能这样了,我再也不会对他有非分之想,再也不会对他动心。
我作为一个现代的男人,就算现在是个女人,我也是没什么贞操观念的,我可以无爱而有性,但是我不可能再对楚彻有感觉。为什么现在事情会变成这样呢?我心中微酸,看来有些人,错的时间遇见了,最后也是不可能。
我和楚彻彻底的坦诚相见,楚彻的大手已经在我身上抚摸游弋,我的身体很快有了正常的生理反应,楚彻没有再说话,我以为他会嘲笑我的,可他没有,他很专注的在强。奸。我。
好像有一瞬间我的灵魂离开了这具身体,飘在半空平静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
这个时候,果然还是要靠佛经来麻木自己。
没有前。戏,楚彻的分身直接进入了的我身体,体内突然多出的异物,痛楚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灵魂这一刻又回到身体,我以为心里的痛会超过肉体上的痛,看来我错了,心痛从来都不是真实的,真实的痛着的,只有肉体。
楚彻带着报复性的在我身体里律动,我拼命忍着不让自己犯贱的叫出来,无论是呻吟还是痛。原来房事承受的一方是这么痛,为何我以前不知道呢,为何我以前不尝试着温柔呢?我忽然觉得对不起那些跟我有过露水情缘的人,至少在那一刻我不是一个好情人。
楚彻一手扳过我的脸,让我正视着他的脸,昏黑的房间里,我看不清楚彻的脸,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他说:“你记住我的脸,向芸晚,永远别忘记了,无论是要找我报复还是其他别的什么,你记住我的脸。”
楚彻说这句话时很感性,可是为什么是这个时间,这个情景?我咬着唇,冷冷的说:“你放心,你这张脸,我永远不会忘记。”
。
第二十一章 牢笼
楚彻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他冷笑了两声,放开我的脸,他在我身体里的分身律动更加的快,我紧紧咬住嘴唇,拼死也绝不让自己发出一声。
楚彻很强悍,作为一个男人,这点我很羡慕他,能够坚持一个小时都不软,在现代,那得多少壮阳药才能达到这个效果。
最后楚彻射在我的身体里,但我始终没有呻吟一声,楚彻明显的有点失望,他的征服欲让他觉得我没有达到他想要的效果让他有点挫败。
但是楚彻从来是个知进退的人,他不能在夷狄多待,这里毕竟不是京城,多耽搁就多一分危险,于是楚彻穿好衣服,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一个人躺在床上。
我挣扎着起来为自己清理下体,我可不想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而落下什么毛病,不过当我看见自己下体的血时,我有点反应不过来,难道说这才是向芸晚的第一次吗?那么以前那么几年,楚彻都没碰过向芸晚?
算了,是不是第一次已经不重要了,反正已经没了,没必要装作像个贞洁烈女,那种要死要活的戏,我演不出来,我用床单擦了好几遍身子,总觉得还是有点脏,过了一会儿有丫环送了套新的衣服进来,我自己也挣扎着起来把衣服穿上,下体还是痛,但是我强咬着牙忍着。
穿好衣服,我有点茫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去哪里,丫环站在一旁恭敬的问:“向姑娘是要去哪里吗?”
