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的囚妃-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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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娘堆起满面的笑容,谄媚道:“公主,您可以趁这段时间稍稍休息一下,王恐怕要到半夜,招呼完宾客才能过来。”
怡梦很想说能不能先将她这一身繁重的行头退下,可是被点了哑穴的她,张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得无奈的点点头。
喜娘眯眼一笑,马上扶着怡梦靠到床边,“公主,您靠着床边,先休息一会吧,我在门口守着,要是王过来了,小人会叫醒您的。”
怡梦再次乖巧的点点头,靠在床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折腾了一整天,头上戴着的头饰又不能让她好好地躺下,也只能暂且这样了。
不知过了多久,怡梦已沉沉的进入了梦香,而喜娘似乎也等的望眼欲穿,有些丧气的合上门,推定暗夜今晚应该是不会过来了。
打了一个哈欠,正欲叫醒怡梦,下一刻,门“怦”的一声被人用力踹开了。
喝的酩酊大醉的暗夜,蓦地出现在了房门口,他俊脸泛红,眼中布满了血丝,额际渗出了不少薄汗,些许发丝沾染在他的脸颊侧,凭添一分疲倦的样子。因为醉酒,他险些站立不稳,身子跌跌撞撞的往房里面走去。
喜娘心下一喜,笑呵呵的迎上来,想要让暗夜和“芙雅”在她的指导下喝交杯酒,行完婚礼必备的一些礼仪。
“滚!”暗夜怒吼一声,毫不客气的拉起喜娘的胳膊,将她推出门去,反手便关上门,落上了插销。
怡梦被这声冷喝吓了一跳,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皱了皱眉,心中的不安、疑惑感更甚了。
刚才那声音,绝不是枫哥哥的,倒更像是暗夜的,如果进来的这个人真的是暗夜,那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真的又被送回了蛇宫?
正忧虑不解之际,额头上的喜帕已经猛的被人揭去。
怡梦疑惑的抬起头来,暗夜那张因喝酒而醺红的俊脸,映入她的眼帘,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让怡梦不禁觉得有些呛鼻。天,他喝了多少酒?
而暗夜在揭开盖头的一瞬,几乎震惊的无法言语,本是无心的一个动作,却让他浑身就像是被雷劈中,怔愣的定在原地,双眼一瞬不瞬的紧紧凝住怡梦的脸颊,眸中参杂了太多复杂的情愫。
“梦儿,是你吗?”暗夜像是不敢相信似的,闭上眼睛又睁开,害怕眼前的人只是他喝醉酒时,出现的幻想。
“梦儿,真的是你吗?”他小心翼翼的又问了一遍,颤抖的伸出大掌,轻触怡梦的脸颊,想要确定她真实的存在。徒然间看见眼前这个让自己梦想了无数次,也心痛了无数次的女子,他本能的呼吸一窒,瞳眸中满是惊惶,以及相逢如梦的难以置信,原本冰寒冷冽的眼神,也跟着骤变了起来。
“梦儿……梦儿……”暗夜低语呢喃着,迷离的眼眸炽热无比的紧锁住怡梦的容颜,肌肤间那柔软熟悉的触感,更是让他心神荡漾,他紧紧的拥住怡梦,略带哽咽的在她耳边低语道:“梦儿……真的是你……你回来了……回到我身边了……我不是做梦,也没有产生幻觉,对不对?”