我有点恍惚,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丫环看不懂我的意思,只好选择了沉默,这时门外有陌生人说:“王妃穿戴好了吗?王爷吩咐,我们该出发了。”
我看了一下窗外,已经天黑了,看来楚彻真的等不及要回京城了,竟然选择在晚上赶路,于是我说:“好了,走吧。”
来接我的士兵在前面带路,我跟在他后面,在路上,我遇到了云锦,云锦还是一贯的冷淡表情,见我这副模样,也没过多的反应,我勉强朝他笑了一下说:“我走了,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
云锦淡淡的说:“不客气。”
我又笑了一下,然后望了一下别院深处说:“替我转达原峥,能交他这个朋友,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云锦嗯了一声,然后我又笑了一下,实在没什么好再说的,我擦过云锦,走向我未知的征程,等我走了几步远之后,身后云锦突然叫住我说:“保重。”
我停了一下,望着天叹了一口气,然后又继续跟着那士兵走。到了别院门口,一辆普通马车停在大门外,随行的士兵不多,约三十来人。秦王拄着拐杖站在台阶上为楚彻送行,见我来了,他脸上的温和僵了一下,不过马上他又温和的笑着说:“芸晚来了,大哥就不耽误你们启程了,路上小心。”
楚彻吩咐了人扶我上马车,他和秦王又客套了几句,也上了马车,很快就启程了,我在马车上昏昏欲睡,楚彻也没有搭理我的意思,于是两个人互相沉默。
马车出了城门,城门外几千士兵严阵待命,果然楚彻此来不善,这就更证明了我猜对了,楚彻他不是为我而来,我不过是个借口,可惜他这次错失良机,不知道下一次还有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马车星夜兼程的奔驰,也许心事过重,又或许向芸晚的身体本来就差,我在路上发烧了,烧得很厉害,人一直迷迷糊糊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我想不如就这么死了算了,什么都不用去面对,其实能这么一了百了也很好,至少我还是原来那个我,不是向芸晚。
我一直很安静的躺在马车上,没喊不舒服没喊痛,安安心心的等自己熬不过去了好死,不过可能楚彻觉得我不应该就这么死了,在他还没有玩腻之前他不会轻易让我死,所以他找了大夫来给我看病,等我有知觉时,我们已经回到京城庄王府了。
我一睁眼就看见绿意趴在床沿边睡着了,小姑娘眉头有点皱,眼角还有没有风干的眼泪,她是在为我流泪吗?我心中一暖,为这份难得的真心关怀。
百无聊赖,我睁着眼睛呆呆的望着帐顶,望了许久,心中渐渐生出平静,可能外面吹风了,我背上一阵发凉,忍不住咳了两声,惊醒了绿意,绿意见我醒了,立刻又是梨花带雨,哭着说:“娘娘,你终于醒了,大夫说你今晚再不醒就危险了。”
我一听到“娘娘”这个称谓,条件反射的觉得恶心,不是之前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觉得这个称谓接受不了,而是这个称谓时时刻刻告诉我,我是楚彻的人。
所以当绿意这么喊我时,我静静的看着绿意说:“绿意,你如果还想跟着我,以后就别叫我‘娘娘’。”
绿意一下子愣了,过了几秒才小心翼翼的说:“可是??????王爷已经上了书??????”
“那是他的事,跟我没关系。”我大声吼道,有点歇斯底里的味道,其实更多的是想阻止绿意给我解释。
绿意被我这么一吼,吓得有点不知所措,也许她过去受过了太多的痛苦,所以我这么一吼,她连忙战战兢兢的跪下,一边说着“小姐息怒”,我倒很好奇我他妈哪里来的怒。我知道我此刻是在迁怒于人,但是我没办法控制自己,我不想提到任何有关楚彻的东西,一个名字一句话都不想。
绿意是无辜的,很多不相干的人都是无辜的,他们不该受连累,但还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牵扯了进来,也许最后搭上一条命,好一点的落个残疾,幸运一点的或许得些钱财然后各人回各家。
那么我呢?我最后的结局又是如何?一辈子关在这里供楚彻取乐?还是在某个日落死在某位侍妾手里?
这不是人过的生活,我必须要离开这里。
我也有想过,如果我可以放下心里男女的障碍爱上楚彻,楚彻也真心爱我,那么我可以为他放下作为一个男人的骄傲和自尊,甚至可以不去计较他王府里成打的嫔妃侍妾,因为爱情并不是完完全全的占有,无理而又过分的要求到最后只会演变成悲剧,所以我愿意为他放弃很多我的坚持。
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