熟悉的怀抱、狂热的话语,让怡梦不禁有些不知所措,原本想要推开他的双手渐渐落,任由他抱着自己,可心思却变的更加复杂起来。原本在见到暗夜的那一瞬,她还以为是暗夜派人来劫走她的,只是刚才听暗夜跟她说的话来看,似乎他也是全不知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暗夜一时间狂喜至极,他紧紧的拥住怀中如梦似幻的女子,很紧很紧,紧的似害怕她会凭空消失一般,将自己的脸颊埋在她的脖颈间,深情的诉说着自己满腔的思念和悲绝,“梦儿,你回到我身边了……呵呵,真是太好了……我想你想的心都碎了……梦儿,我不能没有你,真的不能没有你……求你以后都留在我身边,不要再离开我了……梦儿,我爱你,好爱你……”
怡梦感觉有一滴滚烫的液体,滑入自己的脖颈,让她忍不住浑身轻颤,心也跟着疼了起来,她缓缓闭上眼睛,双手轻轻环上他的腰际,依偎在他起伏跳动的胸膛上。
静静相拥了好一会,暗夜才略微放开怡梦,平复下自己慌乱不已的心绪,体贴地为她除去已经戴了一天一夜的凤冠,减轻她头的重荷,还温柔地将她绝美的脸蛋前,那凌乱的碎发撩到了她的耳背,并弯下腰,凝视她精致的脸蛋。
暗夜兴奋地盯着怡梦傻笑着,本以为从此会痛失至爱,竟然在绝望中失而复得,原来冥冥之中上天早有安排。
怡梦扯了扯暗夜的衣袖,想要示意他替她解开穴道,可还没来得及做手势,暗夜已经急迫的将她推倒在床上,高大的身体随即压了上去。
低下头,迅速的擒住怡梦的唇瓣,细细腻腻的吸允起来,舌头灵巧的顶开她的贝齿,性感的薄唇暧昧而诱惑的,轻触着她唇内的每一处敏感的地方,炽烈的热吻一路向下,印上了她白皙光滑的香肩,又吻上了她的脖子,最后停留在她的脖颈处。
薄唇和舌尖所到之处,无不引得怡梦一阵阵酥麻和颤栗,双手无意识的攀上他的脖颈,有些急促的喘息着,他的吻几乎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想跟他一起沉沦其中。
正当怡梦闭上双眼,准备承接暗夜的爱意时,暗夜却突然停止了一切的动作,冷漠的抽身,一把抓起怡梦的衣领,愤怒的嘶吼道:“你不是我的梦儿,说!你是谁?”
怡梦不明所以的看着暗夜前后巨大的反差,眼中浮现深刻的疑惑,紧紧的皱眉,不解的摇摇头。
暗夜俊脸阴沉,黑色的双眸里隐隐的有冰焰在跳动,厉声挑明道:“你不是本王的梦儿,本王的梦儿身上是一种独特的天然体香,而你的身上却有一股淡淡的魔气,只有魔族的人天生才会有这股魔气,虽然你极力用胭脂水分味遮掩,不过本王还是闻的出来。”
怡梦眉头蹙起,紧抿着樱唇,不发一语,她身上怎么会有魔气?她明明就是真真实实的怡梦啊,为什么暗夜会说她不是?她很疑惑,很想解释,也很想纠正,可是被点的哑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暗夜见怡梦不说话,以为她是默认了,毫不怜惜的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狭长的黑眸里乌云密布,冷声怒斥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谁,你是芙雅!上一次你就是装成梦儿的样子,欺骗本王,没想到今天你又故计重施,你是乐此不疲的誓死都要跟本王把这个游戏玩下去呢?还是在你眼中本王就是活该被你欺骗的白痴?”
怡梦连忙用力的摇头,清澈的明眸中,泛起一丝水雾,心中更是苦涩的难以言喻。
“怎么?敢冒充本王的梦儿,现在你又不敢承认?还是你这么做根本就是你哥凌枫的意思?他害怕我去破坏他跟梦儿的好事,所以叫你来假扮成梦儿的样子,迷惑我借此拖延时间?”暗夜一想到他的梦儿,这时可能已经被其他男人占有,而这错过的时间,都是被这个女人所害,他就恨不得一口将她生吞入腹。
怡梦依旧是拼命的摇头,无声的泪水顺着脸颊不由自主的滑落下来,眼中浮现出诸多复杂的情愫。
她恼怒气愤,暗夜竟笨的连她都认不出来,明明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她啊,他非要颠倒黑白,把她说成是芙雅!
她委屈伤感,为什么他就不能理智的想清楚,再做定论?她实在不明白,只是身上的魔气就可以确定她的身份吗?
正愤恨埋怨之际,暗夜突然松开了手中的力道,邪恶的挑眉,眼中掠过一道诡秘的精光,冷冷道:“既然你如此不择手段的想要成为本王的女人,那本王今天就给你一次机会。”
怡梦心下一凛,意识到他的意图,不由惊恐万分,慌忙的哆嗦着身体往床角缩去。
如果不是因为暗夜错把她当成了芙雅,她今晚也许不会拒绝他,可是他现在看她的眼神,除了残暴就是憎恶,他显然已经把她错当成了芙雅,对她的惩罚和报复很可能是——强暴。
“你装什么清纯?你不是一直想要勾引本王,爬到本王的床上来吗?今天本王就成全你。”暗夜轻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讥似讽道。
她的梦儿这会估计已经被凌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都是这个女人害的,如果不是她耽误了时间,或许他还是赶得及劫走她的,现在一切都成定局,上天就是在惩罚他,永远无法得到他心爱的人。
他恨上天,为什么对他这么残忍,为什么无论他付出多少,他的梦儿最终还是属于别的男人?他愤怒,他不甘,他想杀人,既然这个女人主动送上门来找他的晦气,那他就把他这满腔的怒火,全部发泄到她身上好了。
反正他的梦儿已经离开他了,永远都不可能再回来了,他也不需要再为她守身如玉,不如就在这个女人身上狠狠的发泄一番。为了梦儿,他已经很久没碰女人了。
怡梦紧抓着身下的锦被,双唇颤抖,脸色惨白的看着一步一步逼近自己的暗夜,心里害怕极了,她觉得自己此时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而失去理智的暗夜,此刻就像是一只凶猛残暴的野兽,下一刻便会将她一口吞噬掉。
暗夜慢慢的向她逼近,浑身散发出狂肆霸道又冷酷邪恶的气焰,嘴角擒着残忍冷冽的笑,就像是发现了猎物一般,幽暗的眼睛里充斥着剧烈的欲潮,直视着怡梦颤抖的身子!
“本王会让你明白,什么是生不如死!”暗夜凶狠的目光怒瞪着怡梦,猛的伸手一把将她拖了过来,“嘶”的一声,他粗鲁的撕开了她胸前的丝带,雪白的酥胸裸露在他的面前。
怡梦这下是真的怕了,她知道暗夜这会是要来真的,不是在跟她开玩笑,身体不可遏止的开始颤抖,她挣扎着想要逃出去,却被暗夜一只手拦腰抱住,狠狠的摔在了床上。
此时的暗夜,早已被欲火和愤怒冲昏了头脑,他径直忽略掉了怡梦那委屈心伤的眼神,迅速的扯开自己的衣物,赤身压在怡梦的身体上,急不可耐的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撕光了仍下床。
怡梦奋力的用手捶打着他的背,拼命的蹬脚反抗,可无论她如何竭尽全力的挣扎,都挣脱不开他强势的压迫与束缚。
没有深情的热吻,没有悸动的情话,也没有缠绵的抚摸,有的只是无尽的折磨,粗鲁的虐待,暗夜粗暴的啃咬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柔软的双峰被毫不怜惜的舔咬搓揉,像是在发泄,更像是在报复。
就在她泪眼朦胧、惊恐绝望之际,他已蛮横的掰开她的双腿,猛的一个挺身,把身下硬胀的坚挺直刺而入,贯穿了她的身体。
“啊!!!”撕心裂肺般的痛楚让怡梦不禁浑身颤栗,干哑的嘶吼声在破碎的红唇中逸出,指甲深深的嵌入进掌心,深刻见血,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顺着眼角肆意的滑落,湿了青丝,也湿了青丝下的枕巾。
下身的钻心的巨痛,一阵阵凌迟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死死的咬住下唇,绝望的闭上眼,任由他在她身上疯狂的好似发泄般的驰骋,心里默念着,这样的凌辱能够早一点结束。
“怎么?痛么?这样就受不住了?后悔要当本王的女人了吧?哈哈哈”暗夜眯眼冷漠的看着她,唇角逸出一抹冷笑,绝狠的嘲弄道。
怡梦皱眉,厌恶的撇过脸去,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她是后悔,后悔怎么早没有发现这个看似对她宽容的男人,身上的兽性和兽欲竟是这般的强烈,她甚至要怀疑,眼前的这个暴戾的男子,和那个温柔的捧起她的脸,说爱她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暗夜神情邪肆,眼中一